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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澤爾還是有些不太放心阮鏡之的身體,他想起阮鏡之之前在飛艇上跳傘時瑟瑟發(fā)抖的身子,就為現(xiàn)在他的暗自逞強而心里難受。阮鏡之是不知道這男人的腦洞開的有些歪,他仔仔細細的打量完周圍,并沒抱多大的希望問男人道,“知道這里是哪嗎”西澤爾搖了搖頭,幽深的眸子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阮鏡之,“不知道,你真的沒事了嗎”阮鏡之點了點頭,他把男人放在他肩膀上的寬大手掌拿開,正要站離幾步,就被西澤爾一把牽住了手,“這里太黑,牽著手就不用擔心分開”青年嗯了一聲,走了幾步,就聽見耳畔有細細的流水聲,“你聽見了嗎”西澤爾點了點頭。阮鏡之,“我們跟著水流走,興許能夠找到出路”男人沒反對,兩人跟著水流走了一段的路程,就見前面有光,光芒還挺為亮堂的,正以為是要到了出口的位置,走出小洞xue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們是來到了一個更加大的洞xue,出口也不是沒有,但距離他們遙遙看不到頂,只能見著一片漆黑的夜,上頭還點綴著幾顆星辰。太高了,這種程度,至少也有一萬米的高度,就以西澤爾自身的精神力為持,也是上不去的,而這大洞xue中央竟是一面湖,湖光瀲滟,清澈卻也見不到底,湖面上還盛開著一朵紅色的花,不用輕風襲來,就有裊裊花香,吸在了鼻息深處。阮鏡之感官有些復雜,這個地方不就是當時伯莎跟克里汀待的那個地方嗎,而這花也就是引克里汀發(fā)情的那朵,幸好他跟希爾都是beat倒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他正想著,偏頭就見希爾看他的眼神熱烈的讓人的心口都失了一拍心跳。他的眼神就像是鷹見了兔子,捕獵者見到了被捕的小動物,男人的眼神泛紅,額角上了都沁出了些薄汗,一只手撰著自己的掌心,另一只手握著阮鏡之的胳膊,用上的力道極大。阮鏡之心下一跳,半天才道,“你是alpha”男人沒說話,眼神還是死死的盯著阮鏡之,最后竟是一把甩開了阮鏡之的手,頭也不回的隨便找了一處洞xue跑了,動作速度不見停頓。阮鏡之心下一驚,他抬了抬步子又頓下腳來,最后才快步追了上去,這花雖然不知道它是什么花,但要一個人解這藥效無非結(jié)果就是,經(jīng)脈斷裂,爆體而亡。他尋著男人奔跑的方向找了過去,但人實在跑的是太快了,不過一會他就找不到了人,正擔心著,就聽見了一聲壓抑的粗喘聲。西澤爾中了藥性,身子也撐著跑不了多久,他不想傷了阮鏡之,就只能找個地方隱蔽起來。阮鏡之尋著聲音就在一處角落的地方找到了人,他沒靠上前,那個角落太黑,只能勉勉強強看出一個人的身影來,低聲詢問道,“我?guī)Я艘黄恳种苿?,你把它喝了?/br>他說著就從背包里拿出了一瓶裝有藍色液體的玻璃瓶,這本來是給克里汀準備的,現(xiàn)在劇情已經(jīng)過了,給希爾的話也是正正好。男人拿起那瓶藍色的抑制劑灌進了嘴里,他本來就對青年身上的信息素異常敏感,現(xiàn)在更加是覺著青年身上那種冷冽的香氣勾的他恨不得撲上去把人給吃了。阮鏡之見人喝了下抑制劑,正待要松一口氣,就覺自己手腕一疼,男人拉著他的手就把人給扯進了懷里。他鼻子一疼,是被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給撞的,眼淚差點就要跟著落下來,兩人的動作有些曖昧。阮鏡之正疑惑的要說些什么,就被人緊緊的抱住了身體,耳畔的呼吸聲炙熱,正灼燒著他的耳朵,男人的動作用力,緊緊擁人的動作就像是要把人揉進骨血里一般。阮鏡之的心里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這抑制劑應該是變成了催化劑。正想著就覺自己的耳朵一疼,是西澤爾正在撕磨著他的耳垂,還在上面時不時的輕咬□□。阮鏡之有些慌,他推了推男人堅實的胸膛,用了吃奶的勁都沒能把人推開,只能道,“希爾,你醒醒,你放開我”西澤爾的動作一頓,接著就把腦袋埋進了阮鏡之的白嫩的脖頸上,聲音里半是委屈半是強硬的道,“阮阮,給我吧,我的好阮阮,嗯,好不好”他的聲音帶著低沉,帶著欲望的暗啞,還帶著點蠱惑人心,但阮鏡之沒感受到這些,他的瞳孔縮了縮,“你剛才叫我什么”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像是最為醇厚的酒釀,“阮阮,我的阮阮”他低笑著,嘴唇也移到了阮鏡之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吻,又接著往下親上那雙含情的桃花眼,小巧的鼻梁,最后才是那飽滿的,像是盛開的花一般嬌嫩的唇瓣。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呼吸都在相互的交融著,他的眼神蘊著動人的情緒,里含星辰點點,而更深處則是隱忍與那風雨欲來的情潮。“好不好,阮阮,阮阮,嗯”男人再次詢問青年的意見,阮鏡之的腦子里有些亂,他在黑夜里看不見對方清晰的面貌,卻能見著那雙如墨一樣的眼睛正灼灼的盯著他,里面的情意暴露的一覽無余,最后青年只是微微的點了下頭。男人等的也正是這一下,他的眼神不再隱忍也不再克制,他開始狠狠的撕咬起青年兩瓣像是蜜糖一樣的唇瓣,舔過那貝齒,就開始強硬的侵入青年的口腔,攪著他的舌頭,津液,霸道的將它們?nèi)谠诹艘惶帯?/br>他不留余力的吻著人,一只手也牢牢的固住青年的腰身,掌心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料,灼熱的讓人心顫,另一只手也正在輕巧的解開阮鏡之身上的衣服,恍惚之間,在男人的記憶里,他就想起了前幾日,少年那身像是白瓷一樣的肌膚。他的血脈更為熱烈膨脹了起來,吻著青年瘦削的肩膀,白皙的胸膛,以及那顫巍巍的紅,阮鏡之被人解開了衣物,身子下早已赤條條的,他能感受到男人的guntang堅硬,而那雙解開他衣服的手,也正試探著他的入口。阮鏡之被這異物入侵,難受的哼了一聲,身子發(fā)軟,連聲音都不是平日里的清冷,帶上了幾分軟,“疼”男人埋首在他的身上,也忍的不好受,但他還是暗啞著嗓音,低低的道,“阮阮,我不會讓你疼的,我的阮阮,阮阮”他說著,聲音里也滿是憐惜,但動作卻是強勢的不留余地。溫香軟玉,大抵便是這樣的讓人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