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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拆穿:“那就只是個象征意義大于實用意義的老古董?!?/br>“林家世代以驅邪緝靈為己任,老古董上面自然沾了些祥瑞之氣?!标戵@風言笑晏晏,反常地拍起馬屁,朝他走來,“可能還是這女鬼法力太弱,隨便捅一刀就含笑九泉了?!?/br>“希望是?!绷种O不置可否,他懶洋洋地拍了拍手,正要轉身去洗手池洗手,眼角余光掃到陸驚風身后的陰影。那里隱約現(xiàn)出個身披斗篷的人影。一念間,林諳猛地回憶起那日在鶴鳴觀見到的神秘人,后背霎時激起一層冷汗,連快速掐訣的手指都有些不穩(wěn)。“陸驚風當心身后!”陸驚風腳下一頓,聞聲而動,一個起落剎那間躥出兩丈遠,直接躥到了門口。只見大清虎視眈眈地橫亙在身前,像只張開翅膀護犢子的老母雞,在警惕著什么。“怎么了?”他按下差點跳出嗓子眼的心臟,緊張兮兮地望向林諳。“我剛剛好像看見了……”林諳欲言又止,搖搖頭,“大概是看錯了。”“大驚小怪……”繃著的神經松了勁,陸驚風站直身體,抬眼的剎那呼吸一滯,瞳孔倏地緊縮,脫口而出,“別動!”“是啊,小心別動。”被結界籠罩的空間里,出現(xiàn)了第三道陌生的聲音,年輕且沙啞。林諳脊背一僵,身后什么時候多出一個人他竟然毫無所覺,心念一動,他本能地活動起手指,想掐訣命令大清反身相救。“誒嘿,我說了,別輕舉妄動。你是不想要這雙手了嗎?”那人危險的嗓音近在咫尺,令人毛骨悚然,“林家的小輩,沒了式獸,我想卸你一雙手絕對不費吹灰之力哦?!?/br>式獸武力值爆表,但腦袋一根筋,智商堪憂。大清接收不到來自主人的新指令,只會愚忠地執(zhí)行上一條,也就是拼死保護陸驚風。“你是誰?想做什么?”陸驚風冷下臉,攥緊的手心已經被冷汗浸濕。“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們想做什么?”那人聳聳肩膀,語氣很是無奈,“陸驚風?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壞我好事,縱使在下脾氣再好,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br>話音一落,咔嚓一聲,林諳臉色一白,發(fā)出一聲悶哼。根本不知道對方是怎么出的手,林諳的右邊肩膀就被干凈利落地卸了,晃悠著垂蕩在身側。“有話好好說!”心臟驟然緊縮,驀地一痛,扎得陸驚風失聲驚呼,“你現(xiàn)在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聽不懂?”陰鷙的笑聲像是爛糟腐朽的兩片糙木板互相摩擦,嗤嗤兩下,“這可就傷我的心了,我以為咱倆還算老相識,打過一場,各有損傷,會因此而心有靈犀呢。”潛意識里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陸驚風緊咬著后槽牙,腮幫子鼓起一塊堅硬的咬肌,他臉色發(fā)青,冷徹的眸子緊緊盯著那道身影,似乎想剝開故弄玄虛的斗篷,看清底下埋著的是枯骨還是腐rou,或者浴血歸來的地獄撒旦。“還記不起我是誰嗎?”這聲音如同催命符,逼著陸驚風憶起當年那場九死一生的慘烈戰(zhàn)役,逼得他張開顫抖著的,因死死抿住而烏紫泛白的嘴唇,“不……”寂靜中,又是一聲清脆響亮的咔嚓,林諳不聲不響地單膝跪地,他抬著頭瞇起眼,面對陸驚風,姿態(tài)優(yōu)雅,從容不迫,鬢角一顆汗珠隕落,渾似方才斷裂的膝蓋骨不是他的一樣。“慢了?!倍放竦倪吔潜桓拥目諝庀破?,露出一只慘白的手,“你不記得,我可是幫你好好記著哪。那孩子叫什么來著?咳,午暝?”陸驚風閉了閉眼睛,額頭的汗珠滾落,引起面皮的一陣刺痛,心臟砰地炸開了,他急促地喘息起來。“怎么樣?要不要我再攜你共同回顧一下,閣下的昔日好友是如何慘死我手的?或者,不提往事,進一步展望展望,現(xiàn)如今你這個小情人又會以什么方式死在你面前?”“閉嘴!”陸驚風目眥欲裂,他握著那把白玉匕首,細長的指頭死死摳著上面的龍紋浮雕,眼角被蒸騰的怒氣熏得發(fā)紅,他的臉上還殘留著之前劉泉尚未干涸的血跡,此刻看上去蒼涼昳麗,宛如泣血的曼珠沙華。未幾,那張緊繃的面皮倏地綻開一抹不可名狀的笑,一字一頓道:“此刻起,你敢再動他一根汗毛——我發(fā)誓,祭天焚靈,掘墓鞭尸,人間地獄,魚霄,我讓你永無安身之地!”第56章第56章“永無安身之地?”被陸驚風喚作魚霄的神秘人慢騰騰地重復了一遍,語帶譏誚,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桀桀冷嘲,“就憑你?業(yè)火只練成個半吊子的焚靈派傳人?哦——不對,三年前勉強還算是個半吊子,這會兒估計連門外漢都不如了吧?經脈全斷,不是半癱也是殘廢,竟然還能全須全尾地茍活下來,可見命不該絕,怎么就不知道珍惜那點福運,非要不知死活地往閻王跟前送呢?”聽到經脈全斷四個字,林諳呼吸一窒,喉結短促地上下聳動,門口那道瘦削的身影倒映在他瞳仁深處,隨著里面細碎的波光一同顫動。這人身上到底有多少他無法觸摸的過去?他對他一無所知。這個念頭火苗般一躍而起,使內心深處那剛剛萌發(fā)的、熾熱guntang的情愫遭遇了史無前例的滑鐵盧,他說不出來這是一種怎樣灰敗黯淡的感覺,硬要闡述的話,大約是種深而無力的遺憾。遺憾他來得簡直太晚,無法在那些苦難的日子里陪在他的奧特曼身邊,無法在第一時間奉上感同身受,只能就這么隔著縹緲朦朧的時間迷霧,奉上不痛不癢的心疼。這遲來的心疼顯得廉價,但威力不減,林諳一口氣憋在肺泡里,險些扛不住。陸驚風雙目通紅,滔天的怒氣幾乎淹沒他的理智,胸膛急促起伏兩下之后竟然又出奇地冷靜下來,反諷回去:“可你現(xiàn)在卻不敢正面跟個區(qū)區(qū)門外漢交手,還要靠挾持人質來威脅恐嚇……魚霄,照你之前一貫的作風,怎么不直接殺我?”林諳感覺到身后那具軀體霎時的緊繃,只聽陸驚風又說,“是大發(fā)慈悲饒我一條命,還是根本殺不得?當年僥幸讓你逃脫,可你也沒撈著什么好處,只剩一縷殘魂而已,蟄伏了三年才敢出來跟我這么面對面的說話,誰也好不過誰,囂張什么?”“哼,殺不得?”不知道是不是被說中,魚霄的嗓音陰沉下來,危機暗藏,“魚某向來非不懂情趣之人,喊打喊殺這種粗莽之事甚是不得我心。相反,魚某若真想懲罰某人,必先從他親近之人入手,折其手足,辱其愛侶,滅其子嗣,等他終成孤家寡人,倍嘗人間疾苦,再取其性命不晚。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