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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戶人家,心底卻不同家人那般勾心斗角,是個格外純善的,當下便道:“賈兄,你既然缺銀子,倒不如我借你一些,日后等你手頭寬泛了再還也行?!?/br>陳榮貴根本沒想賈赦還錢,但他又怕賈赦不肯白收他的錢,故而出此一言。至于,造宣紙之事,陳榮貴并沒有把它當真,因為尋常人家有這等技術,哪個人家不是藏著掖著,當傳家寶一般,哪有拿出來和人做生意的?賈赦心中一暖,都說患難見真情,古人誠不欺我,跟那些樹倒猢猻散的狐朋狗友相比,陳榮貴才是真的朋友。“我知道你不信,但我也不要你的錢,”賈赦邊說著邊微瞇著眼睛說道,“這造宣紙的方子是我祖母傳給我的,是千真萬確的好東西,再者,我也不是空口無憑,你看看這東西?!?/br>賈赦說完這話,從書袋里掏出一刀宣紙,推到陳榮貴面前。好在這幾日,他早已吩咐林文、林武采買了些材料自己制作,得了一批成果,不然此時還真棘手了。陳榮貴接過來,伸手細細地撫摸著,他眉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這手感——“陳兄不妨用筆試寫一回,就知道這紙到底好不好了?”賈赦微笑著將文房四寶擺了出來,親自將蘸好墨的毛筆遞了過去。陳榮貴拿著毛筆,卻不忍下手。這宣紙實在太好了,觀之如雪,摸之如玉,入手滑潤,跟他以往用過的那些宣紙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這、這……”陳榮貴連提筆在上面寫字都感覺到像是褻瀆,這么好的紙合該沐浴焚香,靜心后再寫。“陳兄寫吧,這紙日后多得是?!辟Z赦笑著道。陳榮貴這才敢動筆,他懸肘于半空,想了想,落筆寫了個“一”字,只見一字線條利索,毫無余墨溢出,白紙黑字,襯得陳榮貴那一手只能稱得上整潔的字竟多出了幾分清瘦雅俊之感。“好、這紙真好!”陳榮貴是個懂貨的人,他們陳家是大商戶,天南海北什么樣的紙沒見過,但今日,這紙卻叫他起了贊嘆之心。“陳兄可有見過這樣的宣紙?”賈赦問道。陳榮貴搖頭,“不曾,只是這宣紙造價不凡吧?”賈赦笑而不語,他比了個手勢。陳榮貴倒吸了口涼氣,而后若有所思地頷首,“造價三十兩那也夠了?!?/br>“不?!辟Z赦搖了搖頭,一臉似笑非笑。“三兩?”陳榮貴吃了一驚,而后眼里滿是喜色,如果造價三兩,那他們大可以把這些宣紙賣出300兩,想來依舊是大把人揮舞著銀票要買,讀書人什么都可以扣,唯有文房四寶這幾樣東西最是舍得花錢了。“不,是三文?!辟Z赦喝了口茶,漫不經心地說道。“什么?!”陳榮貴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難以置信,“這、這紙造價才3文?!?/br>“是。如果我們大批量生產的話,到時候成本還能壓得更低?!辟Z赦的指尖輕輕地敲擊著桌子,他壓低了聲音,“陳兄,試想一下,這筆生意,我們能賺多少錢?”陳榮貴隨著他的話陷入了沉思,一刀這樣好的宣紙頂少也要賣到300兩銀子一刀,而這樣低的成本,再加上一些雇傭人的費用,頂天了也不超過一兩,也就是說每賣出一刀,他們至少就訥訥個賺299兩。想通了后,陳榮貴滿臉漲得通紅,他激動地顫抖著嘴唇,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們陳家是靠走南闖北,將北貨南賣,南貨北賣,囤積居奇才把家業(yè)做大,但是無論哪一筆生意,都沒有這筆生意來得暴利。要不是怕賈赦嫌棄,陳榮貴都想抱一下賈赦了。“這、這……”陳榮貴激動地在房間里來回踱著步,賈赦喝著茶,等他冷靜下來。等陳榮貴終于冷靜了后,他站在賈赦面前,深吸了口氣,“賈兄,這事茲事體大,我要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你等我回復?!?/br>賈赦點點頭,陳榮貴的反應并不出乎他的意料,陳榮貴這反應才是真正的重視這筆生意。陳榮貴很快下樓走了。賈赦走下樓,要去結賬的時候,得知他已經結賬后,哭笑不得之余,心里頭也是涌起一片暖意。這家伙,心還真細,不過,他該不會以為我已經窮到連一頓飯都吃不起的程度了吧?賈赦邊想著,邊無奈地搖頭離開。第29章陳榮貴一下馬車,就迫不及待地朝里頭奔去,險些還被塊石頭子絆倒了,摔了個大馬趴。他踉蹌了一下,身后追著的小廝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連聲喊道:“大爺,您小心點兒?!?/br>陳榮貴卻不管不顧,站定了腳步后,又往里沖。陳旭升從書房里走出來,看到的就是他冒冒失失、莽莽撞撞的樣子,眉頭一蹙,喝道:“出了什么事?怎么這副模樣?”陳榮貴才不怕他爹,笑嘻嘻地拉了陳旭升的衣袖,“爹,咱們進書房里談,我有件極其重要的事?!?/br>陳旭升瞧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也由著他胡鬧。關上了門,陳榮貴還四處瞧了一圈,神秘兮兮的模樣,仿佛唯恐被別人偷聽到什么似的。“得了,這到底是在賣什么關子,你快說吧?!标愋裆龜[擺手,早已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了。“爹,您還記得我那好友賈恩侯嗎?”陳榮貴問道。賈恩侯?陳旭升點點頭,榮國府的事他之前風聞過一耳朵,對于賈恩侯此人沒有多大好感,雖說后來聽說那兇手不是他,但印象也是沒有多好。“他怎么了?”陳旭升心里暗暗一緊,陳家富貴世人皆知,和陳榮貴打交道的要么是沖著陳家的錢來,要么就是沖著陳家的人脈,這賈恩侯是不是也要……“賈兄說要和我們做一筆生意咧。”陳榮貴說道,“他說他出造宣紙的方子,咱們家出人出錢,到時候所得利益一分為二,五五分賬?!?/br>果然如此。陳旭升心里頭一冷,原先他還以為這人還算好的,不會哄騙貴兒,現(xiàn)在看來和那些小人也是一丘之貉。陳旭升心中暗氣,面上卻露出個笑容來,慢慢套話,“老大,他既然有這方子,何必和咱們家合作?他們榮國府雖說不是商戶人家,但是家底豐裕,要想拿出個幾萬兩來,也不是什么難事啊?!?/br>陳榮貴不疑有他,他乖乖地解釋道:“爹,恩侯和他母親關系不親,他母親斷了他的月例,他才想自己尋點兒生意做,這方子也是他祖母給的?!?/br>原來是這么回事,陳旭升明了了,他更是明白了賈赦這么做的另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防止日后這個生意被收歸公有。這人心思倒是復雜,走一步算三步的,陳旭升邊在心里嘀咕,邊又問道:“你可和他立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