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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大夫用匕首劃開,也不知道自己的包袱左寧帶沒帶回來,沒有干凈的衣服換,溫云只能依舊穿著沾滿血污的衣服,下床坐在圓凳上等著。 左寧回來的時候端著兩個人的飯菜,房門被她用腳輕輕推開,進(jìn)了屋門,又用腳將門勾上。 溫云在她進(jìn)門的時候,就忙著起身去接左寧手里的東西。不過他不但沒接到東西,反而收獲左寧白眼一枚。 “病號就好好坐著?!弊髮庍@么說著拒絕了溫云伸過來的手。 等到二人面對面坐好,溫云才問左寧:“昨天回來的時候,我的包袱在哪放著,這衣服臟了,穿著實在難受?!闭f著,溫云撩過頭發(fā),轉(zhuǎn)過去將后背露給左寧,他的后背處直接破了個窄洞,依稀能看到纏在傷口上的白色紗布。 “糟了?!弊髮幊炖锼惋埖膭幼魍A讼聛?,臉上露出懊惱:“昨晚衛(wèi)鳴哲走后,我去退掉隔壁房間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八成是被他順走了!” 溫云臉色一白,他激動地一拍桌子,幾乎站起身來,“我的折扇還在包袱里!” “折扇是我的那個?”左寧也激動得問他。 得到確定的答案時,左寧先是感到氣憤,復(fù)又釋然,她示意溫云先坐下來吃飯,“被拿走也沒什么不好,你先坐下吃飯,別扯到傷口?!?/br> “什么?” “那把折扇代表著我們的過去,現(xiàn)在我比較想開始未來?!弊髮幗o溫云夾了一筷子菜,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如果你覺得非要有什么東西來代表我們之間,那我就等你再送我?!?/br> 溫云皺眉思索半天,嘆了后氣開口道:“既然如此,就當(dāng)用那扇子交了他那個朋友吧?!?/br> 說著,溫云將手掌附在左寧手背上,就像昨晚一般,兩人十指相扣,“我以為我干出那么傷你的事情,你絕跡是不會再搭理于我的。此刻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很開心,不過開心之余確實記恨之前的自己?!?/br> 左寧看著溫云,點了點自己唇角,示意他臉上還粘著飯粒,又伸手溫云將嘴角的飯粒弄掉,才開口道:“誰讓我喜歡你呢?!?/br> 最美好不過兩情相悅。 左寧覺得此刻是她重生以來,最開心最幸福的時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夠不夠甜,其實我本身是個甜文苦手,但這篇莫名下不去手虐 另外會不會覺得男女主兩情相悅的太快? 反正這么快寫到兩情相悅想后面劇情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下意識避開虐的選項了orz ☆、相隨入邊關(guān) 左寧和溫云又在天寶鎮(zhèn)多待了幾日,直等到溫云的傷好了大半,他二人才動身去追帶領(lǐng)著軍隊先行一步的左鎮(zhèn)。 溫云不止包袱被衛(wèi)鳴哲順走,就連他一路騎著的馬也被順手牽羊。 此刻左寧和溫云兩人一起坐在棗紅馬上,由左寧牽著韁繩,溫云拿著左寧的行李。 左寧在心里嘆口氣,實在被背后的東西咯得難受,忍不住側(cè)過臉,伸出手將溫云的手拉過來,放在她腰上:“其實我不介意你一只手拎著包袱,另一只手像這樣摟著我。” “這玩意實在是硌得難受?!币姕卦埔荒橌@訝,她又補了句。 溫云反應(yīng)過來,迅速將隔在兩人中間的行李包裹拿開,將它放在自己右腿上。 天寶鎮(zhèn)本就距離軍營駐扎地不遠(yuǎn),因而左寧和溫云騎馬也只用了一早的時間,穿過漫地黃沙看到左家軍飛舞的旗幟時,恰巧正午時。 左鎮(zhèn)本來帶著軍隊cao練,卻被匆匆跑來的守扎小兵一句話喊走了。 那小兵沖到左鎮(zhèn)面前一行禮,低聲道:“外面有個叫左寧的,說是您的親信,不知將軍……” 小兵本是不認(rèn)識左寧的,但左寧掏出的令牌卻然他不得不跑這么一趟。 “快帶我去!” 左鎮(zhèn)大手一揮,吩咐手下侍衛(wèi)暫帶cao練,他便急匆匆去見他女兒左寧。左寧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左鎮(zhèn)說不急定是假的,他本想著今日再不見左寧,便派幾個人去天寶鎮(zhèn)尋人。 幾乎一路飛奔而去,左鎮(zhèn)看到左寧的時候,左寧正一只手拉著溫云的,一只手撫摸馬兒的頭,而溫云正從馬背上下來。 左鎮(zhèn)臉色瞬間沉下來:“你怎么在這?” 他問的是溫云。 溫云腳下剛落地,被左鎮(zhèn)這一聲驚到,險些沒站穩(wěn),不過幸好左寧拉著他。 “左將軍……” 那兩人站在一起,溫云臉上掛著愧疚,而左寧臉上則帶笑。她笑著看向他爹,搞得她爹一頭霧水。左鎮(zhèn)瞪了眼左寧,不知是責(zé)備還是警告,伸手將頭上豎著白翎的的護(hù)甲取下來:“先回賬里再說?!?/br> 左寧先是將棗紅馬扔給士兵帶走,又朝溫云擠眉弄眼,輕聲說著別擔(dān)心。 左鎮(zhèn)領(lǐng)著他們二人一路直接進(jìn)了自己的營帳,剛一進(jìn)賬內(nèi),他就將手上的東西重重扔在賬內(nèi)中央的案上,黑著臉質(zhì)問溫云:“你一個人過來的?” 溫云被嚇了一跳,他捏了捏左寧的手,吐出口氣,強自鎮(zhèn)靜道:“是?!?/br> 左鎮(zhèn)又問:“你父親他,知道嗎?” “不知道?!?/br> 溫云如實回答。 左鎮(zhèn)一聽,竟一時氣急,看著溫云恨不得抽出旁邊架上的鞭子甩他一鞭,他指著案上的筆墨,道:“過去,先給你爹修書一封,待會我派人飛鴿傳書送過去,免得他滿都城找你?!?/br> 溫云出來這么久,沒給家里人保平安確實混蛋,他知道自己不對,乖乖跪坐在案上,開始奮筆疾書。 趁著溫云寫家書之際,左鎮(zhèn)拉著左寧在一旁坐下,擔(dān)心的打量左寧:“你在鎮(zhèn)子那么久,出什么事了嗎?” “我救了個人,溫云又救了我,在鎮(zhèn)上養(yǎng)傷花的時間過了,別的倒沒有其他?!?/br> 聽到這里,左鎮(zhèn)急著拽她的胳膊,卻被左寧制止,“我沒受傷,就是照顧傷員沒怎么睡好而已?!闭f罷,左寧還指著自己的眼睛,讓左鎮(zhèn)看到自己淡淡的黑眼圈。 左鎮(zhèn)狐疑地看她,“真沒事?” “真沒事?!?/br> “那你和那溫家公子……” 左寧早就料到她爹會問她,她也知道先前溫云因不知道自己就是扇子的主人,和她家退婚,肯定鬧得左鎮(zhèn)不高興了,但她還是覺得實話實說。她始終相信,只要他們兩情相悅,父親沒有理由不同意。 “爹,溫云是一路追著我來的,我倆在天寶鎮(zhèn)就敞開天窗說通了。” “你什么意思?”左鎮(zhèn)眼神在左寧和溫云之間來回竄,直覺得兩人有什么貓膩,“上次退婚是他說的,你可別現(xiàn)在告訴我,你兩又兩情相悅了?” 左寧狠狠一拍大腿,嚇了左鎮(zhèn)一跳,只見她裝腔作勢的讓左鎮(zhèn)湊過耳朵去,用小聲且?guī)еσ獾穆曇舾嬖V左鎮(zhèn),“我倆一直都是兩情相悅,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