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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便走過來。“請問二位可是傅爺和安爺?”中年男子來到剛下船的傅無天和安子然面前,態(tài)度十分恭敬。“你是?”傅無天詢問道。“是管爺讓我們過來接二位的?!?/br>“那就帶路吧。”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城市是建府,紅州三大城市之一,也是安子然當初重點發(fā)展的城市,和寶城及同和比還要更繁榮一些,現(xiàn)在織心布莊的棉布早已成了建府百姓普通使用的布料。當初安子然還沒有想過要往造船方向發(fā)展,所以并不知道刑河在建府的名聲,單憑海天船坊之名就是建府幾個商會的龍頭無法比拼的,甚至沒人敢去惹刑河,否則他若是封閉了水路通道,他們的損失就大了。掌握了建府九成船運的刑河相當于老大中的老大,一旦碰到和刑河有關(guān)的事情,商會都是能談就談,能避就避。半個時辰后,他們站在一座府邸前。這是管夙和邵飛居住的地方,是刑河贈送的,距離造船作坊很近。“王妃……”邵飛跑出來,張開雙手就想朝安子然撲過去,又被管夙抓住后領(lǐng)子揪了回去,沒看到王爺已經(jīng)準備出手了嗎?要是被踹飛,肯定要痛上好幾天的。邵飛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在軍營待過,那時經(jīng)常被當沙包打,扛打耐摔,頂多在床上躺一一兩天,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真要被揍一頓,估計要躺三四天。安子然瞅了邵飛一眼,“一點長進也沒有?!?/br>傅無天說:“他是長進了就不是邵飛?!?/br>邵飛向來不用腦子做事的,所以長進這種事情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身上。“說得也是?!卑沧尤恍α?。邵飛聽洋太懂他們的意思,但是也知道絕對不是好話,更改頓時幽怨了,他再不長進也是個有尊嚴的人。“王妃,刑河已經(jīng)知道您過來的事情,您準備什么時候和他見個面?”管夙連忙岔開話題。“我限時都可以,看他什么時候有時間?!毙毯幽菢拥娜丝隙ㄊ莻€大忙人,安子然頗感同身受。“我會找個時間聯(lián)系他一下?!?/br>兩人隨后就下去休息了,在海上飄了一天一夜,船速又那么快,再怎么厲害的人也會被晃得頭暈眼花,安子然下船的時候還能感覺腳下好像在搖晃一樣。兩人住一個房間,傅無天纏著他的王妃到日上三竿才起來,被邵飛鄙視了一下頓,他都沒有賴這么晚過。“你是沒這么晚過,因為你通常是睡到第二天才起來?!?/br>安子然從他面前從容的走過,再扔下一句意有所指的話。邵飛漲紅了臉,不敢再跟他耍嘴皮子,灰溜溜走人。管夙帶來一個好消息,刑河明天有時間,而且他已經(jīng)在酒樓訂了廂房,今天正式邀請他們二人,消息確實很靈通,連傅無天跟他一起過來也知道。“王爺,王妃,刑河只邀請你們二人,所以明天我和邵飛就不能一起過去了,另外,刑河此人胃口極大?!?/br>傅無天看了安子然一眼,笑道:“能大得過王妃嗎?”“絕對不能??!”邵飛立刻跳出來。安子然看向他,“皮癢了?”邵飛縮起脖子。客廳頓時響起一陣大笑聲。第354章刑河安子然的船坊和刑河的海天船坊不一樣,海天船坊是私營產(chǎn)業(yè),而他有一半是打著大亞的名義,所以他的船坊不止有他的份,還有大亞。大亞以前并不注重發(fā)展造船這一塊,所以一直都沒有什么突出的成就,因此在船坊占的比例并不大。真正占大頭的是安子然,其次才是刑河。刑河出名不僅僅是因為他控制著大江南北的港口,他名下的海天船坊是有名的造船工坊。大亞很多商船都是海天船坊造的,從大到小皆有,與時俱進,出過很多有名的技術(shù)人才,幾十年下來,海天船坊造出來的商船已經(jīng)越來越堅固,很多想要走水運的商人,或者有錢的高官權(quán)貴都會選擇買海天船坊的船。如果問起大亞造船發(fā)展得最厲害的船坊是哪個,絕對會答海天船坊,現(xiàn)今,據(jù)聞大亞八成的船都是出自海天船坊。如果崇明帝重視造船這一塊,海天船坊絕對做不到這么大,更別說壟斷大亞的船運,假使他有其他想法,一旦水路被他壟斷,大亞的經(jīng)濟和發(fā)展絕對會出現(xiàn)極大的動蕩。可惜沒有如果。安子然幾人更慶幸,刑河雖然胃口大,但是卻不會參與任何政斗,所以一直都能置身事外,安然無恙。依著約定,安子然和傅無天來到建府最大的如意酒樓。如意酒樓的規(guī)模不比安家酒樓差多少,從奢華的外觀看,酒樓的主人似乎更舍得下本錢。“讓開,好狗不擋道?!?/br>正當兩人準備進去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道不客氣的囂張聲音,兩人回頭便瞧見一個下人嘴臉的仆人,在他身后則是被幾個仆人簇擁的年輕公子,滿身肥rou應(yīng)該有一百八十斤之多,手中拿著一把裝腔作勢的扇子,慢慢的朝他們走過來。大概是看到安子然和傅無天還擋在酒樓門口,肥胖公子不樂意了,沖那仆人訓斥道:“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br>“公子教訓的是,小的立刻把他們趕走?!?/br>仆人點頭哈腰,就差跪下去舔他的腳趾頭了,不過等他說完轉(zhuǎn)頭,大門口哪里還有他們的身影。安子然和傅無天根本沒興趣聽他們說廢話。“好家伙,竟然敢無視本公子,給本公子追進去,把他們攔下來?!狈逝止宇D時怒了,周圍的人見狀紛紛避開,安子然和傅無天不認識他,他們卻認得這煞星,總而言之一句話,不能惹。再說沖進酒樓的幾個仆人,立刻看到正在與掌柜說話的目標,二話不說就沖過去。“站住,你們想干什么?”出乎意料,發(fā)出喝聲的人反而是如意酒樓的掌柜,嚴肅的表情露出幾分怒容。不想,仆人似乎不怕這位掌柜,哼道:“曲掌柜,這是我們公子要教訓的人,奉勸你不要多管閑事?!?/br>如意酒樓幕后的老板確實本事大,但是和他們公子身后的金家比起來卻還要差一些,是以,只要不是鬧得太過分,如意酒樓是不敢拿他們公子怎么樣的,這也是仆人有恃無恐的主要原因。本以為這么說,曲掌柜一定會退縮,可是這一次,大家卻都看走眼了。“這里是如意酒樓,可不是你們能隨便撒野的地方,二位客人可是刑老板請的人,你們要想教訓人家,想去問過刑老板吧?!?/br>聽到后半部分,眾人終于知道曲掌柜的底氣了。紅州誰不知道刑河與金家的關(guān)系,說是死敵也不為過,金家生意做得很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