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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熱愛,要是擱在其他世家,有長輩攔著,說不定這條心還沒熱乎呢,就熄火了,但是賈敬的雙親撒手的早,賈代善又忙于朝堂之事,賈史氏就更不可能騰出手來管教賈敬,故而他可以說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寧國府的家業(yè)支撐著,賈敬煉丹比起其他道士來可以說是方便多了。但對于賈敬來說,唯一一點惋惜的就是一直找不到同好。在榮寧二府子弟當中,汲汲于功名的不少,沉溺于吃喝玩樂的不少,但煉丹,抱歉,賈敬可以說是鶴立雞群了。“赦兄弟是要什么丹方?我這兒有九轉(zhuǎn)還陽丹、百煉長清丹、固容培顏丹,都是我親自淘換來的,別人要借,我都不肯,但你不同?!辟Z敬說著引著賈赦往書房里走去。賈赦臉上帶著笑,心里無奈,耳聞不如眼見,這賈敬對煉丹的著迷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也不拘什么丹方,”賈赦道,他選中賈敬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賈敬原本就沉迷于這些煉丹之術(shù),那改善震天雷的方子從他這兒得到,并不出人意料,二是因為賈敬此人的背景,寧國府雖然與榮國府齊名,但是京城中人都知道寧國府早已沒落,故而就算憑此得到功勞,也不會過于打眼,不至于給賈敬招惹來麻煩。“那這本如何?”賈敬取出一本翻得脫頁的古本來,“這本丹方我看過不下十來遍,是最簡單,也是最有趣的?!?/br>那可不行。賈赦心里想到,他眼睛一轉(zhuǎn),視線在賈敬的書架上轉(zhuǎn)悠了一圈,看到頂端一層書架旁被放得生塵的孤本,眼睛一亮,“那本如何?”賈敬伸出手,將那本冊子取了下來,他撣了撣灰塵,“這本書我還沒瞧過,也不知道好壞?!?/br>“沒關(guān)系。”賈赦就是要他沒瞧過的書,要是賈敬瞧過的,他還怎么把功勞“送”給賈敬,“就這本書吧,想來敬兄弟的書必定是好的?!?/br>賈敬被賈赦這么一夸,臉都紅了。他連連擺手:“沒什么,你拿去看便是,要是喜歡,回頭還可以再來借,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只管來問我?!?/br>“行,那就這么說定了?!辟Z赦笑道。賈敬親自把賈赦送出了門,甚至還有想要把賈赦送到家門口的打算。賈赦心里好笑,連連推辭道:“不必再送了,敬兄弟留步。”賈敬這才依依不舍地停住了腳步。許是因著賈敬這聲勢浩蕩的相送,賈赦去寧國府借丹方的事情很快就傳得闔府都知道了。賈史氏和賈政母子自然也都知道了此事。“真是太不像話!”賈史氏怒道,“好好的書不念,去看什么丹方,不過得了個解元,就得意成這樣,日后還不知如何呢!”“太太不要動怒,免得傷了身體?!辟Z政看似勸慰,實則火上澆油,“大哥每日都那么辛苦讀書,想來偶爾看本雜書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也未嘗不可?!?/br>“打發(fā)時間?”賈史氏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我看他是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這些日裝得像模像樣,我還以為真是改了性子,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鼻子插蒜——裝象罷了!”“也不能就這么說?!辟Z政嘴角掠過一縷難以覺察的笑意,“大哥想來心里是有數(shù)的?!?/br>賈史氏被賈政幾句話,說得心里越來越有氣。在她看來,賈赦這些日子來是越來越不把她這個當娘的放在眼里,除卻晨昏定省以外,其他時候,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之前還不斷地惹出是非來,好不容易平靜了些時日,又要學(xué)起賈敬看什么丹方。與其說賈史氏在乎賈赦用不用心學(xué)習(xí),倒不如說她這些日子憋在肚子里的火總算找到了個借口來發(fā)落賈赦。“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辟Z史氏道,“我這就去找老爺,我倒要問問他,難道就是這樣管教的老大嗎?”賈政聽到這話,心里有幾分了然。賈史氏除了借此發(fā)落賈赦外,恐怕還有想要借機討要回管教賈赦的權(quán)利。說到底,賈史氏就是一個勢力的人,原身當初對她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是一片孝心卻是實打?qū)嵉?,賈史氏卻對他愛理不理?,F(xiàn)如今眼見得賈赦有出息了,但卻對她只是面子上功夫,賈史氏就不肯了。她嘴里口口聲聲說不在乎,但心里未嘗沒有擔憂賈赦日后飛黃騰達后對她置之不理。賈史氏滿懷著怒氣去書房尋找賈代善。恰逢賈赦正和賈代善說著自己尋思得出的主意。見到賈史氏怒容滿面的走進來,賈赦不由停下自己的話。賈史氏只是冷冷瞥他一眼,坐了下來,道:“老爺,有件事,我得和你說說?!?/br>賈代善現(xiàn)在一聽到賈史氏的話,就覺得頭痛不已,他按了按眉心,“什么事?”“是老大的事?!辟Z史氏說到這里,朝賈赦看了一眼。賈赦愣了下。他這些日啥事也沒干啊,怎么又招惹到賈史氏了?賈代善心里也疑惑,皺著眉頭看著賈史氏,“老大怎么了?”賈史氏垂眉順眼,做出一副關(guān)切的表情看著賈赦,“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我聽府里的下人們說,老大最近喜歡上了丹方這些雜書,這本來也沒什么,只是眼瞧著會試就要到了,我心里頭少不得替他擔心,但老大如今也不歸我管,我也……”賈史氏說到這里,深深地嘆了口氣。一副慈母做派。賈赦心里頭卻被膈應(yīng)的不輕。真要是慈母,豈會三番兩次給他難堪?賈代善上下瞧了賈史氏一眼,摸著胡須道:“原來是這事。”賈史氏心里一緊,難道這事賈代善是知情的?“老爺知道了?”“當然知道?!辟Z代善淡淡道,“這事是我準許的。”“什么?”賈史氏愣住了,詫異地看著賈代善,懷疑自己恐怕聽錯了話。但賈代善很善解人意地又重復(fù)了一遍,“是我準許老大看這些雜書的,怎么?你覺得我這決定有問題嗎?”賈史氏幾乎維持不住臉上那溫和的笑容。她幾乎難以置信自己聽到的話,賈赦看那些雜書竟然是他準許的。“如果是因為這事,那你可以放心了?!辟Z代善對賈史氏已經(jīng)不再失望了,他端起茶盞來,端茶送客的意味明顯得叫賈史氏面紅耳赤。賈史氏忍著羞怒離開。賈代善喝了口茶,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是真拿賈史氏沒辦法,要是老大不是她親生的,賈史氏這么對待他,賈代善還能理解,可老大的的確確是賈史氏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來的孩子,這母子倆簡直就跟前世有仇一樣。賈史氏這樣狠心,也怨不得老大對她不親近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