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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早已被這個巨大的驚喜砸暈了,鄭母簡直說不出話了,整個人激動得像得了瘋癲病一樣,女兒果然沒有說錯,傅王府不僅出面解決了謠言的事情,甚至還給她們一個這么大的驚喜。鄭君琦的反應(yīng)比鄭母好不到哪里去。傅易一直沒說,所以她一直不敢肯定,昨天心里還在忐忑,今天傅王府的人就直接上門來提親,她整個人都被這種震驚的幸福感給砸暈了。她……該不會在做夢吧?第207章大度崇明二十九年三月一日,連日來陰霾的天空一大早便放晴,黑沉沉的烏云散開,陽光灑落地面,預(yù)示著新一天的到來,而這一天,正是傅王府上鄭家下聘的日子。此時,鄭家平時空曠的正廳卻座無虛席,在正廳的地面上甚至堆滿了傅王府帶來的提親聘禮。本來是不需要這么著急的,但是老王爺找人算過,這天剛好是下聘的好日子,錯過了這一天就要等一個月后,老王爺?shù)炔患埃滦鹤油蝗环椿?,于是讓安子然和傅無天趕緊把下聘的禮單擬出來。安子然和傅無天都沒有異議,他們也希望小叔盡快把鄭姑娘娶進門,所以就有了鄭家這一幕。早收到消息的鄭家人一大早便在正廳等他們,不過鄭家人丁不多,自從搬到君子城后,便很少與鳳城的親戚往來,所以這會只有鄭母和鄭君琦,旁邊還站著幾個丫鬟,齊齊翹首以盼。傅易到來時,很多人都看直了眼。一身昂貴精細的錦緞襯得其特別與眾不同,頭頂只插著一根羊脂白玉的簪子,溫文帶笑的臉龐比平時少了幾分漠然的距離感,多了幾分紅光,騎著高頭大馬緩緩從街道一側(cè)走過來,飛揚而起的發(fā)絲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與身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兩個世界一般。看到這一幕,大家都愣住了。傅易名聲響亮,很多人早就知道,卻從未想過,一個過了四十歲的男人竟然還能有這樣的風(fēng)骨,說他只有三十歲恐怕沒人會懷疑。傅王府?dāng)M的聘禮單子不僅數(shù)量多,而且每一樣都很珍貴,和傅無天當(dāng)初擬給安家的聘禮單子差不多,很多貴重物品都是賞賜的,特別是先皇在的時候,賞給傅王府的寶物多如牛毛。鄭母看到這張聘禮單子,嘴巴張大差點說不出話來,每一件幾乎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跟傅王府的一比,她給女兒準備的嫁妝還真是一點都不夠看,讓鄭母欣慰的是,女兒嫁過去后應(yīng)該不會受到什么委屈。隨后,雙方便商議了一個迎親的日子。因為三月份沒有一個良辰吉日,所以他們選在四月份,四月份的吉日比較多,不過最快也要初六那天。傅易沒有留太久,商議過后就準備離開,他走到神情恍惚的鄭君琦面前,看到她的反應(yīng)只是輕輕一笑,抬起的指尖滑過她的臉頰,被他碰觸到的地方迅速的泛起一抹紅暈。“再等我一個月?!?/br>耳邊傳來傅易溫和的聲音,鄭君琦耳根子已經(jīng)迅速的染紅了,細弱蚊蠅的應(yīng)了一聲。傅易離開后,鄭家像炸開的鍋一樣,下人們也替她們的小姐感到高興,誰說小姐嫁不出去?這就叫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丫頭啊,真是太好了,你終于要嫁出去了?!编嵞缸ブ嵕氖?,眼眶紅紅的,在傅易走后終于忍不住了,她盼了那么久,終于盤到這一天,以后誰還敢說她的女兒是老姑娘,就算真的是老姑娘,誰能像她的女兒一樣,到了二十七歲還能嫁給傅易這樣的人,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了。鄭君琦用袖子擦掉鄭母的眼淚,她何曾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愿嫁給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男人,整個君子城恐怕沒多少個。“娘,別哭,這是喜事,我們應(yīng)該笑。”鄭母連忙點頭,喜極而泣:“對,我們不能哭,要笑,要讓那些嘲笑鄭家的人知道,我的閨女嫁了一個好男人。”傅王府老王爺對四月初六這個時間并不滿意,因為太久了,他巴不得三月份就讓傅易把人家姑娘娶進王府,但是三月確實沒有哪一天是迎親的好日子,抱怨幾句也就作罷了。鬧哄哄的謠言和提親事件過去后,眾人終于有時間坐下來,由于時間緊,所以前幾天王府上下幾乎忙得團團轉(zhuǎn),安子然也沒時間問小叔和鄭姑娘在鳳城辦的事情怎么樣了。現(xiàn)在有一個月的時間準備成親的東西,只有老王爺一個人閑不下來,按自然和傅無天都沒有插手。“小叔,關(guān)于散播謠言的人,你有什么頭緒沒有?”傅王府查不到謠言的始作俑者,安子然一直都很好奇,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能耐和恩怨,如果真的有深仇大恨,對方很可能會再出手,這樣的敵人必須盡早拔除。傅易搖搖頭,“說實話,我也想不到會是誰?”他管理傅王府的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十幾年,因為年輕時經(jīng)歷的那場變故,他的性格變得比以前更沉穩(wěn),這些年也沒有刻意擴大傅王府的產(chǎn)業(yè),所以傅王府的生意不像卓家這些商人世家做得那么大。而且因為他進退有度,從不拿傅王府的權(quán)勢欺壓別人,所以在商人間的口碑還不錯,別人對他的形象多是書生一般的斯文和溫和,即便與人有過摩擦,那些人也不可能把他當(dāng)成仇人,所以傅易還真想不到誰會這么恨他。“難道是鄭家的仇人?”安子然問道。這次不等傅易說話,傅無天就否定了,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鄭君琦的情況。“鄭家沒什么仇人,鄭君琦的爹在世時是個老好人,心腸很軟,受過他幫助的人很多,雖然這些人未曾知恩圖報,但是也不可能對鄭家落井下石,至于鄭君琦,她也沒有與人結(jié)過怨,生意上的沖突也不大?!?/br>“不管什么原因,如果這個人真的與我們有仇,遲早會再露出馬腳?!备狄籽凵裼纳睿阍诎堤幍娜俗詈貌灰屗?,傅王府的男人都是睚眥必報的人。安子然轉(zhuǎn)移話題:“對了小叔,你和鄭姑娘在鳳城的事情順利嗎,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按照你說的,枲麻的種子已經(jīng)賣給那些農(nóng)民了。”傅易想起那些農(nóng)民拿到枲麻的種子后激動的表情,也不禁佩服侄媳周全的考慮以及大度。棉布的出現(xiàn)沖擊的對象不僅僅是布商,最大的受害者其實是鳳城的農(nóng)民。鳳城是麻布的發(fā)源地,是大亞人口最多的大城,附近圍繞著很多小村莊,這些村莊的農(nóng)民有九成是靠種植苧麻等農(nóng)作物為生的,如果麻布被棉布取代,這些農(nóng)民等于失去賴以生存的生計,恐怕會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農(nóng)民會活活餓死。到那時,鳳城恐怕會成為一個悲劇。安子然不是鐵石心腸,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