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小狐白錦、極品美女養(yǎng)成系統(tǒng)、白衣飄飄正年少、帶著小貓崽開面館、厲害了,我的姐、非職業(yè)偶像[娛樂圈]、魚挽和終離的十五天、快穿女配生死簿、魔道之祖、快穿之坑底女配
得只剩下蔡良和李子裁二人了。“蔡兄,你今日也看到了,現(xiàn)在夫子可是對賈赦視若高徒,你再不拿決定的話,日后要想對付賈赦可就不容易了?!崩钭硬每此埔?guī)勸,實則火上澆油地說道。蔡良暗暗咬牙,“你確定這事真不會出紕漏?”“蔡兄還信不過我嗎?我心里對那賈赦也是厭惡的,要不是我和他素來沒有瓜葛,怕先生不相信,我早就自己做了,何況這事,就只有你知我知,只需你動動手,就能把賈赦趕走,日后也少了個人在外舍里礙眼了。”李子裁娓娓說道。蔡良心里本就有幾分肯,此時被他這么一說,幾分都變成了十分了。“好!我做?!辈塘即蛐难劾锊辉冈倏吹劫Z赦在這里頭耀武揚(yáng)威了,不過是寫的比旁人稍微好一些,竟然也敢厚著臉皮去教其他人,那些人也是個沒骨氣,原先還在后頭說賈赦壞話,人家裝模作樣了一番就都改口了。“那我們明日中午就約定了,我會幫你放風(fēng)的?!崩钭硬霉室舛读藗€機(jī)靈。“等過了明日,咱們這外舍就恢復(fù)太平了,也沒了賈赦在這里礙眼了?!?/br>“阿嚏——”賈赦在書舍里,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可是著涼了?”韓毅皺著眉,有幾分擔(dān)憂地問道,這傷風(fēng)是最麻煩的,沒個十天半個月少能好轉(zhuǎn),要是真得病了,錯過鄉(xiāng)試,可就可惜了。“勞夫子掛心了,學(xué)生無礙。”賈赦道。著涼未必,怕是被人念叨才是真的。下了學(xué),外頭已經(jīng)暗了下來,蒼穹上點綴著寥寥幾顆星辰,一彎新月掛在天空,皎皎如華的月色撒了一地。賈赦出了國子監(jiān),邊走邊想著方才韓毅的點撥,要說學(xué)問,韓夫子的學(xué)問的確是沒的說的,三言兩語就能點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勝過自己埋頭苦讀。他的心思都放在整理今日學(xué)的東西上,故而上馬車的時候,卻是沒發(fā)覺林武欲言又止的神色。林文扯了扯林武的衣角,對著賈赦努了努嘴,林武撓了撓后腦勺,喊了一聲:“大爺?!?/br>“怎么了?有什么事?”賈赦從心思中回過神來,這才發(fā)覺二人的神色不對頭。“大爺,小的有件事得和您說一聲?!绷治湔f道:“太太好像發(fā)現(xiàn)了您和陳公子合作做生意的事了,您得小心些。”賈赦楞然,隨機(jī)蹙起眉頭問道:“她怎么知道的?”林文忙說道:“大爺,這件事是二爺告訴太太的,小的打聽到,二爺前腳去和太太說了這事,后腳太太就要命人來找你質(zhì)問?!?/br>“那為何剛才家里沒人來?”賈赦問道。“也是二爺?shù)闹饕?,二爺說別把事情鬧大,免得別人看咱們府里的笑話?!绷治拿φf道。賈赦的眉眼里押上一層不悅和嗤笑,所謂的怕別人看笑話怕是不假,但更多是怕是想要悄無聲息地把他的東西拿走,這老二,實在歹毒!第43章“大爺,您在路上可得想想辦法?!绷治?、林武不知道賈赦早就把這件事和賈代善講過了,生怕賈赦吃虧,一個勁地說道。按理來說,大爺現(xiàn)在還沒有分出去,的確也是該把名下的財物交出去,可是太太偏心太過,竟然連月例都不給大爺,卻讓二爺隨心所欲地?fù)]霍,林文、林武兄弟二人自然是站在賈赦這邊的。“我知道了,我先睡一會兒,等到了府上再說一聲。”賈赦把簾子合上,撂下句話就閉上了眼睛。“大……”林武還要開口,卻被林文瞪了一眼打斷了話。“大爺既然這么說,自然有他的盤算,你別擾了他。”林文說道,跳上了馬車坐下。林武委屈地瞥了一眼林文,他這是在擔(dān)心大爺啊,太太哪里是好說話的?再加上一個分明不懷好意的二爺,大爺現(xiàn)在不想主意,等會兒不受委屈才怪。林文心里頭也打鼓,但他知道,大爺從不講空話,故而心里稍微安定。從國子監(jiān)到榮國府的距離,似乎從沒有這么近過,賈赦覺得自己好像才稍微瞇了眼睛,睡不到一會兒就到了。“到了?”初醒時,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自覺的慵懶。“大爺,是到了?!绷治膽?yīng)道。他跳下馬車,繞到一邊去掀開簾子。賈赦從馬車上下來,還沒上臺階,就瞧見賴嬤嬤帶著幾個丫鬟過來,他眼里掠過諸般心思,只一剎那,又恢復(fù)了平靜的神色。“大爺。”賴嬤嬤帶著幾個丫鬟行了禮后道:“太太請您去榮慶堂?!?/br>“哦?!辟Z赦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老爺可回來了?”賴嬤嬤心里冷笑,大爺還指望老爺回來護(hù)著他呢,殊不知這件事就算老爺知道了,也不會縱容他,就算老爺回來了,大爺今日也討不了好,“老爺還沒回來呢?!?/br>賈赦瞥了賴嬤嬤一眼,“我知道了?!?/br>今日這事可就莫怪他不給臉了,實在是賈史氏和賈政自己撞上槍口來,怪不得旁人。“大爺,您這是要去……”賴嬤嬤若有若無地?fù)踝≠Z赦回院子的路。賈赦抬眼輕描淡寫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似冬日寒風(fēng),賴嬤嬤打了個哆嗦,“換衣服,怎么?賴嬤嬤這是怕我跑了嗎?”賴嬤嬤哪里敢承認(rèn),連聲道:“奴婢不是這意思,奴婢只是怕太太等急了。”“一天都等得了,等這一時半會兒又如何。”賈赦輕輕笑著說道。話里頭的意思叫賴嬤嬤愣了下,她抬起頭,看了賈赦一眼,卻見他以一種洞若觀火的眼神淡淡地看著她,仿佛早就看穿她們的意思。賴嬤嬤心里頭一緊,攥緊了手心,有些發(fā)虛地說道:“這,這倒也是。”賈赦笑了下,轉(zhuǎn)身去換了套衣裳才去到榮慶堂。一路上,賴嬤嬤心里直打鼓,這大爺剛才的那句話,分明是知道了太太和二爺?shù)氖铝?,那,那這件事會不會出差池?賴嬤嬤放慢了腳步,拉住個丫鬟叮囑了幾句,叫她抄近路跑著去。賈赦裝作對身后所發(fā)生的事情都毫無察覺。橫豎都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給太太請安?!边M(jìn)榮慶堂,賈赦彎了下腰,給賈史氏請了安。賈史氏捧著茶,不冷不熱地說道:“快快起來,我可不敢讓你請安。”她這話光是聽著,就叫人覺得刺耳,陰陽怪氣的。“太太這話是什么意思?”賈赦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賈政仿佛老好人似的,和氣地說道:“大哥,你就別隱瞞了,你的事,太太早就知道了,你要真艱難,何苦不和太太說?反而偷偷摸摸地跟別人做生意。”“哼,他哪里是偷偷摸摸,他分明是心大了,眼下你娘還沒死呢,就尋思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