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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丁小兄弟果然有覺悟!”蘇辰陽的出現(xiàn)并未讓陳管家意外,可當(dāng)他看到申屠寒時,猛然一驚,“申,申屠少將?您怎么會……”申屠寒依舊冷漠如常,“我早就不是什么少將了,今日的申屠寒這是宋家的打手而已?!?/br>唐源意外的看了眼申屠寒,就連蘇辰陽也忍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來。“宋家的打手?”陳管家臉上數(shù)變,但最終還是在心中冷冷一笑:別說你個殘廢的申屠寒了,哪怕是全盛時期的申屠寒,硬闖陳家也只有送死的份兒!丁文軒,你真以為多了個申屠寒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未免太天真了吧!陳家可是號稱四大世家之首的,雖然這個名號其他三個世家并不承認(rèn),但其恐怖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唐源三人隨著陳管家踏入陳家大門后,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做戒備森嚴(yán)了!唐源參加付康笙的壽宴時也到過付家,但畢竟是壽宴,并未切身體會四大世家實力到底有多恐怖。眼下他們作為敵人來到陳家,終于切切實實感受到四大世家恐怖的力量了。“漬漬,陳家還真是舍得下血本兒啊!”蘇辰陽呲笑道。陳管家面無表情的在前方帶路,實際上他也認(rèn)為家主有些小題大做了。與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陳家大少爺,此次綁架事件的發(fā)起者陳景。“父親,不就是一個丁文軒嗎,就算他具備先天強者的實力,也不值得咱們?nèi)绱诵☆}大做吧?”甚至還大費周章的把陳家的暗衛(wèi)全部調(diào)動起來,瞧這陣仗,哪怕是一直蒼蠅也飛不出去吧?別說一個小小的丁文軒了,哪怕來的是帝國元帥,那個號稱帝國第一高手的陽正卿,也得飲恨當(dāng)場!“你懂什么?”陳偉兆冷哼道:“蒼鷹搏兔亦需全力,丁文軒可不是普通的先天強,兩百年前的宋家陰陽師,比你想象的要恐怖的多!”切,能有多恐怖?真那么厲害能如此輕易的滅門嗎?雖然心中不屑,但陳景的最終還是說道:“父親教訓(xùn)的是,是兒子托大了?!?/br>就在二人交談中,唐源三人終于走到了陳家碩大的演武場。演武場上的防御比路上還要嚴(yán)實,除了唐源外,申屠寒與蘇辰陽臉色都十分的凝重。今日之戰(zhàn),極有可能有來無回!陳偉兆看著面無表情的唐源,以及跟在他身后的申屠寒與蘇辰陽,驚訝的說道:“丁文軒,你果然夠膽!只是沒想到……申屠少將竟然也在??!”雖然驚訝,但陳偉兆作為陳家的家主,自然知曉申屠寒四人在宋家山莊治病的事實。他只是沒想到申屠寒會在今夜出現(xiàn)罷了。“我說陳伯父,您好歹是我們的長輩,利用這樣的陰險的辦法把軒軒引來,未免也太卑鄙了吧!”蘇辰陽大大咧咧的說道。之所以如此托大,是因為他并未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蘇家人的身影,無論蘇家知不知道陳家做的事,但至少表面上沒有參與。陳偉兆剛想豪氣的來上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等類似的豪氣宣言時,卻被唐源冷漠的聲音打斷了。“我父親在哪兒?”陳偉兆心中憋了一口氣,冷哼道:“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自然,但我必須要先確定父親是否安然無恙!”陳偉兆看了眼陳景,陳景的眼里閃過一道嘲諷之色,隨后拍拍手,丁元光與丁文曜便被架了出來。此刻的丁元光一臉的頹敗之色,更顯的蒼老了。被待到演武場后,他一眼便看到了被包圍在中央的大兒子,終于忍不住叫道:“軒兒,是父親對不起你??!”一瞬間,丁元光眼淚縱橫。看出淚流滿面蒼老許多的丁父,唐源的心也微微有些酸楚。不止唐源,架在丁元光身旁的丁文曜也被突然哭泣的父親嚇了一跳,然不住說道:“父親,你……”“你個孽障,給我住口!我丁元光真是嚇了狗眼竟然娶了高麗潔這么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還生出你這么個禍害來!”丁文曜被丁父的爆罵下了一跳,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終于忍不住仇恨道:“這一切都是丁文軒的錯!他明明是宋家的傳人,有那么高的修為,我卻一直被蒙在鼓里……父親,我也是你的兒子啊,你憑什么只在乎他而在乎我呢!”丁元光已經(jīng)對小兒子徹底絕望了,他把目光放在唐源身上,一臉決然的說道:“軒兒,還記得父親那日說過的話嗎?你快走吧!不要管我!我與那個孽障死有余辜!”丁文曜終于慌了,他雖然設(shè)計把唐源騙來了陳家,但也是孤注一擲,如果陳家拿不到宋家靈技,他肯定也活不了!想到這兒,他趕忙對著唐源求道:“哥哥,求求你趕緊把宋家的靈技給他們吧!難道我與父親的命,還比不上一些死物嗎?”唐源厭惡的看了眼丁文曜,冷冷說道:“你的命確實比不上!”然而,無論是陳家還是唐源,都以為事情按照自己的預(yù)料發(fā)展時,誰也沒有料到丁父竟然會……第68章撒嬌賣萌的花浪三少“好一出感人的‘父子情深’啊!”陳偉兆看戲似的聽著丁家父子三人,忍不住譏諷道:“丁文軒,你有一個好弟弟??!沒有他,我們還真不知道怎么把你引來呢!”見陳家就這么簡單把自己賣了,丁文曜的臉色慘白的嚇人。“把我父親放了!”唐源冰冷的說道。“可以啊!”陳偉兆笑道:“把宋家靈技交出來,然后請丁小兄弟在我們陳家‘做客’一段時間,丁元光我保證安然無恙的姜校長手上?!?/br>他們的目標(biāo)是唐源,丁元光的是死是活,陳偉兆一點兒也不在乎。唐源駐足在原地沉默不語,蘇辰陽有些不安的說道:“軒軒,你不能留下!”申屠寒仍舊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仿佛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似的。唐源沉默半晌,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來,“你確定……要讓我留下?”陳偉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