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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其實早已滅亡”故談側(cè)了側(cè)腦袋,說:“有這個可能,畢竟生死蠱不可能只種在士兵們的身上……而且就像你們上次說的那樣,生死蠱的存在需要天時地利,也就是天地逆行,生死輪換……而汗拔王城的布局恰恰應(yīng)了這個要求。”余將淋聽后,問故談:“那他們總不可能把整個王城的人都?xì)⒘税??!?/br>故談道:“也不是沒可能,畢竟慎苛說,王城內(nèi),不見黑夜,不聞曦曉,再加之之前說的傀儡術(shù),汗拔王城的確可以像我們之前說的那樣,是座死城!”余將淋繼續(xù)道:“那這樣,王城的人都死完了,外面的人會不知道嗎?”陳恪笑,說:“這就是為何除了王城外汗拔族大面積爆發(fā)鼠疫的原因,既可以堵住悠悠眾口,又可以保證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培養(yǎng)蠱蟲……對了,上次本墨兄你進(jìn)去袁守祿的那個密道可有何發(fā)現(xiàn)?”劉本墨喝了口茶,緩緩道:“密道中陰冷至極,盡頭是一個水潭,里面……惡臭無比,故談你去看看說不定能看出什么?!?/br>故談側(cè)頭看他,說:“那你等下隨我一起去?我還沒去過?!?/br>劉本墨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眾人正在商量的時候,趙均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陳恪見了,問他:“你要去哪嗎?”趙均笑:“沒事,我出去見個人,很快回來?!?/br>駱歧澤站起來,走向趙均,說:“我陪他去吧,現(xiàn)在你們應(yīng)該暫時不需要我。”陳恪揮揮手,想著有駱歧澤陪著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就讓他們走了,而后又說:“要不要再叫個人跟著你們?”駱歧澤笑說:“你真當(dāng)我倆三歲小孩啊,現(xiàn)在懷寧這么安全?!?/br>陳恪想了下,也沒有再留他們,放他們走了。駱歧澤跟著趙均一路往西而行,越過一條條街道,趙均指著一個個空下來的店鋪,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他們的故事,有時會停一下,低頭看看路面,又繼續(xù)往前走。駱歧澤沒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跟著趙均走著,留給他足夠多的私人空間。行至一家小屋門前,趙均抬手有規(guī)律的敲了敲,片刻后,一個一身赤紅衣衫的婦人前來開了門。雖是婦人,但見明眸皓齒,身形窈窕,頭上系著一方紅巾,一支翠綠步搖點(diǎn)綴其中,飄渺似仙,不染俗塵。婦人一見著趙均,眼中頓時放出光彩來,笑著拉住趙均的手,說:“來了?”她的笑容還沒持續(xù)多久,瞬間垮下臉來,撩起趙均的衣袖,一邊把脈,一邊心疼的問:“怎么回事?!疼不疼?”趙均笑著把她的手拉下來,握在手中,說:“沒事了,不疼的,不要擔(dān)心?!?/br>婦人紅著眼睛,說:“怎么可能不疼!”趙均抱抱她,輕聲說:“真的沒事的?!?/br>他說完后,伸手把駱歧澤拉過來,說:“師父,這是我朋友,駱歧澤。歧澤兄,這是巫紅嫣,我?guī)煾?,也是懷寧的神女?!?/br>駱歧澤向巫紅嫣拱手,說:“神女,小生有禮了?!?/br>巫紅嫣回禮,向著屋內(nèi)抬手,說:“君請進(jìn),小女子招待不周,還望見諒。”駱歧澤施施然走進(jìn)去。巫紅嫣走在前面,拉著趙均心疼個不停,問東問西,趙均一一笑著答了。駱歧澤隨著他們進(jìn)去,行至房中,看玩許多風(fēng)光。大堂外一株參天梧桐,完完全全的蓋住了整個院子,而從外面看來,連樹葉都未曾看到,墻面是暗紅色泥墻,正面兩扇朱紅槅子,微微翹起的屋角下掛著一個精致的風(fēng)鈴時不時發(fā)出“叮當(dāng)叮當(dāng)”的響聲?;疑奈菝媾c墨色剪邊,大脊上雕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龍,烏黑的眼睛直視著大堂。趙均安排駱歧澤坐下,繞到后面去給他倒茶,隨即讓他坐在大堂里等一等,說有話要和巫紅嫣說。駱歧澤點(diǎn)頭,讓他注意些。趙均穿過后面一條走廊,打開最后的一扇房門,看了看大堂方向,才轉(zhuǎn)身進(jìn)去。內(nèi)里的布置不再復(fù)外面的光亮,由于常年缺乏陽光的照射,顯得整間屋子陰森森的,空氣潮濕而厚重,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鼎爐,常年有火燃燒著,里面綠油油的粘稠汁液,卻散發(fā)著一種清甜的味道。巫紅嫣從里面走過來的拿了把小剪刀,在趙均腦后剪了一縷頭發(fā),丟進(jìn)爐鼎內(nèi),口中念了幾句咒語,就把趙均帶到一個小桌前坐著,問他:“你爹的尸身呢?”趙均低著頭,說:“葬了。”巫紅嫣又問:“葬哪了?”“懷青山。”“怎么受傷的?”“……打仗?!?/br>“打架吧……”“……”巫紅嫣從懷中摸了塊玉佩給他,翠綠翠綠的,盈盈泛著水光,仿佛下一秒就會從手心流下去。巫紅嫣拿給他,說:“趙均你記著,出了懷寧,我就再也護(hù)不住你了,你拿著這塊玉佩,出了事找不到人,就拿著它找當(dāng)?shù)氐纳衽蛘呱衿?,她們會收留你的。?/br>趙均伸手接過,問她:“師父,那你……”巫紅嫣擺手,說:“你不用管我,我一直在懷寧,倒是你,記得時?;貋砜次摇!?/br>趙均點(diǎn)頭道:“我會的?!?/br>二人走出去的時候,駱歧澤留了一封信已經(jīng)離開了,他在信上說,他接到灰聲,趕回駐地去了,若趙均出來了,馬上回去。趙均看了之后,和巫紅嫣告別,馬不停蹄的趕回去。陳恪面容冷淡的坐在一張?zhí)珟熞紊?,看著面前被綁在刑架上還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的汗拔隱。他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撥開漂浮著的茶葉,抿了一口茶后才對面前的人說:“汗拔隱?不對,應(yīng)該是袁鳴?!?/br>袁鳴笑,說:“其實你一早就知道了吧。”陳恪搖頭:“不知,但我懷疑過,后來又放棄了?!?/br>袁鳴手腕上的青色絲帶在空中晃動著,他說:“是什么時候呢?”“不久前,也就是你跟我交手那次?!?/br>袁鳴看著他的眼神多了些復(fù)雜,接著問:“那你怎么還要當(dāng)著袁守祿的面吩咐任務(wù),不怕我事先安排對策?”“哈,怎會?我當(dāng)然怕,甚至很怕,但,你不會?!?/br>袁鳴笑:“你如何篤定我不會。我們可是站在對立面?!?/br>“因為你不想待在汗拔了……說明白了吧,汗拔王城里的事是你做的吧,當(dāng)時他們不肯調(diào)換天地字號,后來國師發(fā)話,勒令眾人必須調(diào)換,是因為你要挾國師,不,準(zhǔn)確點(diǎn)是你直接把人殺了,用蠱控制國師,最后架空整個汗拔,然后你為了報仇,直接利用鼠疫這個經(jīng)常泛濫的災(zāi)禍讓其滅族……但當(dāng)你做完這些的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