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roubang公主在線閱讀 - 【roubang公主】(10)

【roubang公主】(10)

    【第十章:襲擊】

    次天上午,大約是十一時左右,位于尼白地城東側(cè)的roubang港到處都是人。

    港口一帶進(jìn)行了局部的交通封鎖,而且泊滿了戰(zhàn)船。

    「阿加莎,一路順風(fēng)!」

    「要平安回來?。 ?/br>
    「愿上帝保佑你?!?/br>
    亞歷山德拉、馬丁、蘇菲亞、西莉亞、羅斯瑪麗、艾麗絲、尼古拉斯、克里

    斯廷和巴里逐一向阿加莎道別,然后阿加莎就登上戰(zhàn)船,揮著手,船就在一片歡

    呼聲當(dāng)中離開了。

    雖然尼白地王國聲稱派兵一共二十二萬人至前線迎戰(zhàn),但是軍方絕對不可能

    一下子把如此龐大的海軍同一時間派往北方,而且這二十多萬人也不可能都在同

    一個海軍基地把守,因此這次阿加莎乖坐的戰(zhàn)船所屬的船隊,一共只有三十艘戰(zhàn)

    船運(yùn)載士兵和普通武器,以及二十艘補(bǔ)給船,負(fù)責(zé)運(yùn)送糧食、馬匹、馬車、重型

    武器等(不過,這也算是當(dāng)時比較大規(guī)模的船隊)。

    當(dāng)然,由于這船隊是由樞密院院長(而且也是亞歷山德拉女王身邊得寵的女

    性性伴侶)黑茲爾和北勒斯弗蒂海軍總司令丹尼斯少將親自率領(lǐng),船上的自然全

    部都是精兵,武器齊全,就是船不多,每艘船的船身不大,撒斯王國的戰(zhàn)船隊伍

    也不敢輕易與這隊精銳部隊正面交鋒(除非他們有甚么出乎意料的詭計)。

    船隊以略為向右傾側(cè)的弧線陣列前進(jìn),戰(zhàn)船走在外圈,補(bǔ)給船走在內(nèi)圈,而

    且戰(zhàn)船和補(bǔ)給船都以梅花間竹的形式前后排列,以免敵人從右方進(jìn)攻的時候,戰(zhàn)

    船可以馬上退至內(nèi)線,進(jìn)行反擊。

    這種完美的陣列,當(dāng)然是由黑茲爾親自策劃的;事實上,除了地球上的清廷

    海軍會笨得把戰(zhàn)船排成「飛鳥型」

    以外,世上絕大部分的戰(zhàn)船,也會以線型排陣,因為大炮總是安裝在船的左

    右兩側(cè)攻擊敵人的。

    由于船身不大,船隊的行駛速度十分迅速;當(dāng)然,由于船隊的船隻數(shù)量較多

    ,載貨也有不少,因此不可能跟一般商船一樣在三天之內(nèi)完成航程,但是因為船

    身的特別設(shè)計,總共所需的時間也只是多了一日而已。

    而且時間也過得很快,在不知不覺中,阿加莎已經(jīng)待在船上三天了。

    同時身為公主和中尉的阿加莎,在黑茲爾的安排之下,被調(diào)配至黑茲爾的戰(zhàn)

    船上工作。

    因為她精通魔法、懂得使用機(jī)械,善于cao縱大炮,因此自然就負(fù)責(zé)管理船艙

    內(nèi)位于船尾第二層的一小隊炮兵,負(fù)責(zé)防衛(wèi);這崗位一方面有一定的挑戰(zhàn)性,另

    一方面也相對比較安全,既可以滿足阿加莎好勝的慾望,也可以讓黑茲爾放心。

    不過,由于這三天以來,船隊一直沒有遇上任何敵軍的抵抗,自然炮兵們也

    沒有太多工作,偶然便被調(diào)配到甲板上或船艙裡清潔等粗重的工作,就是阿加莎

    也不例外。

    但是阿加莎并沒有因而感到厭煩,還是一如以往的努力工作,為的還不是爭

    取上級的賞識。

    「阿加莎,是時候換班了?!?/br>
    正當(dāng)阿加莎還趴在船頭的甲板上擦地的時候,一個男兵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

    ,示意她可以去休息了。

    于是阿加莎就站起來,把藍(lán)色的軍服上的灰塵拍落在地上,然后走過繁忙的

    甲板,進(jìn)入船艙的門口。

    她首先經(jīng)過飯廳的大門,然后沿著樓梯往下走,來到層,通過走廊,朝

    著船中央的方向走。

    這兒正是戰(zhàn)船上的「紅燈區(qū)」,設(shè)有小型的澡室,還有數(shù)十間廂房,都是軍

    妓的工作室。

    走廊兩旁都站滿了人,有的是下班的士兵,有的是軍妓;當(dāng)阿加莎經(jīng)過的時

    候,兩個男妓就馬上走上前,與她擁抱。

    他們都沒有穿上軍服,身上只有一條單薄的內(nèi)褲,臉頰上涂上了粉底,嘴唇

    也涂上了唇膏,當(dāng)然也少不了淺藍(lán)色的妖豔的眼影。

    「阿加莎中尉,這么早就來光顧了嗎?」

    男妓們問。

    儘管大家也知道阿加莎是亞歷山德拉女王的女兒,是公主殿下,在軍中,人

    們也只會以她的軍階稱呼她的身份;這是因為,在軍隊當(dāng)中,無論平民還是貴族

    ,人們只會根據(jù)他們的軍階作出地位的識別,至于貴族的頭銜在軍隊當(dāng)中是沒有

    任何實質(zhì)的指揮權(quán)力。

    「我可沒有帶錢呢?!?/br>
    阿加莎笑著說。

    「別裝蒜吧!誰都知道軍妓的服務(wù)都是免費的啦。」

    事實上,軍妓的設(shè)立是軍方對士兵的特別福利,因此軍妓的一切開支都由軍

    方直接支付,士兵無須因而花費(當(dāng)然,士兵往往也會為了爭相與軍妓性交而額

    外支付小費給軍妓)。

    軍妓亦是士兵,只不過是在服役期間以提供性服務(wù)為主;不過如有需要,也

    必須前往前線作戰(zhàn)。

    「你們也知道吧,黃昏以后我才會去找妓女和男妓的?!?/br>
    阿加莎說。

    「現(xiàn)在我還有事情要辦呢。今晚晚餐以后,再來找你們吧?!?/br>
    「放心吧,既然中尉預(yù)先約定了,今晚我們也不會接待別人的了。」

    「這就好了。那么親愛的,今晚在房間裡等我來吧?!?/br>
    于是阿加莎便繼續(xù)前進(jìn)。

    沿路上她繼續(xù)向其他相熟的妓女和男妓,還有其他士兵打招呼;直到通過了

    這小型的紅燈區(qū)以后,走廊才安靜下來。

    她又沿著樓梯往下走,直到第三層,便到達(dá)戰(zhàn)船的馬房。

    阿加莎馬上就找到了自己的馬兒,就在樓梯后的馬廊裡。

    「喂,你還好吧。」

    由于當(dāng)時的軍方考慮到經(jīng)濟(jì)開支的問題,為了節(jié)省飼養(yǎng)馬匹的開支,就讓阿

    加莎這些貴族或是富人自行攜帶馬匹參戰(zhàn);因此,阿加莎也揀選了自己最喜歡的

    馬兒陪同出征。

    那是一匹棕色的、高大的馬兒,是雄性,繫上黑色的韁繩;奇怪的是,這匹

    馬的兩側(cè)還長著一雙白色的翅膀。

    不過,再往左右兩旁的其他馬兒觀察,就可以發(fā)現(xiàn),不管馬兒是黑色的、是

    白色的還是棕色的,都長著一雙翅膀。

    「公主殿下,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你來應(yīng)該不會只是向我打招呼而

    已。」

    長著翅膀本來已經(jīng)十分奇怪,現(xiàn)在這匹馬竟然還張開嘴巴說話起來,以地球

    人的常理分析,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在勒斯弗蒂大陸上,從來沒有人因此而感到驚訝;從小到大,他們所

    看見的馬兒都是如此的樣子。

    「哈哈,庫克,看來你跟我一樣都是那么聰明的呢。」

    阿加莎的雙手摟抱馬兒的脖子,溫柔地說。

    「公主,別胡說吧,人類何時會跟馬一樣聰明的呢……」

    從那輕挑的語氣聽起來,這匹馬似乎對于阿加莎毫無畏懼,并不會因為她的

    身份而在說話的時候特別禮貌或謹(jǐn)慎。

    「你這傢伙真大膽呢。不行,我要懲罰一下你。」

    阿加莎淘氣的笑著說,然后從庫克背上的馬鞍拿起了一條馬鞭,輕輕的打在

    庫克的背上。

    「嘎嘎……再多打幾下吧?!?/br>
    不過,阿加莎只是輕輕的拍打了幾下,就停下來;她走到來庫克的背后,然

    后蹲下身子,觀察牠的下體,發(fā)現(xiàn)馬的roubang比人類的長得多了;面前的這根最少

    就有九吋,顏色火紅,經(jīng)過阿加莎短暫的溫柔t(yī)aonong,roubang馬上就硬起來。

    「喂,公主……別這顧著搞吧,你也要脫光衣服才行……」

    「知道了,知道了,別催促吧。」

    于是阿加莎便站起來,把胸前的鈕扣解開,將身上的衣物逐一脫下。

    ……同一時間,船尾的甲板上,傳來一陣高聲的呻吟。

    儘管雨雪暫時止住了,海水也因為暖流的關(guān)係沒有結(jié)冰,可是氣溫也只有零

    度左右;不過騎士出身、體魄強(qiáng)壯的黑茲爾顯然沒有被寒風(fēng)嚇倒。

    無論四周的天氣是如何,zuoai始終還是人類的本份,這就是尼白地王國的騎

    士的守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茲爾坐在一個黑色的身軀上,雙腿夾著一雙黑色的美腿,粉紅色的嫰xue插

    著一根黑色的巨物,飽滿的rufang上下?lián)u動,累色的頭髮亂七八糟,眼神和嘴角發(fā)

    出如同野獸般飢渴的氣息,從頭髮、美麗的臉兒、光滑的rufang、幼嫰的臀部直到

    白色的雙腿都沾滿了不同的roubang射出的jingye,完全浸泡在jingye當(dāng)中,然而貪婪的

    舌頭還在不停地引誘面前兩根棕色的roubang噴射,其樣子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名符其

    實的jingyeyin娃。

    不過,若然稱她為yin娃,倒不如稱她為女王,因為在她的兩旁,還躺著不少

    已經(jīng)被她騎乘,精力耗盡,完全被征服的男人,當(dāng)中大部分都是年青人。

    依然還擁有一點兒力氣的,就只剩下眼前的四根年青人的火紅的roubang,還有

    下體插著的那根巨物。

    被黑茲爾騎乘的是一個黑人男子,那人就是她的丈夫,北勒斯弗蒂海軍的總

    司令丹尼斯;不過,無論平時他如何的威風(fēng),在頭腦被性慾沖昏的情況之下,只

    好乖乖的服從黑茲爾的一切指揮,任由她玩弄。

    沒多久,兩根年青的roubang由在黑茲爾的吩咐之下,把guitou貼著那溫暖的嘴唇

    ,讓那yin穢的舌頭享用。

    他的頭髮短,不過眼睫毛長得很長,呈捲曲的形狀;那雙棕色的眼睛從頭到

    尾一直凝視著黑茲爾的雙眼,面頰發(fā)紅,嘴巴彷彿想說些甚么,卻又說不出來。

    值得留意的是,他的身體跟黑茲爾一樣,都沾滿著jingye;有的jingye從屁眼裡

    流出,有的jingye涂在yinnang和roubang上,有的jingye鋪在胸口和臉兒上;雖然數(shù)量不多

    ,可是已經(jīng)足以構(gòu)成一幅美麗的yin亂的裸男畫像。

    其他的男人亦是如此,每人的身上都沾上了其他人的jingye,可是他們一點兒

    也不介意,有的還隱約發(fā)出興奮的呻吟的聲音。

    「啊啊……還不給我……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在黑茲爾的一聲令下,丹尼斯的roubang首先在黑茲爾的zigong裡噴出股jingye

    ,如同火箭噴發(fā),二人的下體忽然泛起一股熾熱的紅色;接著年青人的roubang也爆

    發(fā)出一股白濁的顏色,落在黑茲爾和丹尼斯的臉兒上。

    「啊啊啊啊啊……」

    黑茲爾高頻的嬌吟與丹尼斯低頻的呻吟馬上融合成為一首新的樂章,在一望

    無際的海洋上高聲地唱出。

    jingye盛戴著無限的溫暖和愛意,從guitou射出,逐一射擊那兩張yin穢的嘴巴;

    棕色的瞳孔不久就跟鼻子一同被淹沒了,沒多久在頭髮和面頰上又添了新的白色。

    奶白的顏色澆在黑茲爾的臉兒上,使得她的皮膚變得更白;相反地,白色使

    得丹尼斯本來黑色的肌膚也染白了。

    無論roubang如同拳頭兇狠地打在他們的臉兒上,還是jingye如同雨水無情地打在

    他們的臉兒上,身為騎士的他們似乎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而十分歡喜。

    「報告將軍閣下……」

    就在黑茲爾和丹尼斯還在享受roubang的快感的時候,一位女兵急忙朝著黑茲爾

    的方向,從樓梯走下來,好像有甚么急事要馬上匯報。

    當(dāng)她看見黑茲爾和丹尼斯那發(fā)狂的樣子,并沒有任何驚訝的神情,甚至也沒

    有太注意他們yin穢的樣子和赤裸的美豔的身軀,只是站在黑茲爾的后邊,向她報

    告。

    「抱歉打擾了將軍的性愛游戲,可是我們剛剛發(fā)現(xiàn),在西北偏北的方向,出

    現(xiàn)了大約十五艘敵方的戰(zhàn)船,以弧線型的陣列,高速迫近我方……」

    然而,黑茲爾的樣子看起來對于女兵的報告一點兒也不驚訝,甚至似乎根本

    沒有作出理會,依然繼續(xù)呻吟。

    于是女兵只好站在一旁等候。

    直到roubang的噴射都將近結(jié)束了,黑茲爾才開腔,說:「好吧,丹尼斯,我們

    馬上去看看吧。」

    于是,黑茲爾和丹尼斯連衣服也沒有穿,jingye也沒有抹掉的情況之下,就在

    冰天雪地的天氣底下披上大毛巾,走上樓梯,來到高臺上,拿起單筒望遠(yuǎn)鏡,往

    西北偏北的方向觀望,果然看見十多艘敵船正以高速迫近。

    「丹尼斯,你認(rèn)為應(yīng)當(dāng)怎樣做?」

    「當(dāng)然是馬上改變陣列?!?/br>
    「怎樣改變?」

    然而,這下子黑茲爾卻不是問丹尼斯,而是向那剛才通報消息的女兵提問。

    「將軍,你在問我嗎……」

    這下子女兵終于露出驚訝的樣子了。

    「難道你以為我在對空氣說話了嗎?怎么了,是不是想違抗軍命,拒絕回答

    上級的提問?」

    黑茲爾嚴(yán)厲地說。

    「將軍息怒……我不是如此的意思?!?/br>
    女兵慌張地說。

    「我認(rèn)為……將軍應(yīng)當(dāng)下令船隻……前方船隻加速,后方船隻減慢,向東北

    偏北旋轉(zhuǎn)……」

    「丹尼斯,你認(rèn)為如何?」

    從黑茲爾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似乎她對于女兵的答桉十分滿意。

    「這主意不錯,我也是這樣想。不過,我認(rèn)為我們在向東北偏北旋轉(zhuǎn)以后,

    應(yīng)當(dāng)再向西北偏北旋轉(zhuǎn),以大包圍的形式包圍敵方的船隻,再作出炮擊。」

    「可是,他們竟然只是派了十多艘戰(zhàn)船過來,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有可能,所以我們不可駛得太近,以免他們在船上放滿炸藥,然后沖過來。」

    「好的,那么就這樣決定吧?!?/br>
    于是,黑茲爾便向士兵吩咐說:「向所有船隻傳令,拉遠(yuǎn)各船隻之間的前后

    距離,先往東北偏北轉(zhuǎn)三十度,然后再向西北偏北轉(zhuǎn)三百……三百四十度到三百

    五十度左右吧,并且注意,不要貼近敵船?!?/br>
    于是,站在臺上的兩名士兵,便拿起棒子,來到臺上的兩個大鼓前,大力的

    敲擊,利用如同摩氏密碼般的撃鼓聲,通知其他船隻馬上執(zhí)行黑茲爾的命令。

    當(dāng)鼓聲雷雷響起的時候,阿加莎卻還在馬廊裡高聲地呻吟,與自己的馬兒做

    愛。

    「啊啊啊……就是這樣……啊啊啊啊……」

    阿加莎全身赤裸,趴在地上,四肢支撐著身體,抬起臀部,yinchun包裹著庫克

    那火紅色的大roubang,rufang如同皮球般彈跳,自己的roubang也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來。

    「公主,鼓聲……響起了?!?/br>
    「別管吧……啊啊啊,你快給我射吧……」

    「是的……」

    庫克便深呼吸,然后起勁地把guitou插入阿加莎的下體,發(fā)出「嘎嘎」

    的叫聲,使得阿加莎興奮得臉兒發(fā)紅了,呻吟的聲響愈來愈大,搖晃的動作

    加倍夸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馬的濃精馬上就從紅色的巨物釋出,如同泉水涌入阿加莎的yindao口,衡破大

    小yinchun,在zigong堆積起來;阿加莎尖叫、大笑,雙手抓緊地上的乾草,全身隨著

    抽插的節(jié)奏搖擺。

    「抽出來吧……」

    在阿加莎的吩咐下,庫克將roubang從阿加莎的yindao裡拔出;可是jingye的噴射并

    沒有停止。

    當(dāng)阿加莎的下體還涌流出剛才被射進(jìn)去的jingye的時候,嘴巴已經(jīng)急不及待要

    填入新的jingye了。

    她馬上張開嘴巴,把guitou含起來;可是口腔馬上又被jingye填滿了,無法再容

    納源源不絕的jingye,于是阿加莎又只好將roubang從嘴巴裡抽出,讓jingye直接噴射在

    她的臉兒和胸前。

    jingye先射落在她的嘴唇,然后是周圍的面頰、鼻樑和下巴,再來的是兩隻巨

    大的rufang,接著是一雙杏眼和額頭,最后是金黃色的長頭髮。

    當(dāng)庫克筋疲力竭的時候,阿加莎的上半身已經(jīng)蓋上了一層濃厚的jingye。

    「好了……我要回去工作了,親愛的……」

    阿加莎扶著庫克的身軀,拉起發(fā)軟的雙腿,溫柔地說。

    「那么……你就去吧?!?/br>
    連jingye也沒有抹掉,阿加莎馬上就穿上了軍服,舌頭舔乾嘴唇的jingye,臉上

    和頭髮上還是沾滿濃精,就這樣離開了馬廊。

    阿加莎馬上就返回了崗位。

    她所指揮的小隊中所有的成員都已經(jīng)就位了。

    她共有八名部下,女兵和男兵都有,大部分都是年青的新兵,負(fù)責(zé)cao炮。

    「中尉,午安。你臉上的jingye是……」

    看見阿加莎回來了,一位女兵便走到來她的面前,向她請安。

    「這是我的馬兒庫克的jingye。要不要嘗嘗?」

    「好的,中尉?!?/br>
    于是這女兵就如同孩子一樣,樓緊阿加莎的左臂,伸出yin舌舔弄阿加莎那沾

    滿濃精的臉兒。

    「報告一下狀況吧?!?/br>
    阿加莎一邊說,一邊拿起毛巾,把沾在頭髮上的jingye抹掉。

    「是的,中尉?!?/br>
    于是一位男兵便走到來面前,向阿加莎遞上一個單筒望遠(yuǎn)鏡,又吩咐站在后

    邊的兩名女兵把大炮前的窗門用繩子拉開,讓她一邊看著,一邊解釋。

    「相信中尉也聽見剛才鼓聲的消息了吧,船隊將會排成新的陣列,準(zhǔn)備向位

    于西北偏北方向的那十多艘敵船展開攻擊。只要黑茲爾將軍發(fā)出開火的命令,我

    們就可以開火。」

    「那么我們先把所有窗門打開吧。」

    于是士兵們便拉動著扣在滑輪上的麻繩,把窗門拉開。

    阿加莎用望遠(yuǎn)鏡仔細(xì)的觀察著敵船的狀況。

    「真奇怪,那群傢伙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們的陣列的改變,依然保持著互相緊

    貼的弧線型陣列。難道他們都是被虐狂,渴求被圍毆的快感了嗎?」

    阿加莎諷刺的說。

    「還是別理會吧,一號、三號和五號大炮先把角度垂直向上移動四十五度,

    暫時不要調(diào)校水平角度。至于二號、四號和六號亦把角度作出同樣的調(diào)整,監(jiān)視

    著后方的一舉一動?!?/br>
    「咦,奇怪……」

    忽然,阿加莎從望遠(yuǎn)鏡當(dāng)中,發(fā)現(xiàn)在敵船的底部,竟然冒出紫色的煙霧;不

    過煙霧很少,而且只是向上升了不到一多,氣體就是往下沉淀;要不是阿加莎的

    觀察入微,任何人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煙霧的存在。

    「你看,船底竟然冒出煙霧。」

    這時候,剛才那個女兵已經(jīng)把阿加莎臉上的jingye舔光了,聽見阿加莎的說話

    ,就拿起望遠(yuǎn)鏡,朝著窗外遠(yuǎn)眺。

    「咦,果然是呢……」

    「紫色而且往下沉淀的煙霧……這不就是幻象術(shù)當(dāng)中其中一種投影假象的魔

    法所產(chǎn)生的煙霧的特性了嗎?」

    阿加莎驚訝地說。

    「糟糕了,這是個陷阱!通訊員在那兒?」

    「通訊員來了?!?/br>
    雖然戰(zhàn)船的體積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為了要把訊息或命令馬上傳達(dá)至船

    上的每一個單位,當(dāng)時尼白地王國的海軍就在船艙內(nèi)各處設(shè)立負(fù)責(zé)充當(dāng)跑腿的通

    訊員;當(dāng)艙內(nèi)各處有事情要向上級匯報的時候,或是上級需要向指定的單位傳達(dá)

    命令的時候,他們就派上用場;至于那些向全體船員公佈的消息,則會通過一條

    又一條佈滿在走廊天花上的管子,透過聲波的反射,把命令傳遷開去。

    「把筆和紙拿來?!?/br>
    阿加莎拿起鉛筆,在一張發(fā)黃的紙上寫了一些字,然后就把紙條交給通訊員

    ,讓他送到黑茲爾的手上。

    通訊員便拿著紙條,飛快地跑了一百碼左右的距離,然后就把紙條交給另一

    個通訊員;她又跑了一百碼,交給下一個通訊員,如是這走了六趟,紙條在短時

    間之內(nèi)已經(jīng)送到黑茲爾的手上這時候黑茲爾已經(jīng)換上了軍服,頭上的jingye也擦乾

    了,不過臉上依然佈滿jingye;她坐在椅子上,與丹尼斯一同凝視著遠(yuǎn)方的敵船,

    正在思考進(jìn)一步的計策。

    「黑茲爾將軍,這是第二十號炮兵隊的指揮官阿加莎中尉的紙條?!?/br>
    聽見通訊員的說話,黑茲爾馬上接過紙條,打開來看,只見阿加莎在紙條上

    寫道:「注意船下的煙霧!」

    「丹尼斯,把望遠(yuǎn)鏡交給我。」

    黑茲爾拿起望遠(yuǎn)鏡,往敵方的戰(zhàn)船的底部仔細(xì)觀察,也發(fā)現(xiàn)了煙霧的存在。

    「糟糕了,這是陷阱!」

    黑茲爾恍然大悟,馬上站起來,急忙吩咐士兵:「傳令下去,這是個陷阱!

    所有船隻,即時終止任務(wù),回復(fù)原來的陣列,然后迅速遠(yuǎn)離敵方船隻!」

    于是一陣鼓聲又「轟隆轟隆」

    的在各艘戰(zhàn)船和補(bǔ)給船上響起;十五分鐘之內(nèi),尼白地王國的船隊大致上便

    回復(fù)原來的弧線型陣列。

    接著,船隊便向東轉(zhuǎn),準(zhǔn)備離去。

    就在船隊準(zhǔn)備馬上離去的時候,遠(yuǎn)處海面上的敵船忽然如同煙霧般在空中消

    失,只剩下一艘不起眼的補(bǔ)給船;這就證明了阿加莎的說話是對的,那些船都只

    是假象;不過,在那些戰(zhàn)船消失以前,阿加莎和黑茲爾似乎都不曾注意到還有一

    艘補(bǔ)給船的存在。

    更奇怪的是,這艘船并沒有隨著其他幻象的破滅而消失,而且船上沒有大炮

    ,也沒有旗幟。

    「黑茲爾,你看,還有一艘船在那邊……」

    丹尼斯指著那補(bǔ)給船,對黑茲爾說。

    「難道……它是真的?」

    「這不可能,沒有人會笨得讓一艘補(bǔ)給船單獨在敵方的船隊出現(xiàn)……」

    黑茲爾拿起望遠(yuǎn)鏡,觀察著船隻,仔細(xì)察看,也找不到任何的煙霧,卻發(fā)現(xiàn)

    這艘補(bǔ)給船竟然漸漸地加速起來,朝著她的方向衡過來。

    「糟糕了,那個狂人理查一定是又發(fā)瘋了,他必定是命人在船上塞滿了炸藥

    ,然后讓它撞向我們的船隊,引發(fā)爆炸,製造傷亡?!?/br>
    黑茲爾嚴(yán)肅地說。

    「那么,趁著它還未來到,還是馬上發(fā)炮吧!」

    丹尼斯說。

    「不可以,我們要等它進(jìn)入射程范圍以后,才能發(fā)炮,免得把炮彈浪費了?!?/br>
    黑茲爾說。

    「這樣吧,傳令下去,本船以及前后兩邊的戰(zhàn)船上的所有炮兵馬上為大炮裝

    上炮彈,準(zhǔn)備隨時發(fā)炮攻擊?!?/br>
    于是通傳命令的鼓聲又響起來。

    阿加莎亦開始吩咐屬下為大炮裝上彈藥。

    「趕快上彈吧。」

    炮兵們首先把炮彈和火藥倒入炮口,然后拿起木棍,把炮彈往裡面推進(jìn)去,

    彈藥就裝好了,只要收到命令,便可以發(fā)炮。

    「黑茲爾,它進(jìn)入射程范圍了?!?/br>
    丹尼斯說。

    「是的,那么就馬上……咦!」

    黑茲爾彷彿從望遠(yuǎn)鏡裡看到了甚么,忽然目瞪口呆,神情緊張、焦急,卻又

    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

    丹尼斯接過望遠(yuǎn)鏡,往敵船的方向觀察,發(fā)現(xiàn)在船的甲板上,竟然站著大約

    一百多個全身赤裸,雙手和雙腳繫上手銬和腳鐐的女孩和男孩;最年幼的只有三

    、四歲左右,最年長的也不到十八歲,樣子驚惶,有的女孩和男孩還在哭泣,甚

    至下體都撒尿了,不知所措。

    「理查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把無辜的孩子也牽連入戰(zhàn)事當(dāng)中,還把他們當(dāng)

    成是擋箭牌……」

    丹尼斯咬牙切齒的憤怒地說。

    「他們明明就是要為難我們?!?/br>
    黑茲爾說。

    「若然我們開炮,那些孩子就會喪命;可是若是我們不開炮,以那船的速度

    ,馬上就會撞上來了,我們根本不可能躲避。上帝啊,我們應(yīng)當(dāng)怎樣做……」

    隨著敵船的漸漸迫近,望遠(yuǎn)鏡裡的景象愈來愈清晰,船上的炮兵很快便知道

    了開火的命令遲遲未發(fā)出的原因;船上馬上充斥著焦急、掙扎的情緒。

    「阿加莎中尉,我們應(yīng)當(dāng)怎樣做?」

    面對屬下的提問,阿加莎卻沒有即時回答,低著頭,眼神凝重的沉思著。

    不過,她馬上就作出決定了。

    「各位,」

    阿加莎嚴(yán)肅地說,「如果我向大家發(fā)出一個未經(jīng)上級批準(zhǔn)的命令,不知道大

    家……是否會遵守?」

    「當(dāng)然會?!?/br>
    女兵頓時毫不猶疑的回答。

    「那么,其他人呢?」

    在阿加莎那雙凌厲、充滿魅力與神采的杏眼的誘惑之下,其他的下屬自然地

    對她言聽計從。

    「你們聽著,因為時間緊迫,已經(jīng)來不及等待上級的知會了,我們只好私自

    作出行動;一切責(zé)任將會由我一人獨力承擔(dān)?!?/br>
    阿加莎說。

    「馬上把大炮瞄準(zhǔn)敵船的壓艙,然后發(fā)炮;無論甚么情況,沒有我的命令,

    你們都不得停止發(fā)炮。知道了沒有?」

    「甚么?」

    「別再猶疑了,馬上調(diào)校大炮的角度了吧,船快要撞上來了?!?/br>
    壓艙是位于每一艘船最底部的空間;在這狹長的房間裡,堆滿了大大小小的

    石頭,為的是降低船的重心,免得船隻因為受不了風(fēng)浪而翻倒了。

    因此,只要能夠破壞壓艙,敵船就會失去平衡;當(dāng)然以阿加莎一小隊炮兵大

    炮的威力,絕不可能使對方馬上就沉沒,可是最起碼亦可以使對方的船隻失去平

    衡,速度減慢,甚至方向不由自主的改變;更重要的是,這樣的攻擊既可以保障

    尼白地海軍的戰(zhàn)船不受撞擊,另一方面也不會直接傷害甲板上的無辜的孩子,最

    多也只是使他們因為船隻不平?jīng)_的搖擺而暈船浪而已。

    因此,飽讀詩書、明白如此科學(xué)原理的阿加莎就作出了這個出奇不意的決定。

    當(dāng)然,并不是所有炮兵都能夠即時理解阿加莎的命令的意思,可是危急關(guān)頭

    ,大家也管不了,只好照著吩咐,調(diào)校角度,瞄準(zhǔn)壓艙發(fā)炮。

    「開火!」

    「呯呯!」

    「轟隆!」

    炮彈撃中敵船的聲響,馬上引起了黑茲爾和丹尼斯的注意。

    「是誰開火的?我們根本沒有發(fā)出開火的命令!」

    丹尼斯驚訝地說。

    「回報將軍,從炮彃射出的位置來看,應(yīng)當(dāng)是第二十號炮兵隊發(fā)炮?!?/br>
    一個士兵回答說。

    「甚么?是阿加莎下次開炮的嗎?」

    黑茲爾臉兒上緊張的神情頓時消失了,露出輕鬆的笑容。

    「這傢伙真是聰明呢,竟然懂得吩咐士兵向壓艙發(fā)炮?!?/br>
    「但是,這可是違抗軍命的舉動??!就是阿加莎是公主殿下,是亞歷山德拉

    女王陛下的長女,也不可以在沒有上級命令的情況之下私自攻擊敵方……」

    丹尼斯焦急地說。

    「嚴(yán)格來說,這也不算是違抗軍命,我們本來就沒有發(fā)出不準(zhǔn)開炮的命令,

    只是吩咐它們準(zhǔn)備開炮而已?!?/br>
    黑茲爾說。

    「更何況,我想,這次她很可能還回立下大功?!?/br>
    「快點上彈吧!開火!」

    「呯!」

    「轟??!」

    果然,在阿加莎針對壓艙不停的轟炸之下,壓艙被炸開了數(shù)個小洞,壓艙石

    滾出,敵船的速度很快便因為失去平衡而緩慢下來,而且也無法繼續(xù)直線前進(jìn)。

    「好了,好了,?;??!?/br>
    阿加莎說。

    「中尉,你看,成功了,敵船已經(jīng)慢下來?!?/br>
    這時候,阿加莎的部下們終于明白為何她吩咐眾人向壓艙發(fā)炮,便興奮地歡

    呼拍掌慶祝。

    「丹尼斯,你看,阿加莎已經(jīng)成功了?!?/br>
    黑茲爾說。

    「那么……我們是否應(yīng)當(dāng)趁機(jī)馬上派人登上敵船?」

    「這樣還用說的;難道你想把那些孩子就這樣丟在船上了嗎?」

    黑茲爾問。

    「傳令下去,馬上派人登船吧;要緊記,必須保證船上所有孩子的安全,先

    把他們帶回來,等到達(dá)維納斯城再為他們識別身份?!?/br>
    于是,尼白地王國海軍其中幾艘戰(zhàn)船便派了幾十多艘登陸艇,登上敵船;他

    們馬上就輕易地把船上五十多名敵方船員制服了,船上的孩子也被逐一送往尼白

    地尼白地王國海軍的戰(zhàn)船上休息。

    過了一小時左右的時間,戰(zhàn)俘和孩子們都被送到戰(zhàn)船上了。

    「稟報將軍,敵船已經(jīng)完全落入我軍的控制,全船五十多個敵軍已經(jīng)被制服

    ,已經(jīng)押返本船,在囚室被我軍士兵進(jìn)行強(qiáng)暴。至于」

    一位女軍官向黑茲爾匯報說。

    「真奇怪,這么大的補(bǔ)給船上,竟然沒有大炮,也沒有旗幟,船員也只有五

    十多人,而且還關(guān)押了這么多的孩子。到底那個變態(tài)的理查的腦袋在想些甚么的

    ?。俊?/br>
    丹尼斯說。

    「就是嘛,那傢伙不可能笨得把一首補(bǔ)給船拱手讓人?!?/br>
    黑茲爾說。

    「將軍,還有更奇怪的事情。我們在船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

    女軍官說,語氣有點兒緊張。

    「是甚么?」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我們竟然在敵船上發(fā)現(xiàn)一個樹精靈?!?/br>
    「樹精靈?」

    聽見女軍官的說話,黑茲爾和丹尼斯都嚇呆了;樹精靈對于尼白地人來說,

    是一種使他們既恐懼又尊敬的雌雄體體的精靈。

    樹精靈生活于森林,以吸食人類和其他精靈的jingye、yin水和乳汁作為主食,

    也會採集果實和魚類;不過,對于數(shù)量稀少的樹精靈來說,人類這些擁有智慧的

    生物,對于他們還有另外的特別意義──就是為他們繁殖后代。

    因此,樹精靈會捕捉人類和其他精靈,一方面索取糧食,另一方面則與他們

    交合,繁殖后代。

    森林的獵人、樵夫,還有路經(jīng)森林的商旅和游人也視他們?yōu)榧壬袷ビ挚膳碌?/br>
    生物,從來不敢得罪他們,有的人甚至膜拜他們,定時為他們送上妓女和男妓,

    免得他們捕獵人類作為性奴。

    至于搞捉樹精靈,對于任何尼白地王國的人民來說,這絕對是想也不敢想的

    事情。

    「她在那兒?」

    黑茲爾問。

    「由于樹精靈的個體比較龐大,因此需要用繩索把她吊起來才行……看,就

    在那兒?!?/br>
    黑茲爾和丹尼斯朝著船頭的甲板的方向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雙性少女赤裸的身軀

    ,坐在一棵高三米、光禿禿的樹上,樹干伸出無數(shù)根又長又粗壯的roubang;少女留

    著很長的金黃色頭髮,roubang硬如鐵棍,rufang大如西瓜,誘人的雙眼發(fā)出可怕的目

    光;這人就是阿曼達(dá)。

    由于體型龐大的關(guān)係,尼白地王國海軍一共用了十五條繩索,七十多名士兵

    ,才能把她拉到來甲板上。

    甲板的周圍站滿著圍觀的士兵;大部分都是次親眼目撃活生生的樹精靈

    ,神情既興奮、好奇,又緊張、害怕。

    「丹尼斯,你留下來,我得馬上上前與她會面,向她表達(dá)善意,免得她對我

    們不利?!?/br>
    于是黑茲爾急忙從樓梯走下來,輕輕撥弄頭髮,嘴唇涂上唇膏,然后吩咐士

    兵們馬上讓開,小心翼翼的走來到阿曼達(dá)的面前。

    「大人,小人乃尼白地王國海軍的將領(lǐng)黑茲爾,特意上前來向閣下請安?!?/br>
    黑茲爾跪在地上,冷靜地說。

    「未知大人尊姓大名?」

    「我是阿曼達(dá)?!?/br>
    阿曼達(dá)冷澹地回應(yīng)。

    她從樹上跳下來,站在黑茲爾的面前,雙眼盯著她的臉兒。

    「你說,你們這群愚蠢的人類算是甚么意思?先前把我抓起來,現(xiàn)在又向我

    下跪,難道你們就是要教訓(xùn)才懂得聽話的嗎?」

    阿曼達(dá)兇惡的斥責(zé)說,身后幾根粗大的roubang馬上伸前來到黑茲爾的身旁,作

    勢要把她抓起來。

    「大人請息怒!尼白地王國的人民對于大人這些樹精靈向來也是尊敬有加的

    ,先前那些抓你的人,都是從北方的撒斯王國來的。」

    黑茲爾急忙回應(yīng)。

    「既然如此,你們就應(yīng)當(dāng)用行動來證明你們對我的尊重。」

    阿曼達(dá)說。

    「而身為他們的領(lǐng)袖的你,就更應(yīng)當(dāng)以身作則。」

    「是的,大人……」

    「那么,為了表示你的敬意,就應(yīng)當(dāng)按照我們樹精靈的習(xí)俗,乖乖地跪在地

    上,舔弄我的guitou,表示你的臣服。」

    阿曼達(dá)jian笑著說。

    黑茲爾當(dāng)然只好照著辦。

    她就伸出雙手,首先溫柔地?fù)崦⒙_(dá)的roubang,然后伸出舌頭,乖巧的舔弄

    著火紅的guitou。

    「哈哈,這樣的人類才像話的啊?!?/br>
    正當(dāng)阿曼達(dá)在jian笑的同時,黑茲爾竟然發(fā)現(xiàn),看起來似乎樹精靈并沒有想像

    中那么可怕;她當(dāng)然還是懼怕她們的力量,可是通過舌頭對于roubang的親密接觸,

    就發(fā)現(xiàn)樹精靈的roubang跟人類的根本沒有分別;而且阿曼達(dá)的美貌,使得一股興奮

    的性慾已經(jīng)在黑茲爾的腦袋裡燃燒起來。

    她卻毫無意識到,這個阿曼達(dá)已經(jīng)不是一個普通的樹精靈,更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

    roubang已經(jīng)變成了理查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