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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宏自己帶了洗臉巾,出來住,他都不會用外面的洗漱用品。洪戰(zhàn)拿了洗臉巾,還是問了下譚宏,那張是不是他洗臉的,譚宏愣愣地點頭。心里則想,洪戰(zhàn)要干嘛?洪戰(zhàn)拿熱水打濕洗臉巾,擰干走出來,走到床邊,他看向躺在床上,用被子緊緊裹住身體的譚宏。“你自己洗,還是我?guī)湍???/br>那姿態(tài),分明是譚宏不出聲,他就要動手給譚宏洗臉了。譚宏從被子里抽。出手,接過毛巾,洗了把臉,譚宏道了謝謝。“睡吧,你睡著了我就走?!焙閼?zhàn)直接在床邊坐了下來,見譚宏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警惕地盯著他,內(nèi)心卻頓時一片柔軟。“有人在我睡不著?!弊T宏聲音悶悶的,聽著不像是怨言,倒像是撒嬌。微微泛紅的臉蛋,眼眶濕潤,怎么看都鮮嫩可口。洪戰(zhàn)身。下某物毫無征兆就立正舉旗了,洪戰(zhàn)自己都不免驚訝。不過說起來,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嚴格來說,是第二次。但洪戰(zhàn)表情控制得好,起碼譚宏是沒有發(fā)現(xiàn)到異常的。“我住在隔壁客棧,有什么事,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痹倮^續(xù)呆下去,洪戰(zhàn)擔心也許真克制不住,沒有辦法,生病虛弱的譚宏太可愛誘人了,可愛到讓他非常想欺負他。洪戰(zhàn)站起身,側(cè)對著譚宏,不讓譚宏注意到他身上的變化。譚宏眼睛直白地看著洪戰(zhàn),褪去了平日里的一些虛假的東西,這會眼神干凈而純粹。洪戰(zhàn)那旗子舉得更高了。他離開的甚至有點狼狽,好在譚宏感冒中,反應慢半拍,等關門聲傳來,他才恍然覺得洪戰(zhàn)走路姿勢好像有點怪異。但人走了就好,譚宏渾身松懈下來,伸手關了床頭的燈,黑暗侵襲,譚宏緩緩閉上了眼。在酒吧那邊浪到凌晨一兩點才回來的眾人,還是到譚宏門外敲了幾下,但似乎譚宏已經(jīng)睡著了,沒有回應,眾人下樓去各自的房間。明天的行程,是開車去幾公里外的一處當?shù)亻L城爬爬,看譚宏這個病況,如果明天還沒有好轉(zhuǎn),可能就不能去了。朋友們只能祈禱,明早譚宏能夠好一些。應該說祈禱起了作用,譚宏確實好多了,身體溫度還有點高,但不再鼻塞。早晨吃飯,其他人都吃煎餅果子,譚宏嘴饞,還是努力控制住了手。他們是在外面一家小店里吃的,吃到中途,門口走進來一個帥得有點過分的型男。那個穿牛仔外套的型男坐到了譚宏他們隔壁桌,譚宏正埋頭專心吃飯,朋友肖佑忽然驚呼出聲。“洪戰(zhàn)!”肖佑認識洪戰(zhàn),當初和譚宏一塊駕車旅游,去程漾那里時,見到過洪戰(zhàn),男人這外形,這張臉但凡見過一次,就很難忘記。肖佑是不清楚譚宏和洪戰(zhàn)間的糾葛,連最近正在追譚宏的那個人是洪戰(zhàn)這事,他也并不知道。但這不表示他和譚宏不是好朋友,朋友的定義沒有那么狹義。洪戰(zhàn)似乎也才發(fā)現(xiàn)肖佑他們,轉(zhuǎn)過身,對上那邊一桌人的目光,略微點頭:“肖佑。”洪戰(zhàn)知道肖佑,可以說譚宏的朋友,洪戰(zhàn)都知道。洪戰(zhàn)視線掃過譚宏那里,注意到譚宏微微收緊的眼瞳,他也就沒透露任何他和譚宏的關系。“戰(zhàn)哥,我們這里還有個空位,一起坐啊?!毙び訜崆檠?。洪戰(zhàn)起身走過去,坐在了那個空位上,位置剛好正對著譚宏。洪戰(zhàn)看了譚宏一眼,譚宏表情冷冷的,顯然又鬧小情緒了。“你忘啦,那次我們自駕游,見過戰(zhàn)哥,譚宏你記憶這么差?”肖佑看譚宏一點表示都沒有,一巴掌拍上譚宏后背。“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太有緣了?!?/br>肖佑不免感嘆。譚宏抿著嘴唇,片刻后動唇:“記得。”“譚宏有點感冒,情緒不大好,今天才出來第三天,接下來可不能再生病了,不然搞不好這車子還得托運回去?!毙び诱f話沒顧慮,和譚宏是多年好友,都是隨便開玩笑。“感冒不是什么大病,多注意休息?!焙閼?zhàn)話說得正常,不會引起別人懷疑。但聽在譚宏耳朵里,總覺得這人跟別有所圖一樣。譚宏暗里瞪了洪戰(zhàn)一眼,警告對方不要亂來。后來彼此聊天中,譚宏都作為旁聽,沒怎么加入,大家了解到洪戰(zhàn)這次是一個人來旅游的,肖佑立馬提出,正好遇到了,大家可以一起,人多也熱鬧些。這正是洪戰(zhàn)想要的結(jié)果,譚宏那里再怎么瞪他,他都當即點頭答應下來。整個隊伍,洪戰(zhàn)年齡都比眾人大,而且他談吐間,自有一種威嚴的氣勢,讓人下意識會產(chǎn)生敬意。洪戰(zhàn)沒有開車來,他提議說譚宏既然有點小感冒,他就開譚宏的車,也順便照顧譚宏。譚宏剛想阻止,洪戰(zhàn)手落到他肩膀上輕輕摁了一下,譚宏臉色沉下去,卻是沒有反對。“就兩天,兩天后我就走。”坐進車里,洪戰(zhàn)系上安全帶的時候和譚宏說了這句。“隨便你。”譚宏聲音不咸不淡。洪戰(zhàn)伸手忽然捏了捏譚宏的臉,譚宏擰過頭,打掉洪戰(zhàn)的手,這人什么毛病,這么喜歡動手動腳。“別一直板著臉,出來旅游,開心點?!鼻懊娴能囈呀?jīng)開動,洪戰(zhàn)驅(qū)車跟在隊伍后面。“某個人消失了,我就開心了?!弊T宏雖然沒指名道姓,但這里就他和洪戰(zhàn)兩個人。洪戰(zhàn)嘴角揚了個小小的弧度,看得出來和譚宏這樣隨意聊著天,心情很愉悅。“你是個守信的人,半年其實很快,你看,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月了。”洪戰(zhàn)斜眸去看譚宏。譚宏身體往后,上半身窩在車椅里,生的不是大病,身體卻反應很明顯,可能一會爬山也爬不了多遠。旁邊洪戰(zhàn)意外的話有點多,明明第一次見面那會,洪戰(zhàn)的嘴巴跟蚌殼似的,半天不吭一個字。他還是喜歡話少點的。幾公里的路程,在客棧那邊都可以看到長城的蹤跡,過去卻是在山間繞來繞去,把譚宏的頭都給繞得有點暈。洪戰(zhàn)控制著車速,剎車也都踩得很輕。很快幾輛汽車開到長城入口處,買了門票,有人拿著就開始爬了。清晨,樹葉上還掛著露水,山間空氣清爽,比大城市里的氣息好聞多了。“還是不舒服?”洪戰(zhàn)說著手就往譚宏臉上碰,譚宏躲了一下。“好多了,走吧。”譚宏朝山上望過去,都是石頭堆砌的上坡路,坡勢甚至很陡峭。肖佑去買了些水,問譚宏要不要,譚宏搖頭,喝多還得找?guī)?/br>洪戰(zhàn)接了一瓶過來,這個長城他查過,全場十多公里,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