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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力道不自主的放小。趙均揉了揉自己被陳恪弄疼的肩膀,抱怨:“干嘛這么狠?嘶……”陳恪看見是他,慌不迭的將面具給他重新帶上,而后一邊很自然的幫他揉肩,一邊道:“你怎么會過來?這邊很危險?!?/br>趙均動了動肩膀,道:“要說的太多了,一下說不完,就直接過來口述?!彼焓肿约赫砹艘幌旅嫔系拿婢?,道:“他們呢?我有事得快點說,等下回去晚了他們找不見人就完了?!?/br>陳恪點頭,隨便拉了一個人叫他把林正他們一行人叫過來。林正等人過來時,正巧看見趙均坐在一盆水面前仔細的撕著原來沒有撕下來的面具,一邊向他們打招呼,陳恪站在一邊看著他。他們一進來就將營帳的帳簾放下,確認不會有人聽見以后才上去同趙均打招呼。余將淋尤為激動,抱著趙均不撒手:“小趙均,你可算是回來了,這都快要兩年了,我都這么久沒見著你了?!闭f著又拉開著距離,比了比,又道:“都長高了?!?/br>趙均笑:“我這個……勉強算是臨時路過……”他放開余將淋,走到巫紅嫣面前,低下頭,低聲道:“師父。”巫紅嫣本來還想說什么,聽見他這個聲音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是抱了抱他,眼睛有些發(fā)紅:“小兔崽子,這么久也不知道給你師父寫信報個平安!”趙均頭埋在巫紅嫣頸上,悶悶道:“以后會寫的。”巫紅嫣拍拍他的背,嫌棄:“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黏人?!?/br>趙均松開懷抱,也顧不得繼續(xù)說話,收拾收拾自己的情緒才道:“我這一次來是想同你們說,這一次的和談是我來跟你們協(xié)商,后面的事情你們得有個準備,還有,上一次同你們說的上汗辰與上汗拓之間的嫌隙不是鬧著玩的,這一次之所以是我自己一個人前來同你們交涉,多半有他們父子之間的矛盾。還有,做好他們一定會突襲的準備,和談只是個幌子?!?/br>陳恪點頭:“幌子我們是知道的,但是上汗辰同上汗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趙均想了想道:“具體來說就是上汗辰不滿意現(xiàn)在的位置,畢竟年輕氣盛,而上汗拓總是在各個方面都壓他一頭,他覺得收到限制,所以就想要找我們這些合作,想在吞并上汗之后一舉拿下最后的成果,讓上汗拓告老還鄉(xiāng)。但是,他做的太急了,讓上汗拓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上汗拓自己本身沒有說,可能還是想留一點退路給他,就看上汗辰自己知不知道珍惜了?!?/br>他說完,又自己打斷:“不說這個了,我這次過來就是想同你們說,做好準備,以后可能他們會讓我告訴你們在新年的時候到京城去,你們記得做好防備,可能會突襲。”陳恪點點頭:“好?!?/br>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最近更新頻率會不會更低……哎……我盡量,一定會在過年之前那么一兩星期更完,明明計算的是12月底完結(jié),看了看后面的大綱,哈哈哈,還是有可能的吧……第85章退守趙均說到做到,一說完事情就又找到余將淋拿了一點東西,重新做了一張面具,戴上后匆匆離開。陳恪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趙均剛剛離開沒多久,就聽見外面有人來報:“將軍,上汗派人過來說要同我們商量關(guān)于和談的事。”陳恪點點頭:“將他們請進來吧。”士兵再次退下,陳恪讓林正他們留在那里,順便聽一聽,顯得重視一些。林正等人應(yīng)下,退到一旁站著。陳恪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端起一杯水等著信使進來。信使之前隨著上汗辰過來過一次,只見他進來后向著陳恪行禮,繼而將一封信雙手平舉過頭頂,道:“將軍請閱。”陳恪揚揚手,讓旁邊站著的侍衛(wèi)將東西拿過去,同時問道:“就你一個人?”來人低頭:“原本我們趙均上將也會過來的,只是來之前他突然出了一些事,就沒有過來。”陳恪冷了表情,似笑非笑:“這么說,你們是覺得我只能達到你們一個上將過來接洽的水平?”信使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只能張著嘴卻不知道說些什么。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該怎么說的時候,陳恪卻像是突然厭倦了這件事,展開手中的羊皮卷,看了看上面熟悉的字跡,道:“行吧,我知道了,到時候還希望你們上將準時赴約?!?/br>信使大松口氣,退下了。陳恪見他出去,轉(zhuǎn)手就將羊皮卷遞給身后站著的眾人,道:“你們看看,趙均那邊單獨赴約,地點定在他們現(xiàn)在占領(lǐng)的那座城里的一個小酒館?!?/br>胡沉沉聲道:“這不是羊入虎口?”陳恪想了想:“不見得。”他緩緩道“如果真的想要我們相信他們真的是來同我們和談,不僅趙均是一個誘餌,同時他們這個地點應(yīng)該會做出一些行動,但是暫時不知道是什么,靜觀其變?!?/br>余將淋想了想:“需要我去探路嗎?”陳恪搖搖頭:“相信他?!?/br>相信他能夠不傷他們一分一毫。相信他能夠處理好這件事。余將淋張張嘴還想說什么,被故談拉了拉衣角,停下了即將做的事。她想,還是算了,有些事情換位思考還不一定能夠真的有那個高度。她見過很多苦命鴛鴦,亂世中掙扎的有,盛世中不斷分分合合的也有,但是她很少看到向陳恪這種明明很喜歡對方卻從來找不到時機說出來,這么久了,三年,一句有關(guān)這個的話題提都沒有提過。她甚至覺得,苦命鴛鴦都沒他們這么絕望,至少別人還是在一起的對吧。她現(xiàn)在突然對戰(zhàn)爭之后他們的走向感到無比的好奇。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夠為一個算不上有特別的人付出幾乎全部,甚至可以說是生命。要說沒有感情,反正她是不信。她就是不信。陳恪當局者迷,她又不是,再說她要是猜錯了又不用負責。陳恪收拾收拾,道:“你們自己下去準備,趙均說是在今年冬天,具體時間沒給我們,料想也過不了多久了,最多不過兩個月?!?/br>胡沉等人領(lǐng)命下去準備,留下余將淋站在那里沒動一下。陳恪疑惑的看向她:“你這個眼神看著我干嘛?!別想了,我不會去幫你做宣傳的?!?/br>余將淋白他一眼:“我的泛花亭需要你做宣傳,真的是??!不是,那個,我跟你說……”她神神秘秘的朝著陳恪招了招手。陳恪被她弄的沒發(fā),將耳朵湊過去,余將淋湊近道:“我跟你說……”她停頓了很久,久到陳恪都不想聽了,才聽見余將淋滿帶笑意的聲音在他耳邊道:“趙均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