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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提筆準備給自己的生意再加一些添頭。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或許是時候該給這些搖頭晃腦,死記硬背的讀書人來點兒不一樣的小游戲了。林文、林武兄弟倆在外頭走廊長廊上坐著,賈赦不喜歡人伺候,但凡讀書的時候,都把小廝丫鬟打發(fā)了出來,該干什么的干什么。這兄弟倆一個精明,一個實誠,性子南轅北轍,但都是忠心耿耿的,其他人趁機偷懶的時候,唯有他們兩個盡忠職守地在外頭守著,生怕賈赦一時要人叫不到人不方便。瞧著屋子里燭火搖曳,林武忍不住低聲問道:“大爺這是在做什么呢?在屋子里得有一個時辰了吧?”林文不以為然地說道:“大爺練字呢,讀書人都這樣。”“可是我聽說咱們府上二爺就不是這樣?。俊绷治溆行┘{悶,他可是聽說了他們府上二爺每次進書房都得有丫鬟在旁邊溫香軟玉地伺候著,搖頭晃腦地吟幾首酸詩罷了,可沒聽說過讀書這么苦,需要練這么久的字。“讀書人也并不都是一樣的。”林文嗤笑著說道,“真好讀書的,不說挑燈夜讀,三更起,五更眠,至少也是把心思放在書里頭,而不是非得紅袖添香才能讀得了書。”林武聽得林文的話,有些糊涂,照這意思,是說二爺沒真的認真在讀書?見自家哥哥總算明白了,林文朝窗戶上賈赦的投影點了點,小聲地說道:“咱們不說別的,咱們大爺以前不讀書則罷,現(xiàn)如今讀書了,一下子就長進了,國子監(jiān),那可是天底下最厲害的讀書人讀書的地方,咱們大爺也拿了個頭名,可見——真心讀書,自然是有成果的?!?/br>林武被他這么一說,立即就明白了,敢情二爺一直說他多努力,多刻苦,合著全都是糊弄人的,也就是嘴皮子上說的漂亮罷了。“去倒杯茶來?!辟Z赦的聲音從屋子里頭傳來,打斷了兄弟倆的竊竊私語。林文連忙應(yīng)了一聲,小跑著去沏了杯熱茶來。賈赦喝了茶,精神抖擻,一直寫到二更時分,才猶然尚未盡興地把筆擱下。對著寫完了的一沓紙,賈赦勾起唇角,做生意,要么不做,要么就做一筆大的。第31章翌日早晨。賈赦如常到國子監(jiān)上學(xué)。他才走進外舍,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所有人看著好像在認真用功,但其實卻時不時地拿眼角的余光打量他。賈赦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么不對頭的地方,可細細琢磨卻也說不出哪里不對頭。“賈兄?!标悩s貴朝賈赦打了個招呼。賈赦在他前面坐下,低聲問道:“這是怎么了?”“賈兄沒發(fā)現(xiàn)嗎?”陳榮貴對著蔡良的位置揚了揚下巴,“那個人沒來呢。”賈赦順著他的動作看去,蔡良的位置空蕩蕩的,可不是沒來?他恍然大悟,心中了然,不以為奇,怪不得這些人都一副古怪的表情,原來是想看蔡良沒來,他是個什么反應(yīng)。賈赦這樣想著,再去看眾人的動作,果然是如此。他不由覺得可笑又無趣,蔡良言而無信,又沒有韓信那胯下之辱的忍耐,此人不足以為對手。搖搖頭,賈赦從書袋里取出來,今日韓夫子會繼續(xù)講里的內(nèi)容,這些內(nèi)容他雖然早已讀過,但韓夫子對這本書的講解有獨到之處,聽聽頗有進益。眾人本揣著不可告人的心思,打算看賈赦的好戲,豈料他卻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不由覺得無趣極了,便歇了心思,埋頭讀書起來。一日苦讀,下了學(xué)后。陳榮貴拉了拉賈赦的衣角,低聲把陳旭升的話轉(zhuǎn)述了一遍。賈赦點頭,“令尊說得對,這樣,我叫小廝把書袋先領(lǐng)回去,然后再和你去?!?/br>喚來了林文后,賈赦把書袋轉(zhuǎn)交給了他,又告訴他記得去跟賈代善和賈史氏說一聲,今夜可能會晚些回去,把事情安排妥當后,才跟陳榮貴去了。陳府坐落在東郊大街,是個五進五出的大宅子。門口擺著一對石獅子,朱門敞開著,直進看到的是一堵影壁。馬車才剛停下,就有門子上前來伺候。賈赦和陳榮貴往里走,陳榮貴邊走邊說道:“賈兄,家父性子是最平和的,等會兒你莫要緊張?!?/br>賈赦笑著點了下頭,心里卻也不置可否,如果他今日是作為榮國府嫡長子而來,那么陳旭升對他自然是會和藹親和,但他今日是來談生意,既然是要談生意,少不了就會有一些摩擦。正廳內(nèi)。陳旭升正手捧著熱茶,等候著,忽而聽見腳步聲,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只見迎面走來一個清俊挺拔的少年郎,約莫十五六歲模樣,眉目如畫,氣質(zhì)清雅,舉手投足如山上清風,水中明月,皎潔如華,再一瞧他兒子,陳旭升沉默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陳伯父,晚輩打擾了?!辟Z赦不知道自己剛才一個照面,已經(jīng)給了陳旭升一個好印象,禮貌而不失溫和地打了個招呼。“不打擾,請坐?!标愋裆呛侨缤瑥浝辗鹚频恼f道。丫鬟端了茶上來。賈赦三人閑聊了一番后,才切入正題。“世侄,犬子昨夜已經(jīng)和我說過你要和我們家做生意這事了,”陳旭升不動聲色地留意著賈赦的神色,見他聽到這話,不喜不驚,神色如舊,心里先暗暗贊嘆了一句,他跟他這么大的時候,做生意的時候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著,唯恐一個表現(xiàn)不好,就沒了一單生意,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卻是練出了寵辱不驚的氣魄了。賈赦笑著點頭道了聲是。陳旭升接著說道:“這事我昨夜思量了許久,的確是一筆好生意,只是我不明白,這樣的好生意一本萬利,何以你偏偏挑中我們陳家呢?”“伯父的疑惑也有道理,不過晚輩做出決定,自然有我自己的考量,陳兄心性良善,由子及父,可見伯父也是如此,做生意,利益且不說,要緊的是得和對的人合作才是?!辟Z赦說道,“何況,陳家在這方面早已有門路,與你們合作,我也可少花一些心思?!?/br>賈赦的話,既現(xiàn)實又有理有據(jù)。陳旭升點頭,要是賈赦在那里胡亂吹噓,他反而要猶豫到底要不要合作,但是他既然把想法都說破了,反倒叫人覺得實誠。做生意少不得要動心思耍手段,但若是和合作伙伴都勾心斗角,生意恐怕也是做得不長久了。“看來你是真心想要合作?!标愋裆畔滦牧耍麚鷳n的不止賈赦可能?;ㄕ校信滤胪径鴱U的心思。“自然,”賈赦從袖中取出昨夜寫的一沓紙來,“晚輩除卻想和你們陳家合作宣紙之事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