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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被扔過來的東西。結(jié)果沒估計好重量,剛?cè)胧?,毛順就感到猛地一沉,飛錦連帶著被帶往下面。好在他們位置卡得好,沒從縫隙掉出去,毛順趕緊好好穩(wěn)住。炎火金烏飛過的地方火光沖天。集賢散人和向垣一前一后,邊躲避金烏的攻擊,邊繞著毛順?biāo)麄冞@邊的樹海兜圈子。似乎有什么打算。“師父!師祖!要幫忙嗎?”毛順看向手中物的同時對空中大聲喊道。“收好鎮(zhèn)方璩,別丟了?!?/br>原來接到的無比沉重之物就是西海王所說的鎮(zhèn)方璩?黑不溜秋的一件長得像酒樽的東西,底部三腳之上還分別掛著一只小小的銀環(huán)。“難道……他們是從金烏口中奪回來的?”西海王驚訝了,他親眼見到金烏吞下了鎮(zhèn)方璩,沒想到此時竟又回來了。不過他們顧不上感嘆了。連續(xù)不斷的爆破聲傳來,一聲比一聲劇烈。整個世界,天不似天,地不似地,混沌一片。混沌中,金烏的存在更為顯眼。它追著集賢散人不放,尖細(xì)的大嘴不斷開合,從嘴上的兩孔之中噴出一串又一串泛著白光的火球。終于其中有一個正正打中了目標(biāo)!只見一個人影從飛劍上直直掉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再一次趕上了十二點前。今天也沒有愧對自己。真的沒人評論嘛,說個早午晚安也好啊……那么,明天見吧。☆、一百零五西海記15看到師父或是師祖從劍上掉下去,毛順捏了把冷汗。明知憑他們的本事斷不會這么容易被打落,還是忍不住緊張。渾身帶著烈焰的金烏一個俯沖,直追著下落的人影而去。混沌天地間,只有他們這一片樹海的邊角最為安寧。筮者目光緊隨金烏,激動地對西海王說:“幾百年以來,炎火金烏從未有過如此神勇之姿!王上!這乃吉兆!吉兆啊!”西海王哀怨地回視:“庫房失竊,護(hù)衛(wèi)隊失蹤,水位上漲淹到宮殿,禁地之物跑到了外面,亂石礁死了那么多漁民,你說的吉兆在哪?”“……”筮者啞然。金光耀眼的大鳥忽隱忽現(xiàn),上下翻飛,似乎因找不到目標(biāo)而焦灼。不知何時,向垣悄無聲息潛到毛順身邊,嚇了他一跳。“哎,師父?那掉下去的是——”說著毛順敏感地注意到向垣身上的不對勁,“師父你的手……”掀起沾染了血色的袍袖,只見其下空空如也。——右胳膊整截小臂都沒了!齊肘而斷!斷口處雖已止過血,不再有猙獰創(chuàng)面,毛順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沖擊。修仙者雖然與凡人有很大不同,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斷肢再生。就算有針對性的靈丹妙藥,也絕非普通修士可以得到。“阿垣,你跟著你師父,居然還能受這么重的傷?”西海王也十分驚訝,“可是金烏干的?”“不可能!”筮者叫起來,“神子不吃血rou!”在筮者心中,炎火金烏始終神圣不可侵犯,而且不會傷害任何生靈。卻見向垣搖搖頭,沒有多做解釋,只說:“是我自己不小心?!倍笥指┥韺γ樁Z了幾句。毛順臉上表情變了幾變才重歸平靜,當(dāng)下就觀察起周圍的樹,尋找最佳方位來擺陣。“可否留它一命?”西海王猶豫著說出這句話,一邊的筮者首先瞪大了眼睛,正要說什么,卻被毛順攔住話頭:“不不不,你們別誤會啊,不是要殺它,待會兒就知道了?!?/br>腳下不停騰挪,在一圈頗大的范圍內(nèi),毛順和向垣互相配合,很順利地擺了個最基礎(chǔ)的困陣,只是涵蓋地域非常大,幾乎利用上了整個樹海。雖然陣法簡單,不過對接下來的計劃來說,夠用了。陣成瞬間,末日崩塌似乎停止了一息,金烏從一片廢墟中飛起,朝著樹海而來。它的存在感太過強(qiáng)烈,以至于當(dāng)毛順發(fā)現(xiàn)它前面的人影時,人影已經(jīng)直沖陣法邊緣。是集賢散人!他雖然沖著陣眼,但臨了卻緊急一個轉(zhuǎn)向,繞了開來。不過后面緊跟著的金烏來不及轉(zhuǎn)向了,狠狠撞了上去。霎時間,陣啟,集賢散人飛快地棄劍跳到陣眼位置。輕盈御空,瞬步走向陣中掙扎不已的巨鳥。一個跳躍,便騎上了金烏頭頂。“啊——”看見這一幕,筮者差點從飛錦上掉下去。毛順心說:果然師祖就是師祖,這是真的打算馴化炎火金烏吶……集賢散人自從跳上金烏腦袋,便死死拽住其上三根粗壯的頂羽,任憑烈火如何炙烤都不放手。金烏震怒,在樹海中胡亂沖撞,但因陣法困縛,始終沖不出樹海邊緣。這場膠著纏斗持續(xù)了幾有一個時辰,毛順是越來越急,忍不住想讓師祖放棄馴化算了。超過時限,他們可真的走不了了。不過卻被向垣安撫下來。半個時辰前,倒轉(zhuǎn)的實景世界崩裂結(jié)束,混沌過后,除了他們所在的這處依然懸倒的樹海,天與地已經(jīng)回轉(zhuǎn)。只是,也無甚差別,上下皆渾,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也不知原來是何景象。不過西海王卻說,當(dāng)年他第一次進(jìn)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世界。“完了,這里完了……”筮者喃喃道。“算了吧,本來就撐得夠久了,就算向金烏問占,我們也從來沒有問出過什么好結(jié)果,你一直期待的東西原本就不存在,金烏也不是真的神子。放棄吧,趁此機(jī)會,這里也可以完全封禁了。也許封禁之后,西海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寧。”西海王說這話倒不見多少傷感,與筮者完全兩個反應(yīng)。在集賢散人馴化金烏良久未果期間,毛順耐著性子算了算時間,準(zhǔn)備先確定好去往出口的路線。于是,試著聯(lián)系了下莊天麟。但一次兩次都失敗了,體內(nèi)巫魔之力沒有一絲波動。最開始,他忍著不動聲色,繼續(xù)感應(yīng)。第不知多少次失敗后,他焦躁了。剛進(jìn)來之時還有反應(yīng)的,怎么現(xiàn)在沒了?向垣注意到他的神情不對,以為他還在擔(dān)心集賢散人拖的時間太長,安慰說:“快了,金烏已經(jīng)撐不下去了?!?/br>話音剛落,陣法中就有了劇烈的變化。比午時的太陽還要刺目的光芒從樹海中放射出來,所有人都本能地捂住了眼睛。但灼熱感卻無法隔絕。很快,毛順全身都汗?jié)窳?,更別說魚人的西海王和筮者。在他們即將出現(xiàn)脫水癥狀前,一片清涼的綠蔭兜頭罩下。不過,這股清涼也沒堅持多久,不過幾個呼吸間又消失。金烏的熱量散發(fā)實在厲害,就在向垣準(zhǔn)備拿出第二件珍貴的上品寶具之時,一切巨變突然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