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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喝了。安德魯先生還要再勸酒,他老了,身體也受不了烈酒,他就喜歡勸身邊的人喝酒,好似可以解饞一樣。林恩不敢再喝,害怕真的喝醉了,于是開口轉(zhuǎn)移注意力:“西爾維亞她還好嗎?”安德魯先生露出揶揄的笑:“除了未婚夫不在身邊,一切都好?!?/br>林恩便只能尷尬的笑。“好了,我不灌你酒了,真讓你喝醉了西爾維亞才不放過我呢。這女孩啊……長大了,就不向著自己的父親了?!?/br>“父親,您說什么瞎話呢!”西爾維亞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聞言瞪了安德魯先生一眼:“難不成我縱著您喝酒就是向著您了嗎?”“是我說錯話,是我說錯話,我走,我走還不成嗎?!卑驳卖斚壬τ?zhàn)垼D(zhuǎn)身離開了。于是房間頃刻間只剩下了林恩和西爾維亞這一對未婚夫妻。西爾維亞適時害羞地低頭,顯出幾分嬌俏來。“維娜,你在帝都,還好嗎?”林恩問道,維娜是西爾維亞的昵稱,林恩是她的未婚夫,叫維娜自然親近一些。“挺好的。那你呢,西北怎么樣?聽說西北地天氣非常磨人?!?/br>“其實習慣了也就還好。維娜……我很抱歉這些年我對你的疏忽,我?guī)Я硕Y物作為一點微不足道的補償。”林恩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西爾維亞。西爾維亞露出恰當?shù)钠诖砬榻恿诉^來,林恩身邊的女仆長阿曼達曾經(jīng)服侍過菲妮克絲,對西爾維亞也非常好,她不時會為西爾維亞帶來一些林恩的消息,不過僅限于林恩和她的一些事情。就比如,阿曼達之前來坎貝爾家送東西,很認真的和她說,在西北有不知羞恥的女仆試圖爬床,但是林恩拒絕了,林恩還花費了很多功夫替她打造了一對紅寶石耳環(huán),可見皇子對她非常上心,希望西爾維亞能夠和林恩好好的,也對林恩好。西爾維亞自然滿口答應,回去就開始盤算了起來。西爾維亞清楚林恩對其他的女人不假辭色,但要是有女仆貼上來,哪怕林恩拒絕,流傳出去還是會讓人有幾分緋色的猜測,這猜測對林恩沒什么,男人們本來就不在意這些緋色的傳聞,真正受影響的只會是西爾維亞。那些閑著沒事干只會說些嚼舌頭的小姐們,只怕會利用這個傳聞在各個場合嘲笑她。西爾維亞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因此她假哭了兩場,贏得了林恩的阿曼達的同情,獲得了她的幫助,今天特地策劃了一件事。西爾維亞心里千回百轉(zhuǎn),臉上卻不動聲色,看到盒子里的紅寶石耳環(huán),哪怕在心里嘲笑林恩審美一點都不符合帝都的流行,這樣笨重的耳環(huán)早就過時了,面上卻是一片喜色,甚至當即也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真巧,我也準備了禮物。”西爾維亞將盒子遞了過去,林恩打開,里面是一對紅寶石袖扣,非?!扒珊稀钡暮土侄魉偷募t寶石項鏈很相配。寶石的成色很足,反射著屋子里的充足的燈光,漂亮的好像在發(fā)光。那只粉紅蜥蜴看見了恐怕會忍不住立刻跑過來把住這對袖扣。林恩的笑容收斂了一下。不過這回林恩想錯了,房頂?shù)姆奂t蜥蜴煩躁的爬來爬去,只想把林恩手上的那對袖扣扔掉。林恩很快反應過來,夸贊他有眼光的未婚妻:“確實很巧……和耳墜很配,我很喜歡。維娜,謝謝你?!?/br>西爾維亞仿佛被夸的不好意思,她微微側(cè)過頭,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取下了自己帶著的純金耳墜,盈盈雙目看向林恩:“林恩,我很喜歡這對耳墜,你幫我?guī)虾脝???/br>林恩自然不能拒絕,他走近西爾維亞,取出耳墜,幫西爾維亞帶上,動作輕柔而克制。西爾維亞知道他的,計算好合適的時間轉(zhuǎn)頭好似疑惑的問道:“林恩,好了嗎?”恰好的,兩人四目相對,近的仿佛聽到對方呼吸的聲音,林恩慌忙退開了一步,紅了臉。“很好看,和你很相稱?!绷侄骱苷\實的稱贊。西爾維亞今天這一身都是為了這個紅寶石而搭配的,她穿了深紅色的裙子,帶著金紅的配飾,和這一對紅寶石耳墜很相稱。西爾維亞知道是時候?qū)嵤┧挠媱澚恕?/br>她似乎是聽了稱贊覺得不好意思再次轉(zhuǎn)過了頭,卻偷偷看了林恩一眼,僅看了一眼,就忍不住頓住了目光。她的聲音里滿是猶疑:“林恩,你的衣服……你走進一點?!?/br>林恩配合的走近:“怎么了?”西爾維亞拉開了林恩的外套,在外套的內(nèi)側(cè)赫然用金線繡著:“愿您穿著這件衣服,就能想起我——貝蒂”西爾維亞美不勝收的皺起眉,她會在鏡子面前反反復復的練習一個表情,以確保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是美的,哪怕是皺眉。“林恩,誰是貝蒂?”“我不知道?!?/br>林恩百口莫辯,他根本不認識什么叫貝蒂的女人,甚至這件衣服都不是他選的,是女仆拿來的。可穿著繡著這樣話的衣服來見未婚妻,無論怎么說都是他的問題。作為一個男人,他對于一些女人的小心思,了解的太少了。“你在西北,是這個叫貝蒂的女人陪著你嗎?”西爾維亞的眼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淚水,欲掉不掉,更牽掛人心。哪怕她對有沒有這個貝蒂一清二楚,也是一臉讓人無法質(zhì)疑的傷心。林恩發(fā)誓:“維娜,我向光明女神發(fā)誓,我從沒對不起你?!?/br>西爾維亞不依不饒:“那誰是貝蒂?”林恩辯解:“我真的不認識她,可能她是負責衣服的女仆,可我都不認識她,不理解她為什么這么做,這件衣服都不是我選擇的。維娜,你相信我。”西爾維亞擦去了眼淚,帶著哭腔說道:“林恩,我相信你,可……可……”西爾維亞不再說話,聰明的女人懂得如何讓男人自己提問。林恩果然追問:“怎么了?”西爾維亞欲言又止:“林恩……我聽人說過,你在西北和一個女仆……”林恩無比肯定:“我沒有?!?/br>西爾維亞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可就算我相信你,別人也未必相信……林恩,你不知道那些小姐們在茶會上是多么……我知道我這個請求太過過分,可是,林恩,你答應我好不好,把貼身侍候的女仆換成男仆可以嗎?”林恩沉默了片刻,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就在未婚妻面前失去主動權(quán),他本能的有些不舒服,可是今天他的行為確實不夠得體,他無法再拒絕西爾維亞,因此林恩只能答應。“好?!?/br>“謝謝你,林恩,你真好?!蔽鳡柧S亞鉆進了林恩的懷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屋頂?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