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小狐白錦、極品美女養(yǎng)成系統(tǒng)、白衣飄飄正年少、帶著小貓崽開面館、厲害了,我的姐、非職業(yè)偶像[娛樂圈]、魚挽和終離的十五天、快穿女配生死簿、魔道之祖、快穿之坑底女配
說清楚?!?/br>衙門里頭。兩旁衙役手持長棍,正中間擺著一張桌子并一把官帽椅,上頭掛著一塊牌匾——賈赦不是頭一回上公堂了,他沒有百姓那種生不入官門的觀念,故而和陳榮貴都站在堂上,抬頭挺胸,正氣昂揚(yáng)。京都府尹遠(yuǎn)遠(yuǎn)地就見到二人站著,心里頭便是一陣不悅,他看都不看,哼了一聲,在座位上坐下,拍了下驚堂木,喝問道:“堂下何人?為何不跪?”“回大人,我等二人乃是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可見官不跪。”賈赦理直氣壯地回道。蔡恒安一聽,好大的口氣,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有什么了不起,他抬頭一看,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這,這不是榮國公的嫡長子——賈恩侯嗎?蔡恒安身為七皇子一派的人,對太子一派的人可謂是了若指掌,他也知道審時(shí)度勢,賈恩侯雖然被陛下褫奪了世子之位,但是他身為榮國公嫡長子,又頗為得寵,豈是能輕易得罪?況且,眼下冒冒失失得罪了他,說不定還會壞了七皇子的事!蔡恒安心里的思緒糅雜,毫無頭緒,他不由朝白楊瞪了一眼,這白楊實(shí)在眼皮子淺薄,這位要不還不是世家子弟,那誰是?!白楊感受到蔡恒安憤怒的眼神,有些不解,心里頭隱隱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唉呀,這不是世侄嗎?”蔡恒安心知眼下不是找白楊算賬的時(shí)候,當(dāng)務(wù)之急是得把賈赦和他旁邊的人給打發(fā)走,連忙故意套近乎說道。世侄?!白楊和陳勝都愣了,白楊是最清楚蔡恒安性子不過的人,蔡恒安只有對那些家世顯赫的子弟才會稱呼一聲世侄,這回,他們可闖禍了!“當(dāng)不得大人一聲世侄?!辟Z赦皮笑rou不笑地說道,“賈某在這兒不敢亂攀親戚,只想討回一個(gè)清白。”蔡恒安的屁股坐在哪一邊的,賈赦心里也清楚,他這些日除了埋頭苦讀以外,對于朝廷中的勢力也是沒少關(guān)注,畢竟,往后他是要走這一條道的人,豈能不打聽個(gè)明白。第38章被賈赦頂了回來,蔡恒安臉上悻悻,心里暗暗動(dòng)怒,這賈恩侯當(dāng)真不知好歹,竟不知人前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道理,也罷,他既然這般囂張,叫他吃個(gè)苦頭也是他活該。蔡恒安收了心思,拍了下驚堂木,喝問道:“你們諸人誰是原告,誰是被告?”“大人,我們是原告?!标悇俸完悩s貴異口同聲地回道。蔡恒安早已知曉事情的經(jīng)過,卻故作不曉,皺著眉頭問道:“可有狀紙?”“有,有!”陳勝連忙從懷里掏出狀紙來,這是白楊剛才偷偷摸摸塞給他的,現(xiàn)在正好能派上用場。一個(gè)衙役上前去把狀紙接過,轉(zhuǎn)遞到蔡恒安面前。蔡恒安看完后,點(diǎn)點(diǎn)頭,又看向賈赦,“你們的狀紙呢?”“在這。”陳榮貴早已叫家里相識的狀師備好了狀紙。蔡恒安心里可惜,這要是他們沒備好狀紙,大可直接把他們打一頓再攆出去,這件事也就這么了了。將兩張狀紙都看完后,蔡恒安道:“此事歸根結(jié)底是因著陳勝的鋪面而起,你們一方說花了二千兩買下了鋪面,一方又說壓根沒有這事,是也不是?”“是啊,大人,小民不敢說謊話,當(dāng)真小民是不認(rèn)識他們二位,又談何與他們做買賣,況且那鋪面是小民一家上下七八口吃飯的倚靠,小民怎么會把它給賣了?分明是他們二人想要搶了我的鋪面才是?!标悇龠B聲喊道。外頭被攔住的圍觀群眾聽得這話,隱約覺得有幾分道理,可不是,他們這些人的鋪?zhàn)佣际歉铀频模瑢氊惖煤?,要一代代往下傳,除了那些不肖子弟外,尋常人能賺到糊口的都不會把鋪?zhàn)咏o轉(zhuǎn)手了。有人低聲嘀咕道:“可這事攤在陳勝身上,那可就未必了?!?/br>“那可就不一定,指不定這回真是他被冤枉了呢,咱們又不是沒有見過京城中的紈绔子弟,他們什么事干不出來?!庇械娜藚s替陳深義憤填膺起來了。二人爭執(zhí)不下,旁邊的人也都跟著爭吵了起來。衙門里,蔡恒安拍了下驚堂木,喝道:“肅靜!”外頭頓時(shí)鴉雀無聲。蔡恒安才把視線從外頭收了回來,落在賈赦和陳榮貴身上,“陳榮貴、賈恩侯,他說的可是真的?”“大人,”陳榮貴擰著眉頭,不屑地瞥了陳勝一眼,“此人滿口謊言,豈能相信?我們陳家家大業(yè)大,若是要買鋪面,什么樣的買不到,非要搶他的鋪面?這事本就很簡單,我和陳老板本說好,以二千兩買下他的鋪面,陳老板拿了銀票,我拿了契約和地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再合理不過的事了,誰知道陳老板竟然拿了錢后,矢口否認(rèn)此事,我倒要問問陳老板,為人無信,豈可為人乎?”陳榮貴到底是讀書人,一番話不見一個(gè)臟字,卻把陳勝羞辱得無地自容。陳勝氣得臉紅脖子粗,要不是顧及在公堂上,恨不得就破口大罵。“陳勝,他說的話可是實(shí)情?”蔡恒安看向陳勝,眼神中含有深意地提醒了他一眼。陳勝壓下怒氣,心里頭升起了得意之情,你再罵又如何,東西都在我手上,等會兒叫你們吃個(gè)苦頭才知道爺爺?shù)膮柡?,他擠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有證據(jù),可證明此二人說得都是胡話,是為了奪走我們家鋪?zhàn)雍a出來的。”外頭,章桁混跡在人群中,就在衙門里眾人爭執(zhí)不下的時(shí)候,他一直留意著賈赦的神色,見到他眉眼掠過一絲冷笑,神色不見任何驚慌,心里已經(jīng)斷定賈赦和陳榮貴二人贏定了。他心里又有了疑惑,瞧賈赦的為人處事,分明是再聰明不過的,何以這次會牽扯進(jìn)這件事來?那陳勝的狡猾幾乎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穿,他又為何不規(guī)勸陳榮貴不和他做生意?章桁饒有趣味地等著,他覺得,或許答案很快就會出來了。“你說你有證據(jù),那還不快呈上?”蔡恒安道。陳勝忙從袖子里掏出地契和契約,由衙役遞到蔡恒安面前。外頭圍觀的人忍不住低聲竊竊私語道:“看來這回還真是陳勝被冤枉了。”“那可不一定,陳勝那廝的手段忒陰險(xiǎn),趁人家不注意,偷偷把東西偷了,也不是他頭一回干的事了?!庇腥艘а狼旋X地說道,分明是受過陳勝的坑騙。有好心的大娘同情賈赦和陳榮貴二人,嘆了口氣,“要真是這樣,這二人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真是可憐啊?!?/br>章桁瞥了陳榮貴和賈赦二人一眼,這二人此時(shí)一點(diǎn)兒慌亂的神色都沒有,可見早有準(zhǔn)備,看來等會兒是誰可憐還說不定呢。蔡恒安接過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