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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只來得及大喊一聲,“后退半尺,重新落圓!” 將士們后退半尺重新將圓形維持好,但也相應(yīng)的縮小了圓弧的大小,兩人之間相互離得更近,打斗起來卻反而會妨礙到成為對方。 黑衣人用同樣的方式,不費吹灰之力,在短短一刻鐘之間,就將原本的圓形陣損耗到了五人圍成的大小。 左寧一把拿下頭上的斗笠,甩在面前的黑衣人臉上,趁他雙目不能視之際,在馬鐙上狠狠一蹬,從馬背上起來一腳踢在對方肚子上將人踢飛,而后又借著踢人的力度重新落與馬上。 這一番打斗下來,雖然黑衣人也有傷者,卻遠遠不及左寧他們這邊多。 而左鎮(zhèn)和黑衣人頭領(lǐng)之間,也戰(zhàn)得難舍難分,雙方身上都有掛彩。 如果打開個缺口,逃跑的可能性為多少呢? 左寧不禁這么想著。 這里是前方不遠處,便是森林,如果他們能在林中找到可以躲避的山洞,或許還有機會,但若不能,最遲過了今夜,明天一早他們便無處可藏。 “爹!森林!” 死馬當活馬醫(yī)了!左寧大聲喊著左鎮(zhèn),用寥寥幾字傳遞著她的想法。 “走!” 左鎮(zhèn)也回她一聲,隨機槍上一挑,趁其不備打在敵人手腕上,硬生生將對方手里的武器打落在地,然后反□□鋒沖上,直逼得對方只得翻身下馬躲避,而后他有用力打在馬屁股上,馬兒一驚嘶吼一聲,撒開蹄子跑遠了。 左寧先前踢翻的那個人,起身還想要沖上來,被左寧狠狠刺了一劍,又一腳踢走,直直壓倒了自己人。 “抱緊馬兒!” 左寧奪過溫云胯/下馬匹的韁繩,自己腿下用力,一邊喊著周邊的將士,一邊驅(qū)趕著兩匹馬兒跟著左鎮(zhèn)直直沖進雨幕,朝著森林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小黑衣人_(:зゝ∠)_ —— 修改了下文中的口口_(:зゝ∠)_ ☆、尋得石之壁 呼嘯而下的雨聲遮掩了馬蹄的聲音,同時也將左寧一行人路上留下的痕跡,沖刷的一干二凈。 左寧特低稍稍放慢了腳步,牽著先前從他們手里牽走的馬匹,最終朝他們相反的方向走了幾步,用手里的劍鞘狠狠打在馬屁股上,她剛剛將幾匹馬的韁繩捆綁在一起,幾匹馬先是被一個嘶吼著沖出去的同類驚到,又被動的跟著同類朝一個方向跑去。 左寧一直看著幾匹馬兒前后跑遠,才就著雨勢,艱難的去追其他人。 ——希望這些馬兒能夠引開那些人。 左寧一個人,左鎮(zhèn)和溫云是個類似幾人的小隊,因而左寧也沒用多久就追上了他們。 跟著他們一起沖出來的士兵,不乏有受傷的,溫云和左鎮(zhèn)正是一人扶著一個。 左寧走上去,抬起溫云扶著的人的另一只胳膊,掛在自己肩膀上,兩人一起將受傷的士兵架著。 “如何了?”溫云問她。 “一路沒見他們蹤跡,我把馬匹放走了,希望能將人引開吧?!弊髮幰膊槐蟮南M?,畢竟馬匹遲早會被追上,甚至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馬兒跑了一段距離停下來了,制造不出動靜,也就基本沒法幫到他們了。 周圍受傷不重的士兵依舊像先前一樣,不規(guī)律的分散在周圍,提高警惕注意著周圍。 “逃得太急,身上什么都沒帶,必須得找到個山洞歇腳,不然這幾個受傷的怕是不好過了。” 左鎮(zhèn)這么說著,腳下的步子不由得快了幾步,連帶著他扶著的傷員也一同。 雨勢絲毫沒有減小的樣子,豆大的雨珠滴落在身上,打的人生疼,夜色也越來越暗,黑暗與大雨一起,幾乎要將這一行人吞噬在這無邊的森林里。 不知道在林里走了多久,都未曾碰見一個可以避雨的山洞,左寧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個森林根本就沒有山洞這種東西。 不過轉(zhuǎn)機也在這時出現(xiàn)。 就在她走神期間,腳下一滑,直直栽進了腳下的溝渠里,不過她連帶著溫云和被他兩架著的傷員一起,順著那泥濘的溝渠一路滾了下去。 “阿寧!”左鎮(zhèn)急忙喊她,卻也來不及伸手去救。 “嗚……” 三人滾作一團,最終在溝渠最盡頭停下,被摔在最里面的溫云一路下來,更是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了身后一堵墻上。 左寧來不及管自己一路滾下來,滿身滿臉沾上的泥漬,忙翻身起來,然后幫著被夾在中間的傷員站起身來,將被壓在最后面的溫云拉了起來。 “沒事吧?”左寧伸手去抹溫云臉上的泥,卻因為自己手上也臟的厲害,硬是將溫云的臉越抹越臟,最終實在是自己憋不住了,笑出了聲音。 溫云見她笑的厲害,登時抓住了她的手,看到她手上臟成一團,頓時猜得到自己臉上的景象了,“算了,反正身上也沒有干凈的布料讓我擦了,就這樣吧?!?/br> 有了溫云的默許,左寧笑的更歡,她最后甚至將溫云臉上的泥漬擺弄成胡須的造型,好似一個偷腥成功的貓咪,笑著跟溫云說:“史上最丑的花貓。” 溫云也不惱,甚至配合的用手掌當做貓爪,做出個抓撓的動作。 “咳,咳咳……” 或許是看不下去了,一旁一直安靜的人突然發(fā)出急促的咳嗽聲。 溫云和左寧這才被拉回了神。 左寧在溫云撞上的墻壁上來回撫摸,不過上面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紋路,只能約莫估計出是一堵墻,她有順著墻壁的延伸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那墻壁一路延伸至下,隱約能看到是個甬道的輪廓,卻因為光線是在不充足,無法辨別真實的樣貌。 不過大抵讓他們擠在這里度過一晚,還是可以的。 “我順著剛滾下來的地方爬上去,把我爹和其他人喊下來,咱們今晚在這將就一下吧?!弊髮幷f著,便已經(jīng)投身雨幕之中,五指抓著地,一步一步匍匐著向上爬去。 這條溝渠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算短。 在上面眼看著左寧和溫云三人滾下去,卻幫不上忙的幾人幾乎急的團團轉(zhuǎn),左鎮(zhèn)甚至已經(jīng)將肩上半掛著的人交給身旁的士兵,他幾乎就要彎下身子順著那溝渠滾下去,去尋左寧,卻在蹲下的瞬間,看見了左寧從下面爬了出來。 左寧剛爬了幾步,想要用身上的劍借力,幫她爬上來,卻在她伸手去摸時發(fā)現(xiàn),原本掛在腰上的長劍早已經(jīng)不知滾到何處,因而她只能用這種方法上去。 好在左寧快到的時候,左鎮(zhèn)沖她伸出了手。 “我拉你上來?!弊箧?zhèn)半蹲著對女兒說。 左寧當即攥緊了他的手,左鎮(zhèn)受傷用力,再加上左寧腳下蹬著,只一瞬間就將左寧拉了上去。 待到左寧安穩(wěn)站好,左鎮(zhèn)又盯著左寧上來的地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