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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狠。土生頓時遠(yuǎn)離富貴,“那你還要俺們上路?你這是存的什么心思害俺們吶!”自從親眼看得富貴求雨,土生便對富貴這個半仙兒深信不疑了。他惜命的雙手合掌朝天拜一拜,“菩薩保佑,俺要長命百歲,菩薩保…”“我不跟土包子一起?!?/br>坐在馬上的清水一抽韁繩就要走人,土生見狀十分不惜命的跑去攔馬。“你說不跟就不跟?是俺把那個狗娘養(yǎng)的打走的,你平憑啥拍拍腚就想走人???俺看你也是臭不要臉!”土生咋呼著給清水蓋上“臭不要臉”的章。清水被他吵的實在難以忍受,扶手揉揉天靈xue,痛苦讓步。“我來騎,你坐到我身后去?!?/br>“俺騎!”土生反駁。“土包子!你別不識趣,我已經(jīng)讓步了!”清水不耐煩道。“得了吧。”土生擠眉弄眼的抓著韁繩,不顧清水阻攔便上了馬。坐到他身后去,手里抓著的韁繩卻是未放開。就這樣親密地環(huán)抱著清水抽了馬鞭子。十分瞧不起地看著清水扭過來頭來的憤怒的俊臉。“就你這小身板兒,俺都怕馬兒把你撅下去,還是讓俺騎吧?!?/br>“你……”“你啥時候洗澡兒啊?他娘的身上也太難聞了,sao狐貍味兒……”土生自顧的說著,頭一次把伶牙俐齒的清水賭的說不出話來。馬兒疾跑在羊腸小道上,硬蹄踏過水洼陰濕一片干地。屬富貴騎的最沖,凌霄駕馬摟著身前的君禾遠(yuǎn)遠(yuǎn)跟在他們?nèi)撕竺妗?/br>“顛不顛簸?”風(fēng)吹過他們二人的耳際。君禾初次坐在馬背上,看著前面還在吵鬧的清水土生二人直搖頭,歡歡喜喜的抓著凌霄橫在他腰上的手臂。“不顛,哥哥,我們追上他們!”“好?!绷柘鲎旖巧蠐P(yáng),抱著蘭草精向前沖去。斜陽被遠(yuǎn)山掩了過半,五人停在名叫榆青渡口旁的客棧落腳。凌霄剛帶君禾進(jìn)客房休息,外面富貴便來敲門。“做什么?”“抓鬼?!?/br>第6章洗澡、賺錢“什么鬼?”,凌霄眉頭緊皺,牽著君禾去開了門。富貴早已從灰布口袋里掏出個掌心大小的精巧葫蘆。上面畫著陰陽八卦,進(jìn)來之后便急忙讓凌霄關(guān)門。“哥哥,什么是鬼?”君禾茫然的問凌霄。“是…”凌霄頓了頓,“是和我們一樣的存在?!?/br>君禾沒有細(xì)問,他乖乖的站在凌霄身邊,簡單的“哦”了一聲。富貴拿著白茶壺在客房的地上畫了個莫大的圓圈,君禾他們二人也被圈在里面。被用來寫符求雨的朱砂又被富貴拖在掌心,在圓圈的面對面的兩方位點上朱砂,之后自己坐在了圓圈中點。“我們身邊有鬼?”凌霄問他第二次。“哀其命不幸,打我們停在山賊溝時,便扒住了你身邊這位沾了仙澤的精靈?!?/br>“衰命鬼?”“正是?!?/br>凌霄低頭打量君禾,君禾也抬頭與他對目。盤坐在圓心的富貴又如那日求雨一般,閉眼念咒,眉頭凝成川字。凌霄在自家門派跟著師父學(xué)習(xí)易術(shù)的空當(dāng),聽他的師父講過一兩句,說是這世上最多的便是孤魂野鬼。一為人生苦短,多少活命的不嫌日子痛快,死了便要拉著別人跟他一門哀怨。二為受辱蒙冤,含恨而死,皆因這世事無常,公理擋不過權(quán)貴。聽著從富貴口中念出的稀罕字音,凌霄聽懂一二。像是他師父在后山為駕鶴西去的長老前輩超度亡靈。這次抓鬼用的時辰不比求雨,一炷香的功夫便完了事。富貴念完咒,放在腿邊的小葫蘆騰空而起,璇轉(zhuǎn)在富貴印堂正上方。站在一旁圍觀的君禾嘴巴都張圓了,清澈的眼神遍布驚奇。晃了晃被凌霄牽著的手發(fā)問,“哥哥,它還會發(fā)光呢?!?/br>今時今日,rou眼凡胎的凌霄尚且不能看見君禾說的光,僅看見那懸在房梁下的葫蘆。“開?!备毁F命令道。那上方的“神仙”葫蘆便開了口,屋內(nèi)三人皆能聽見仿若野獸的嘶吼聲。君禾戚了秀氣的俊眉,轉(zhuǎn)身扎進(jìn)凌霄胸口,男人抬手抱緊他。嘶吼聲消失,葫蘆的蓋子又自己蓋上,凌霄環(huán)抱著君禾見那葫蘆慢慢落回富貴手中,人也從地上站起來。“無事了?!?/br>富貴把葫蘆放在桌面上,拎起茶壺給自己倒茶。剛才為了畫圓,壺中的水只剩稍許,順著些茶渣溜進(jìn)小瓷杯中。富貴滿不在乎的仰頭喝完,又審視茶壺外頭的畫。君禾坐到他旁邊來,抻著腦袋對著富貴的“神仙”葫蘆左看右看,甚是好奇。富貴溫溫地看了君禾一眼,鼻尖若有若無飄揚(yáng)著蘭草的清香,一把拿過葫蘆放到他眼前。“拿著玩吧?!?/br>君禾受寵若驚,盯著這寶貝不敢動手,無師自通地的說。“我不會把他放出來的?!?/br>富貴拿著葫蘆直接塞進(jìn)君禾手中讓他拿著。“沒有我的口令,葫蘆不會打開,放心吧?!?/br>“嗚!”君禾終于放心的捧著手中的小玩意兒,低著頭眉開眼笑的把玩。凌霄坐在他身旁,看著君禾未往下說話,便提醒他。“君禾,富貴把葫蘆拿給你玩,咱們應(yīng)當(dāng)向他說什么?”埋頭的君禾這才看向凌霄,溜圓的眼睛準(zhǔn)了轉(zhuǎn),才扭頭。“多謝你?!?/br>小臉盈盈,聲音軟糯。凌霄滿意的點點頭,君禾像是要討一句夸獎似得轉(zhuǎn)頭看他。“君禾頂乖。”他理順小蘭草精額頭兩旁的細(xì)碎青絲。“嘻嘻?!?/br>坐在一邊的富貴仿佛與他們隔了一道無形的屏障。這二人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又或是壓根不自知,他倆現(xiàn)在舉止有多親密?富貴探著君禾墜在鼠尾辮辯尾的玉珠,心思飄到天邊去。一片和諧,門外突然響起大力的敲門聲。土生鏗鏘的聲音穿透房門“沖”進(jìn)來,“吃飯啦吃飯啦!!”凌霄出山之前,在自家的藏書庫內(nèi)翻到過自西怒山往東山驚云的羊皮繪圖。一路上越往東越繁華,水路要走到萬里之外的地方才通。他們?nèi)缃衤淠_在榆青渡口,榆青河不過是條細(xì)水長流的支流,完全不夠支持他們乘船往東走,還不如騎馬來的快。連著土生清水?dāng)n共五人,找了張隱蔽角落的桌子吃飯,店小二先上了一盤魚。前些時日大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