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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穩(wěn)?!?/br>“少爺,……不太好哩?!毖珠_始往臉上涌,牛耿覺著自己鼻子都快要噴火了。“都是男人,還要避諱什么么?”薛照青故作輕松的說:“怎么,難道你還是個姑娘不成?”“……那咋可能么,哪家姑娘長成我這樣兒,以后可怎么嫁人么?!迸9⒄f,只不過還有一句話被他悄悄吞到了肚子里,沒敢說出來:大少爺這樣的,要是生在女兒身上,也絕對是十里八鄉(xiāng)里最俊俏的哩。“那怕個啥,我還能把你吃了?”薛照青壞笑道。牛耿無奈,只得一手摟著薛照青一手拉著韁繩,在馬背上繼續(xù)呆著,可這大少爺不知是身上長跳蚤了還是馬背上坐不實在,老是在馬鞍子上前后動彈著,他這么亂動彈倒是不打緊,可來回磨蹭了這幾次,磨的牛耿邪火橫生,渾身不自在。時間久了,牛耿覺著有些頭暈,今兒的天氣分明沒有熱到哪兒去,怎么這會兒身上連汗都淌下來了?他只得悄摸的往后退一點,可退一點,大少爺就往后蹭一點,退一點就往后蹭一點,再往后退,他可就要從馬背上掉下去了!牛耿“吁”的一下勒住了馬,直接從馬背上跳了下去,他腰下熱的發(fā)燙,幾乎快要燒起來,再不下來,牛耿覺著他真的扛不住了。“你怎么下去了?”始作俑者還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無辜樣子。牛耿一手牽著韁繩沒敢放,可不敢正面對著薛照青,他個子高人壯實,和其他人不太相同,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那打著好幾層補丁的褲子可實在是攔不住什么。“少……少爺?!迸9⒕o張的舌頭打結:“我……我真不能再摟著你了?!蹦悄靖泶癜愕哪X袋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好的托詞,只得結結巴巴的實話實說。“哼?!毖φ涨嘁宦牪桓吲d了,心說,小爺好心好意讓你摟著,居然還不愿意,難不成我這細皮嫩rou的還比不上你那表叔給你說道的山野村婦么?薛照青小小年紀讀書就強于常人,又及早中了秀才,雖然娘親早亡,可說到底也是被一大家子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薛照青心里一惱,一把拽過韁繩:“不愛教我拉倒,我還就不信了,憑我薛照青,自己還學不會騎馬哩?!”說著,手上韁繩一拉,身子貼著馬鞍子坐直,小腿夾緊馬肚子。“駕!”薛照青大喝一聲,雙腿用力一蹬,身下的那匹小馬便噠噠噠跑了出去。“少爺,少爺……!”牛耿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這任性的大少爺居然真的騎著馬自己跑出去了,他轉過身子一瞧,好么,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氣受了,薛照青用力用小腿不斷的敲打著馬肚子。那小母馬雖然溫順,可到底是個畜生,四個蹄子越撒越快,沖著空地一邊的小樹林鉆去了,牛耿看著薛照青在馬上顛簸的越來越厲害,一陣焦慮沖上心頭,急忙撒開兩條腿,追了過去。“少爺?大少爺?”小樹林雖說不大,可畢竟一年到尾沒有人打理,牛耿兩條腿又跑不過四條腿的,鉆進林子之后,根本找不到馬的影子了,只得在林子里胡亂叫喚著。“啊……”一道驚呼聲從林子深處傳來,緊接著便是那棗紅馬熟悉的嘶鳴,牛耿停下腳步,仔細聽著,立刻分辨出這聲音應該是從自己東南側發(fā)出來的。他立刻順著東南側的方向跑著,小樹林里好多個生的尖銳的植物傷人,他身上穿的破褲子根本擋不了什么,一道道紅痕順著他跑過的路出現(xiàn)在他的小腿上,不過牛耿顧不了這么多,腦子里只有薛照青那單薄的小身板。終于,他看見了那只闖了禍的小母馬,不遠的地方,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個身著淡青色長衫的人。除了薛照青,還能有誰?牛耿急了,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眼前的薛照青側著身子躺在地上,身上的緞面長衫早已因為沾染泥土而污濁不堪,不過身下未見血跡,只是他雙目緊閉,眉頭緊鎖,一聲不發(fā)。牛耿直接坐在薛照青旁邊,輕輕把薛照青的頭抬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薛照青這才稍微找回一點意識,嘴里□□了兩聲。“嗯……疼……”他腦子里一時想不起來什么,只記得原本騎馬騎的好好的,一只黃灰色的野兔突然出現(xiàn),他用力一拉韁繩,小馬前蹄抬起,緊接著,自己就掉下來了。他費力的睜開眼睛,面前似乎有個人影,不過五官都糊在一起,他一點都分辨不出。閉上眼睛再睜開,反復好幾次,這才看清楚牛耿那張憂心忡忡的大黑臉。“少爺?少爺?你怎么樣?”“渾身疼……”“能動得了么?”薛照青嘗試動了動上身,發(fā)現(xiàn)雖然酸痛,可至少背部和胳膊都能動彈,又試著轉了幾圈脖子,也能動。牛耿見了,鎖成“川”字的眉頭才稍稍松開些:“嚇死我哩,這要真摔出個好歹來,我可咋跟老爺交代。”薛照青心下不悅,想著這莽漢剛剛在空地上的樣子,又撅起小嘴,哼,才不要這個二愣子幫忙,說著,雙手撐著地就要自己站起來,可腳下還沒用力,一股鉆心的疼痛從右側膝蓋上兩三寸的地方傳來,薛照青腳下一軟,又癱倒在牛耿身上。“少爺?這是咋哩?”“腿……腿疼……”薛照青指指自己的右腿,有氣無力的說著。“???”牛耿驚呼,一只手試探著在薛照青的右腿上輕輕按壓著:“是這兒疼么?”“是膝蓋上面的地方,兩三寸的位置?!?/br>牛耿順著位置拿大拇指輕輕按了一下,還沒用力,薛照青就驚叫起來:“疼疼疼,別碰。”牛耿心里一涼,完了,莫不是傷了骨頭了?隔著衣服總是看不清個大概,他眼下也沒想別的,直接就過去解薛照青的腰帶。薛照青讓這漢子給弄暈了,這是個咋?難道這莽漢要趁自己身受重傷,四下無人的時候非禮自己?薛照青想著,嘴角竟挑上一絲笑,可這漢子解腰帶的動作太粗魯,一個不小心,拉倒他腿上的傷口,又是一陣劇痛。不行,就算要那啥那啥,也不能拖著個傷腿啊。薛照青一把把牛耿推開:“你干啥???沒事兒解我腰帶干嘛?”“看你的傷口啊?!迸9⒒氐溃饷髡蟮?,一點花花腸子的樣兒都沒有。“哦……”薛照青不禁心下一陣失落,可這會兒不是精蟲上腦的時候,隔著褲子的確看不出來什么,于是薛照青也不再忸怩,自己解了腰帶,只留了一層內褲,外褲一并褪了下來。兩條雪白筆直的大腿就這么直勾勾的亮在牛耿面前,跟兩根削了皮的大白蘿卜似的,滑溜,細膩。牛耿覺著,薛照青臉上就夠白皙的了,沒想到這腿居然比臉還白。跟自己布滿汗毛的大腿不同,這細膩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