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小狐白錦、極品美女養(yǎng)成系統(tǒng)、白衣飄飄正年少、帶著小貓崽開面館、厲害了,我的姐、非職業(yè)偶像[娛樂圈]、魚挽和終離的十五天、快穿女配生死簿、魔道之祖、快穿之坑底女配
買那姑娘的丫鬟,本以為賈公子只不過是一時戲言,沒想到,他、他……。這一招妙!白山亙嘴角忍不住翹起,有這話,他就能夠定下賈赦的罪名了。青煙的證言和綠柳的證言恰好互相吻合,這樣一來,一切都能說得通了。“奴家現(xiàn)在也后悔,當初不該胡言妄語。”青煙拿帕子擦拭著眼角。紅著眼眶說道。“賈赦,你是否又要說此人的證言毫無用處了?”白山亙捻著胡須,譏嘲地看著賈赦說道。賈赦慢吞吞地點了點頭。白山亙幾乎瞬間氣炸了。若不是顧忌章桁,早就命人嚴刑拷打!徐艮清朝他不著痕跡地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可大膽去辦。白山亙得了徐艮清的暗示,一下子鼓起膽子來,他拍了下驚堂木,“大膽賈赦,你犯下此等罪孽,還敢百般抵賴?!莫要以為你有貴人護著,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你!”章桁冷冷地說道:“白大人,這話何意?難不成是在指本官嗎?”徐成松冷不防說道:“章大人,白大人不過是有一說一,此案分明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罪魁禍首是誰,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在這拖延呢?誤了事,陛下怪罪,大人即便是國戚,恐怕也難以抵擋住悠悠眾口?!?/br>他的話音才落,外頭就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徐大人說得好?!?/br>眾人一驚,定睛望去,門外站著的正是宋相爺。他怎么來了?!章桁眉頭一蹙,又很快收斂了心神,起身下堂。徐成松等人心中都是大喜過望,宋袁青的到來,無疑是給他們加多了砝碼,而且,有他在,章桁也不能夠再縱容賈赦。“宋相爺,怎么來了?”白山亙連忙命人去搬椅子來,自己先把椅子讓出給宋袁青坐下。宋袁青嘆了口氣,“老夫心里放心不下,那孩子也算是我們宋家的人,總不能叫那孩子死得不明不白?!?/br>徐成松也嘆了口氣,拿手指擦了下眼角,“是那孩子沒福氣,沒能嫁到你們府上。”“別這么說。”宋袁青道,他看向賈赦,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老夫方才在外頭也聽得七七八八,這件案子如何需要那么多有的沒的!這等小人,直接斬首示眾便是了!”眾人心中駭然,宋袁青這好好先生,幾時有這么大的陣仗了!“章大人?!彼卧嗫聪蛘妈?,心里暗暗咬牙,他們宋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綁在了七皇子這條船上,要想活命,就得把太子先弄掉,而要弄掉太子,榮國公是必須處理掉的障礙,“你卻遲遲不肯處理,難不成真和白大人所言一般,有心袒護此人!”宋袁青的官職比章桁高,章桁不能用對白山亙的態(tài)度對待他,卻也不讓步,他已經(jīng)從徐成松等人的行動中嗅出了陰謀的味道,而且他也漸漸被賈赦說服,并不覺得賈赦真是殺人兇手,“宋相爺說笑了,本官只是按照律法辦事罷了。”“呵,律法!”宋袁青道,“既是按照律法,那人證、物證都齊全,如何斷不了此人的罪?”賈赦緩緩抬起眼皮,云淡風輕地說道:“因為人證不真,物證不真?!?/br>他輕飄飄一句話,卻好似晴天里炸開了一團霹靂,震得眾人都愣了愣。第15章“荒唐!荒唐!”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徐艮清已經(jīng)怒不可遏,他滿臉怒容怒視著賈赦,“照你這么說,是我們徐家冤枉你不成?”“呵呵,徐世侄,莫要再和此等小人糾纏下去,章大人,此人罄竹難書,已是不爭的事實,何須再拖延時間!”宋袁青斬釘截鐵,倒是顯現(xiàn)出一副相爺?shù)臍鈩輥怼?/br>他們諸人分明是覺察出了賈赦有所依仗,生怕那依仗真成了要他們命的玩意,這才接二連三地開口阻攔。宋袁青、徐成松盯著章桁,左裁和白山亙也在一旁幫腔。話里話外那敲打的意味早已溢于言表。無非是逼著章桁速速做出裁決,日后有的是給他的好處,不然就是得罪了他們。章桁垂下眼瞼,細長的睫毛下一雙眼眸難以看清,更難以看清他的想法。眾人屏息凝氣,等著章桁的回答。徒源卻不著痕跡地翹了下唇角,這些人真是可笑,舅舅雖然素來甚少得罪人,但那是他不愿意與人計較罷了,這些人還真以為舅舅是泥做的嗎?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果然,章桁緩緩抬起眼皮,他看了下白山亙等人,又朝賈赦看去,“此話何解?”宋袁青、徐成松等人的臉色登即變了,徐艮清神色有些慌亂,他慌忙開口:“章大人!”“住嘴!”章桁喝道:“本官辦案,豈有你一介白身開口的道理?!?/br>徐艮清被章桁給了個沒臉,又怒又羞,眼里幾乎竄起了火,在心里狠狠給章桁記了一筆。賈赦心中感激,低著頭說道:”回大人,徐府口口聲聲說是小民用匕首害死了他們府上的千金,但小民覺得那姑娘不是因為那把匕首死的,卻、卻像是被毒殺的?!?/br>徐艮清腳下一軟,腦袋里轟地一下,震得他三魂不見了七魄,賈、賈赦怎么知道的?徐成松錯愕了下,他下意識地朝徐艮清看去,待看見他的神色后,還能有什么不明白!“放屁!胡說八道!”徐艮清慌亂地想要打斷賈赦的話,但他越是這樣,賈赦越肯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賈赦朝章桁拱了拱手,“大人,小民懇請大人派仵作查驗下尸首,好讓徐姑娘在天之靈得以瞑目,也好還小民一個清白?!?/br>章桁猶豫了,查驗尸首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死的人到底是徐尚書的女兒,要查驗她的尸體恐怕難以過徐家和宋家的一關(guān)。“賈赦!我女兒都已經(jīng)被你害死了,你還想玷污她的尸身!章大人,本官絕不允許仵作行事!”徐成松一拍桌子,怒氣沖沖,一副決不讓步的樣子。宋袁青這個人精也看出了徐艮清的異樣,他心里雖然不悅,但現(xiàn)如今他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倒了,其他的都得受連累,故而也出聲:“章大人,徐姑娘也是本官未過門的兒媳,本官也不允許此事。”“是啊,請三位大人念在舍妹死的冤枉的份上,莫要再驚擾她死后的安靜了?!毙祠耷逭f著,還流下幾滴眼淚下來。左裁心中不忍,點頭附和道:“章大人,此乃人之常情,開棺驗尸恐怕不妥吧?!?/br>“有何不妥?”賈赦反問道。左裁雖然不悅他毫不客氣,但是念著章桁、徒源都在此處,故而也耐著性子道:“仵作是男子,徐姑娘是女子,男女大防,不可松懈?!?/br>聽到這話,賈赦只覺得好笑,所謂的程朱理學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更不知把多少男子也荼毒成庸俗之輩,殊不知朱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