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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眼,看起來迷人又多情。粉嫩的兩片唇瓣只要微微的往上勾出一個淺淡的弧度,就沒有人想在他面前提問他是不是去棒子國整容了。周所知站在阮鏡之的旁邊,生出了一股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有與榮焉的感覺,他推了推身旁的少年,做出鼓勵狀,“之之,加油,你看已經(jīng)有好幾個姑娘在看你了”阮鏡之看了眼旁邊興奮不已的小胖子,倒是沒想去理會他究竟是又腦補了什么,只是眼神望著大廳的門口,像是在等什么人。周所知不滿的再次推了推他,眼神也好奇的看向大廳門口,小聲道,“之之,你已經(jīng)看了好久了,到底在看什么”阮鏡之,“等個人”周所知,“等人,等誰啊”阮鏡之道,“沈微星”周所知面色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面上浮現(xiàn)了愧疚之色,“之之....我....我忘了”阮鏡之轉(zhuǎn)回頭看他,蹙眉道,“你忘了什么”“我忘了把請?zhí)o他”阮鏡之面上鎮(zhèn)定,心下卻是一涼,生日宴前幾天,他一直沒看見沈微星他人,就給他發(fā)了個消息,讓人在停車棚里等他。沈微星應(yīng)允了,但他當(dāng)時因為被阮母催促的去買生日宴上的衣服,所以中午就走了,囑咐了周所知把請?zhí)挛绲臅r候給人送過去,沒想到周所知竟是沒送過去。阮鏡之嘆了口氣,“怎么就忘了”周所知委委屈屈的道,“做三五的時候給忘了”阮鏡之,“你會做?”周所知更加委屈了,接下來的話都有些不敢說出來,“不是,是...是做著做著就睡著了”阮鏡子沒再問下去,他好不容易跟沈微星搭上點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關(guān)系就被砍了兩刀,要不想辦法補救,那他做支線任務(wù)就沒有一點意義。周所知見人面色嚴(yán)肅,不由得更難過了,拉了拉人的衣袖,“之之,對不起”阮鏡之搖了搖頭,“沒事,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全”周所知見人安慰自己,心里還是不由戚戚,“之之,雖然這件事是我不對,但是為什么你跟....你跟沈微星的關(guān)系變的這么好了”他又不是真的是一個笨蛋,之之之前騙他說是去喝十全大補湯的時候,他就知道之之是跟沈微星去吃飯了,他們有時候還會一起出去,然后一起回來。雖然他有些不高興之之跟自己之間多了個人,但要是之之喜歡的話他也是沒關(guān)系的,可是為什么都不帶他一起出去吃飯呢。他不知不覺在心里念叨著,念到最后,心里想的那句為什么不帶他一起出去吃飯的話就脫口而出。阮鏡之愣了愣,眼神打量著周所知,周所知這人雖然是長著胖乎乎的身體,但全身上下的rou白花花的,皮膚也比一般的女孩子白。委屈起來的時候挺像是他家被喂肥的大寶貝,陳青青叫他周可愛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確實是挺可愛的。阮鏡之想到了這,不勉就對周所知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像摸他家大寶貝的狗腦袋一樣,也去擼了把周所知的頭發(fā),又覺這手感不太一樣,默默的把手收了回來,“你們不一樣”周所知理了理自己被揉亂的頭發(fā),不解的道,“哪里不一樣?”阮鏡之笑了笑,“你是朋友,但他不是”周所知為阮鏡之說出來的朋友二字而感到心生雀躍,卻還是沒明白阮鏡之話里的意思,“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朋友那是什么。但這會阮鏡之沒有回答他,因為剛才聚集在阮鏡之他們身邊看他們嘮嗑的姑娘們終于是忍不住了,她們把周所知擠出了阮鏡之身邊,自己湊上前去,邀請阮鏡之跟她們跳舞。阮鏡之笑容溫和,卻是以身體不適為理由,一個接一個的拒接了少女們的要求,并且給她們指了另一條康莊大道,“我剛才看見了木嘉言,他好像是去了外面的花園”女生們這會子雖然遺憾但也無可奈何的奔著去了花園的方向。周所知站在離他十步遠(yuǎn)的位置為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阮鏡之也不是在隨便的忽悠女生,因為之前整理木嘉言資料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也是H4里的人。在淮水中學(xué)H4也算是學(xué)校的特色之一,H4之首是以冷漠著稱的星王子沈微星。第二位是以溫柔著稱的木王子木嘉言。第三位不久之前出國留學(xué)是以神秘著稱的淵王子望淵致。至于第四位常年體弱多病不在學(xué)校,但因少女們愛心泛濫,給了他以可愛著稱的濯王子陳子濯。以上,是阮醫(yī)生當(dāng)時忍著一股不知道從哪里撲面而來的中二羞恥才將這段給看完的。第15章同學(xué)的你燈火通明的阮家別墅內(nèi),生日宴的進程已經(jīng)進行了一大半,笑容禮貌溫和的清俊少年在拒絕了一個少女的邀請之后,把高腳杯中的最后一點果酒喝完,這才避開了人群,走到了花園里打算透口氣了再回去。阮鏡之走到外面,吸了口夜晚的涼風(fēng),慢慢地把在大廳里的那種壓抑感漸漸的退散出去。阮家前面蓋了個噴泉花園,但花園的中心是一小片區(qū)域的迷宮,第一次走可能會迷路,但多走幾次也就熟悉了。這座小型迷宮跟玻璃花房里的休息室一樣,都是‘阮鏡之'年幼的時候求阮母給他蓋的,只是他后來漸漸長大,對這迷宮就沒了什么興趣。阮鏡之倒還是第一次走迷宮,他按照著記憶里的路線,借著月光看這些被照顧的很好的草木。但他還沒走多久,就聽見了里面有人說話的聲音,是楊臣運,還有誰?阮鏡之停下腳步,放緩了自己的呼吸聲,躲在一個拐角后面,聽著里面兩人的對話。“謝謝你幫我母親交的錢”“不客氣,大家都是同學(xué),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那...那你之前說的還算數(shù)嗎”“怎么不算,我說好了要幫你”“嘉言....真的是謝謝你了”木嘉言?阮鏡之的心下疑惑,木嘉言為什么會在這里跟楊臣運說話,他這些日子觀察楊臣運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兩人有過什么交集。心下想事情,身體不自覺的靠在了草木做成的墻面上,衣料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