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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倒吸一口氣,他這小姨子還真是好狠的一姑娘,這話說的他全身發(fā)涼。鄭銘剛想開口,就被許可婧抬起的示意他打住的手勢憋了回去。 “所以,希望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待我唯一的jiejie。拜托你一定不要讓我jiejie為了你傷心,拜托你一定不要讓我jiejie為了你難過,拜托你一定不要讓我jiejie為了你流淚?!?/br> “我jiejie身子骨弱,所以莫要讓我jiejie生了病。炎日里我jiejie厭熱,可你要注意莫要讓我jiejie貪了涼。冬日里我jiejie畏寒,可你要注意莫要讓我jiejie上了火。春秋之際jiejie易困,所以你最好讓丫鬟隨身備著披風(fēng)小毯的,好在jiejie不注意睡著時給她蓋上?!?/br> “jiejie喜靜,你莫要總是帶著我jiejie出門湊熱鬧。jiejie愛書,你定要記著在jiejie讀完一本之前,尋上一本新的備著。書不要放多了堆在jiejie身邊,沾了塵jiejie易咳嗽?!?/br> “jiejie好甜,可不能常常讓她吃甜的,用多了對身子不好,你莫要慣著我jiejie。jiejie用膳也用的少,有時胃口不是很好時,你可以讓廚子備點山楂丸子,但是莫要讓jiejie用多了,jiejie常常一個不小心就用多了?!?/br> “還有...” 許可婧緩了緩氣,還要繼續(xù)說道。卻一下感覺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圍繞,脖頸處有濕意劃過。不用回頭許可婧都知曉,是許瑋月。 許瑋月緊緊的環(huán)繞著許可婧,即使在場之人眾多,向來重禮節(jié)的她這回都不顧了。將頭埋在許可婧的肩頸窩,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眼淚止不住的滑落。 不單單是許瑋月,祝氏邵氏更不用說,就連周旁候著的丫鬟嬤嬤都眼中噙著淚。 白露秋芒二人臉上的難以置信毫無遮掩,她們二人一直都伺候著大小姐。作為下人她們知曉不能多的議論主子,可有時她們也很不解。 這二小姐雖說是又同大小姐親近了起來,可是在她們看來,大小姐對二小姐的好,對二小姐的在意,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了二小姐對大小姐。 有時候難免的會在心中替大小姐打抱不平,可大小姐同二小姐親近后,性子開朗了許多是不假的,終歸是大小姐高興她們做下人的也就高興了。 今日二小姐這樣實在是令她們訝異的,畢竟這么些年來,一直都是大小姐吩咐她們?yōu)槎〗銈渲挝?,不論是吃食還是用具。 可,方才二小姐所說的確都是大小姐的習(xí)慣。而且,有些比她們還要更加的精細(xì)。 剩下的人不外乎都是同白露秋芒一般所想,在眾人看來許可婧一直都是被大家保護(hù)著,寵愛著、關(guān)愛著,也因著是家中最小的,在眾人看來許可婧就是個孩子罷了,到如今也還是個孩子。 眼前的這個許可婧,讓她們欣慰卻又落寞。原來,那個她們一直護(hù)著的孩子,不知不覺真的長大了。 許可婧手輕輕的貼上許瑋月的手,十指緊握。 許可婧凝視著鄭銘的雙眼道:“希望,鄭公子能遵從你方才所言。不然,即使老天爺不懲罰你,我亦會替天行道。” 鄭銘拱手正色道:“自然,二小姐放心。我鄭銘,說到做到?!?/br> “那便好?!?/br> 空閑的另一只手輕輕拍拍許瑋月的手背,許可婧松了一口氣。 她,做到了。 她終于完成了,這件她日思夜想的事。 許瑋月終于要嫁給鄭銘了。 她,也要嫁給大皇子了。 ☆、第37章 出嫁 寂靜。 若不是還能聽見兩側(cè)恬心怡寧的呼吸聲,許可婧都要以為這偌大的宮里,只有她一人在了。 四周悄然無聲的好似一根針落地,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發(fā)髻上的發(fā)飾從清晨便待在了她腦袋上,她可是眼見著那一根根流蘇步搖往她頭上插去,好幾根呢。 宮里準(zhǔn)備的首飾皆非尋常之物,那商鋪所賣的是絕不能同其相提并論的。那做工手藝,令人一眼望去就知并非俗物。再來,皇宮之中所做皆是真材實料,這一根根的不說價值不菲,重量就更是不一般了。 故而,這一日下來,光是頭上的重量就令她疲憊不堪,就別說那繁冗的禮節(jié)了。 況且隨著成親之日的臨近,她早在數(shù)日前便寢食難安。吃的吃不進(jìn)幾口,睡的都四更天了還沒睡著。 這折騰來折騰去的,還沒成親呢,人就瘦了一大圈。早先祝氏還擔(dān)心著,許可婧這一副珠圓玉潤的模樣,萬一連嫁衣都穿不進(jìn)可如何是好? 這倒好了,人是瘦下來了??蛇@消瘦的面色暗黃沒點兒精神氣,祝氏又急了。趕忙請了大夫來給許可婧瞧瞧,再這的下去,她家姑娘還沒嫁出門呢,人就得在家瘦沒了。 這大夫一瞧吧,也沒說些什么中用的話,開些中用的方子。無非就是那么幾句,“憂思在內(nèi),心有郁結(jié)?!闭f白了,就是心里有事想得又多。最好的方子不是藥,而是心態(tài)罷了。 祝氏聽沒得大病,好不容易松了口氣。卻又長嘆一聲,無奈道:“婧姐兒,你這心里都想些什么呢?” 許可婧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每日的里想的,也就是過去那些事,再想想今后會有何事罷了??蛇@些話,她又不能同祝氏說。 支支吾吾的也只說了句:“我...我沒事?!?/br> 許瑋月在許可婧旁邊坐下,伸手覆在許可婧交疊的手上,輕輕地拍打著。 柔聲道:“meimei可是害怕?” 許可婧看著許瑋月癟癟嘴沒有回答,可許瑋月清楚的看見,meimei的眼對上她時,眸中毫無往日的神采,有的只是一片茫然。 許瑋月一手抱住許可婧的后腦勺,輕輕的往自己肩頭放去。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的,順著背脊撫摸。 輕聲道:“meimei可還記得jiejie那晚說的話?” 許可婧當(dāng)然記得,那天晚上她在jiejie的安撫下,睡的格外的香甜。祝氏帶著她睡的記憶,她實在是難以回憶起來??赡峭碓谠S瑋月的懷里,她覺著或許當(dāng)年祝氏,也是這樣哄著年幼的她入眠。 感覺到了許可婧輕點的動作,許瑋月道:“所以啊,meimei莫怕,jiejie在呢。” 最后的幾日,許可婧是在許瑋月的陪伴下,才能將將的小憩不過兩個時辰,時辰雖短,卻也好過徹夜難眠。 許是許瑋月的話,的確點通了許可婧。倒不是說真因著有許瑋月的保護(hù),許可婧不擔(dān)心了。而是同理,許可婧這一世有了家人。不單單是因血緣的牽扯的家人,而是情感的聯(lián)結(jié)上的家人。 就像今日出門時,許瀚修對著許家姐妹倆說的最后一句話一樣。 “一家人,永遠(yuǎn)都是一家人,家里的門永遠(yuǎn)都給你們開著,什么時候想回了就回來吧?!?/br> 再怎么樣,不管今后會發(fā)生何事,她還有她的家人,還有她的家。 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