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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了搓,這才覺著好些,等他搓到一半的時候又覺著哪里不太對勁。他看著自己的手半響,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今天那個二傻子沒有再黏黏糊糊的纏著他要牽手,正疑惑著,回頭要去看人,就覺自己的脖子被一個冰冷的東西觸碰著,那淺淺淡淡的呼吸碰在他的耳朵上,引得他的身子就是一僵。緊接著青年回手就拍了二傻子的狗腦袋,聲音壓得有些低,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在干什么”站在阮鏡之身后小心翼翼扮鬼的男人臉上正吐舌頭,翻白眼的神情頓時一收,他把自己特意放在冰面上置涼的手從阮鏡之得脖子上收了下來。傻兮兮的笑了一聲,聲音里帶了點討好但又雀躍的意味來,“阮阮好聰明,一下子就猜中了是我”阮鏡之看了眼那能把人影照出來的冰面,再瞅瞅了男人那張俊美依舊,癡傻照常的臉,就覺自己得額角抽動。他是越來越招架不住這個西澤爾了,盡管如此,他的眼神里其實并沒有蘊(yùn)色,只是繃著自己的臉道,“別鬧了”西澤爾也不知道是有沒有聽明白,但那雙像是點漆一樣的眸子,此時亮晶晶的,男人寬大的手掌捧上了青年的臉,認(rèn)真道,“阮阮,你剛才是不是對我笑了”他說著手上的動作用力,臉的得極近,二人呼吸交融,慢慢的西澤爾的眼神看起來都有些不對了。阮鏡之覺著自己的心口顫了顫,連忙退開了人,往后退幾步,不太自在的撇過臉來。西澤爾高興的跟上前了幾步,正待要捧青年的臉來一百個親親,就見阮鏡之突然蹲下身子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冰面,眼神嚴(yán)肅。西澤爾見他這樣,便也朝他的視線看了下去,影影綽綽的好像是看見了一張人臉。阮鏡之用手掃了掃冰面,讓它能變的更為清晰一些,這冰面底下確實是埋著一張人臉。泛著青紫色的面皮,兩顆眼珠子看著像是要跳出眼眶來,嘴巴大張,從里面還能看出那人的半截舌頭來,像是看見了什么令人萬分驚懼的東西,再往下看去,還能看出一座城市的少部分雛形。阮鏡之現(xiàn)世里就是醫(yī)生,停尸房里像是這種冰凍的尸體倒也常見,此時也不害怕,就是對那看起來像是冰封在地下的城市很是好奇。他隨著冰面之下能夠看到的城市形狀,一路上沿著那路,不知不覺就拐過了好幾個彎,也見著了不少被冰封起來的猙獰尸體,一時心下也開始奇怪起來。他正想著,甫一抬頭,腳下的步子就往后退了幾步,只見他周圍的冰面里出現(xiàn)了不少的尸體,表情里除了驚懼外還多出了些面相平和的,更有些還在那里面玩鬧,但他們的動作全都被冰封在了冰面里,像是有那么一瞬間,猝不及防的被冰凍住了一般。阮鏡之蹙了蹙眉,這些人看起來似死非死,似活非活,也真是奇怪,他走到一面冰面前,開始仔細(xì)的端詳起里面的幾個人物。里面有一個穿著寬大白色衣服帶著兜帽,胸口的地方繡著一個金邊的奇怪圖案,手上還拿著一支棕色的權(quán)杖的老人,胡子花白,面上都是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來的褶皺。阮鏡之不自覺就想往他的面上拂去,不知怎么的,他覺著這人看起來好像有些面熟,正愣愣看著,就覺老者突然就睜開了眼睛,歪頭對他詭異一笑,還把那頭給笑到了地面。雖然還在冰面之中,但冰面之中怎么會有空隙,人的腦袋又怎么可能掉的下去。思及至此,阮鏡之就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往后退了幾步,回過頭想去找西澤爾就見只自己的身后空無一人。他張了張唇,想說些什么,就被四周那些一個個掙扎要從冰面里出來的人給嚇了一跳,抬步正要走,就覺自己的腳被什么拖住了,低眼看去,就見一張青紫色的臉,可不正是之前遇到的那一具尸體,阮鏡之被嚇的冷汗?jié)i漣。恍惚之間還聽見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阮阮,阮阮.....”阮鏡之整個人猶如溺水的人再一次接觸到鮮活的空氣一般,立時驚得睜開了眼,心口直跳,呼吸聲也緊促了幾分。但睜眼對上的卻是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一時只間,下意識的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腕,手上力道大的讓那手腕上都多上了些紅痕。西澤爾仍由青年握著,倒也不覺著疼,他把人抱進(jìn)了懷里,親了親他冒著冷汗的額角,安撫道,“阮阮不要怕,我在這里,我會保護(hù)你的”阮鏡之聞著熟悉的味道,慢慢的也就緩了下來,問道,“我剛才怎么了”他剛剛明明就是跟著那地下城市一直走,怎么一醒來還是在原地。聞言西澤爾好看的眉目蹙了起來,語氣里還聽出了些不滿來,“阮阮你不給我一百個親親,就蹲著看那個冰塊,然后我就看見你倒在上面睡了,我還以為你累了,就沒叫你,但是你一直喊著西澤爾我就把你叫醒了,阮阮,西澤爾是誰,你做夢的時候為什么不叫我,我明明就在你身邊,你還叫著別人”他說著就撇過頭去,語氣堅決的想要一個答案,但雙手卻還是緊緊的抱住青年略微冰涼的身體。阮鏡之沒管西澤爾口中那一百個親親是怎么來的,也沒管自己當(dāng)日趁著男人癡傻就給他取名二傻子的事情。他的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了,又抬頭看了那些冰面,仔細(xì)盯了一會,這才察覺出那細(xì)微的暈眩,又去看那冰面之下空無一物的冰層,心下百轉(zhuǎn)千回也是想明白了。這冰面怕是不能盯太久,一不小心就會著了道,幸好他是帶了西澤爾來的,不然現(xiàn)在要真的一睡不醒就真的要被凍在這里,死個一干二凈。那邊的西澤爾還在吵吵囔囔著要一個解釋,阮鏡之從他懷里起來,理了理自己這才道,“是你”坐在地上的男人眼神一亮,立時從地上坐了起來,“西澤爾是我,那你怎么說我叫二傻子”阮鏡之望著男人傻兮兮的臉,難得在他的臉上主動的落下一個吻道,“我更喜歡二傻子”二傻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親,給親的心花怒放,眼神里迸發(fā)出了激烈的熱情,他的心里感覺甜絲絲的,伸出手就想抱人再來一次,卻被青年推拒了開來。阮鏡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