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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br>“咳咳……別說這些了,你就直接告訴我是誰吧!”北聿不依不饒:“那我得好好想想,剛才被某人一打斷,忽然就給忘了?!?/br>“……爺,你就當(dāng)行行好,我以后不問了行吧?”楚秀忍住額角跳動的青筋,耐心道。他看了看天:“得看我心……”楚秀忍無可忍,怒嚎:“北聿!你這人忒無賴!”被炸毛的楚秀一吼,這次換北聿笑出聲來,伸手又像在碧湖下那樣,撫了撫楚秀的背。這回楚秀感覺到了,一陣酥麻順著他掌心移動,登時如同爬遍了全身。楚秀又羞又怒,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只得像塊僵硬的木頭站在原地,氣呼呼地讓北聿安慰。“小孩心性,逗兩下就生氣。傅識這次應(yīng)該是單獨策劃了一個點子,想要將孫正拉下神壇。而機緣巧合之下碰上了寧晚晴她們,所以順勢推了一把。至于那幕后黑手,恐怕得問問紅娘才能得到答案?!?/br>楚秀悶悶接話:“那傅識為什么要這么做?”北聿收回手,繼續(xù)往前走:“他的目的你很快就會知道了,這個我們暫且不談。”“那說說你是怎么假扮成洛風(fēng)的?你騙了我們好久啊,我之前在畫舫上還擔(dān)心孫正會為難你。”北聿帶著楚秀走到了橋的盡頭,單手推開似有千斤之重的巨門。門的里面,早有一眾鬼怪候在兩側(cè),恭敬等待著北聿的回歸,見人一到,立刻齊聲高呼拜跪。楚秀還想停下來友好地打個招呼,突然手被人一握直直往前拽去,差點撞到北聿背上。北聿拉著他一路急行,頭也不回地回答著他之前的問題:“為了能更好掌控她們的行蹤,整座桑陽城都是我早早弄出來的障眼法。原本那是座死城,所以無論什么身份我都可以隨意捏造。我瞧你挺喜歡那里,要不下次得空我再給你造一個?”不得不說,這次楚秀是真的驚了。距離上一次看到北聿使用“障眼法”的時候,還是在鬼王宮觀花園里的大水臺上。那一招“偷天換日”他仍記憶猶新。可要說整座桑陽城都是北聿變出來的,他竟有點不敢相信。若說是死城,難道傅識孫正他們也會不知道?知道了還敢來嗎?楚秀此刻的表情很好地透露出他的想法,北聿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懷疑什么,嘆了口氣解釋道:“地方是我提前設(shè)好的,消息卻是寧晚晴帶出去的。不論真假與否,孫正都沒有拒絕的理由。自從你們來到這兒后,寧晚晴就無時無刻不在指引你們前去碧湖畫舫,因為那兒就是仙人笑的腳陣所在。她也聰明,還想利用我來逃過傅識的眼線?!?/br>這么一說,他似乎懂了。而這一切,都太恰巧。如果北聿不早點埋伏進(jìn)桑陽城,估計這暗中的樞紐也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不過孫正著實太倒霉,被他兩個可以說是最親近的人算計,知道真相后任誰都會抓狂吧。楚秀偷偷看了眼他們交握的手,自己的體溫也將北聿冰冷的手心捂熱了,而自己的臉也跟著熱了起來。他立馬搖搖頭,提醒自己好好專注真相,不許胡思亂想。“可拋開寧姑娘不講,傅識原本的計劃是什么?為什么選擇桑陽?”紅館到了,楚秀感到手上一松,北聿卻很快放開了他。這會兒,失望又莫名回蕩在心口。北聿推開紅館后門,示意楚秀先進(jìn)去,接著沉沉道:“因為君子偕也在那里?!?/br>作者有話要說:君君才是悶聲干大事的人!(震聲)第38章迷人迷局顯迷彰楚秀腳下一個踉蹌絆在了門檻上,這時,聽見身后巷口傳來竊竊私語之聲,但見幾名鬼鬼祟祟的小怪和一名鬼將正偷偷朝他們這邊看來,眼神里充滿好奇,似是在揣度自己和北聿的關(guān)系。楚秀不喜這樣令人徒生尷尬的做派。方要出聲好心提醒,可原本已進(jìn)門的北聿眉間一緊,雙手抱臂,半邊身子往門上斜斜一靠,冷眼朝巷口掃了過去。“不是爺,多有打擾,屬下們這就滾,嘿嘿這就滾!走走走……媽的你踩老子腳干了……!”見行蹤暴露,鬼將一行怪忙不迭地朝楚秀這邊連連賠罪,逃得慌亂又迅速,生怕被北聿揪回來一頓好揍。一時間,四周復(fù)又恢復(fù)平靜。楚秀無奈擺頭,負(fù)手步步踏進(jìn)后院。“君子偕和寒天應(yīng)該就是畫舫上那兩位神秘蒙面人吧?!背悴聹y道。北聿笑著帶上門,言語間不掩欣賞之意:“看來我的用意你明白了。”楚秀莞爾,回過身望向他:“要是到了現(xiàn)在我還不能捋清事情的前因后果,怕是又要被你笑話了?!?/br>當(dāng)時宴席之上不乏奇裝異服的外域之人,為何北聿單單要點出那兩人?也許那時的他還不足以能看清局勢,可現(xiàn)如今眼前烏云被北聿親自撥開,事實就擺在眼前。北聿上前與他并肩而行,穿梭在后院茂密的林木之中,嘴角含笑,側(cè)耳聆聽楚秀的解析。“君子偕尚未能恢復(fù)寒天原身,行動多有不便。孫正出手為難于我之時,你的挺身而出為的不只是護(hù)我,還想掩護(hù)君子偕。而我早早退場奔赴甲板,也不知你們發(fā)生了什么,但若我沒猜錯,君子偕也隨我們一同進(jìn)入了幻境?!?/br>說到這兒,楚秀眉宇間頓生一抹凝重。抬頭看向北聿的眼神也有諸多不解與困惑。“只是直到我們破除幻境,我都未曾感應(yīng)到那二人一絲一毫的氣息。就連修為遠(yuǎn)勝于在場眾人的段將軍,也依然默不作聲。北聿,你為何要袒護(hù)君子偕?”他的語氣漸漸凝重,不由得夾雜幾分難以言說的憤怒。楚秀氣憤北聿一再地孤獨承擔(dān),更氣憤為何對曾經(jīng)殺害他的兇手還能如此庇護(hù)。而這一次回到鬼域,他必須要和北聿把話全部說明白。北聿斂起笑容,抬手勁風(fēng)一掃,關(guān)上了三樓所有的窗戶。這時,只聽月云嬌呼道:“哎有什么看不得的嘛……”一旁的段長風(fēng)輕嘆:“我就說爺會責(zé)怪……”除去旁人之后,北聿旋身與楚秀正面相對。一雙淺色的瞳仁里起了幾分亮光,像是蒙塵寶盒面世,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與驚喜相互交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