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營】(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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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晚上丁哥回來,進屋見我們裸露地躺在床上,兩眼發(fā)光直接撲上來。 這回我跟藍虞兩人一起反抗他,藍虞抱住他的大腿,想把他推下,我抓著他 一邊的胳膊跟藍虞合力。 可他實在太重了我跟藍虞怎么也扳不動他,反而自己累得呼呼喘氣。 「玩完了嗎?」 他笑得很陰險,不知什么時候床上出現(xiàn)了兩套鐐銬。 「不乖的孩子就要受懲罰哦?!?/br> 我跟藍虞心一驚知道他想把我們鎖起來,迅速放開手,逃下床。 「逃,沒門!」 他一只手抓住藍虞正要離開床鋪的腳,「還以為你挺識相的,竟也做出這種 愚蠢的事?!?/br> 「不要碰我!」 藍虞朝他大喊,丁哥根本不理會。 把藍虞整個人拽回床上,就把他四肢拷住,同時用一跟鐵索綁在了他的腰間 ,弄好了他,他下床把我抓過來,如法炮制。 「這樣就會乖乖的吧?!?/br> 他站在床下欣賞我們的狼狽。 能躺下5個人的大床一分為二,兩個赤裸的男孩四肢大張地被鎖著,對別人 來說很情色,對我們來講就是最大的侮辱了。 「你這個王八蛋,不得好死,放了我?!?/br> 隨羞恥一起爬上身的是憤怒,都被他這樣鎖了,還想他會放了自己嗎?我不 再顧忌地開口大罵。 「嘴巴還是這么厲害啊,看來這幾天都沒滿足你?!?/br> 他yin笑了幾聲,就上前捏住我的嘴巴然后掏出漲大的性器塞進我嘴里,這回 他一直捏著我的嘴,大概怕我咬他。 他的性器本就大得嚇人,把我的嘴堵得滿滿,現(xiàn)在又把我的嘴再撐開,只聽 rou聲的「嘎」 我的下巴脫臼了。 「脫得好?!?/br> 他哈哈大笑,不再顧忌地在我嘴里橫沖直撞。 我看不見自己現(xiàn)下的具體情況是怎樣,但一定很狼狽。 耷拉的下巴,撐起的嘴巴,進出的紫黑性器。 與其說是人,還不如說是充氣娃娃。 他像之前那樣咆哮把他腥稠液體全部噴到我嘴里,嘴里喉嚨胃里都是他惡心 的味道,我拼命咳嗽。 「哈哈,真是乖孩子,都吃進去了,是不是因為還沒吃飯肚子很餓啊?!?/br> 他把性器在我臉上摩擦,我相信自己的臉一定很紅。 弄了一會,他剛剛發(fā)泄過的性器又漲大起來,這回沒有在我身上逞兇,而是 趴到旁邊的藍虞身上。 從嘖嘖的吸吮聲知道他正在啃吻藍虞。 他的精力很好從次就知道了,但這次顯然比之前更興奮,他在藍虞身上 發(fā)泄完后,就又在我身上的發(fā)泄,塞進我嘴巴的性器沾滿了他和藍虞的混合味道 ,好惡心,即使不是次被這樣對待,但從別人后庭抽出的性器再往我嘴里抽 送,這種感覺再做一百次也是不習慣的,我不是變態(tài)!等他終于滿足地離開我們 時,已經(jīng)是早上五六點了。 他要我們?nèi)デ逑瓷碜訒r,我跟藍虞才知道那個綁在我們腰上的鎖鏈的作用。 為了防止我們逃跑,在吃飯洗澡時,他就把鎖鏈伸長到一定長度,讓我們可 以自由活動。 以前我家附近有個女人瘋了,他家人就是用一條鏈子綁在她的腰際。 現(xiàn)在我的情景跟她有何區(qū)別,我是還沒瘋,但這樣呆下去,我會發(fā)瘋,我從 不是堅強的人。 每頓他的手下都會把食物端進臥室,他已經(jīng)不讓我們出臥室了。 他手下把食物端給我們時,會故意用手碰我們裸露的身體。 蹂躪完的身體被送進浴室清洗,然后繼續(xù)被蹂躪,日夜重復。 藍虞的腳還有機會動過,因為他是用下身滿足他,而我用嘴。 「藍虞,我要瘋了,這是第幾天?」 眼睛盯著窗外,也許其他被綁來的人都已經(jīng)走了吧,只留下我們兩人在這里 繼續(xù)受這種非人的苦。 「有半個月了吧?!?/br> 藍虞已不若剛來時那樣冷靜了,他經(jīng)常一個人發(fā)呆,不知在想什么?「藍虞 ,我告訴你我的事,好嗎?」 跟人傾訴也許能減輕心中的煩躁。 我跟藍虞講那件背德的往事,那個luanlun同性的禁忌之戀。 凌辰,小我一歲的弟弟,我們在今年暑假說了有關(guān)分手的那個字眼「不要在 一起」,我踏上了與他沒有任何交集的城市,直至被綁到這個該死的地方。 「這下,真的跟他斷得一清二白了?!?/br> 「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嗎?」 「不會,我們不是小孩了,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更何況我怎么可以 用這副被人玷污過的身體去愛他呢,藍虞,我跟他有潔癖的?!?/br> 「是嗎?因為被人玷污過所以就不能愛他?!?/br> 藍虞的聲音很低,好象想起了什么。 他有秘密,我知道,但我不會強迫他說的,就像我自己的事,我想說那我就 會說,不想說翹我嘴巴我也吐不出一個字。 其實這些話我原打算藏在心里一輩子的,所有的快樂悲傷全部埋入心里,直 至在體內(nèi)熔化。 今天會跟藍虞講,因為這被人鎖住的日子快要把我逼瘋了,我需要那些與自 己最愛的人的往事來讓自己多撐幾天。 7月,我跟凌辰結(jié)束了禁忌之戀,月我掉進了用***構(gòu)筑的牢籠。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第八章】。 我是被一陣槍聲吵醒的。 「怎么了?有人來救我們嗎?」 我轉(zhuǎn)頭望向身旁的藍虞。 藍虞看起來很興奮,眼睛是我從未見過的晶亮。 「來了,你們來救我了嗎?」 藍虞哭了,很小聲地抽泣。 我一直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哭的,可現(xiàn)在他卻在我面前抖著肩膀,他真 的哭了。 「藍虞,你怎么了,不要哭啊。我可一次都沒哭,你怎么可以哭呢。」 我不知怎么安慰他,說出的話有些好笑。 其實我現(xiàn)在也很興奮,但沒有哭的感覺,終于可以逃出去了嗎?臥室的門被 推開,進來兩個人。 我張著嘴看著他們。 「藍虞,大哥來了。」 其中一個走到藍虞面前,而藍虞臉上還掛著淚痕,那人用手抹去藍虞的淚水。 那手修長漂亮,卻看得出是雙男人的手,正如他精致的臉蛋帶給人的感覺卻 是帥氣。 我一會看摸著藍虞的臉的男人,一會看站在一旁的男人。 我呆了,因為這兩人是雙胞胎,一樣上挑的眉眼很安靜。 「這就是跟藍一塊被關(guān)的人啊?!?/br> 站著的男人開口了,聲音跟先講話的男人一模一樣,都是帶著一點上揚的音 調(diào),很穩(wěn)重。 這兩個是我見過最矛盾的人,與外表不符的談吐,與談吐不符的氣質(zhì)。 藍虞的大哥拿著一把鑰匙給我們解開束縛。 久被禁錮的身體終于恢復自由,我大大地伸伸懶腰,心里也放松下來。 「這么快就放心了。」 可能是我的舉止太夸張了,站著的男人問我,口氣倒不是疑惑,應該說是覺 得有趣。 「嗯,你們看上去很可靠。」 我朝他笑笑,這是我的實話。 從見到他們進來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二哥,他叫凌伶。」 藍虞也走到我旁邊,他身上披著一件外套。 我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件遮蔽的東西都沒有,剛才太興奮了竟然忘記這了,窘 迫地躲到藍虞身后。 「壬少爺,泉少爺衣服拿來了。」 有個人進了臥室把兩套衣服遞給藍虞,「藍虞少爺?!?/br> 「謝謝?!?/br> 藍虞接過,把其中一套給我。 快速地穿上衣服,我在心里嘀咕,這藍虞是什么來頭,少爺這個稱呼在我的 認知里只有電視上才會出現(xiàn)。 沒繼續(xù)呆下去,我們很快就下樓了,到了下面才知道外面早就亂成一團了。 那些跟我們一起抓來的人,都沒放走。 從地下室出來的那幾個,眼窩深陷進去,全身發(fā)臭。 一定是一直過著一頓一個面包,吃喝拉撒全在那里的生活,姓丁的太狠了。 也看到當初那個害我們不能逃跑的私企老板,見我看了他一眼,他把臉撇到 另一邊。 現(xiàn)在我對他已經(jīng)不像當初那樣生氣了,不過是一個不想吃虧的人,我也不喜 歡自己吃虧的。 「壬少爺,泉少爺,丁浩還沒抓到?!?/br> 丁浩應該是那個丁哥的全名。 「不用找了。」 這對雙胞胎長得很像,但我能感覺到剛剛講話是藍虞的二哥弟,大概是我的 直覺又更上一層樓了吧。 我們是最后一撥離開這的人。 我跟在藍虞的二哥后面,正要上車時,眼尾瞄到一道光線,是一把銀色的槍。 我也真嫌自己命太長了,竟然跑去給藍虞的二哥擋槍。 「砰」 「痛!」 現(xiàn)場一下緊張起來,還在車下的人四處找那個開槍的人。 我蒼白著臉,捂著擦破皮的胳膊,在我撲向藍虞二哥時,他推了我下,使我 逃過一劫。 「凌伶,你流血了。」 在車上的藍虞下車走到我旁邊。 傷是不重但皮被蹭破實在疼,我歪著嘴想扯出一笑容,當然是以失敗告終。 「別作鬼臉了,大哥,帶凌伶去醫(yī)院吧?!?/br> 藍虞跟他哥哥講話聲音很輕也很小心翼翼,好象很怕他們。 「嗯。」 他大哥只是應了一聲,就跟他二哥講話,「是那個丁浩吧,還有點能耐?!?/br> 「是啊?!?/br> 他二哥笑笑,很澹,但很可怕,蹲在他面前的我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一會去找的人回來了,但空手而歸。 「壬少爺,泉少爺,那小子太會熘了?!?/br> 「泉,回去吧,找這種小角色浪費時間?!?/br> 這下弄清藍虞哥哥們的名字了。 「那走吧?!?/br> 說完,這兩個兄弟就上車了。 藍虞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看我的眼光帶著內(nèi)疚,是因為他哥哥沒 繼續(xù)找那個丁浩為我出氣嗎?藍虞的哥哥并沒有把我送到醫(yī)院,而是帶我去了一 個地方,一到那里就有個醫(yī)生在等我們。 因為不是大傷,簡單的包扎后,那醫(yī)生就離開了。 「這是給你?!?/br> 一張支票放在我面前,是泉。 是為藍虞還是為他?我看著他的眼睛這樣問他。 「這是你應得的。」 他沒有多說其他。 r我拿著支票,指頭在上面摩挲著,這東西我是次見到,我看了上面的 數(shù)字,沒有,空頭支票嗎?真是有幸。 「我不想要?!?/br> 「哦?!?/br> 對這個答桉他似乎并未吃驚,「那你想要什么?」 我站起來,對他笑笑,「我該回學校了,我已經(jīng)遲到一周了?!?/br> 他繼續(xù)坐著,雙腿交迭,眼睛看著正跟壬說話的藍虞,「那你是要我?guī)湍闳?/br> 學?!?/br> 他甚至沒有用疑問的語氣問我,自信的男人,卻不讓人覺得自大。 我學他把眼睛看向別處,剛剛太興奮了,現(xiàn)在冷靜下來,一些疑惑的地方也 浮出水面了。 藍虞的哥哥們絕對不是什么好角色,也許藍虞也一樣。 不然他被抓時能那么冷靜嗎?家庭環(huán)境使然吧。 其次就是我的入學,現(xiàn)在已經(jīng)9月9號了,而報名時間是3號,我已經(jīng)遲到 一周了。 不知道學校還肯收我嗎?如果我猜得沒錯,藍虞的哥哥完全有能力幫我。 權(quán)利這東西我今天算是看懂一些,因為今天來救我們的不是警察,而是藍虞 哥哥的私人部隊。 單憑這一點,就足以判斷他們的實力。 「你想要什么。我們都可以幫你,不過應該不會想要我的命吧?!?/br>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在心里嘀咕,但沒說出來。 我現(xiàn)在是跟他你一句我一句,好象聊得蠻熱絡。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很危險,遠比丁浩危險。 剛剛在車下的微笑就可以看出了。 藍虞好象跟他大哥談完了,向我們走過來,他大哥沒有跟過來上樓了。 「凌伶,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讀書?!?/br> 「那也好,不過現(xiàn)在應該開學了吧。」 「嗯。」 「你把資料給我,我明天叫人給你辦理手續(xù)?!?/br> 泉講完,就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