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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出來的,萬一他們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他們也會被遷怒。閔曾經(jīng)在某個門派待過一段時間,上面的人才不會管你是不是無辜的,派人來滅了他們這個小村落也是輕而易舉的時。實力強大根本就不屑于和他們這些小人物講道理。唐言之這時想起森林深處的那一伙人,那些人是不是和他們穿著同樣的服飾,距離太遠,他也不清楚,但是就是一伙的,大概也是有關(guān)系的。他感覺頭痛起來,道,“生產(chǎn)靈石的事情停下來了嗎?”閔點點頭,他們的秘密絕對是不能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在他們強大起來之前不可以。“現(xiàn)在他們住在哪里?”“就住在……”“救命啊!廢物有人欺負你兒子!兒子被揍了——”藍小火火急火燎地跑進來,著急的說道。“他在哪?”唐言之站起來面無表情的說道。第119章第一百一十九章藍小火連忙在前面帶路,其實他們挨揍的地方也不是很遠,在他們的屋子前。他們來的這群人有一部分住在村落的空房子當中,一部分是自己搭建帳篷解決住的問題。他們大起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看上他們的屋子,態(tài)度強硬的要蕭子安把鑰匙交出來,他們的屋子差不多是最好的屋子。蕭子安當然不愿意,他們就動手來搶。“都給我住手!”唐言之低聲喝道,腳下一動,整個人沖了上去,冷笑著一腳將那個欺負他兒子的少年踢飛出去。剛才對唐言之的話無動于衷的一行人頓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被踢飛那個少年痛苦的呻吟聲。唐言之收回腳,動作輕微地把蕭子安扶起來,雖然他檢查過沒問題,唐言之還是關(guān)心的問道:“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看清楚他臉上的傷,唐言之看向這些人的目光很不善。這些人好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頓時跑到那少年都身邊。“葉凌山你沒事吧?”“葉凌山你也太沒用了吧?那個小鬼打了那么久打不贏他也就算了,現(xiàn)在隨隨便便出來一個人也能一腳踢飛你了嗎?”“啊——你少說兩句,沒看見他都已經(jīng)吐血了嗎?!”“我這里有傷藥,快點給他吃。”“先將他扶起來?!?/br>剛才唐言之的一腳,直接將他的肋骨踢斷幾根,現(xiàn)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別隨便動他,等專業(yè)的人員來。隨便移動他,剛才吐血,那斷掉的肋骨戳到什么地方就不關(guān)他的事情。現(xiàn)在唐言之分不出注意力在他們身上,隱藏起來的金丹修者也出現(xiàn),唐言之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這位小道友這樣子就過分了些吧?這不過是他們小孩子之間打鬧,你插手就是壞了規(guī)矩?!鳖^發(fā)花白的老者目光冰冷地看著唐言之道。剛才他是一時不察,加上發(fā)現(xiàn)唐言之還是收斂了自己的力氣,葉凌山平日對他也不太恭敬,也就沒出手阻止。畢竟是他負責他們的安全,他還是要做做樣子的。唐言之冷笑,“這是我們小孩子之間玩鬧,前輩可不要插手才對。”說話的時候,還特意加重‘小孩子’三個字,對于這金丹老者來說,他們可不就都是小孩子嗎?說著,唐言之暗暗警惕著,臉上不顯,拿出一瓶子的丹藥,讓蕭子安吃下兩顆。這老者是一個金丹初期的修者,真的拼命起來,誰勝誰負還說不定呢?再說,他已經(jīng)派人去喊人了。有人提醒葉凌山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移動,將他扶起來的人放開手,葉凌山又吐了一口血,只不過他們身上帶著的丹藥都是極好的,幾顆丹藥吃下去,他身上的傷很快就無大礙,只不過還是需要在床上修養(yǎng)一點時間。被人扶著,葉凌山站了起來,胸口處還隱隱作痛,看向唐言之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指他怒聲道:“這人襲擊我們?nèi)A靈學院的弟子,還請前輩為我們作主?!?/br>唐言之一腳能將他踢飛,他自然知道他是不好惹的,一左一右扶著他的兩個狗腿子,連他都打不過,更加別說唐言之,把主意打到了金丹老者的身上。金丹老者平日在門派內(nèi)也是不受重視的,而且和葉凌山所在的葉家不對付,自然也就是不會為他出頭的。唐言之不知道其中的彎彎道道,但老者冷淡的態(tài)度他還是明白的,當即就淡淡的說道:“剛才我一來就看見自己的兒子被以大欺小,一個不小心出手就重了些,真是抱歉啊!我就是輕輕一腳來的,沒想到……這位小少爺看起來長得強壯,卻是個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的?!?/br>說完,唐言之又語氣非常真誠的說道:“下一次我肯定會用少一些力氣的,現(xiàn)在的少年人啊……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損完敢欺負他兒子的人,唐言之順便也將和他一起來都少年少女也貶低一番,前者是不要臉的以大欺小,后者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眼睜睜看著他的兒子被欺負。看到自家兒子受傷,唐言之對他們都感官降到最低。這些人不是要在他們的村落住一段時間嗎?唐言之心中蘊含著怒氣想到,他們想住就住,還真的以為來到他們的地盤,還想騎到他們頭上去嗎?他們是出來歷練的,那金丹老者恐怕也不會插手他們的一些小事,他們向來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一些小事就足以讓他們有苦說不出。“你!你可知道我是誰——”葉凌山原本就是想在佳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現(xiàn)在被對方赤裸裸地指出他以大欺小,而且還打不過對方,一時間,似乎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洛到他的身上來,又羞又怒,搬出了自己的家世。唐言之絲毫不在意,輕蔑的說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唐言之的這般做派讓葉凌山猶豫了一下,這鬼地方偏僻得很,他這般有底氣,身后該不會是有什么大背景吧?放緩了語氣說道:“你是誰?”唐言之:“我是這里的村長!”葉凌山:“……”“你耍我?”唐言之眼底浮現(xiàn)一縷笑意,然后正直的道:“我就是這里的村長,只能可能會耍你?”“我可是葉家的人,今天這事,要是你跪下來求我原諒你,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要不然就別管我不客氣!”葉凌山狠毒地看著他,怒極反笑道。要不是在這偏僻的地方,敢這樣子對他的人,早就被拉下去打死。哪里還會讓他在這里蹦跶?唐言之沒理會他,向蕭子安問道:“這件事是怎么回事?告訴爹?!?/br>蕭子安:“我?guī)е』鸹丶?,剛剛準備開門,然后他們就走了上來,想要買我們的屋子,我不愿意,他們就想強買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