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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錦郁LM 文案: 她爹傅疏從一屆書生到位居一品,靠得是攀附權(quán)貴,心狠手辣,思及平生,唯一事郁結(jié)在心不能釋懷。他當初就該暗搓搓的解決了蘇意,千不該萬不該為了陳年舊事嫁女兒。……蘇意其人,皎如天上月,觀之如珠玉在側(cè),然而,被他盯上的皇帝最后都齊刷刷的亡命天涯了......這是一個大人渣為了報復(fù)前糟糠之妻和挽救自己名聲選擇嫁女兒而引出來的一系列后續(xù)小故事,男主黑心黑肺,女主貌美如花。 內(nèi)容標簽: 宮廷侯爵 布衣生活 情有獨鐘 天作之合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蘇意,傅曾青 ┃ 配角: ┃ 其它: ================== ☆、百鳥引來朝 “早八百年把我掃地出門,現(xiàn)如今趕著給人送女兒倒想起我來了,郡主的女兒是女兒,百姓的女兒就不是女兒了,要真有你說的那么好,傅疏那豬狗不如畜生和安平那不知廉恥的賤人怎么不自己留著,是他傻還是我傻?!?/br> “享福,我呸。” 想當年的傅七娘在酈城那也是貌美的一枝花,要不是性格兇悍為人霸道也不會嫁給當時還一窮二白的傅疏。 傅七娘祖上是屠戶,代代長得都很‘屠戶’,好不容易有了個苗條纖弱的女兒,自然得千嬌百寵的養(yǎng)著。 按當時傅七娘她爹傅老爺?shù)南敕ň褪且囵B(yǎng)女兒做大家閨秀的,可沒料到女兒越大越有主見,大家閨秀沒養(yǎng)成,屠戶的魄力倒繼承了十成,十四歲就拉幫結(jié)伙重cao舊業(yè)。 現(xiàn)如今,傅老爺看著拿著兩把殺豬刀趕人的傅七娘還是忍不住心塞。 “老爺,小姐好厲害?!?/br> 聽著身邊丫頭的話,傅老爺更心塞了。 不過還好,他還有年年。 “夫人,您這說的什么話。”這婆子說話很不客氣,她坐在下首,身后站著兩個貌美丫鬟,兩個丫鬟交疊著雙手俏生生的立著,極是賞心悅目。 自然,在兩個丫鬟的襯托下,手拿殺豬刀,腳踏太師椅的傅七娘儼然一市井潑婦。 婆子對傅七娘并不畏懼,她安平郡主從宮里請出來的老人,就是丞相府里的姨娘小姐見著她都得恭恭敬敬的喚她一身王mama,像傅七娘這樣的鄉(xiāng)野粗婦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 “那蘇公子我也見過,才學(xué)和樣貌都是不差的,配你家小姐絕對是綽綽有余。”王婆子端起身邊的茶,拈著茶蓋打開,見著空空如也的茶杯當即冷笑的扔下。 茶杯和木桌碰撞的聲音很響,眼還沒能翻出完美的白色,傅七娘就已經(jīng)殺到了面前,一把殺豬刀架在王婆子脖子上,嚇得兩個丫鬟花容失色。 “女兒,使不得,使不得?!备道蠣斆钠溜L后小跑出來,身后的跟著的丫鬟小綠早就按耐不住,跑得比王老爺還快了一步。 王老爺拉著傅七娘的手勸,小綠雙眼冒光看戲。 別看傅七娘身形纖弱,力氣卻是普通男子都比不得的,眼下王老爺?shù)牧鈱λ膭幼鞲酒鸩涣税敕旨s束。 “知道是我家小姐還來,什么叫和我女兒相配,我呸?!狈e攢的怒氣化為一口唾沫噴在王婆子臉上。 王婆子也是愣了,叫叫嚷嚷的張口就準備數(shù)落傅七娘的教養(yǎng),誰知被傅七娘一巴掌扇在臉上,差點就給背過氣。 傅七娘揮刀指向門外,言辭犀利,“你今個就回去好好問問傅疏,問當年他是怎么說,問他還知不知道什么叫‘一刀兩斷,不再相見’,順道也問問那位金枝玉葉會不會寫‘禮義廉恥’四個字?!?/br> “別以為仗著自己投了好胎就在上頭指手畫腳,脫了那身衣服,誰管她是誰,她要是覺得當年鬧得動靜太小,姑奶奶今年有的時間陪她再鬧鬧,我有女兒,她也有女兒,她讓我心里不舒坦,我也讓她不得安生?!?/br> 說到這,揚起的一把殺豬刀直直落在地上,劃出一個大裂縫,饒是這樣,傅七娘猶覺得不解氣,一巴掌將王婆子拍著地上。 “老爺,老爺。”小綠干凈扶著搖搖欲墜的傅老爺,王婆子隨行的兩個美貌丫鬟也匆匆蹲在地上嬌聲叫著‘王mama’。 傅七娘居高臨下看著王婆子,一腳跨在椅子上,拿著菜刀一指,王婆子和兩個丫鬟渾身一個哆嗦。 “丈夫我給她,位置我也給她,但我女兒,她要是敢算計,就做好回到當年走到哪被罵到哪的日子,咱們,走著瞧?!?/br> ‘嘭’ 一刀下去,桌子從中間劈開兩半,王婆子吊著的一口氣也被這一聲嚇沒了,生生給暈了過去。 傅七娘冷笑,“扔出去?!?/br> 扔出去,是真的扔出去。 酈城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別的不好說,但論看熱鬧,沒什么地方比酈城的群眾更熱衷的了。 守在天下首富傅老爺身邊,周圍的人都富得失去了人生方向,平時沒事干就喜歡看熱鬧,就是沒熱鬧都得自己折騰一些熱鬧,像今天陌生人進城,拿的還是丞相家的腰牌,酈城內(nèi)無業(yè)群眾敏銳的感受到一股不同尋常。 當年傅七娘和安平郡主的事鬧得太大,到現(xiàn)在都還記憶猶新。 寒窗苦讀的農(nóng)家子一朝金榜題名,為扶搖直上迎娶皇家郡主,其實這也沒什么,都能理解,比起傅七娘一個身份低.賤的商人.妻子,當然是皇家郡主更能幫助傅疏。 壞就壞在,傅七娘的性子和傅疏妄想齊人之福的心思,娶了郡主還想傅七娘作妾。 那安平郡主也沒什么好心腸,傅疏前腳走,后腳就來殺手準備殺傅七娘,只可惜,都低估了傅七娘,沒成事。 傅七娘當時是怎么做的,拖著六個月的身孕領(lǐng)了酈城全城出動去了帝京,不要命的遍灑銀錢,那個時候,讀書人口中的‘視金錢如糞土’顯得蒼白無力,沒半天功夫,傅疏和安平郡主已然成了過街老鼠。 安平郡主惱恨,當今也大發(fā)雷霆派出禁軍鎮(zhèn)壓,抓了好些人,然而,得到的是百姓更為激烈的反抗。 當今雖然昏庸了些,但他還想做個好皇帝。 怎么辦,能怎么辦,當然是放人,放人怎么辦,傅疏已經(jīng)和安平成親,安平不能休更不能做妾,不然,豈不是把皇家的臉再扔在地上踩一遍。 當今很憂愁,安平郡主她爹睿王爺也很憂愁,最后還是睿王爺出馬想了法子將事情平息下來。 息事寧人嘛,誰都會。 事兒是平息了,傅疏和安平郡主的名聲卻臭了,只要傅七娘家偶爾來個傷風感冒,傅疏的府邸都會收到堆積如山的爛菜葉和臭雞蛋,這情況,即使在傅七娘生下女兒回酈城仍然沒能消停下去,年年都被說書先生講一次,這也是安平恨傅七娘入骨卻為何不敢下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