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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自個兒找進(jìn)來的?!?/br> 謝運(yùn)點(diǎn)點(diǎn)頭,不說黃四是否由人刻意領(lǐng)路,反而繼續(xù)問道:“黃大人,他酒量如何?” 黃雄拍著胸脯,得意道:“別的俺不說,這酒量俺們黃家可是傳下來的的大。這家伙的酒量是不差的,俺跟他喝過?!?/br> “你們喝的是何酒,你可知?”謝運(yùn)不急著回復(fù)黃雄的話,反而又問黃四道。 “送酒的人說,是蓮花白酒?!?/br> 許瀚修略一思忖:“的確,我今日是有吩咐人將蓮花白酒送予外頭的各家大人下人飲用??桑@蓮花白酒同枸杞酒一樣,不算甚的大酒。” 黃雄不以為道:“蓮花白酒算什么?跟枸杞酒一樣的話,那我們的酒量喝一壇都不帶暈的!” 許瀚修道:“那便不是酒量的問題了,我吩咐下去每家下人一共就一壇,每家里幾人一分一時半會便沒了的?!?/br> 謝運(yùn)頷首道:“的確,如此看來那藥定是直接下于酒中了。” 靜默聽幾人說道的許可婧,杏眸一直凝視田氏不動??粗翘锸想S著幾人所言,神色怪異眼珠亂轉(zhuǎn)。 心中輕笑暗道,還真是一出了不對,見招拆招想對策?不過,這次她可是敷衍不過去了。少了田慧心這個得力幫手不說,就這板上釘釘?shù)氖聝毫耍瑒e想再出其他路子。 “他說,他是喝了酒后,走到了這屋子門口聞見了一股味道才開始迷迷糊糊了,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曉得清醒點(diǎn)以后,醒來就變成這樣子了。” 田氏一聽這不對啊,這黃四這么一說不就變成沒他什么事了。不行,這黃家可是條大魚不能跑。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在說我家侄女活該是不是了?啊?有本事做!沒本事認(rèn)?。 ?/br> 梁介安撫道:“嬸子莫急,這罪魁禍?zhǔn)琢碛衅淙耍氡攸S四也只是被傷及的無辜之人?!?/br> 見大皇子開口,田氏一下又熄了火。這大皇子可不是她招惹的起的。 許瀚修點(diǎn)點(diǎn)頭道:“大皇子所言甚是,看來得找這看酒之人了。夫人,今日是何人負(fù)責(zé)此事?” “爹,是我” ☆、第30章 結(jié)束 “爹,是我?!?/br> 在眾人里頭,最不打眼的便是許可婧了。小身板、小個兒的,穿著的也不是很亮眼。被身前的人遮擋住,放眼望去一時之間還真瞧不出許可婧在了。 聞聲看去,許瀚修驚訝道:“婧姐兒?” 祝氏柔聲道:“是了。” 許瀚修皺眉道:“為何讓婧姐兒負(fù)責(zé)此事?” 許瀚修這倒不是責(zé)怪祝氏,也不是責(zé)怪許可婧。而是在許瀚修看來,他家小女兒還小,不應(yīng)讓她小小年紀(jì)便擔(dān)事兒,萬一累著了可如何是好? 夫妻多年,祝氏自然知曉自家老爺這‘女兒家便是要嬌寵長大的’一套道理。故而,并不覺著許瀚修話語中的不悅之意有何不對。在許可婧自薦道要做此事時,她便早已做好許瀚修會這反應(yīng)的準(zhǔn)備了。 可這祝氏了解枕邊人雖不覺有何,但在許可婧聽來她還是擔(dān)憂許瀚修怪罪于祝氏。 畢竟這事是她攬下的,如今在爹爹慶壽之日弄得這番場景,況且來的還都非一般人,定是讓爹爹在眾人面前落下了面子的。爹爹不高興、生氣都是正常的,只是與娘是無關(guān)的。 許可婧上前一步,在祝氏開口前搶先道:“爹爹,這事是女兒自個兒求著娘的,娘本還不應(yīng)來著,是我硬纏著娘,娘被我煩的沒法子了才同意的?!?/br> 見許可婧滿臉愧疚,眼里蘊(yùn)含著自責(zé)之意。語氣里的急切,眼神里的懇求他如何看不懂。 許瀚修哭笑不得道:“爹并未有要怪你娘的意思。” 小姑娘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再看許瀚修難得顯露窘態(tài),平日一同處事的同僚低低悶笑。 他們早就瞧不慣許瀚修,平日里在院里那副雷打不動處事不驚的模樣了。他們還以為這許瀚修都要修成精了,現(xiàn)下這么看來,倒也不是那種與世無爭、云淡風(fēng)輕的神人了。 果真,一物降一物啊,許瀚修這女兒就是他的命門了。 見小女兒這么護(hù)著自己,祝氏心中甚感欣慰。自家嬌氣的小姑娘,長大更懂事了。 邵氏亦是對此事知情的,拍拍祝氏的手道:“這事兒我也是曉得的,婧姐兒啊,不過是瞧著她娘同她jiejie不想那么辛苦勞累罷了。說想要幫著家中做點(diǎn)兒事兒,孩子也是一片好意不是?發(fā)生這種事兒誰也沒料到?!?/br> 許瀚修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語重心長對他言道的邵氏,暗道,這還是他親娘嗎?這是何人? 他怎得覺著如此陌生?誒?再說了,為何都覺著我會責(zé)怪她們? “等等,老太太。兒子并未要責(zé)罰何人啊...”現(xiàn)在的許瀚修看來,頗有些有心無力了,語氣里不自覺的還有委屈之意。 這下連梁介也忍不住了,低眉淺笑控制著自己不出聲。 真真沒想到啊,沒想到。這許家一家子竟這般有趣,想必今后若是在宮中有許二小姐相伴,定是趣味十足了。 “哦,那行?!?/br> 看來,還是他娘。 不知為何,許瀚修就覺著自個兒這心力交瘁啊。他得趕緊的處理完這事兒了,他要回屋休息,讓夫人好好安慰自己一番。 清了清嗓子道:“婧姐兒將這酒分下去的?” 許可婧點(diǎn)點(diǎn)頭,緩緩道:“是的,爹爹。今日分酒之事,我喚恬心去取的,取到后數(shù)好了數(shù)便分了下去。所有的酒,依舊是那劉二送來的。” 說到這,許可婧頓了頓,歉聲道:“爹爹,都是婧兒的不是。若是婧兒在取酒后檢查一番,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了?!?/br> 許瀚修趕忙道:“唉,不是不是。這下藥之人何時下藥,下于哪壇酒中,也并非我們能提前知曉的?!?/br> 梁介曼聲道:“許大人所言不錯,二小姐莫要自責(zé),這種事是防不勝防的?!?/br> 梁介溫和的語氣,安慰她的樣子讓許可婧心中一暖。許可婧現(xiàn)在的樣子看上去是歉疚難過,實(shí)際上是為了不讓人瞧出自己的害羞之意,只能低下頭。 心道,這大皇子可真是個不錯的人,長得好看不說,聲音也好聽,最重要的是,說話太溫柔了! 田氏一直悄悄的聽著,越聽越覺著心慌不對勁。 他們這話的意思是,本來就會賞酒下去了?意思是那兩箱子酒里,本來就是要賞的酒和前面要喝的酒是一樣的,還是一塊兒放著的? 不行,這樣下去她就什么都沒有了。 “老娘就知道!就是你這個?。v/蹄/子!就是你這個?。v/蹄/子害的老娘一家!小小年紀(jì)這么惡毒!你會遭報應(yīng)的!” 正所謂病急亂投醫(yī),這時的田氏早已沒有了冷靜思考這回事。只知道張嘴罵人,能栽贓誰賴著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