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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萊將這間單人房留給塞布麗娜,他和泰特準備再去開一間房。塞布麗娜·布朗毀掉了棺槨,然后向拉法埃萊討來了那張城區(qū)地圖。之前遍布地圖上的血色文字,有三分之一褪去了凌厲的血色,只剩下一行焦黑的痕跡。但剩下的三分之二名字和數(shù)字,名字雖然絲毫未變,但其中有一些文字所在的位置卻發(fā)生了移動,名字下方的數(shù)字也跟著發(fā)生了變化。以這張地圖為媒介,拉法埃萊的力量鎖定了那些人,只要他們還在巴爾的摩,無論他們?nèi)サ侥膫€位置,這張地圖都會精準地反應(yīng)出來。塞布麗娜·布朗在吸收那些人的生命力同時還看到了許多讓她心生厭惡的畫面,這讓她對剩下的人名抱有強烈的憎惡。拉法埃萊殿下為了她忙碌了這么長的時間,剩下的人自然不能勞煩那位殿下親自動手。拉法埃萊和泰特則住進了隔壁的房間里。依舊是個單人間。泰特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墻上鐘表的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十一點。拉法埃萊正躺在床上,單手撐著頭,另一只手則翻看著一本書。見泰特洗好了,拉法埃萊將書往儲物寶石里一扔,拽起一旁的干毛巾沖泰特道:“過來。”泰特的腳趾有些尷尬地抓了一下拖鞋,他扒拉了一下濕漉漉的金棕色頭發(fā),慢慢地走到了拉法埃萊身邊。拉法埃萊將毛巾蓋在泰特的頭發(fā)上,開始給他擦頭發(fā)。泰特原本是有些緊張的,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他將花灑的水龍頭擰到了最熱,他希望自己走出浴室的時候,身體是溫?zé)岬?,不是死人特有的冰冷徹骨?/br>只是,被熱水澆的時間有些過長,他在氤氳著熱氣的浴室里反而有些分不清自己的皮膚究竟是冷的還是終于有點熱乎氣了。想到自己在浴室耽誤了過長的時間,泰特這才關(guān)上了花灑,猶猶豫豫地走出了浴室,連頭發(fā)都忘記擦了。不過,感覺到散發(fā)著檸檬清香的手巾擦拭頭發(fā)時放輕的動作,還有時不時插進他發(fā)絲里面的手指,泰特不自覺僵直的脊背慢慢地放松下來。拉法埃萊嘴角微翹,指腹似有似無地摩挲了一下泰特的后頸。他家泰特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害羞了,想想上輩子二話不說上來就啃的菲尼克斯……好吧,那時候的菲尼克斯純屬是什么都不懂,就像是一只茫然無知被推出巢xue的雛鳥一樣,好奇心強,學(xué)習(xí)能力也不錯,莊園里的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但莊園里的貓貓狗狗就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了。菲尼克斯一開始的“熱情似火”,嚇懵仆從侍女無數(shù),那其實是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誤會。泰特在拉法埃萊的力道下,腦袋一點一點的,明顯睡意上涌,有些昏昏欲睡了。“困了?”拉法埃萊輕聲問道。好半晌,泰特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一樣,“唔”了一聲。拉法埃萊撥弄了一下泰特半干的發(fā)絲,指腹輕揉著按壓著泰特的頭皮,輕聲道:“睡吧?!?/br>“……嗯?!碧┨胤潘勺约?,靠進了拉法埃萊的懷里。拉法埃萊將人攏在懷里,親了親少年金棕色的發(fā)絲。第36章忍耐這一晚,很快就過去了。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巴爾的摩,當(dāng)早起的人們路過街邊的小巷,尖叫聲打破了城市的平靜。不得不說,拉法埃萊昨晚的勤勉給巴爾的摩警局帶來了相當(dāng)大的工作量。然而,拉法埃萊已經(jīng)很收斂了。他沒有將那些尸體隨便扔在某個角落,而是秉承著從哪兒拽走的就將人原原本本地送回到哪里的宗旨,之前在家的送回到家里,之前在小巷里走動的就將人扔回到小巷里。于是,扔在小巷里的尸體就被行人給發(fā)現(xiàn)了。媒體聞風(fēng)而動,就像是嗅到了腥氣的鯊魚一樣,蜂擁著沖到了現(xiàn)場。警方焦頭爛額,一個早上發(fā)現(xiàn)了五具尸體,分布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其中四具尸體具備著相同的死亡特征,一具被開膛破肚臟腑都被灼燒得焦黑,這個發(fā)現(xiàn)讓警方心情沉重,不得不猜測巴爾的摩出現(xiàn)了一個變態(tài)連環(huán)殺手。等他們陸續(xù)發(fā)現(xiàn)死因相似的尸體,再扯出他們背地里干出的一些齷齪事后,巴爾的摩的輿論上恐怕會遭到又一番強烈的沖擊。不過,這些就不在拉法埃萊關(guān)注的范圍里了。清晨醒來,拉法埃萊看著蜷在他懷里熟睡的泰特,哪里會想到那些即將苦哈哈加班加點的警察們——他完全被他家鳳凰的美色給蠱惑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懷里闔著眼眸的少年,直到泰特因為這過于熾熱的目光而從睡夢里掙扎著醒過來。然而,他的眼睫剛顫了顫,似乎想要睜開的時候,溫?zé)岬挠|感就落在了他的眉睫上。泰特霍地睜開了眼睛,黑色的眼睛一下子對上了蘊滿了笑意的天藍色眼眸里,而且看著眼睛主人的姿勢,分明是剛剛偷親了一口他的眼睛。泰特的耳朵一下子燒了起來。拉法埃萊的目光瞥到泰特紅透了的耳尖,越看越是喜歡,索性又傾過身,嘴唇輕輕貼在泰特紅透的耳尖上。泰特完全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著拉法埃萊宛如黃金一般的發(fā)絲拂在他的臉上。隨即,他感覺到耳尖的溫?zé)嵊|感慢慢地平移,從他的下頜處一直滑到了唇角旁。泰特的頭皮發(fā)麻,手指下意識抓住了拉法埃萊睡衣的衣角。只不過,拉法埃萊的嘴唇即將落到泰特的嘴唇上時,泰特終于從全身發(fā)麻的窘境里掙脫出來,抓住拉法埃萊衣角的手猛地將人往外推了一下,還不忘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拉法埃萊也不惱,就那么笑盈盈地看向泰特。泰特窘得幾乎全身發(fā)紅,他的聲音因為手掌的格擋變得悶悶的,小聲地道:“沒刷牙……”拉法埃萊一下子就笑出了聲,他的手撐在泰特的臉側(cè),邊笑邊道:“可是,親愛的,我等不及想要現(xiàn)在就親你怎么辦?”泰特:“……拉菲!”拉法埃萊看著泰特,天藍色的眼睛里寫滿了無辜。泰特瞪圓了眼睛,滿臉無措地看著拉法埃萊,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他依舊沒有移開手掌,他的聲音猶猶豫豫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