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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它們不肯屈服與人類……最終的結(jié)果只能是被生生折磨死,然后再次扒皮抽筋。就在唐源陷入思緒中不可自拔時,奧利弗拿著一塊兒血淋淋的鹿腿rou丟進了唐源他們的籠子里。“算你們走運,今兒個有鮮rou吃!”“這幾天給老子飽點兒,到了薩瑞城后給我打起精神來!我們這一趟可就指著你們發(fā)家呢!只要你們肯乖乖的聽話,好好兒討好討好薩瑞城的爵爺們,將來保證能吃香的喝辣的!保不齊,比我們活的還滋潤呢!”說到最后,奧利弗的語氣中竟然還帶著一絲酸味兒來,仿佛唐源與小黑真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車隊繼續(xù)前行,幾天后他們終于回到了大草原。看到久違的大草原,唐源與小黑的心情十分復雜。這里是它們出生的地方,這里包含著它們太多太多的回憶。有好的有不好的……這里,才是他們真正的家。然而,時過境遷,卻早已物是人非。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的唐源,在進入大黃的領(lǐng)地后,終于失望了。獅子對它們領(lǐng)地的保護欲也很強,這么一大群人路過,哪怕不攻擊總得出來遠遠看看。然而,車隊已經(jīng)在大黃的領(lǐng)地行駛整整一天了,仍舊沒有看到大黃以及獅群的身影。唐源不死心的發(fā)出了一聲狼嚎。然而,他的狼嚎換來的并非大黃的回應,而是來自于偷偷摸過來的羅德的一盆冷水。“小白,你是在召喚那頭獅子嗎?”羅德小心翼翼的說道:“它們已經(jīng)被送回薩瑞城了!那頭雄獅是你的好朋友吧?你放心,它長得很是勇猛,說不定已經(jīng)被我們團長買回馬戲團了!等到了薩瑞城,你們就能團聚啦!”說到最后,羅德的眼里竟然還冒出了一絲興奮來。他之所以會興奮,一方面是自認為自己幫助唐源與小黑‘脫離了苦?!?,雖然因此死了不少野狼,但羅德認為唐源與小黑不會在意的。說不定等到了馬戲團,體會到那里的生活后,幾天就忘記了。另一方面,他想到了馬戲團團長對他的承若。只要他們帶回黑狼白狼,馬戲團團長就會付給他一大筆錢!到時候,他不僅能讓老母親過上好日子,自己也能娶上媳婦啦!“小白小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當初救了我!你們真是我的福星啊,不僅救了我的命還拯救了我的家庭!將來我一定會好好兒報答你們的!”福星嗎?唐源真恨不得回到幾年前,它保證會把羅德狠狠的撕成碎片。對于羅德自以為是的為它們著想,實際上不過是為自己的自私自利找借口的行為,唐源已經(jīng)懶得吐槽了。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他浪費一絲一毫的精力。見唐源沒有理會自己,羅德難免有些受傷,這時候長相猥瑣的特納卻又噌了上來。“又跟小白狼小黑狼交流感情吶?嘖嘖,你可真夠執(zhí)著的,跟兩頭白眼兒狼講感情,真是……”本來想罵羅德白癡的,但想到當初能生擒白狼羅德確實起了不小的作用,他又閉嘴了。“不準你這么說小黑和小白!它們是有感情的,它們當初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羅德義正言辭的說道。特納一臉雀斑的臉上卻露出幸災樂禍的嘲諷來,“呦呦,還救命恩人那!你的報答就是帶著我們把它們的同伴一個個殺掉,然后又把它們抓起來賣錢?嘿嘿,這種報恩的方式真真兒讓我大開眼界啊!”特納一臉得意的望著唐源與小黑,嘎嘎笑道:“我估摸著這兩頭蠢狼快恨死你了吧!”“你……”羅德的臉色一片通紅,他氣憤的爭辯道:“我這都是為了它們好!把它們待到馬戲團,就是對它們最好的報答!”“噢?然后你就可以獲得一大筆錢,在華爾街上左擁右抱?媽的,我以為自己的臉皮已經(jīng)夠厚了,沒想到你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原來比我還不要臉??!”特納的話深深刺痛了羅德本就有些忐忑的心,他滿臉通紅的瞪著特納,又看了看唐源與小黑,最終一臉失望的離開了。“呸!當了婊.子還立牌坊,老子就膈應你們這種敢做不敢當?shù)募俚缹W了!”“我說兩頭蠢狼啊,將來死的時候千萬別恨我們赤刃探險大隊啊,這可都是你們那親愛的‘好朋友’的功勞!”說完,他也不管唐源與小黑能不能聽懂,一臉得意的離開了。唐源深深凝望著特納離開的身影,他已經(jīng)對逃跑不抱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了。本來還想著假如大黃他們還在,說不定能救他與小黑一命,沒想到它們早就被抓走了。連兇猛的獅群都被抓住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救它們?到了大草原后,赤刃探險大隊的行進速度快了許多。今年的冬天沒有下雪,荒涼的大草原看起來是如此的蕭瑟。路過自己原來的領(lǐng)地時,唐源發(fā)現(xiàn)小黑的眼神有些復雜。小黑很聰明,比一般的狼要聰明的多??吹阶约菏煜さ牡乇P兒,看到自己原來的家,不止是唐源,小黑的心情恐怕也很惆悵吧?時間一天天過去,就在冬末春至至極,赤刃探險大隊帶著一群狼,浩浩蕩蕩的回到了薩瑞城。一路上,又有一只狼同伴變成了狼皮掛在了籠子上。拋出唐源與小黑,另外一個籠子里僅剩下四頭狼了。另唐源意外的是,老狼王就竟然活了下來。此時此刻,就連唐源不得不佩服老狼王頑強的意志力了。兩年前,在老狼王戰(zhàn)敗被驅(qū)逐出狼隊的時候,唐源以為它死定了,然而它活了下來。一年前,被美洲豹咬斷了腿,甚至腹部也有幾道血淋淋的傷口,唐源認為它不可能活了,它又活了下來。今日,它仍舊活著。哪怕被餓的皮包骨頭,哪怕自己的兩個……不對,是三個孩子都死了,它仍舊頑強的活著。唐源從老狼王灰白的眼神中讀到了消沉的意味。恐怕比起身在另外一個籠子里的唐源與小黑,老狼王更難受吧?它畢竟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