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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牌子轉過來轉過去。他是認得這個牌子的,許府也的確是有個二小姐。而且,看面前這小姑娘的樣兒,也不像個會騙人的。 恩...劉二點點頭,下定決心道:“成吧。沒事兒,不用牌子的。姑娘你收好,那就麻煩姑娘了?!?/br> 沒想到恬心擺著手不要牌子,道:“你拿著,萬一出了事兒你也放心些不是。今個兒這事完了,你再讓你家媳婦把牌子給我就行了?!?/br> 劉二倒是沒想到小姑娘態(tài)度這么堅決,愣愣的收下了牌子。卻也小心的放在腰間卡著銅板的地兒,這牌子可是個重要的東西,他可不能給人弄丟了。 恬心柔聲道:“辛苦你了,你先回吧。我來就行?!?/br> 劉二點點頭轉身就要走:“誒,姑娘。這兩箱子可重了,你行嗎?” 面前的小姑娘可還沒他胸口高,那小身板的估摸著半個箱子都是拎不動的。 “沒事兒!待會兒還有人呢!”恬心搖搖頭。 “那行吧,那俺可走了?” “嗯嗯,您走吧!” 劉二不放心的點點頭,一步三回頭。他提著這兩大箱都嫌累呢,這小姑娘可咋辦。可最后一回頭,劉二親眼見著了他永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小姑娘挽了挽袖子,大氣都不喘的就拎上來兩箱子酒,最重要的是看上去絲毫不費勁兒! 天吶,那里頭可都是實實在在裝滿的酒壺子啊! 這,她這叫啥來著? 啊,對了。兒子說這叫穩(wěn)如泰山! 恩,對!就是穩(wěn)如泰山! 這廂的恬心可管不著劉二那驚訝樣兒,她現(xiàn)下正滿心高興著呢。 多虧的小姐說讓她穿的好了些,臨走前還給她插了根簪子。那時她還納悶兒著呢,不過就是說個話為甚得還讓她穿的跟過大年似的。 她還記著二小姐當時是這樣說的:“因為這樣,更能唬得住人啊?!?/br> 先前她還不明白什么意思,現(xiàn)在這樣看來,二小姐真是說的太對了??茨莿⒍]幾句話竟就信了自個兒了,二小姐可真厲害! 而且二小姐沒讓怡寧來辦這事兒,反倒讓她來。 可是特意跟她說了的:“因為我更相信恬心呀,我信你定能比怡寧做的好些?!?/br> 恬心一邊拎著兩箱酒,不搖不晃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咧?。不一會兒便到了門口,怡寧正在哪兒等著。 ☆、第24章 飲酒 怡寧見恬心到了迎上,忙不迭道:“可累著了?” 看怡寧想接過一個的樣子,恬心喊道:“誒誒誒,你可別拎。你可拎不動這跟你一般重的東西。” 想來自己這要是插個手跟幫倒忙沒甚差別,怡寧也就不動了。 “都辦好了?” “嗯!” “那牌子給了?” “當然!” 恬心放好酒箱,轉頭眼含不滿看著怡寧。 噘著嘴道:“哎呀!我做事了!你還不放心?這可是小姐第一次讓我做這么要緊的事兒呢!我一定得做的好好的!哼,你看這次我可比你強。” 怡寧瞧恬心那難得一見的底氣十足的模樣,本還想夸夸恬心兩句的??梢幌肫鸲〗阏f的話,她這笑意一下就上來了。 見怡寧一副奇奇怪怪的模樣,恬心疑惑道:“怎么啦?” 怡寧搖搖頭:“嗯,沒事兒。你這次做的這么好,小姐定會夸你的!” “嘻嘻,那是自然!你說...小姐能不能賞我碟桂花麻糬?或者...糖不甩?” 怡寧抿著嘴點點頭:“這是自然的啊,我保證!你這次想吃什么,小姐都會答應你的?!?/br> 怡寧說話向來靠譜,恬心不禁眉飛色舞起來:“真好!那我一定得好好想想!我和你說!最近?。隽藗€玫瑰糖糕呢,我可想吃了...還有?。∧琴u的可好了的栗子餅,我也想吃...” 怡寧見恬心這心花怒放的樣兒,忍俊不禁。腦子里不自主的浮現(xiàn)出小姐說的話來。 “小姐?為何讓恬心去?” “自然是為了鍛煉一番恬心!” 正在潛心苦練繡花的許可婧,頭也不抬的理所當然道。 “小姐...” 自己同自家小姐可是一同長大的,自家小姐絕不是這意思。 “好啦,你說說。你這小身板怎得拎的動那兩箱子酒了?再說了,她平日里吃了那么多,這時候那些吃食可不就派上用場了?放心,她的那氣力我是信的。” 當時她還不敢茍同,可... 面前這活蹦亂跳、不能自己、欣喜若狂,拎了這么久的重物,都無需休息一會兒,喘個氣兒的恬心。 怡寧無奈一笑,小姐說的還真對。 這么一想,平日里她是不是也得多用些了? 怡寧邊看著恬心的模樣邊想著,然而恬心那短了的衣袖一下就納入了她眼里, 嗯…還是算了罷,她就算吃的再多也不會有恬心這氣力的。 嗯,對。只是因為力氣的原因,絕不是因為怕衣裳穿不下的。 *** “老許??!這酒可以開了吧!” “就是??!光聞見這味兒,嘖嘖。真是令人欲罷不能啊!” “那可不,大伙兒還不快瞧瞧咱們謝大人。這哈喇子,都快滴衣裳上了喲!” 全神貫注于面前酒壇子上的謝運,連自個兒名都沒在意,真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全在酒壇中。 平日里可完全見不著謝運這番模樣,許是因著氛圍十足,眾人無論官職大小皆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看看他這副模樣,回府后我定要畫下?!?/br> “這主意甚好!老兄可得記著傳閱一道,讓咱們瞧瞧您的大作啊!” 眾人圍于一桌旁,梁介正正坐于副位,往上一個正中的正位坐著的便是許瀚修了。 這可不是許瀚修不懂禮數(shù),皇子駕到還不讓他坐正位。這可是以下犯上啊。 但,并不是許瀚修不讓,而是梁介推辭道:“今日可是許大人的壽辰,許大人只需當作晚輩是前來祝壽,討杯酒喝便是,無需多禮?!?/br> 既然大皇子都這般說道,若是再謙讓反倒是不近情理。 故而,變成了現(xiàn)下這般坐席。 雖然梁介眼不能見,可卻有著因長年失明練就的靈敏的聽覺。 縱是不能親眼所見眾人的喜態(tài),但光是言語音調,他都能感受到這不同于官場公事時的歡愉。 心中暗道,未想到這平日里不茍言笑的謝大人竟是如此好酒。還有王大人竟也是不同于平日所見的一本正經(jīng)。許多大人,都多多少少有些許不同。 看來,他這今后的老丈人還果真未讓他看岔了眼。 不對,是更出乎他的意料。 且不說能被許瀚修遞帖相邀的人都有哪些,人數(shù)多少,所處何位。 單單一翰林院為職的文官,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