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營】(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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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這個夜晚很安靜,入耳的是風吹過柏樹時的沙沙響。我抬頭望向窗外,那窗戶正開著,我便起身走到窗臺,想把窗戶關了。透著月光看向樓下,是林間小道。身子半探出來,看向其他宿舍樓,有些宿舍燈還開著。這不奇怪,但現(xiàn)在我想的是,育也許就在其中一間房子里。 如果育在其他宿舍的話,是在跟人談判還是被人扣壓了?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呆在這里還安全嗎? 這樣想著,我覺得這個房間極不安全,我的腦海里甚至一直幻想著:有人拿著刀沖進來,然後一刀子捅進我的肚子,噴涌的鮮血下是死尸,那是我的尸體! 捂住嘴,捂住尖叫的恐懼。我不敢在這房間里呆下去了。越想越覺得,呆在這里很不安全。也許我今晚出去更好,到了早上時再回來,那時育也許就回來了。但是,育到明天早上再不回來的話,我該怎麼辦?如果育沒回來,我肯定不能再在這里住下去了,庇護我的人不見了,我在這里,等於畫地為牢。 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往身上多套了幾件衣服,然後把抽屜里的藥品拿了一些。個抓進我手里的便是潤滑劑,其次是跌打的藥膏。 拿好必備的東西,我把枕頭放進床鋪里,棉被高高鼓起,不掀開被子的話,絕對會讓人以為這床上有人在睡覺。 房間的偽裝都弄好了,我便走向門。先是把耳朵靠近門,聽聽外面有沒有動靜,很好,外面很安靜。 輕輕地推開門,探出腦袋再觀察一下,還是沒人。天助我也。 t 人已經(jīng)在門外了,我小心地關上門,不弄出任何聲響。 腳尖著地,一步一步往樓梯走去。一直走到樓梯口,我才敢喘口氣,但也是小小地休息,哪敢大聲。 雖說到了樓梯口安全點,但還有5層樓梯要走,現(xiàn)在我真懷戀之前住的2棟,只要走一層樓梯就到了,而現(xiàn)在是整整5層。 我忐忑不安地走下去,耳朵拔得長長的,真怕有人從下面沖上來。剛剛在上面,主要是怕被秀發(fā)現(xiàn)。雖然秀也是育的人,但我既沒有帶他一起逃跑的打算,心里還在擔心他會給我扯後腿。 對秀這個人,我不太信任。他在集中營呆的時間也比我長,跟他一起行動,被他出賣的幾率,在我看來高達百分百。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秀根本沒在5棟。 慶幸的是一路走到樓外,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暗暗松了口氣,準備往放肆林走去,那里對我來說,是這個集中營里最安全的地方。 但還沒等我往那邊走去,聽到一排腳步聲往5棟走來,我趕緊躲到樹後。轉念一想,躲在這里太不安全了。我趕緊快跑到隔壁棟,4棟去。那些人是從6棟那邊過來的。 這個時候應該是凌晨兩三點,我就著月光,看見那群走向5棟的人,竟是那些瘋子! 腿一虛軟,我整個人跪在了地上。老天保佑我沒有繼續(xù)呆在那里,不然非被那些人殺了不可。 只是這些人這麼晚來5棟干什麼?殺我!我直覺這樣認為。我跟他們到底有什麼仇恨,讓他們對我如此"念念不忘"。 我在4棟樓下的柏樹後跪了一會,回頭看向5棟時,那些人已經(jīng)不見了,想必都進去了吧。我趕緊爬起來,往放肆林跑去。 "那邊有人!" 沒跑幾步,竟被發(fā)現(xiàn)了。我不敢回頭,繼續(xù)跑。 "快!快堵住他!他想往放肆林跑!"那聲音忽然離得很近。我抬頭看向前方,在我的正前方,站著幾個人。 他們是當初被我陷害的那六人!後來被育踢到了8棟。 復仇!難道這幾天發(fā)生的一切,是因為這幾人想報復我跟育對他們所做的。 我不知道8棟意味著什麼,我只知道8棟是性奴登記處,那里住著曾經(jīng)也是性奴的先生,還有非性奴者,魅。 而這六人被育踢到8棟,我原以為他們不是被關起來了,就是死了。因為他們的罪名是企圖逃跑。 但現(xiàn)在,我以為永遠不會出現(xiàn)的人竟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好久不見了啊。"開口的是那個高個子。 陰沉的聲音,蒼白的臉。這個男孩近乎透明。 "早知道你小子會往這里跑了。"旁邊的人不比他厚實幾分。 "竟敢栽贓給我們!" 那是復仇的眼神,我雙腿哆嗦的下刻,是轉身逃跑。 跑,跑,跑。 不能被他們抓住,不然我必死無疑。 我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跑,從3棟前面的小道一直往前跑。但那些人的速度很快,我被他們堵到了去餐廳的那條小道前,這樣我只能往這條小道跑了。但這條路是一條直線,我已經(jīng)能想像到,當我跑出這條小道時,迎面而來的便是他們獰笑的臉。 但我的步伐沒有減緩半分,我要在他們之前跑出這條小道,到了餐廳那邊,地方就大了。 我跑出小道時,身體一陣打滾竟整個人滾到了餐廳前,手掌一陣疼痛,已經(jīng)破皮了,膝蓋也難逃破皮的命運??裳巯虑闆r根本就不允許我好好檢查傷口。 我雙手撐地爬起,眼睛已經(jīng)瞄到那夥人正跑過來,但比我慢點。 "快點!"耳邊聽到他們急切的聲音,這群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甩掉的。 餐廳外面是個空泛的平地,左前方45度左右便是宿舍樓,宿舍樓跟餐廳之間有一條小道。而右邊,我還沒去過。後面則是書閣?,F(xiàn)在他們分成三路追我,三人在我小道那邊,兩人從宿舍那邊的大道追來,而一人正從餐廳的後面探出頭來。這樣我只能往右邊逃了。 但他們似乎察覺到這點,從左邊上來的兩人,正分成兩路,一人直接往我追來,一人跑向右邊想堵住我的出路。 往左邊跟小道跑都是不明智的,那個地方太小了,根本沒有我逃生的機會。最好的方法是往書閣跟右邊跑。這兩個地方我都不熟悉,但正因為不熟悉,我能藏的地方,就很隨意了,這樣反而能起到迷惑他們的作用。 但書閣那邊,若沒猜錯的話,應該有職員。而且往書閣跑,意味著我必須把堵在我前面的人打倒。眼下這個時刻,我無法估計這個勝算的幾率。這樣想來只能往右邊逃了,而且往右邊跑去的人,他和我離右邊的距離都差不了多少,只要我努力點,我就能在他前面跑到右邊。 主意一打定,我就直沖右邊。 不管是短跑還是長跑,我都不擅長,但到了這里,不擅長的東西,都開始成為我的優(yōu)勢,適者生存不單單講人類本身,更包括人類身上的技能。 我比那個人更快一步跑到右邊。 右邊,其實也是一棟棟房子,看起來跟宿舍樓那邊差不了多少。不過分布有點不一樣了,宿舍樓那邊是一整排過去,而這邊是三三兩兩地散在四處。而它跟餐廳餐廳之間有幾棵零散的柏樹隔著,跟往宿舍樓那邊的路則用一座橋隔著。 又是一個神秘的地方,而神秘的不止如此,我一跑進右邊,那個在後面追我的人便停下了。 難道這個地方就跟放肆林一樣,有不可違背的規(guī)矩,但在那本守則上并未說明。還是說這里有跟魑一樣的人存在? 我已經(jīng)跑進右邊了,回頭看那人,正一臉恐懼地看著我身後。 【第七十二章】 我身後有什麼東西嗎?看著他那眼神,我全身跟著毛骨悚然,身體也僵硬得不行。 硬邦邦地轉過身,我仿佛聽到自己脖子吱噶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個夜晚被一道尖叫聲劃破。 我整個人坐在地上,全身不停發(fā)抖。想爬起來,想逃出這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無力。只是一個眼神,就讓我恐懼至此。 如瀑的頭發(fā)披落一地,蓋住性感的腳趾頭。是的,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有著一雙性感的腳,而此時這雙腳正光裸著立在地上,惹人憐心不已。 這個男人長得很矛盾,明明留著一頭長發(fā),腳趾甲還涂著鮮紅色的指甲油,卻難掩他身上的清秀氣質。 妖媚與清秀合一的男人。 但此時,讓我害怕的正是這個男人。我直直地看著他,眼睛絲毫沒有離開過他身上半分。不是我不想移開,而是我不能。 這個男人有著一雙癡狂的眼睛,我從未見過有一雙眼睛能透露著如此強烈的感情。癡到頂點,狂到頂點。 如若單純如此,我也不至於這麼害怕。 浴血重生。 銀白色的頭發(fā)上披著鮮紅色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這個寂靜的夜晚,讓這滴血聲變得異常清脆。 這個男人清秀的臉盤上掛著死亡的證明。 那直撲喉嚨的鮮血讓我雙手直捂著嘴,我不敢吐出來,我怕。 男人的臉很冷,一絲笑容都沒有。俯視看了我一眼,就看向我的後面。 "瘋、、、瘋、、、子、、、啊啊啊啊!"身後的人忽然尖叫起來,接著就是驚慌失措的逃跑聲。 瘋子!我終於能動了,雙手扶地想往後跑。 "我說了你能跑嗎?"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從這個男人嘴里吐出,卻帶上神經(jīng)質的味道。 我半轉過的身子就這樣定在原處,入眼的是紅色的腳趾頭頂住我的下巴。 "你就是伶啊,丑死了。"男人神經(jīng)質的聲音開始尖銳,接著便把腳趾頭抵在我的喉頭處,往下壓。 為了解救被扼住的呼吸道,讓我不得不把脖子往後仰。這樣的結果使我整個人躺到了地上,而男人的腳趾頭還抵在我的喉頭處。 "哦,柔嫩性不錯嘛,這身體比臉蛋漂亮啊。"男人把腳抬高,在我還未松口氣的下刻,男人光裸的腳丫已重重踩上我的胸口。 "啊。"我短促地喊一聲,整個胸口被擠壓得難受,想開口向這個男人求救,在對上他那雙癡狂的眼睛後,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如果問我,在這里我最怕的人是誰,在這之前我會回答是那些瘋子。但現(xiàn)在,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一直以為瘋子的眼神最讓人恐怖,原來癡狂的眼神才是最恐怖的。因為癡狂的人,尚未失去他的聰明,雖然他把這份聰明用在癡狂上。而瘋狂的眼神下只是一副形尸走rou。 我張著嘴,竭盡地吸著脖子上方的新鮮空氣,這個男人再不松開腳,我也許會就這樣被他踩死。 嘴巴上雖不敢開口,但我的眼神已經(jīng)透露著求饒,男人盯著我看了一會,終於把腳松開。我趕緊爬起來,一手直揉著脖子,偶爾還發(fā)出幾聲咳嗽。 抬眼偷偷瞄了男人一眼,男人正用手拂了下頭發(fā)。他的手指本是潔白無比,因這一拂,整只手都染上鮮紅的血色。 嘴里一陣干嘔,我趕緊把眼睛別開。 "怎麼,不敢看我,還想說你膽子不錯呢。"依舊是神經(jīng)質的聲音。 想來這人以為我剛剛盯著他看,是因為不怕他。天可憐,我剛剛正是因為對他的恐懼過深,而無法移動身子。現(xiàn)在我的膽子回到身上,才敢把眼睛移開,不過我的膽子也只是恢復了幾分。 "沒有。"我小小聲地應道,聲音帶著些許的顫抖。 "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來,但很快地就停止了,讓我以為剛剛看見的聽見的都是錯覺。 "來,加入我吧。"他忽然靠近我,那帶血的發(fā)絲也落到我的臉上,上面還未乾涸的血水也跟著滴到了我臉上。鉆進我鼻子的血味更濃了,我要盡全力才能抑制自己吐出來。 "不要!"我尖叫起來,身子跟著後退,卻被他一手拉住。他抓著我的手,正是他剛剛拂過頭發(fā)的那只手。 粘濕的觸感從指尖蔓延,我終究受不住了,頭一撇,在他旁邊大吐特吐起來了。 "原來,你害怕血啊。真有意思。"他忽然像個孩子似地鼓起掌來的,但這動作配上他神經(jīng)質的聲音,讓我往外吐的干水了。 我蹲在一旁吐了老半天,全都是水吐出來,而他就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我吐,偶爾加一句"有意思"和幾下鼓掌聲。 等我終於吐完了,才抬起頭,他就把他的頭發(fā)全部蓋住我的臉,"繼續(xù)吐,好玩,好玩。"他神經(jīng)質地笑著,還把那帶血的頭發(fā)塞進我嘴里。 此時他頭發(fā)上的血不少都乾涸了,就這樣強硬塞進我嘴里,硬邦邦地直觸我的舌頭。 "吐啊,快吐啊。"他的聲音越來越興奮了,似乎很喜歡看我吐,可惜我現(xiàn)在肚子里什麼都吐不出來,奇怪的是我昨晚吃進的東西竟一點都沒吐出來,似乎我的身體對下一頓的著落總是處於警備狀態(tài)。 "快點吐!快點!快點!"見我沒什麼東西吐出來,他發(fā)瘋似地尖叫起來,還把手指伸進我嘴里,強迫我吐出來。 如果被他這樣強迫按下去,我絕對會吐出來。閉上嘴,他悶哼一聲,因為他的手指被我咬住了。 一手捏上我的下顎,使我被迫張開嘴,被迫吐他的手指,"你的牙齒很硬啊。我送你個東西,怎麼樣?"他說著,就抓起我的手往里面走去。 "我不要去!放我回去!"我大叫著,想要擺脫他。但力氣根本拼不過他,到最後被他半拉著在地上拖著走。 "求你了,放我走,求你了、、、"我不停地求饒,他根本不聽,徑直拉著我。不得已,我開始踢他,打他??伤臼颤N感覺都沒有,這個男人知道疼嗎? "啊!"我被他摔在了地上,抬頭就望見他笑得詭異的臉。 一腳踢向我的胸口,再一手抓起我的頭發(fā)使我脖子跟著抬起,"你膽子很大呀。"說著,他又一腳踢向我。兩下都是踢在同一個部位,我一手去掰他的手,一手揉著被踢疼的胸口。 "看你敢打我,看你敢打我。"這個男人對於我剛剛的幾拳幾腳,進行了瘋狂地報復。 他已經(jīng)把我扔在了地上,一只腳抬起就在我身上隨意地踩下去。 我抱著頭蜷縮著身子只盼能減少受傷的面積。 "看你敢打我,看你敢打我、、、"他不停地喊著,腳也不停地在我身上踩著。充沛的精力,充沛的仇恨。 視線開始模糊了,眼睛也瞇上了,模糊間依舊看得見他已由癡狂轉成瘋狂的眼神。 恍惚間,聽到一個男聲,"癡,你在這啊。" 【第七十三章】 本在踢著我的男人,癡,聽到後頭有人叫他時,便停下來轉身看那人,"狂啊,你還沒睡。" 那個陌生的男人已經(jīng)走到我們跟前,我努力睜開眼睛,看向上頭,一個帥氣的男人。 視線還有些模糊,所以不能看得很清楚,只能隱約感覺,這個叫作狂的男人,有一張極帥氣的臉盤,身材頎長。他穿著一件襯衫,襯衫的上面的兩個扣子都沒扣上,使得流水線條的胸肌帶上朦朧美。 這個男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這個人就是伶,非性奴。"狂的一句話,讓我冷汗直流。但他的下句話,又讓我迷惑了。 "看起來跟我們不一樣啊。" 我跟他們不一樣,什麼意思? 我掙扎著站起來,身子後退,離這兩個人有一定距離後,才開口,"你們是誰?" "有意思了,那個育沒告訴你嗎?這里可是瘋窩。"那個狂笑起來。凌晨的天空已經(jīng)明亮起來了,我望過去,就能看見他仰起的潔白的牙齒,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像性奴。會不會是職員呢?我在心里猜想著。 不過,他說的瘋窩,是什麼意思?瘋子積聚的窩嗎? "真可惜,這麼好的一張臉。"狂沒有走到我身邊,他只是在原地做了個抬起我下巴的動作。明明跟我有一段距離,我卻覺得他的手在捏著我的下巴。 "什麼、意思?"我一下一下地問他。 "因為你要成為這里的一員啊。"注意到他說的是這里,而不是我們。也就是說,此人不是瘋子了,當然我也沒認為他是瘋子。 只要他是理智的人,那我還有勝算。我膽子大了點,"為什麼?"這回我的聲音流利些了。 "因為癡不喜歡你。"狂陳訴的口氣,讓我心里一驚。這男人是夠理智,但我斗得過他嗎? 我轉向癡,他那瘋狂的眼神已經(jīng)不見了,重歸癡狂。見我看著他,他吃吃地笑了,"狂,這人的牙齒很厲害呢,我想送給他一樣東西。" "哦,好啊。"狂笑笑走向我。 雖然不知道癡要送什麼東西給我,但想也知道不是好東西,我恐懼地轉身就要跑出這里。下一刻手臂就抓在狂的手中。 "怎麼這麼不懂事。"狂責怪似地看著我,接著就把我往里面拽。 "你不要這樣,我不會妨礙到你們任何的利益。"我拉著他的手臂,跟他扯著勁。 狂聽了我的話,停下來。一臉興味地看著我,"你不會妨礙到我們任何的利益?這話有意思。那你說說,你準備妨礙我們什麼利益?"接著他就松開我,站在原處等我答案。 沒想到他這樣扭曲這句話,我趕緊辯白,"不是,我沒準備妨礙你們的利益,我只是說,我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威脅。" "呵呵。"狂沒有說話,開口的是不遠處的癡,"憑你,別笑死人了。"說完,他朝我這邊走來,一手搭上狂的肩膀,"狂,少聽這種人羅嗦。煩死了。" 那狂一手也搭上他的肩,"那我們就快點吧,最近也夠無聊的。" 一聽這話,就知道那要送給我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我立馬轉身就要逃跑,又一次被狂抓住了。他的反射神經(jīng)相當好,我剛一動,他的手就扣上我的手臂。 這回他用上了不小的力氣,我的胳膊甚至疼得有點麻木。"你們就放我走吧,我根本就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麻煩的。" "唉呀。"狂忽然嘆了口氣,"你還真麻煩。" 他說後半句時,臉色語氣未見任何變化,但還是讓感覺到他的不耐煩,這個男人生氣了。我身子一哆嗦,動作也變得遲緩了。 "真麻煩。"果然他抬手撫了下額頭,"自己走,還是找人拖著你走。"無須狠決的臉色也無須陰狠的口氣,話里的威脅未曾下降半分。 "我自己走。"我趕緊答道。u 接下來我便乖乖地跟在他們後面,心里雖然還打著逃走的念頭,但腳步卻不敢往後移了。 跟著他們走近瘋窩,靠在外面的幾棟樓房都暗了,看樣子沒什麼人住著,再往里面走,就看見零星的幾棟房子有燈光,不知道是不是在調教性奴。 狂和癡帶我去了其中一棟樓房。我忐忑不安地跟在他們後面。樓道里沒有燈,我只能摸索著往上走,還好走了一會,眼睛便適應了,也能更清楚地看見這邊的建筑??雌饋磉@邊的房子不但周邊布置跟那邊不一樣,里面的也有一定差別。那邊的房子一層是9間屋子,這邊則是5間??窀V帶我到三樓後就沒往上走。 我抬頭看了看門牌3,狂一腳踢開門。刺鼻的腐臭味便沖向鼻子,那味道很怪,悶悶的感覺,好象鼻子被塞住東西似的,讓人只想吐。 屋子里黑漆漆的,不過還是能看見角落里有一個東西在那里,難道那就是癡要送給我的東西? "啪"一聲,狂打開了燈。 這回我沒有尖叫出來,因為心里已經(jīng)有些猜測到了,但還是緊捂住嘴。 角落里躺著一個人,那人全身已經(jīng)沒有一塊地方是完好的,頭上、手上、腳上,全部滴著血,有些地方的血已經(jīng)乾涸結塊了。 見到有人進來,那人睜開眼睛,嗷嗷大叫。他不能講話! 我冷抽著氣站在門邊,腳遲遲不敢邁進,直到癡推了我一把,我才站到屋子的中央。 進了屋子,那刺鼻的味道更濃了。我捂著嘴,眼睛根本就不敢看向那人。 "害怕了。"癡忽然把臉湊到我跟前,眼睛里的興味濃得讓我嗓子直奔向嘴。 "真的害怕了啊。切,不好玩。"他說著又開始笑了,"不過沒關系,你的話,不會那麼無趣的。" 他帶我來這里干什麼?他不是說要送一個東西給我嗎?難道要送給我的東西是那個人。想到這里,我更加害怕了。 此時那個人眼睛已經(jīng)完全睜開了,看見我這個陌生人,他從地上爬起來。 "別過來。"我一看他前進的方向,趕緊往門那邊退,卻被身後的癡給按在原地。 "不要!"我尖叫起來,這個人根本就是瘋子。狂說這里是瘋窩,難道這里真的是瘋子住的地方。 "求你了,放我走。"我轉身拉著站在另一旁的狂。 "好久沒看游戲了。"狂根本不理我,只是涼涼地說一句。 這話一出,我整個人涼在那里。此時那個人已經(jīng)離我越來越近了。 "你牙齒不是很利嗎?把他的rou咬下來,我就放你走。"癡的聲音似遠似近地響在我耳旁。 【第七十四章】 咬——人rou!我脖子僵硬地轉向癡,臉上也掛著訕訕的笑容,"這-不-可-能-吧-" 癡這會已經(jīng)笑得歡快異常了,當然他笑得再歡快,那神經(jīng)質的感覺從未因此減少幾分。"這-是-可——能-的-"說完,他好玩地拍起手,"哈哈,原來你害怕這麼好玩啊,其他人都沒勁死了。" 此時那個全身發(fā)出死亡味道的人已經(jīng)走到我跟前了,我想逃跑,但被癡死死按著我。全身發(fā)抖滿臉蒼白地看著他,"別、、、別過來?。?精神承受力到極限了,我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了。而旁邊的癡跟狂,在我發(fā)狂前,已經(jīng)把我按住了。我忽然的爆發(fā)完全被他們壓下了。 "走開!走開!"身子拼命往後退,四肢也掙扎著,想從這兩人手中逃跑。 那人嘴唇蠕動著,雙眼露出瘋狂的顏色,四肢也興奮地大叫。他要吃我!這個意識讓我手腳冰冷的下刻,反抗比剛才還要用力了。我雙腳前踢向那人,但那人被我踢倒後又站起來了。 "好好玩吧。"狂在我耳邊戲謔地說了一句,便跟癡一起松開手。 好時機,我趕緊往門外跑,誰知這兩人并沒出去,他們站的位置把門擋得死死的。 見我跑向門,癡一腳把我踢進屋里,"怎麼,不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啊。"他聲音尖銳,整個人處於興奮狀態(tài),又一個瘋子,我如此肯定著。 想逃跑沒成功,反而被他們踢倒在地。而那個瘋子的速度已經(jīng)從剛才的緩慢變得飛快。我還來不及爬起來,他已經(jīng)撲到我身上。那難聞的腐臭味直沖鼻子,但此時根本就管不了什麼味道,因為這人竟張開口,要咬我的脖子。他嘴里的舌頭只有半截,而他的牙齒是尖的!他吃人rou?! 身體在大腦指揮前就做出行動了,我雙手按住他的肩膀,一腳頂向他的下腹。 原以為命根子受到重創(chuàng)的他,會疼得松開手,但這人只是愣了一下,接著臉上便浮現(xiàn)出癡迷的快感,受虐狂嗎?我覺得自己越來越?jīng)]有把握了。 即使知道他是受虐狂,我能做的也只能是攻擊。膝蓋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撞擊他的下腹,雙手也已經(jīng)扣進他的肩膀了。他身上的肌rou很松弛,我用的力氣是很大,但也不至於能讓我的無指深深陷進他的肩頭。 我恐懼著想著,這猶如棉花般柔軟的身體,竟是一副吃人的軀體。這個人,我能贏得過嗎? 這人起初下腹被我撞擊著,都會愣一下,但到後面,他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嘴又開始向我的脖子進攻了。 他很興奮,如若不是不能講話了,我絕對能聽到他興奮的吼叫。站在門邊的狂的話,也正證實了我的想法。 "還好把他的舌頭剪下來,不然吵死了。" "我覺得那聲音很好聽呢。"接過話的是癡。 "他太吵了。"狂笑得漫不經(jīng)心。 見踢他下腹沒用,我改把膝蓋撞上他的小腹,借力把他推倒在地,接著我就坐在了他身上。 "真厲害啊,好了,快點把他身上的rou咬下來,然後吃進去。快?。?站在門邊的癡興奮地大叫。 "你做夢!"我回頭朝他吼一下,他一下愣在那里。 我吼完就快速地回頭,接著掄起拳頭望那瘋子身上拼命揍。現(xiàn)在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要把這個人揍暈過去,這樣我就不用吃他了,而他也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傷害了。 但這人越被我揍,越興奮,嘴里也不知所云的嗷嗷大叫。 這樣的他,我能打敗嗎?即使我打敗了他,我能逃得出這里嗎?因為即使我能打敗這個瘋子,但我能打敗狂跟癡嗎?他們會放我走嗎? 這一刻,我會自己剛才在餐廳外面下的賭注後悔了,也許死在那些人手中,比死在這里舒服一百倍。 "啊啊?。?久久沒有出口的癡忽然發(fā)狂似地大叫起來,在我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什麼時,他已經(jīng)走到我跟前,一腳就把我踢下那人的身上,接著他便一腳接著一腳地踩在我身上。 "叫你咬就給我好好咬!就你吃就給我好好吃!"他不停地重復這兩句話。 被他踢下來時,我擔心的是那個瘋子會趁機攻擊我,但落在我身上的只有癡的腳。轉頭看向那個瘋子,他已經(jīng)走向剛剛他呆的那個角落去。難道他怕癡,這個吃人的瘋子竟然怕癡!這個癡到底是什麼人? 我恐懼地想著,身體也一直承受著癡一下比一下重的腳力,還好他沒穿鞋。因為他只是這樣踩著,我就受不了,若再穿上鞋子,我的整條命準得去掉了。 癡的體力跟耐性都好得嚇人,到後來我已經(jīng)只有出的氣了,他還在那踩。直到旁邊的狂說,"這玩具還新鮮著,別那麼快玩完。"癡才停下動作,他好象很聽狂的話。 "看你敢忤逆我!"癡最後一下是踩在我的臉上,雖然身體已經(jīng)半側,但這一踩,這臉估計變形了。 果然,癡馬上在我旁邊鼓起手來,"丑八怪,丑八怪,丑死了,丑死了、、、"癡像個孩子似的哈哈大笑。 然後他就離開我身邊,而那個已經(jīng)躺到角落的瘋子又向我走來了。他們今天一定要看我吃人rou嗎? 我驚恐地望著這人快速地跑向我,身體被癡踩了那麼多下,只能憑著意志勉強移動了。雖然聽了狂的話,我知道我不會死,但我能完整地活下來嗎? 【第七十五章】 那個瘋子已經(jīng)到我跟前了,在他的牙齒咬上我的脖子時,我一手捏住我的臉皮。他身上根本沒幾塊rou,所以我只能把手指扣進他嘴里,再往兩邊拉。 這舉動救了我,因為這瘋子好象只會用嘴,我兩只手都扣進他嘴里了,但他竟不會用手掰開我的手指,更不會用腳踢我。 "還有這一招啊,好玩好玩。"癡又在那邊拍手了。 那人拼命想合上嘴,而我拼命想把他的嘴往兩邊掰開。 近距離地接觸,讓我更能看出他嘴里的狀況。他的嘴的顏色就跟鮮血的顏色一樣,而他尖利的牙齒下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我不敢猜測那是什麼?被剪掉半截的舌頭,早已看不出傷口了。此時這舌頭正拼命地顫抖著,但少了半截的舌頭,再怎麼顫抖,也看不出多大變化,而我因為眼睛直視著這張嘴,才能如此清晰地看到。是的,我的眼睛不曾離開過他的嘴,我是害怕,但我更不能因為疏忽地而被他吃掉。 他的嘴唇被我拉得越來越大了,快要到極限了。我心里一陣興奮,但絲毫不敢放松,只有真正把他的嘴掰裂,我才算虎口逃生。 這個受虐狂,原先不管我怎麼踢他打他,他的反應只有享受二字,但現(xiàn)在他臉上已經(jīng)呈現(xiàn)痛苦之色??磥硭捞哿?。 由於這個瘋子不懂得用其他部位來攻擊我,所以我現(xiàn)在只用兩只手跟他對峙,這使得我的身體得到極大的恢復。 他知道疼痛時,我下身的力氣恢復得差不多了。抓住機會,我再次用膝蓋頂他的下腑。這回的效果很明顯,他嗷嗷大叫著,嘴上的力氣也減小了,手也探上下身。 他嘴上的力氣減小,我的可絲毫未減小。 rou體被活生生掰開的聲音,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猶如"嘶嘶"的聲音,在我手上傳開,入眼的便是一條條的血絲,在不斷地擴大。血絲慢慢匯聚成血滴,順著我的手,滑進我的腋下。 "太好玩了,竟然真的把嘴掰開了。"耳邊傳來癡遠比剛才興奮的聲音。 我已經(jīng)松開手了,那人已經(jīng)不可能吃我了,他對我已經(jīng)沒有威脅了。站起來,走向狂跟癡,"放我走!"聲音冷靜得飄忽。事實上,此時我的腦子也正處於飄忽狀態(tài)。 "真的很好玩啊,狂,這人太好玩了。這個玩具,很有趣哦。"癡興奮地摸上我的臉。 "啪"地一聲,我一手揮掉他的手。流到腋下的血,因為血量的過小,到手肘處後就乾涸了。 而沾滿些許血死和大量唾液的手,已經(jīng)粘上癡的手了。 我現(xiàn)在這副景象若一般人見到了,非嚇軟了腿不可,但這兩人不會。 "又不聽話了。"癡絲毫不受任何影響,而站在他旁邊的狂還是一臉笑意。 "放我走。"不管他們受不受影響,我一直機械地重復著這句。 "這里不是很適合你嗎?"狂一句話,讓我清醒過來。 "你們是瘋子,以為別人都跟你們一樣啊。"我飄忽的神智終於回到腦子里。 "這里是瘋窩,是這個性奴集中營里瘋子居住的地方。你能進來那是因為你是瘋子啊。"狂依舊笑著。 "我不是!"我朝他大吼過去,"你們兩個才是瘋子!" "討厭你了!"癡又尖叫起來了,接著就是摔了我一巴掌,"瘋子又怎樣?又怎樣??!你說!你說!"他揪住我的脖子,使勁地甩著。 領口勒著脖子,我難受地甩開他。"瘋子就是瘋子。"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差點被他勒死了。 "你這個討厭的家伙,我要殺了你。" 癡這話一出,我趕緊後退,看來我還得把眼前在兩人打倒,但我有勝算嗎?我懷疑。 "癡,不是說了,這玩具還要再玩幾天。"狂拉住暴走的癡。 "我討厭他,我討厭他,嗚嗚、、、、、"這個癡忽然哭起來。 而我這個更想哭的人,就愣在那里。看著狂還是一臉笑意,也未去安撫癡,任他掛在他身上哭著。 癡也只是哭了一會,就停下來了??襁@時才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他很好玩嗎?" 癡吸吸鼻子,"嗯,他能把人的嘴巴掰開,那我不殺他了。" 這個癡,是瘋還是傻。眼神癡狂,但偶爾的舉止又跟個小孩一樣。而旁邊的狂,又是何許人物。因為在這性奴集中營里,根本沒有朋友之說。但看他們的關系也不像那個先生跟魅的關系,那這個狂為什麼對癡這麼好? 我這邊想著,那邊癡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 "那我可以走了吧。"狂說了不殺我,我想我應該可以離開這里了。 "誰說你可以走了。"狂笑著問我。 "你不是說不殺我了嗎?" "是說現(xiàn)在不殺你,要是哪天想殺你,再去找你多麻煩。" 對啊,他剛才說我這個玩具還要再玩幾天。"我跟你們根本不會有利益沖突,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是沒有利益沖突,但誰叫你是伶呢。"回答我的是癡。因為我是伶,所以我得死。這話什麼邏輯! 我蒼白著臉望向他,"如果我不是伶呢。" "那你也得死啊,因為你不叫伶,也會叫其他的名字。"癡神經(jīng)質的聲音聽來只覺是惡魔的聲音。 "你是惡魔。惡魔。惡魔??!" 我大吼過去,他愣了一下,道,"我才不是惡魔,惡魔是其他人。"接著他的眼神里的癡狂更重了。 就在這時,從門外踢來一腿。站在門邊的癡跟狂,趕緊讓開。接著那個沖進來的人,抓起我的手,往門外跑去。 "育。"我欣喜地叫出來。 育來救我了!我得救了。 但,下一刻,癡已經(jīng)來到我們後邊了。育把我一推,我整個人滾出了房間。 望進里邊,育正跟那兩個人對峙著。這下我才看清楚育,他身上都是泥土、血跡。有潔癖的育竟狼狽至此,剛才的欣喜已經(jīng)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