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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的性子沉穩(wěn),向來絕不會輕易冒險,而賈政,他沒那個腦子想出這個計策,所以,唯一可能想出這個辦法的就是賈赦了。賈赦這個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又或者說,是怎樣的人,才能想出這么一招計策來?章桁覺得,他對賈赦的看法得調(diào)整了。他在心里可惜,賈赦要是榮國公世子,往后榮國府的榮華富貴至少也可延續(xù)多一代了。“榮國公的長子聽說這次下場考試了?”章桁偏過頭詢問男人到。黑衣男子點了下頭,道:“是的?!?/br>章桁道:“你留意下,別讓人搞了小動作了?!?/br>徐成松是禮部尚書,這回鄉(xiāng)試的主考官恰巧是他門生,賈赦這回幫了他們一個大忙,怎么也該回謝一二。“是。”黑衣男子道。“走吧,今日可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闭妈鞌[了下手,云淡風輕地說出讓人心驚rou跳的話來。“混賬!混賬!”建明帝大怒地拍了下龍椅的扶手,他手顫抖著指著地上的大字報,氣得臉都紫了,“這都是誰在京城里貼的?!簡直目無王法!”滿朝廷上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在建明帝盛怒的時候開口說話。有些官員忍不住拿眼睛的余光去瞄站在太子殿下后的七皇子陛下,這件事還能是誰干的?這樣侮辱太子殿下名聲話,除了七皇子殿下外,還會有誰干?這件事,眾人都心知肚明,卻沒有人敢開口把這句話說出來。太子殿下慘白著臉,那模樣叫人看著都為心不忍。其實,很多人心里也明白,這件事對于太子來說根本就是無妄之災,但是建明帝未表明態(tài)度,誰也不敢替他出聲。“父皇,兒臣今日遭此羞辱,損了皇家顏面,兒臣自認此事皆是因兒臣而起,懇請父皇責罰兒臣,好堵住……”太子從隊列而出,他低著頭,有些哽咽地接著說道,“悠悠眾口?!?/br>太子這話實在太毒了!徐成松眼里掠過一絲寒光,他們這些老臣子都知道建明帝最憎恨的就是別人裹挾民意來威逼他,這樣往往只能適得其反,讓他更生氣。果然,建明帝的怒火非但沒有下去,反而還有越燒越烈的陣仗,他氣得直起身來,怒斥太子道:“你這是什么話,那內(nèi)官的事與你何干,你有何錯?!”聽到這話,眾人反應(yīng)不一,有的人心里如同墮落深淵,渾身發(fā)冷,建明帝的這話是定了前幾日太子內(nèi)官的事了,也是在表示不準任何人再將太子與內(nèi)官欺凌鄉(xiāng)里的事聯(lián)系在一起,而有的人心里則長舒了一口氣。賈代善正是后者之一。這些日子太子殿下的形勢不明朗,他們這些□□也跟著提心吊膽,眼下陛下表態(tài)了,至少證明太子殿下在他心中的地位還是比七皇子殿下要高,這就足夠了。這一條苦rou計奏效了!不過,僅僅只是這樣,還不夠呢!之前他們吃了七皇子那邊的不少憋,現(xiàn)在也該討回來了。“陛下,此事絕對不可姑息!”章桁從列中出列,憤慨地說道:“太子殿下身為儲君,代表是乃是我們大安的顏面,如果任由人肆意羞辱,那我們太子的顏面,陛下的顏面,大安的顏面將何存?”章桁的話就好像火上澆油一樣,讓建明帝的怒火越燒越旺。他鐵青著臉,“這件事當然不能就這樣下去,章卿?!?/br>“臣在!”章桁道。“朕命你們大理寺卿徹查此案,務(wù)必找到到底是誰在幕后cao作這件事!”建明帝直勾勾地看著章桁,視線又從他的身上落到白了臉色的七皇子身上,“朕一定要把那人給揪出來!”“是!”章桁擲地有聲地回復道。事已至此,眾人心里原本偏向七皇子那邊的心都動搖了,原本見陛下對太子殿下不冷不熱,還以為陛下或許有可能另立儲君,但是現(xiàn)在看來,陛下對太子還是重視的。而且,七皇子殿下這回下了一招臭棋,他還得小心別被章桁給抓到馬腳,否則后果可就不堪設(shè)想了。下了朝。眾人只覺得如同死里逃生一般,出了殿門,步伐都忍不住加快了。七皇子殿下咬牙看著太子被單獨留下,他心知這回太子這招苦rou計的確挽回了父皇心里的輕視,對于建明帝這樣的人,他即便不喜歡哪個兒子,也絕不容許其他人對他下黑手,更不容許有人敢挑釁他的君威,妄圖裹挾民意威逼他將儲君之位換人。“可惡!”七皇子狠狠地咬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咒罵來。身后的小太監(jiān)低著頭,裝作自己是個聾子,什么也沒聽到。他努極拂袖而去,徑直出了宮。七皇子早已出宮立府,但不知建明帝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一直沒有給他定下爵位來,正因為如此,才更加讓七皇子對那九五之位心懷覬覦。他出了宮之后,也不說去哪里。車夫只好慢慢地讓馬車兜著圈子,等著七皇子的怒氣下來。七皇子左思右想,怎么也忍不下這口氣。他的掌心掐得滿是指甲印,甚至還流了血,他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一樣。不行,他絕不能吃這個悶虧!七皇子冷著聲道:“去徐府?!?/br>他倒要看看徒源這個蠢貨有沒有那個命能坐穩(wěn)太子之位。今日之仇,他一定會千百倍地討回來。至于榮國公,七皇子冷冷一笑,聽說他的長子賈恩侯前不久還下場考試了,算便宜他了,白給他一個教訓。七皇子到徐府不知與徐成松商量了什么。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怒氣已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懷好意的冷笑,那冷笑看著叫人從骨子里感到發(fā)寒,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似的。第50章鄉(xiāng)試之后。賈赦依舊按著自己的往日的安排,該讀書練字就讀書練字,偶爾抽空便去找陳榮貴散散心,別人考完試,有的緊張的每日每夜都擔憂,有的怕旁人追問,早早就躲到鄉(xiāng)下去,等著放榜之日再回來。唯有他跟個沒事人一樣,該怎樣還是怎樣,絲毫不受打擾。他和陳家合作的宣紙生意也是越來越紅火。已經(jīng)有不少人得知了那小冊子上是能讓人過目不忘的好東西,每日巴巴地都來店里買,還有的人寧愿出萬兩銀子來買那小冊子。誰都不傻,這小冊子里的東西要真是能讓人過目不忘,別說萬兩了,十萬兩都有的是人買,畢竟這東西可以一代代傳下去,要是傳出個書香世家,那可是光耀門楣的事了。“恩侯,咱們的魔方這幾日已經(jīng)做得差不多了,只是我怕,這東西一時之間沒人買。”陳榮貴將那魔方轉(zhuǎn)了轉(zhuǎn),他到底還是沒琢磨出該怎么把它恢復成原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