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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通了,他眼神冷了下來,原先賈史氏偏心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這等話都說得出來,也不想想,真?zhèn)髁顺鋈ィZ赦、榮國府背上的污名可就難除了。“老爺……”賈史氏還要再開口。卻被賈代善的一句住口給喝斷了話。賈代善用眼神冷冷地刮了賈史氏和賈政一眼,“今日你們這些話,我只當作沒聽到,老大考中解元是他的本事,作弊,你當鄉(xiāng)試是什么?當柳意是什么?他是徐成松的學生,難不成還會故意讓老大當解元不成?有些話,用用腦想想就該知道的?!?/br>賈代善的一番話把賈史氏和賈政訓斥的面紅耳赤。賈政恨得心里頭都快滴血了,解元!老大憑什么能當解元!他比老大聰明多了,他都沒能上榜,憑什么老大第一回考,就能考中解元!賈政越想越氣,回到院子里,直接把一書房的桌椅擺設(shè)全都給砸了。他砸了桌椅擺設(shè)還覺得不解氣,看著滿書架的書,越看越氣,越氣心里頭的火燒得就越旺。一氣之下,把書架上的書都給撕了。而另一廂。徐府內(nèi)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徐成松拍了下桌子,滿臉怒容,他才下早朝就得知賈赦考上解元,而蔡良名落孫山的事,“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拍著胸脯說事情已經(jīng)辦妥當了嗎?”柳意抖著身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學、學生也不知道,學生分明安排的明明白白,點為解元的是蔡公子的卷子,而賈恩侯的卷子卻不錄。學生也不明白,怎么結(jié)果就成了這樣了?”蔡良在一旁聽得直咬牙,他在事先就拍著胸脯跟人到處炫耀自己肯定能上榜,結(jié)果榜一出來,賈赦倒成了解元,他卻名落孫山,叫他以后怎么出去見人!“你真的肯定你沒弄錯?”蔡良情急之下顧不得在意禮節(jié),出口詢問。柳意點點頭道:“本官絕不會弄錯,本官看得明明白白,也記得清清楚楚,現(xiàn)在還能默出蔡公子寫的文章呢!”第54章徐成松微微瞇了下眼睛,心里有了個猜測,他道:“你把子恒的文章默出來我聽聽?!?/br>“是。”擱了別人,柳意能直接翻臉走人,但是在徐成松面前,他不敢造次,故而一五一十地將蔡良的文章默了出來。隨著他一字字念了出來,蔡良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就跟開了個顏料鋪似的。他沖動地打斷了柳意的話,“這不是我的文章??!”“不是你的文章?”柳意愣住了,如果這篇文章不是蔡良的文章,那會是誰的?柳意的腦海中掠過一道光芒,他一下子明白了,張口結(jié)舌,“是、是賈恩侯的文章!”“看來老夫猜得果然沒錯?!毙斐伤裳劾镆唤z寒光乍現(xiàn),“他們的卷子怕是被有心人動了手腳。”“榮國府干的?”蔡良抓緊了扶手,臉上因為動怒幾乎扭曲了。“難說,但很有可能?!毙斐伤沙林樥f道。賈赦!蔡良心中此時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恨不得將賈赦拆吃入肚。“那難道就這樣讓他得了解元嗎?”蔡良豈肯就這樣把自己的榮華富貴拱手讓人。柳意沒有說話,心里卻在暗怪蔡良的文章寫得忒差,不然他也不至于一見到他的文章就以為是賈恩侯的,他倒是沒想到,賈恩侯竟然寫了一手好文章。“那自然是不可能?!毙斐伤申幊林?他的兒子被賈恩侯害死,這筆賬他還沒跟賈赦算,又怎能眼睜睜看著仇人榮華富貴。柳意心里咯噔了一下,叫他暗箱cao作,讓蔡良得解元,已經(jīng)讓他提心吊膽了好些日子,現(xiàn)在榜已經(jīng)張貼出來,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要是徐成松還想叫他干些什么事,那可就麻煩了。偏偏好的不靈壞的靈。他才這樣想道,就聽到徐成松冷笑著說道:“解元,他也不瞧瞧他有沒有那個命去坐這個位置?”柳意心頭一緊。這事果然沒完了。“老爺,老爺?!边@日,賈政本想出去尋三五好友喝酒,沒想到出到外面,卻是聽到不少風言風語,他心里暗喜,連忙就跑回家“報信”。賈代善正練字,聽到外頭的疾呼,手上的筆一頓,一張寫好的字就廢了,他皺了下眉頭,看著跑進來的賈政,“急什么,慌慌張張的,像個什么樣!”“老爺,出大事了?!辟Z政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地說道。“出什么大事了?”賈代善斜睨了他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道。“外頭人都在傳,傳大哥得了解元是靠著作弊?!辟Z政一口氣說了出來。“什么?”賈代善把筆擱下,雙手負在背后,“什么時候的事?知道是誰傳的嗎?”“孩兒是剛才出門才打聽到了,至于是誰傳的,”賈政搖搖頭,“這孩兒就不知道了,只是現(xiàn)在外頭,那些讀書人都圍在京都府衙前面鬧,說要查個清楚,不能讓此事就這么了了。”賈代善眼里閃過一絲寒芒,事情絕不可能憑空起浪,這件事后頭指不定有哪個死對頭在后面搞鬼。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去把你大哥找來?!辟Z代善拂了拂手,嚴肅地說道。“是。”賈政心里暗自得意,就連走路的步伐都快了不少,帶著春風得意的勁頭走進賈赦的書房,又用看似同情實則幸災樂禍的態(tài)度把外頭發(fā)生的事說了出來。他滿以為自己會看到賈赦面無血色、慌手慌腳的樣子。卻沒想到,賈赦聽到這事,只是道了聲——知道了。而后,接著低下頭寫字。“大哥。”賈政以為賈赦是不清楚這件事的嚴重性,科舉舞弊,那是多大的罪名!“你還有心思練字,眼下都要大禍臨頭了,大哥還是快點兒隨我去和老爺說吧,最好是把你怎么做的,和誰串通的也一并說出來,咱們也好想想辦法,您說是不是?”他從頭到尾就不相信賈赦自己能考上解元!眼下賈赦的謊言要被戳穿了,他眼里暗暗地興奮著。賈赦把最后一撇寫完,將筆擱在筆架上,抬眼看向賈政,“二弟似乎很高興?!?/br>賈政臉上的表情僵住了,他干巴巴地笑了笑,“大哥這是什么話,我是在替您擔心著呢,您說這話可就太傷我心了,咱們都是一家人,難道我還希望您倒霉嗎?”賈赦了然地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那就就難說了?!?/br>他取了帕子,擦拭了下手后,撩起衣袍往外走。賈政跟在后頭,眉眼陰沉沉的壓著不悅。“這件事,你看該怎么辦?”賈代善喝著茶,卻不像賈政想的那么驚慌。賈赦垂下眼眸,“事情至此,唯有兵來將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