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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陳家只剩下你一個人?你可又還記得趙均家也只剩下他一個人?”陳恪點頭:“記得?!?/br>顧致突然笑了:“我一直在同澄若猜測將來會有什么樣的人能入你的眼,后來猜來猜去,名門閨秀猜過,江湖俠女猜過,良家少女猜過,可算來算去沒想到最后會是這樣?!?/br>陳恪低下頭笑:“以前我也以為自己會像你們想象的這樣,娶一個自己心儀的姑娘,柴米油鹽,兒女繞膝,歡樂時有,悲傷時有,就這樣慢慢老去……”他沉默良久,最后道:“后來遇見他,從最初并不太好的印象,到后來一步步的了解……如果你要問我為什么會喜歡他,那可以免了,我不知道?;蛟S是因為他瀕死之際對我說他曾經(jīng)對我做的承諾,又或許是因為一顰一笑,又或許這樣那樣。很多很多。起初開始正視這段感情的時候,我覺得很為難,因為我們之間差距太大,不僅是心理上的,還有地位上的,我怕他為難,也怕他不接受,所以我選擇一直憋在心里,沒說,但我沒想到一時沒說我會錯過這么久,接近三年。后來分開以后我又斷斷續(xù)續(xù)考慮了很多,也考慮了很久,身份地位什么的,我也不在意,一開始就沒有考慮的必要。再說,從一開始,老陳家的很多東西隨著他們離世就已經(jīng)沒有了,我也談不上什么傳宗接代,發(fā)揚光大的。而趙均呢?我問過他師父,他師父讓我自己處理,如果趙均應(yīng)了,那就應(yīng)了,如果沒有,也希望不要勉強?!?/br>顧致聽完后沉默良久,最后點點頭:“那就這樣吧如果你決定好了我也不能逼你。但是趙均那里?”陳恪猶豫良久:“還沒說……”顧致:“……”就他媽知道信你太早。他們交涉完之后顧致再一次叫來趙均,商量著讓他稍微好一點之后去太學(xué)上學(xué)。趙均:“……好。”為什么感覺他的好日子就這么到頭了。作者有話要說:你們以為就表白了嗎?天真。契闊第99章契闊上學(xué)的日子過的不是一般的折磨,趙均對于自己的水平一清二楚,也知道自己對于學(xué)習的興趣可能加起來頂天了也就一個小拇指那么大,每節(jié)課聽著太傅大人在上面高談闊論,旁征博引,但他實在有些撐不住,一只手撐著自己腦袋,望著自己的桌子就開始發(fā)呆。夢里世界實在精彩,趙均被強制打斷的時候,他心里長長的嘆氣,站起來看著太傅。太傅再一次重申了一遍剛才的問題,趙均想了想,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便把能想起來的都答了。太傅聽了會兒,想著自己是不是冤枉這娃了,畢竟他好像比自己懂得多,可他忘了自己問的是一個軍事問題,也忘了趙均以前好說歹說至少混到了一個主將的位置。兵者,詭道也。不去親自經(jīng)歷又怎會知道在這千變?nèi)f化的戰(zhàn)場上如何活下去。最后他以一句:“義不生財,慈不帶兵而已?!苯Y(jié)尾,贏得一片掌聲。陳恪他們路過的時候就是看到這個場景,少年臨窗而立,自信滿滿,一舉一動都帶著渾然天成的內(nèi)斂與銳氣。物極必反,他卻精確融合。顧致笑:“都跟你說了,這幾天太傅跟我反應(yīng)就是這樣,什么都行,就是太愛睡覺了些?!?/br>陳恪一邊走一邊道:“用藥的原因吧,有些地方傷口太深,一直沒見好?!?/br>顧致瞇著眼看著陳恪,陳恪被他盯的發(fā)毛:“看我干嘛?”顧致做出一副深思的表情:“老實說,你每天得見多少個我們京城各大世家的黃花大閨女?”陳?。骸啊疫€以為你要說什么……就那么些個吧?!?/br>顧致:“不是,你想過趙均嗎?”他這句話話音一落下,就看到陳恪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激動:“那他想過我嗎?!”主要呢,事情有些陰差陽錯。話說兩個月前陳恪一行人抵達京城,李丞相家有一女,每日天一亮準時敲響陳府大門,比陳恪上朝還準時,每每陳恪行裝整齊的踏出陳府大門前回首一望,就看見李姓女子仗著自己的鞋子增了個身高,肆無忌憚的將自己的手搭在前來接她的趙姓少年肩上。更加過分的是有一次李姓女子還特意轉(zhuǎn)頭對陳恪挑釁的笑笑。簡直可惡。于是當天晚上陳恪一回去就對蒼蒼說:“從今日起陳府大門不對外打開?!?/br>于是第二天晚上陳恪就懵了,蒼蒼覺得有些看不過去,便道:“將軍,那什么,趙公子傳信回來說他同李小姐約好了在外面吃飯,還說可能會晚一點回來。”雪上加霜的事情還不止這一點半點,只見幾天之后林正氣勢洶洶的找上他,憤怒道:“陳?。∧阍趺茨茏屝≮w均一個傷患每天出去呢?!弄的老子和李瀾在一起的時間嘩啦嘩啦的就沒了!”陳?。骸啊惫治覈D。幾天之后,陳恪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果然福不雙至,禍不單行。一日,他正在想怎么跟趙均說清楚的時候沒什么意識的接下了一個正在跟他表明心意的女子的禮物,恰好這個時候趙均從旁邊路過,沒什么表情的看過來,而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陳恪心里一句完了閃過,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放到面前的少女手中,就像自己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說過的那句話一樣:“抱歉,我已有心儀之人,實在不能接受姑娘這份好意?!?/br>姑娘紅了眼睛,咬緊下唇,問道:“是剛剛過去的那個小公子嗎?”陳恪愣住,而后坦然的笑:“對?!?/br>而后也不再管那小姐究竟是何表情,轉(zhuǎn)身就朝趙均離開的方向追過去。日子有條不紊的過著,趙均每日清晨踏著露珠出門,到太學(xué)上半天課,回來跟陳恪一起吃飯,中午睡個午覺,下午出去漫山遍野的玩一趟或者下山去找余將淋他們,這里走走那里看看。入秋不久,陳恪又開始煩躁,因為趙均加冠禮快到了,而這意味著趙均就要出去住了,雖然顧致賜給趙均那座宅子還沒開始建,但是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是會大大減少。加冠的前一天晚上,陳恪使出多久沒用過的輕功飛快的向皇帝的寢宮掠去,而后站在屋頂上敲了敲屋頂?shù)耐咂?/br>屋內(nèi)一陣響動之后就看到顧致拎了兩壇酒,一壇拋給他,一壇自己拿著,坐在他旁邊,問道:“怎么了?”陳恪坐著,看著天上的月亮,道:“不知道,只是好久都沒這樣過了。”顧致笑:“是啊,以前記得我們經(jīng)常坐在屋頂上拿點酒,坐著就能喝上一宿,多輕松啊?!?/br>陳恪:“……其實說實話吧,我有點害怕,一直憋著沒跟他說?!?/br>顧致轉(zhuǎn)頭看他,又拎起酒倒了一口在自己嘴里:“有什么好怕的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