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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念對于萬俟家這樣父子關系感到很奇怪,父子的血緣,仇人的眼神,到底他們之間還有什么故事? 萬俟翊坐在沙發(fā)上,臂肘撐著膝蓋,低著頭,誰也看不見他的神情。 “你知道我母親嗎?” “聽說……是被仇家追殺去世了?!必凉倌钫f的極為小心,看的出來萬俟翊對他的母親還是比較在意的, “呵……被仇家追殺,如果我告訴你她是自殺的呢?就在我的房間,吞了安眠藥,抱著我就這樣睡著了。” 亓官念不可思議的看著萬俟翊,他沒有說話,那么萬俟夫人真的是自殺的? 萬俟翊沒有等亓官念的安慰,喃喃自語道:“小時候我總要鬧著和母親一起睡,她總說男子漢要長大,那天晚上她抱著我睡覺的時候,我還特別高興……可是早上怎么叫都喊不醒她,身體冰涼冰涼的,直到父親叫人把她帶走,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br> 萬俟翊越說聲音越低,他把頭埋的低低的,再后來就沒有了聲響,他也不說話了。 但是亓官念看到了地板磚上他偷偷滴落的淚珠。 沒有什么很好的安慰,亓官念只能握住他的肩膀,想給他一點堅強的力量。 在內(nèi)心最受傷的時候,感受到來自外界溫暖的問候,萬俟翊突然將亓官念抱住,放聲大哭。 “雖然有很多事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以后你不會有太多束縛了,希望你以后可以開開心心的。”亓官念摸摸他的頭。 不一會兒,萬俟翊就將悲傷的情緒整理好了,又開始恢復出吊兒郎當?shù)纳俟拥哪?,時不時的和亓官念斗嘴,惹她生氣,他則笑的沒心沒肺。 搬進與萬俟翊的“新婚之家”時,赫連家來了電話致謝,最后一味藥材已經(jīng)送到,赫連亭的病有救了。 這讓亓官念松了一口氣,總算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白做。 “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守信用???”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萬俟翊得意的說。 “謝謝你。”亓官念失笑。 突然萬俟翊很是認真的盯著亓官念問道:“你真不要當我妻子?萬俟家的女主人?” 這已經(jīng)是萬俟翊這兩天問的第十八遍了,亓官念扶額,洋裝打了他一下,向老友一樣說;“不當,我也是家主,你家有的我什么沒有?” “你們家沒有我啊?!比f俟翊恬不知恥的說道。 “……” “好吧,好吧,看來我是不能打動你了,但是以后你要是想通了,我這里隨時恭候。”萬俟翊的語氣永遠是那么不著調(diào)。 其實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親密相處”,亓官念發(fā)現(xiàn)只要是正常聊天的情況下呢,自己和萬俟翊還是蠻聊得來的。 顧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顧總,這兩天突然有十幾個集團要和我們合作開發(fā),但是開出的條件都比較苛刻,您看?” 正在匯報的項目經(jīng)理看著顧墨逸黑著的臉,嚇得兩腿直哆嗦。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早上總裁以來心情就好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全公司上下都嚇得不敢出聲。 自己恰好今天早上就有重要的事情匯報,不會是槍打出頭鳥吧。業(yè)務經(jīng)理,暗暗為自己抹了一把汗。 “所有公司的資料從你那刪選一遍,剩下的給我?!?/br> “哦哦,好?!?/br> “還有事?”顧墨逸抬頭看見項目經(jīng)理還站在遠處,問道。 “???沒、沒事了,我、我這就走。”腿啊,你倒是動??! 原來項目經(jīng)理緊張過度之余,腿已經(jīng)站麻了,好在及時跑出去,小命保住了,工作也沒丟,今天是不是應該買彩票?哈哈…… 身后顧墨逸看著自己手下的業(yè)務經(jīng)理疑似瘋瘋癲癲跑了出去,恩?是不是應該把他換了?影響公司形象…… 無言,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到我身邊? 為什么你的消息被封鎖了? 你在哪里?還是不準備回來了? 顧墨逸想著想著心里莫名的擔憂……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作者大大有一件傷心事…… 希望大家在生活中總能笑的開心。 ☆、回家 五天后,廣闊的停機場,下來一個熟悉這片土地的人。 “墨逸,我回來啦!” 從早上起床開始,顧墨逸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心里更是有種要發(fā)生大事莫名的預感。 他等啊等,從除了家門到公司,從進了公司到坐到椅子上。 結(jié)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也許是是自己最近事情太多,過于緊張了。顧墨逸松松領帶。 就在這時,他身后休息室的門,被緩緩打開。一個人影刷的一下竄到顧墨逸的后面,準備捂住他的眼睛,但顧墨逸快一步反應到“危險”,一個轉(zhuǎn)身,迅速掐住來者的脖子。 下一秒,顧墨逸的眼神就從兇狠變成驚訝,驚訝轉(zhuǎn)成驚喜,驚喜又變成害怕,最后慌張的將自己大力的手趕緊拿走,亓官念終于得空有了喘息。 顧墨逸瞬間將亓官念摟進懷中,緊緊不肯放手。 “墨逸,你、你先放開好不好,我快不能呼吸了?!必凉倌钗恼f道。 “這次回來還走嗎?” “不走了?!?/br> 聽到這句話,顧墨逸才漸漸松開亓官念。 “脖子疼嗎?”顧墨逸心疼著看著亓官念脖子上微弱的紅色。 “不疼,還好你沒有用全勁,不然恐怕我今天的命就要扔在這了?!?/br> “不許胡說!” 亓官念原本想通過冷笑話調(diào)侃一下氣氛,誰料功夫沒到家。不僅沒有舒緩顧墨逸的情緒,還將他惹怒了,于是急忙又說道:“可不是嗎,我沒有和我先生花前月下呢,英年早逝可不是我的范?!?/br> 顧墨逸氣得在她的鼻子上狠狠刮了一下,卻沒忍住的笑了一下。 亓官念捂著鼻子,原本埋怨的樣子在看見顧墨逸的笑容后,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顧墨逸很想將她一直圈在懷里,聽聽她說一些簡單的趣事,可他也看到了亓官念神情有些疲倦,應該是這些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吧。 這么久都已經(jīng)等了,還怕這么一時半刻嗎,況且人都已經(jīng)回來了。 他側(cè)身摟住亓官念的肩膀,將她帶到辦公室內(nèi)部的休息室。 在松軟的大床上,亓官念抵不住近日來的疲倦,漸漸陷入沉眠。 顧墨逸坐在床頭,定睛看了許久:終于回來了。 亓官念一覺睡醒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紅著臉要下山了。夕陽的余暉透過落地窗將微弱的紅光投在顧墨逸的腳下。 “你怎么還在加班又不開燈。”亓官念迷糊著眼睛,從休息室走出來。 “怕燈光影響你休息,怎么樣?睡好了嗎?”顧墨逸將手中的文件放下。 亓官念心中一暖,也許是上天為了讓他們相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