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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嗎!你干脆叫洲際客棧得了!叉行信用卡享八五折嗎?小二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幾位客官,幾間房?”------------第19章司明緒環(huán)顧四周,自己、肖衡、司明鄢、曲霂霖共計四人,此外還有四名丫鬟和四名侍衛(wèi)。“四間上房,四間下房罷?!彼惶宄@個世界的住宿情況,按自己過去的出差標準,自己和曲霂霖等四人勉強算領導,各住一間豪華單人房;四名丫鬟住兩個普通標間,四名侍衛(wèi)住兩個普通標間,應該是比較合適的。小二面露難色:“客官,靈州府那扶搖閣拍賣大會,后日便要開始了。小店這房間著實緊張,怕是不夠啊?!?/br>“還有多少房間?”司明緒皺了皺眉頭。掌柜趕緊過來,胖乎乎的身軀把那小二擠到一邊:“這位客官啊,下房倒是還有,只是這天字號上房,只余兩間了?!彼曛?,滿臉抱歉之意。司明緒看向曲霂霖和司明鄢。他覺得自己和肖衡無所謂,就是曲大神醫(yī)不知道有沒有潔癖,司明鄢也是個沒怎么出過門的小少爺。曲霂霖道:“城主,我倒是無妨。”司明鄢也乖巧地點點頭。那小二便帶著丫鬟侍衛(wèi)們?nèi)チ艘粯堑南路?,而掌柜則帶著司明緒一行人上了二樓。二樓走廊左側(cè)是八間天字號上房,右側(cè)是八間地字號上房,兩兩相對。天字一號房到六號房都房門緊閉,顯然是住著客人。掌柜將天字七號房和八號房的房門打開,欠了欠身:“您幾位請先行歇息,若要熱水,喚一聲便是。”四人站在兩個房間門口,面面相覷。這可怎么分配?“哥哥,我和你住一間罷,可以嗎?”司明鄢眨了眨眼睛。……當然不可以。當初那事兒,你忘了我還沒忘,太尷尬。要不然自己和曲霂霖住一間,若曲大神醫(yī)有潔癖,自己讓著他便是。肖衡和司明鄢住另一間,兩人都是十六七歲的青蔥年紀,可以多多交流,對完善青少年性格挺好的。他還沒開口,肖衡便道:“我和城主住一間罷?!?/br>曲霂霖早就累得要死,此時懶得多費口舌,轉(zhuǎn)身便進了天字七號房:“隨你們,我先歇一會兒。”司明鄢眼巴巴地站了一會兒,跺了跺腳,轉(zhuǎn)身跟了進去。臥槽你一大老爺們,能別跟個小姑娘似的鬧脾氣么。于是房間就這么定了下來。司明緒進了天字八號房,坐到床上打算休息片刻。肖衡卻轉(zhuǎn)身出去了,不一會兒端了盆熱水進來,銅盆上還搭了根毛巾。“這些事兒讓詠絮她們?nèi)プ鼍托辛?,你今天也折騰得夠嗆,還是歇一會兒吧。”肖衡笑了笑:“無妨。詠絮姑娘她們大概也歇下了,我隨手便做了?!闭f著他便擰了熱毛巾,走過來半跪在床前,捧起司明緒的一只手,輕輕擦拭起來。原來今天斬黑蛇時,司明緒用力過度,雙手虎口都崩裂了,當時他沒注意,后來也沒顧得上處理。沒想到肖衡倒是留意到了。本來沒覺得什么,這時肖衡用熱毛巾一擦,他頓時嘴角一抽:“嘶——疼,你輕點兒?!?/br>肖衡抬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眼眸:“我還以為城主不怕疼?!?/br>除了自虐狂誰不怕疼啊,司明緒內(nèi)心吐槽。他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肖衡啊,你老是城主來城主去,咱們也這么熟了,我聽著別扭,不如換個稱呼?”這些時日,他和男主混得也算熟了,言行不由得漸漸奔放起來。“嗯?”肖衡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司明緒見男主手里拿著熱毛巾,半跪在地仰著小臉,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珠里滿是疑惑——跟個封建社會小媳婦兒伺候大老爺似的。他差點笑出聲,不由得想逗逗這孩子:“今后,你就叫我緒哥哥如何?”“……“肖衡沒吭聲,臉卻慢慢漲紅了。緒哥哥?他擰著眉毛,心臟撲撲通通直跳,可背上又有種微微發(fā)毛的感覺。少年不知道,這種心情我們在現(xiàn)代一般叫做:又雷又爽。司明緒見肖衡一副羞窘的樣子,大為開心。原著里男主城府深沉,喜怒不形于色,這個少年男主雖然嫩點兒,平素還是比較淡定的,從沒見他臉紅過。他忍住笑,立時蹬鼻子上臉:“來來來,叫幾聲聽聽。我今天可是拼著重傷救了你的命,叫聲哥哥也不為過吧?!?/br>“緒……緒哥……”肖衡扭捏了半天,還是覺得很難叫出口。可是司明鄢叫自己衡哥哥似乎很自然的樣子,自己也并不覺得別扭,最多覺得這小子和他哥哥的性格怎么差那么遠,娘們唧唧的。如果是司明緒管自己叫衡哥哥……他就這么略微一想,忽然便面紅耳赤,匆匆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去銅盆里搓毛巾。……男主也太不禁逗了吧,司明緒撇了撇嘴。面嫩成這個樣子,你以后可怎么開后宮啊,實在是令老父親……呸,令老讀者cao碎了心。他見肖衡背對著自己,用力搓著毛巾。那毛巾何其無辜,都快破了。而少年連耳朵根都紅得滴血。罷了罷了,不逗孩子了,萬一待會兒急眼了可不好弄。“……我逗你呢。不過你真的不用管我叫城主了,就叫我明緒哥吧。我呢,管你叫阿衡。這總可以吧?”過了好半晌,肖衡才輕輕點了點頭。他又搓了好一會兒毛巾,待臉上熱度都消下去了,才轉(zhuǎn)身繼續(xù)給司明緒擦手。司明緒見他緊繃著小臉,只道自己把這小孩逗急了,便不再吭聲,老老實實伸著手讓他擦拭。司明緒的手長得極為漂亮,倒不是柔若無骨那種,而是修長有力骨節(jié)分明,手背特別白皙,幾乎能看到下面淡綠色的靜脈。只是這一雙漂亮的手,經(jīng)過今天一番生死搏殺,不僅虎口撕裂了,手背上還有不少零碎的挫傷。肖衡小心翼翼地將他兩只手翻來覆去弄干凈了,又摸出一瓶藥膏,細細地涂在虎口和手背指骨挫傷處。這雙手能斬妖除魔移山平海,但此時這副傷痕累累的模樣,柔順地任由自己握在手心……肖衡的心臟忽然漏跳了一拍。過了好半天,他才把藥膏涂抹均勻,又用兩塊干凈棉布輕柔地包了起來,才算處理完。司明緒斜倚在床頭,已經(jīng)睡眼朦朧:“弄完了?早點歇息吧?!?/br>“弄完了?!毙ず恻c點頭。他收拾了藥膏和毛巾水盆,又出門抱了一疊床褥進來,開始在地上鋪床。“你在干嘛?”“打地鋪啊……”肖衡不解地看向他,這不是很明顯么。“這床這么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被子也有兩床,你打什么地鋪啊。”司明緒打了個呵欠,拍了拍身邊空出的一大片位置,“放心,我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