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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房丟了重要的東西。與此同時,那幾本賬冊已經(jīng)到了安子然手里,他沒想到的是,證據(jù)還挺齊全的,除了商人賄賂他們的賬冊,竟然還有楊河山與侯府往來的證據(jù),一筆筆數(shù)目,竟然比紅州的貪官還要貪得多,難怪在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還能養(yǎng)出一支萬人以上的軍隊。“他們未免對自己太自信了?!?/br>這是安子然見過最大意的貪官,也是最不知死活的。傅無天隨意的翻了兩頁,“大概以為君子城的手不會伸到這邊?!?/br>永明候和楊河山又怎么會料到,傅王府的人會突然跑到這個地方來,在他們眼里,新帝繼位沒幾個月,要處理的事情恐怕多不勝數(shù),就算要關注靜山州,恐怕也是幾個月后。因為養(yǎng)熟的軍隊被傅無天一句話就送到了軍營,元氣大傷的侯府不得不更加賣力的圈錢,至少在君子城關注這邊之前,他們要把能撈的油水都先撈進口袋里,于是更加明目張膽,也因此疏忽大意了。此時,楊河山和永明候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第252章逮捕天壽一年正月二十,晴一支兩三百人的軍隊一大早突然從山鎮(zhèn)的大街整齊的穿過,將山鎮(zhèn)早早就起來干活的百姓嚇了一跳,一個個連忙避開。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整齊這么多的軍隊,就是官差最多也不過百來個人而已,而侯府出兵的時候他們根本沒有機會看到,于是以為是侯府的軍隊就更加不敢靠近了。“發(fā)生什么事了?”“該不會要打仗了吧?”“你們注意到?jīng)]有,這些軍隊好像是往府衙的方向?!庇腥俗⒁獾竭@個事實,頓時發(fā)出驚呼聲。侯府與官府勾結(jié)在一起的事情幾乎整個靜山州的百姓都知道,如果這些軍隊是侯府的,那么于他們而言肯定不會是好事,說不定又要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以往不是沒出現(xiàn)過。百姓感到害怕,紛紛躲回家里。軍隊的動靜很快便傳到府衙,等官差們跑出來一看,身穿黑色鎧甲的鐵血軍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府衙門口,清一色的肅殺畫面和仿佛實質(zhì)的殺氣令一些官差腿軟了。不說百姓,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正規(guī)的軍隊,和他們一比,侯府那支軍隊簡直就像是小孩組成的軍隊,僅僅從氣質(zhì)上看就知道差別太大了。楊河山一群人正好在府衙中。聽到聲響也立刻趕出來。當楊河山看到這支黑甲軍時,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他是靜山州的知府,除了侯府,他就是這里最大的官,靜山州什么時候來了這樣一支軍隊,他竟然完全沒有收到消息,一種不安的預感頓時在心底滋生。“你們是什么人?”楊河山壓抑著心里那絲不安假裝嚴肅的低喊出聲,輸人不輸陣,若是氣勢一開始就落下,后面會對他更不利。他在知府的位置已經(jīng)做了七年,以前從其他地方調(diào)過來也深深的體會過,所以深知這一點。這時,黑甲軍從中間分開一條路。馬蹄聲答答的響起,一個騎著馬的男子從后方走出來。楊河山一接觸到此人的視線,立刻覺得他很不簡單,這時一個很高大的男人,看穿著應該是這些黑甲軍的將領,在他身下那匹馬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品種,至少他沒有見過線條這么流暢結(jié)實的馬,絕對是一匹好馬。這樣的人他絕對沒有在侯府見過。他到底是什么人?“在下靜山州知府楊河山,不知這位閣下是哪位?”楊河山不敢得罪對方,于是放下傲慢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一些人雖然意外于大人的妥協(xié),心中卻也了然,說得好聽點是靜山州的知府,但是實際上能調(diào)到的官差還沒有侯府私養(yǎng)的兵馬多。來者正是越七,傅無天和安子然都沒有出現(xiàn),他沒有跳下馬,居高臨下的看著楊河山。就在眾人緊張的看著他的時候,之間越七抬起手,以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道:“將靜山州知府楊河山拿下!”楊河山臉色大變,他還沒開口,兩名黑甲軍便朝他走過來。“等一等?!?/br>楊河山急忙開口想要制止他們,站在兩邊的官差也立刻擋在他面前,甚至要抽出腰間的刀,然而黑甲軍根本沒有給他們時間,一人抓住一名官差隨手就扔了出去。官差在靜山州生活那么久,早就變成一個個養(yǎng)尊處優(yōu)一無是處的廢物,哪里是黑甲軍的對手,被輕輕一拽就扔到了臺階下。四周霎時響起一陣驚呼聲,更多的官差一擁而上,而臺階下沒有動靜的第一列黑甲軍也被一點即燃,手中的槍直指向官差,嚇得他們連連退后了好幾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人被抓走。“放開本官,你們知道本官是誰嗎?本官是靜山州的知府,你們沒有權(quán)利抓本官!”楊河山大聲嚷嚷起來,靜山州誰不知道他的大名,這些外來的軍隊竟然敢對他下手,難道他們不知道他背后有侯府嗎?“你到底是誰?”就在兩名黑甲軍抓著他準備從越七旁邊走過去的時候,楊河山突然抬起頭兇狠的盯著越七,他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越七漫不經(jīng)心的掏了掏耳朵,嘲諷的笑道:“虧你還是靜山州的知府,怎么長著一顆愚蠢的腦袋,看到這些軍隊還不明白?”楊河山思緒不停的轉(zhuǎn)動著,突然瞪大眼睛,靜山州的地理位置靠近邊關,所以對邊關的消息他偶爾也聽到一些,關于黑甲軍,那是邊關的軍隊特有的,這本來沒什么稀奇,但是去年法神過來一件事卻讓黑甲軍的名頭徹底響亮起來。那件事就是君子城的內(nèi)亂。傳聞大亞的戰(zhàn)神帶領黑甲軍解決了君子城的動亂,令二皇子和三皇子的爭奪之戰(zhàn)徹底畫下句點。如今這黑甲軍又出現(xiàn)在靜山州,難不成和那位戰(zhàn)神有關?“看來是想到了,把人帶下去?!痹狡咭豢此谋砬榫椭浪氲搅?,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黑甲軍立刻把人帶走了。后方傳來楊河山憤怒的吼聲。四周幾乎靜悄悄一片。楊河山被抓,府衙其他人也沒有逃過,就算他們沒有參與楊河山的事情,這些年也干了不少壞事,于是都被關起來了,而關押的地點就是侯府的大牢,他們恐怕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蹲在這座自己熟悉的大牢里。事件發(fā)生在大庭廣眾之下,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開了,從山鎮(zhèn)往四周擴散,一下子就傳到永明候耳里。一聽楊河山被抓,永明候第一反應就是假的,楊河山是靜山州的知府,怎么可能會被抓,但是當所有人都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永明候終于相信了。“剛兒,怎么回事?”永明候自己還沒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