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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客人,正圍在爐火邊喝茶,從他們談論的話中,韓東離大概可以推算他們的身份大概是這一帶的砍柴為生的樵夫,每個人的腰上都綁著一板斧頭,其中有一個臉上有一道長條狀的疤印,遠遠看過去還有些猙獰可怖。那疤印男自從韓東離邁進店的那一刻起目光就一直停滯在他身上,韓東離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兩人驀地對視了一眼,氣氛有些微妙。韓東離從懷中掏出一把碎銀,拍在前臺的桌案上,“我想向您打探一個人?!?/br>作者有話要說:這里是科普菌:阿離設定有兩把玉冷蕭,一把“離人”,一把“燕支”“離人”是阿離出使天權(quán)時帶的,吹的曲子是“燕支”是阿離出使遖宿時帶的,吹的曲子是阿離在本章扔掉的玉冷蕭,就是“燕支”,這兩把玉冷蕭總之就是執(zhí)離和驍離這兩大cp的產(chǎn)物,刺客的原劇粉你們是喜歡“執(zhí)離”還是“驍離”呢?PS:執(zhí)離大概要見面了,還在籌劃中。留評送晉江幣的活動還在繼續(xù),截止本周五哦~如果喜歡本文的記得收藏+留言,讓我看到你們的小心心~~~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歡迎登陸更多好作品第17章舊疾復發(fā)隨著他話音剛落,那刀疤男忽然從人群中起身,走到他面前拱手作揖:“公子可是遖宿人?”“遖宿?”韓東離眉毛上挑,“我是瑤光人士,來此地是尋家兄的。”刀疤男發(fā)出輕笑聲,抱著手打量著眼前這個遮了半張臉的絕色男子,“我聽說你們瑤光人一向待人坦誠,公子何以是以半面見人,莫不是那面紗下的臉,見不得人?”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哄笑起來,韓東離佯裝鎮(zhèn)靜的朗然一笑,他面上的雪翎絲并非是不能摘,只是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與那瑤光國主那般相像,遖宿與天權(quán)又正在打仗,要一不小心碰到那個什么天權(quán)陛下,他不就是死翹翹了。他還想活命找辦法穿回去呢。“外表的丑陋可以掩蓋,但內(nèi)心的丑陋無可掩蓋?!?/br>韓東離嘴角彎起一個似有似無的弧度,那火爐邊的幾名漢子聞言立馬cao刀跳了起來,其中有一名尤為激動的漢子指著他的鼻子嚷嚷道:“毛都沒長齊的小王八犢子,有本事再給老子說一遍!”我靠,您老是得了中耳炎什么的,耳朵進水了,最后流進腦子里了?韓東離正欲反駁,忽然看到那漢子頭上忽然冒起一縷青煙,當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見韓東離不搭話,那漢子更是惱羞成怒,自顧自的將刀扛在肩上,走過來甩一腿架在韓東離面前的椅子上,“老子他娘的問你話呢?!?/br>韓東離眸角一抽,指著那男子的下衣擺。“大,大哥,你衣服后面著火了。”一名小弟驚道。那漢子方才反應過來,整個人一下子捂著屁股跳了起來,那群小弟們連忙拿著白抹布和笤帚,使勁往他屁股上拍。“你他娘的給老子輕點?!?/br>“大哥,不用力這火撲不滅啊?!?/br>“你....啊哈哈....給老子輕點...啊,你們他娘的公報私仇是不是啊...嘶...”站在驛站二樓的一白衣公子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一個似有似無的笑意?!斑@出戲,上演的著實精彩?!?/br>白衣男子的身邊跟著兩個扎著雙犄辮的男童子,其中一個神態(tài)嚴肅,不茍言笑,喚作連翹,另一個小巧精致,活潑靈動,喚作妙音。“公子,時候不早了。”妙音手中抱著一把五弦焦尾琴,跟在白衣男子身側(cè)輕聲提醒道?!霸蹅冊撋下妨恕!?/br>白衣男子手輕輕一抖,放下手中的杯盞,收起腰間的墨梅折扇,隨意往木桌上扔下二兩碎銀,起身往樓梯轉(zhuǎn)廊處下去。韓東離此時也趁亂往樓梯上走去,由于走的太急匆,不小心與那白衣公子肩膀相蹭了一下。“公子沒事吧?”“沒...沒事?!?/br>在與那戴了半張銀色面具的公子視線交碰的那一瞬間,韓東離眼睛眨了眨,透過那張面具,他仿佛能看到一雙熟悉的眼睛。“白止哥哥?!彼囂叫缘淖プ∷囊滦?,將臉上的雪翎絲面紗取下。白衣男子側(cè)過頭,同樣取下臉上的半張銀色面具,驚訝道:“小離?!?/br>“我原以為他不會放你離開的,沒想到那毓驍竟也是如此薄情寡義之人?!?/br>白止搖頭,面上染上了一抹異樣的情緒。韓東離見白止神情有些低落,當即將身上的披肩解開,自顧自的走過去,將那披肩披覆在他肩上?!鞍字垢绺纾阌惺裁葱氖聠??”白止安撫性的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擔心你,你在遖宿那邊過的怎么樣,那毓驍又為何會突然間放過你?”看著那燭火閃過的臉龐,韓東離笑笑:“他喜歡的人其實根本就不是我,我留在那里不過是給他添堵罷了?!?/br>白止臉色一暗,覺得喉頭一癢,血腥味直往上沖,忽地一下子推開韓東離,難受的捂嘴咳嗽了幾下,幾滴血珠自唇角溢出,滴在他純白的袖口之上。方才那一推力道太大,韓東離對白止又沒有任何防備,腳下踉蹌了幾步,整個人向后仰身倒去,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身后的木屏風,還指不定摔成什么樣子呢。“白止哥哥,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叫大夫?”韓東離掙扎著直起身,心下沒有多想,步履匆匆的往屋外走去,袖袍卻猛的被拉住?!鞍字垢绺??”“小離,這是我多年的舊疾了,以前請巫醫(yī)谷的神醫(yī)瞧過,神醫(yī)說這病非尋常丹藥能治好的,再說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br>那神醫(yī)說,心病還得心藥醫(yī),有些病是人生來命里攜帶的,尋常醫(yī)藥只可暫時壓抑住體內(nèi)的毒性,而倘若想要徹底根治此病,就是尋找到那個藥引子。可那個藥引子,又是什么呢。韓東離怔忡片刻,復又盤腿坐回到他面前,一臉擔憂的望著他,“這可如何是好?”“小離,愿意同我飲酒嗎?”沉悶片刻,白止忽然笑了笑,行至房內(nèi)的柜中,從里面拿出一個木箱,從木箱中拿出一壺酒和兩個描銀茶杯。“不可,白止哥哥你現(xiàn)在怎么能喝酒呢?”韓東離細眉微顰,欲一把奪過那酒,卻被眼前人輕巧一閃,躲開了。“給我,如果你不給我,我就把你帶來的這些酒全部砸了!”這聲線并不尖銳,但卻夾雜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眼神又是如此的堅若磐石,像極了那人對自己兇時的模樣...“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