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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的看著它,似乎,外間的一切都已不再記得。 “噗嗤!” 一聲輕笑自眼睛的主人口中傳出,那眼里的絢麗星光,似乎變得更加的閃耀了。 “專心!” 明明是一句敲打提醒的話語,胡青靈竟然鬼使神差的,從中聽出了一絲寵溺的味道。 “嘶~~” 胡青靈猛然的打了個哆嗦,看著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略帶疑惑的說道:“敖麟道友,你怎么來了?!” 敖麟的眼中,劃過一道溫柔的笑意,然后伸出一只手指,豎立于嘴前,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接著一指丹爐,提醒胡青靈趕緊的收斂心神煉藥。 胡青靈順著那節(jié)修長白皙的手指,一看丹爐——媽呀!這是要炸爐了的節(jié)奏?。?/br> 只見原本因著敖麟這支生力軍靈力的注入,漸漸走向凝形了的丹藥,因著胡青靈的分神,竟然隱隱的有著煉制失敗的跡象。嚇得胡青靈趕緊的,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藥液與元神凝聚成丹。 他們可再沒有第二個六陰女,來煉制丹藥了??! 雖然如果最后煉制失敗,陳夕煙不至于就此死亡,可是要等到再次恢復(fù)元氣煉丹,那可是段很長的時間呀! 就算能立馬再煉,他們也沒那個勇氣,敢再經(jīng)歷一次剛剛的兇險了! 眾人被這個突然之間出現(xiàn)的修士,給嚇出了身冷汗。先不說,瞞過眾人的感知,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旁,那得要多高的修為?。?!單單說,這要是來搗亂的,剛剛可就把他們妥妥的一鍋端了,毫不費力呀! 不過,好在從胡青靈與那修士的互動上看,他們應(yīng)該認(rèn)識。并且,那修士還在關(guān)鍵時刻出手幫了忙,是以眾修士雖然心中存著疑惑,但也沒有過多的擔(dān)心。紛紛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丹藥的煉制上來。 經(jīng)過眾修士的合力施為,胡青靈終于將融陰丹給煉制成功了。 待眾修士扶起陳夕煙的軀體,將丹藥喂給陳夕容的時候,玄陰之地的周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見到天地異象,而被吸引過來一探究竟的修士了,數(shù)量還不在少數(shù)。 不過那些修士,見到了在場的眾人,尤其是陳家之人,倒也隱隱的明白了一些事情。只是依舊未曾離去,似乎起了繼續(xù)觀看、或者說是撿漏的心思。 很快,服下丹藥的陳夕容,便自陳家大長老的懷中悠悠轉(zhuǎn)醒,她睜開眼睛后所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阿煙呢?” 眾人默然。 陳夕容一愣,似乎猛然之間明白了什么,目光快速的移向了周圍,像是在急切的尋找著什么。 果然,陳夕容的目光,在接觸到一旁雙眼緊閉著的陳夕容的時候,猛然的一縮。卻也并不是像眾人想象中的那般,不管不顧沖上前去,抱著陳夕煙的身體痛哭。 陳夕容定定的看了陳夕煙那蒼白的面容好大一會兒,那眼中漸漸溢滿的,是一種濃的化不開的哀傷,以及……深深的無力感。 陳夕容輕輕的從陳家大長老的懷中掙扎起身,閉眼靜靜的站立了一會兒,便再次的開口問道:“文殊呢?” 眾人依舊默然。 最后還是胡青靈看不下去了,開口對她說道:“你文殊表哥……可能并不簡單。他在你們家的這具身體,很可能只是一個神秘高階修士的一絲分神所化,所圖……呃,所圖……” 胡青靈小心翼翼的看著陳夕容,盡量的將話,說得不那么難聽,讓她的情緒不至于被刺激得過于激動??煽谥小皥D”了半天,也“圖”不出個所以然,直在那兒悔得腸子都青了。 叫你多嘴!叫你逞能!“圖”不出來了吧?! 陳夕容聞言,慢慢的將目光移向了胡青靈,勉強的在嘴角扯起了一抹牽強的微笑,對著胡青靈極盡友好的溫柔說道:“我知道……” “啥?!” 胡青靈不禁被她說德一愣,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我在昏迷的時候,其實意識是清醒的,我知道我身邊的人,在干些什么、說些什么,自然也就對此知道一些?!?/br> 陳夕煙眼神微微黯淡,復(fù)又看著胡青靈,眼神復(fù)雜的說道:“至于你,我聽阿煙說過你,你是青靈道友吧。” “?。?!哦,嗯!對,我……我是青靈道友。” 胡青靈明顯的嘴巴已經(jīng)跟不上思維了。 “大小姐,要不我們先回黑石城,然后再仔細(xì)與你細(xì)說?” 陳家大長老眼含忌憚的瞟了眼周圍,越聚越多的圍觀修士,雖然距離他們還挺遠(yuǎn)的,可是,被一大群人這么盯著,怎么著都有點扎眼??! 可是陳夕容卻絲毫不已為意,只見她淡淡的瞟了眼遠(yuǎn)方的人群,然后對著陳家大長老微微的搖了搖頭。 接著,陳夕容便無比溫柔的望向了陳夕煙,微笑著緩緩的向著她走去,一邊走,嘴里卻是一邊在對著胡青靈說話。 “青靈道友,我跟阿煙,都要跟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肯出手相助?!?/br> “阿煙這個傻孩子,她一定跟你說過,我和她,還有文殊,小的時候關(guān)系特別的好吧!那個時候,就屬她年紀(jì)最小,也最調(diào)皮。可是大家最喜歡的,卻還是她。” 陳夕容走到了陳夕煙的身邊,慢慢的蹲下身來,從陳家人手中接過了陳夕容的身體,緊緊的抱在懷中。 “阿煙一定還跟你說過,我們兩人都同時的愛上了文殊,可是文殊喜歡的是我,對吧?!呵呵,她騙你的!其實,文殊喜歡的是她!” 陳夕容慢慢的拉開了與陳夕煙之間的距離,抬手溫柔的為她,整理著額間散亂的頭發(fā),擦拭著臉上不經(jīng)意間沾染上的灰塵。那輕柔小心的動作,就像是在撫摸著一件絕世珍寶。 “阿煙總是那樣,認(rèn)為她什么都比不上我。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她才是我們心中最璀璨的那顆明珠。就連父親,其實心里最愛的,也是她。所以,才不舍得用家族的責(zé)任,來牽絆住她。只是那個小傻瓜,自己不覺得罷了?!?/br> “那個時候,文殊突然有一天跟我說,阿煙是六陰女的身份,要跟我一起想辦法,阻止她體質(zhì)的爆發(fā),而被那些有心人給利用了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呵呵,可是后來我才知道,文殊,才是那個最大的‘有心人’。只是當(dāng)時的我,并不知道,反而傻傻的常常跟他密會。背著阿煙,商量應(yīng)對她體質(zhì)的事情?!?/br> 陳夕容整理完陳夕煙的頭發(fā),擦干凈了她臉上的灰塵,然后仔仔細(xì)細(xì)的又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滿意了之后,便開始無比溫柔的去撫弄她的衣角了。 “那個時候,其實我確實是喜歡著文殊的,卻并沒有打算給阿煙爭。對于我來說,阿煙比文殊更加的重要!可是,我非常的擔(dān)心阿煙,所以,才寧肯冒著被她誤會的危險,與文殊密會討論阿煙體質(zhì)的事情。結(jié)果,這個丫頭便真的誤會了?!?/br> “后來文殊跟我說,他早年流落外間的時候,知道一處神秘的所在,里面有一件東西,對抑制阿煙的體質(zhì)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