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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言將外套脫下來給裴笙披著,打算叫個出租送她回去。 “清言姐?”忽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方清言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陳箐正從酒店出來,笑著說道:“我說背影看著像,沒想到還真是?!?/br> “陳醫(yī)生,好巧啊?!狈角逖砸贿叿鲋狍弦贿叴蛘泻?。 “是啊,我剛好在這邊問酒席的事,這是……”陳箐注意到了方清言懷中的裴笙。 “我朋友,喝醉了,我正準(zhǔn)備送她回去?!?/br> “這樣啊,我以為你和宋承哥一起來的呢?!标愺涿嗣X袋,笑道。 “宋承?他也來了?” “你不知道?”陳箐面色露著些許詫異,“我們約好今天定下婚宴酒席的事,你知道我對這方面也不太了解,所以請了宋承哥來幫我參考參考,哎……他來了?!?/br> 方清言轉(zhuǎn)頭看去,一輛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宋承從車上走了下來,望著她笑道:“我說要來接你你非說不用,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辦了吧。” 方清言怔了幾秒才理解了他的意思,回答道:“你不是說有事么?” “什么事能有你重要?”宋承過來從方清言手中接過裴笙將她扶到車上,轉(zhuǎn)頭對她說:“我一會就過來,在停車場等我?!闭f著將鑰匙交給了她。 方清言拿著車鑰匙,望著他怔了怔,宋承拍了拍她的肩膀,轉(zhuǎn)頭走向陳箐。 “那清言姐,我們先進(jìn)去了?!?/br> “嗯,拜拜?!?/br> 方清言將車停在了停車場,把裴笙挪到后座讓她睡著,裴笙雖然酒量不行但是好在酒品好,喝醉了就安靜睡覺,不會像自己一樣能把車拆了。 在停車場等了不到二十分鐘宋承就過來了,方清言回頭看著在后座睡熟的裴笙,說:“天府花園,先送她回去吧,她老公電話打不通?!?/br> “嗯?!彼纬邪l(fā)動汽車,方清言轉(zhuǎn)眸看著他的側(cè)臉,“你和陳箐商量婚禮的事,怎么沒和我說?” “我看你這兩天在忙著寫書,本來打算過幾天告訴你的,沒想到今天就這么巧遇見了。”宋承忽然笑了笑,“你演技不錯?!?/br> 方清言撲哧笑了出來,“你也不差?!?/br> 裴笙的家住在十八樓,方清言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開,最后索性拿裴笙的鑰匙自己開了。 冷清,冷清的簡直不像一個家,這是方清言推開門后的直接感受,她打開了燈,沙發(fā)上、地板上都是換下的衣物,亂糟糟的像是進(jìn)了賊一般。她上次來這個家還是裴笙剛結(jié)婚那會,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顧不上許多,方清言將裴笙扶進(jìn)了臥室,轉(zhuǎn)身去廚房給她煮醒酒湯。 廚房也好像是很久沒用過,冰箱里空蕩蕩的,沒幾樣人吃的東西。 前前后后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方清言才把裴笙和她的家收拾好,她倒在沙發(fā)上,望向電視機(jī)柜后那張60多寸的結(jié)婚照說:“人們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今天我算是見到了?!?/br> 宋承給她倒了杯水,“這就是你不結(jié)婚的理由?” 方清言坐了起來,望向他:“你什么時候也這么八卦了?” 宋承微笑不語。 “我剛剛和她老公通過電話了,大概一個小時后回來,你先回去吧,我在這等他回來再走。” 宋承看了眼時間,“一時小時后都快零點了,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我陪你在這等吧?!?/br> 方清言支著腦袋,轉(zhuǎn)眸看著他,“那辛苦了,宋攝影。” “不辛苦,方作家?!?/br>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散排到劍氣歌,對面明花花,花間把我秒了后自己也狗帶了,然后劍氣強(qiáng)殺了奶花后氣純死了,全場只剩下殘血的明教和劍純。 我:加油 劍純:沒藍(lán)了…… 氣純:哈哈哈哈哈哈哈囧 不是很懂你們劍氣,這是嘲笑的時候嗎,雖然我也想笑哈哈哈誰讓你散排不洗回藍(lán)的 謝謝營養(yǎng)液~ 立個fy,下周日更,不日更是狗。 ☆、一盞舊夢(一) 裴笙的老公一直到零點后才慢悠悠地回來,見到他們還在似乎很驚訝,方清言懶得理會他的詢問,簡單交代了幾句裴笙的情況就拉著宋承離開了公寓,一刻也不想多呆。 “你好像很不喜歡李先生?”回去的路上宋承問她。 “他把我的朋友拉進(jìn)了墳?zāi)梗阕屛以趺聪矚g他?!狈角逖詫⑹执钤谲嚧吧蠐沃X袋,閉上眼睛假寐?!八B做丈夫最基本的忠誠都沒有?!?/br> 宋承轉(zhuǎn)眸看著后視鏡中的她,不再說什么,伸手將車?yán)锏呐瘹忾_得大了些。 “去喝酒吧,我請客?!狈角逖酝蝗徽f。 “嗯?”宋承不知道她突然沒頭沒腦的提議是什么意思,“都凌晨了?!?/br> “凌晨才是夜生活的開始。”方清言抬眸看著窗外漫天的暮色,“你不覺得這個城市的夜晚才是最好看的么?該沉睡的沉睡,該清醒的清醒?!?/br> “那你屬于哪種?” “想要沉睡,卻非常清醒?!彼聊藥酌?,“七步街那有家民謠酒吧,就去哪吧,比較安靜?!?/br> 二十分鐘后宋承將車停在了一家名叫彌渡的酒吧門口。 一進(jìn)門老板就認(rèn)出了方清言,笑著打招呼:“方作家,好久沒來了?!?/br> “是啊,這陣子有點忙?!?/br> “那可不是,都成名人了,得忙,得忙。”老板將目光投向她身邊的宋承,“這位是……” “我朋友,一起來喝酒,樓上有位置嗎?” “有有,剛走了一批客人?!崩习逍ξ卣f:“還是第一次見方作家?guī)诉^來?!?/br> 宋承頷首打了個招呼。 樓下駐場的民謠歌手滄桑的嗓音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樓上燈光很暗,暗到看不清鄰座的人的臉。 隨便點了幾瓶酒,方清言坐在二樓的窗戶旁,將目光投在窗外掛滿了裝飾燈的樹上,燈光忽閃忽閃的,印在她的眸中如天上隕落的星辰。 宋承給她倒了杯酒,“看來你經(jīng)常來這喝酒。” “干我們這行的靈感比什么都重要,對我來說,”方清言端起酒杯晃了晃手中的酒,“這就是我的靈感來源?!?/br> “依賴酒精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