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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六這話氣得臉都紅了,他啪地一下站起身來,手指著徐老六,“你、你怎么就不打聽清楚?”徐老六一臉委屈,“小的也想,但小的怕打草驚蛇,壞了您的好事?!?/br>“放屁!”徐艮清一腳把徐老六踹飛了,“就知道你這玩意靠不住,這多重要的事都被你搞砸了,你還能干點(diǎn)兒什么!”徐老六不敢吭聲。徐艮清在屋子里來回踱著步,明日就是審問賈赦的時(shí)候,要是提前知道賈赦的依仗是什么,他們可以提前做準(zhǔn)備,偏偏這個(gè)沒用的,壞了他的好事。“徐、徐公子,要不小的現(xiàn)在去問。”徐老六從徐艮清的態(tài)度中覺察出了自己闖了多大的禍,怕被徐艮清秋后算賬,連忙殷勤地說道。“問、問個(gè)屁!大半夜你問人家這事,你是以為別人也跟你一樣是豬嗎?!”徐艮清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了徐老六一眼,若不是這玩意是自己本家,不怕他到處亂說,徐艮清才不會(huì)把這么一頭豬派到這里來!“徐公子,您也不必驚慌,咱們有那么多證據(jù)呢,怕他賈赦做什么?!毙炖狭鸟R屁道。徐艮清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心里卻也因此冷靜了下來,他心想道,甭管賈家想出了什么主意,他們徐家現(xiàn)在手上也還有底牌,不怕他們出變化。第11章徐老六悄悄地回了牢房。他無聲無息地躺在那些稻草上,眼神不住地朝隔壁牢房看去,手掂量著懷里的荷包,心里暗暗有些可惜,昨日要是套出了這賈赦的話,也不至于挨上一腳窩心腳了。他摩挲著青了的胸口,暗暗咒罵了一句才入睡。待他睡熟了后,本該熟睡的賈赦卻悄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眼里掠過了然的神色,這人果然是徐家派來的,看來徐家真是沒什么把握。賈赦想到這里,又想起昨日想到的線索,他在心里幽幽嘆了口氣,有些同情那位素不相識(shí)的徐家七姑娘,她死了,死得冤枉的同時(shí),還被父兄拿來做局,實(shí)在可憐極了。賈赦垂下眼眸,他現(xiàn)在想的不是天亮后的審判,而是在想兇手到底是誰。徐家姑娘,不消說,是個(g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平日里能認(rèn)得幾個(gè)人,又能得罪幾個(gè)人為了報(bào)復(fù)去殺了她?這件事,他總覺得里頭古怪得很。因?yàn)?,如果要陷害他的話,大可不必用徐家姑娘這樣身份的姑娘來陷害他,只需用個(gè)小丫鬟或者姨娘等,都能夠施展此計(jì),何以偏偏是她呢?賈赦愁思苦想,到底知道的線索不多,想不出個(gè)所以然,只好悻悻作罷,等日后有機(jī)會(huì)再來想。他閉上眼睛,只覺得不過小瞇了一會(huì)兒,再睜開眼時(shí),外頭已經(jīng)亮了。明晃晃的日光照射進(jìn)牢房里去,空氣中的灰塵看得明明白白。“都起來!都起來。”獄卒手里提著飯食,用長長的飯柄敲著牢門,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賈赦花了點(diǎn)銀子弄來了清水和柳樹樹枝刷牙,又換了套衣著,他在這里深切地體會(huì)到什么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花了錢,什么都能弄來。“章大人?!弊蟛?、白山亙朝章桁拱了拱手。章桁沖二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二位大人,來得倒是早,不知用了早膳沒?”“多謝章大人掛心,我等早已用過早膳。”左裁道。白山亙眉頭一皺,心里有些不耐煩,“章大人,閑話少敘,不如先將那賈赦提出牢來?!?/br>章桁不動(dòng)聲色地睨了他一眼,“白大人著急什么?太子殿下都還沒到呢?!?/br>“太子殿下?”左裁和白山亙都愣了下,他們兩個(gè)對視了一眼,明了對方事先都不知情才稍感到安慰。既然是要等太子殿下,白山亙也不敢拿腔作調(diào)了,安靜地在下首官帽椅上坐下,捧著茶盞一聲不吭,心里卻想著太子殿下來這里的用意,以及這件事能不能拿來做文章。世人皆知,太子殿下和榮國公的關(guān)系極好,他來,無疑是要護(hù)賈赦。如果太子殿下真開口了,那么此事就是他手上極為重要的把柄,七皇子必定會(huì)很高興的。白山亙能想到的,章桁自然也能想到。他心里既無奈又驕傲,太子能有自己的打算,這是好事,但是這件事實(shí)在危險(xiǎn),他牽扯進(jìn)其中,就未必是件好事了。過了一會(huì)兒,徐家父子也都來了,他們二人得知太子殿下也要來的時(shí)候,面色都露出古怪的神色,像是高興,又像是有些不安。不管眾人如何想,徒源來的時(shí)候,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禮。“諸位大人不必多禮,起來吧?!蓖皆瓷斐鍪痔摲隽苏妈煲话?,討好地沖章桁笑了笑。章桁心里雖惱,此時(shí)也忍不住露出了些笑意。徒源知道這關(guān)算是過了,便松了口氣在預(yù)備下的座上落座,“諸位大人不必顧及本宮,本宮今日不過是來旁聽罷了,諸位大人該如何辦案就如何辦案?!?/br>“是?!闭妈烊她R聲道了聲是。“傳犯人賈赦上堂?!闭妈於俗谏鲜?,他拍了下驚堂木,緋袍官服襯得氣勢巍巍如山。底下的衙役們一聲聲傳了出去。不一時(shí),就將賈赦帶了上來。“小民賈赦見過太子殿下,見過諸位大人?!辟Z赦屈膝行禮道。徒源本對他有些不喜,可見他此時(shí)身處此等情境,卻不見絲毫露怯,心里反倒對他高看了幾分,他來這里,不像是其他人所想的,是為了護(hù)賈赦,而是想來看看賈赦到底是不是有罪。如果賈赦有罪,徒源不會(huì)為他說半句好話,須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賈赦焉能例外?但若是賈赦沒有罪,徒源自然不會(huì)眼睜睜看著他被人冤枉。“賈赦,我問你本月初三那日夜里,你在何處?”章桁問道。賈赦從容不迫:“回大人,小民那夜前半夜在徐尚書府上,后半夜在自己府上?!?/br>“好,那我問你,你那夜為何不在徐尚書府上住下,偏要趁夜離開?”章桁問道。賈赦想了想,“大人,小民是被嚇得離開的。”“放屁,你分明是被丫鬟撞見殺人才離開,居然敢胡說八道!”徐艮清氣憤地指著賈赦的鼻子罵道。“肅靜!”章桁拍了下驚堂木,不悅地看了徐艮清一眼,“若是再驚擾公堂,徐公子還請自行出去?!?/br>徐艮清臉?biāo)查g就黑了,他沒想到章桁居然這么不給他面子。徐成松淡淡道:“章大人,犬子不過是氣不過罷了,他和他meimei感情甚好,聽到殺人兇手說出這樣的話,難免動(dòng)怒?!?/br>章桁冷冷說道:“徐大人,此人是不是殺人兇手,尚未作出定奪,不勞徐大人下斷言。”徐成松被章桁噎了一句話,他也不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