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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的奇人異士。她之所以能殺人,全憑她有三大絕技:輕功,用藥和美色。大人一行可要格外警惕才好?!?/br>“你與她同在‘紅蝙蝠\'組織里,應(yīng)該很熟吧徐之銘會派她追殺我們嗎?依你對她的了解,此人有何弱點,能否為我所用”沈天鵬問道。“這個……不好說,我也有很長時間沒見過她了,更不知她現(xiàn)在何處。”楊副使有些猶豫,“大人應(yīng)該想得到,徐之銘對‘紅蝙蝠\'殺手組織管理非??量?殺手之間幾乎互不相識,更談不上相互了解或發(fā)展情誼;平時無事,那些殺手都獨自隱身于普通人群中,藏匿于社會各個角落,一旦需要,招之即來。徐之銘又把‘紅蝙蝠\'殺手劃分等級,又在各地設(shè)立分堂,分別由主指揮使,我和玉面狐白如雪副指揮使分管。我們各自管理各自的分堂,無權(quán)過問別的分堂,只聽命于徐之銘的號令。我也是今天在‘山月聽風(fēng)’才知道,‘山貓’原來是刑部你大人的手下嚴萬里,我要早知道是他,必然提前向你知會示警。我們聯(lián)合行動時,一般都歸‘紅蝙蝠’主指揮使統(tǒng)一調(diào)度指揮。不過……”楊副使欲言又止,似有難言之隱。“我還是說了吧,”停頓了一會,楊副使又說道?!拔以冗^玉面狐白如雪一命,她……她也救過我一命。這是她送給我的一塊琢有鬼谷藥寨山形地貌的玉佩,她說滇西鬼谷人,只認玉佩不認人,憑此玉佩,在滇西鬼谷地界暢行無阻。在任何地方,凡遇滇西鬼谷人,只要量出玉佩,你可向他們索要他們能付出的一切。大人請收好玉佩,危難時,或許可用得到它。對大人此行,我只能幫到這里了。另外,死在客棧里那些蒙面黑衣殺手的衣服和他們隨身的腰牌,大人可以利用一下。在西南地面上,‘紅蝙蝠’殺手的外衣和腰牌,通關(guān)過卡住宿時,比刑部的腰牌還管用!”“那你是否會隱秘與我等一同回京復(fù)命”“不,我另有任務(wù),暫不回京。再說,我身上還種有徐之銘施予的盎毒未解,我能走嗎?也許永遠回不去了。做臥底的就是這命?!睏罡笔勾嗽捰行﹤?又有些惆悵和無奈。“閣下掌斃叛逆,拿回賬冊,立下此不世之功,卻不能沐浴天恩,分享殊榮,本官亦深感遺撼!”沈天鵬為楊副使抱不平道。“這倒沒什么。反正我做這些,也不是因為什么國家社稷,或為他滿人愛新覺羅氏家族,我只為報答周大人救命之情(當(dāng)年,我家遭遇苛政惡吏時,幸有周大人主持公道,才僥幸沒有家破人亡)和知遇之恩及一番信任重用。僅此而已?!睏罡笔怪毖圆恢M道,然后又有些為難地對沈天鵬說:“閑話不說,我得走了……但我走之前,希望大人幫幫我。”“怎么幫?你說!”能幫到“蜂針”,沈天鵬自然不會推辭。“我是絕對不能這樣毫發(fā)不傷地回去復(fù)命的。如果這樣去見徐之銘,我等于不打自招,自尋死路。此刻,沈大人應(yīng)該想到了吧!知道該怎么做了?”“這……”沈天鵬明白了,但他有些猶豫,他實在下不了手。“難道沈大人辦案歷來都這么優(yōu)柔寡斷,顧慮重重?如此婆婆mama婦人之仁,能干什么大事?大人如幫不了我,那我只好回去向徐之銘自首坦白,告訴他我是刑部周祖培大人安插在他身邊的臥底,求他寬恕,饒我不死?!睏罡笔寡鹧b出有些生氣地不滿道,他就是想刺激沈天鵬出手。他說完話便轉(zhuǎn)過身,準備離去……“楊兄弟責(zé)怪得對,是我的不是。楊兄弟小心,我?guī)湍?!”沈天鵬說著話,一運氣,右手一掌推山入海,打在楊副使后背右肋處---只聽“嗄叭”的一聲,楊副使右臂脫臼,右邊肋骨,硬生生斷了三根。緊接著沈天鵬又撥出長劍,不規(guī)則地在楊副使前胸后背手腳,甚至面部臉頰處,劃出一道道深淺不同的浸出血水的劍傷。此時的楊副使,就如同經(jīng)歷過激烈的博擊撕殺后,從死人堆里爬出的幸存者。“好功夫!沈大人不愧董氏八卦掌高手!”楊副使吐了幾口血贊道。“客棧里那些殺手尸體(特別是嚴萬里那廝的尸體)如何處置才不至連累你回京后,這玉佩怎么還你?”為楊副使安危著想,沈天鵬有些擔(dān)心道。“這個下官來此前早已想到:如果有‘不懷好意的江湖歹徒’,為搶奪賬冊,在客棧放火燒逼沈大人等,不慎將客棧焚為廢墟,誰又能驗出十多具火燒過的骸骨中究競有誰,不是嗎下官相信沈大人一定可以在不傷及無辜前提下,做到這點。你們還可放風(fēng)出去,就說賬冊已被嚴萬里盜走,你們與黑衣人生死博斗時,他卻趁亂逃走,不知去向。如此一來,我回去復(fù)命,就有了借口和更多可供編造的理由。至于玉佩,用不到的話,請沈大人回京后交紿周大人保存,我如果還活著,我自會去??;我如遇不測,煩請周大人轉(zhuǎn)交給我的家人。最后,下官重任在身,不敢耽擱,就此拜別沈大人,祝回京路上一帆風(fēng)順!你我后會有期!”楊副使說完此話,不等沈天鵬言語,便后退數(shù)步,如鬼魅一般,身形冉冉上升,緩緩在矮樹叢樹梢葉片上向后飄移,由近至遠,身形一閃,隱入林中。“此人武功深不可測,絕不在那個主指揮使之下,幸好他是‘蜂針’,不然,剛才客棧一戰(zhàn),我等絕難脫身……”沈天鵬目送著楊副使離去,若有所思道。第四十六節(jié)46鳳凰鎮(zhèn)。“山月聽風(fēng)”客棧,后院。黃昏。沈天鵬由原路返回,躍墻而入。“各位請聽我一言,此時此地不是說話之處?!鄙蛱禊i對上前正要開口詢問的岳海鯤等急止道,并關(guān)切地問:“各位傷情有無大礙,能上路嗎?”“沒事,大人剛才出去時,我等趁空歇用大家自備的藥丸藥膏簡單處理了一下創(chuàng)傷,應(yīng)該沒問題。”張懷忠道。“那好,我們今晚要連夜趕路,爭取明早從黔北入川,盡快回京復(fù)命!”沈天鵬果斷下令,不容置疑道。“我舅舅那本賬冊呢?我們不找了?”李嘯林忍不住問道。畢竟是小孩,沒什么城府顧慮,想到什么說什么。其實,這也是鄧家姑侄和北門云飛等想問而又不好開口問的話。“李將軍,弟妹,北門兄弟,請相信我,賬冊十分安全,一定能送到皇上手中。至于賬冊現(xiàn)在什么地方,這關(guān)系到他人性命,我不便說,但我以我的人格擔(dān)保,鄧爾恒大人被殺案真相肯定會大白于天下,徐之銘終究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我們是巡查此案的公差,你們皆是重要人證,只要我們活著,就有希望?,F(xiàn)在,我們得盡快離開云貴地界,爭取早日安全趕到京城,揭露徐之銘的丑惡罪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