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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我們上山找了一個小河邊生火烤玉米,冒了煙之后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拎著水桶、拿著滅火器就來了,然后看到了烤玉米的我們。我們教練火冒三丈,罰我們跑圈,還給童逸的腿都踹青了。米樂:……成員E:呃……成員P:哈哈哈哈哈哈!司黎:值得一提的是,我們最開始拿走的玉米都沒熟,根本沒法吃,農(nóng)戶后來送給我們的才能吃。米樂:當(dāng)時是幾月?司黎:七月末。米樂:能吃才怪。司黎:爸爸,你還知道這個?米樂:百|(zhì)度|一|下。司黎:爸爸你真厲害。成員A:哈哈哈哈,你們這群逗比。成員B:我要笑死了。成員C:那現(xiàn)在怎么辦?野炊不可以,我們吃什么?司黎:通過我們先來幾個月的經(jīng)驗來說,有一家店的確可以作為聚餐的場所。米樂:你可以跟宮陌南溝通,定下來。司黎:不過這個飯店定下來有點特殊要求,你們能接受才行。米樂:什么意思?司黎:這就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米樂:……宮陌南:說吧。司黎:我們的確知道一個飯店,當(dāng)初在這里封閉訓(xùn)練的時候食堂每天就五個菜,去晚了就沒有,我們都饞哭了。童逸就帶著我們騎著自行車到處亂逛,還真發(fā)現(xiàn)了這一家。司黎:這家是附近十里八村最大的婚慶飯店,我們?nèi)サ臅r候正好有人在辦結(jié)婚宴席,我們就去了。司黎:他們是流水賬,進(jìn)門給錢,我們一看還有人給五十塊錢的。我們對視了一眼后沒好意思也給五十,一人掏一百塊錢進(jìn)去吃了一頓。沒有人知道我們究竟是娘家人,還是婆家人。司黎:最憋氣的是我們一邊吃,一邊被鄉(xiāng)親們圍觀,感嘆這幫小伙子個子真高。這一頓飯吃的羞愧感特別強(qiáng)。米樂看著手機(jī),沒忍住笑了。童逸也坐在寢室里玩游戲,聽到米樂的笑聲回頭看向米樂,問:“笑什么呢?”“你居委會的?什么都管?”“不是,我輸了好幾把了正憋氣呢,你有什么笑話就說給我聽聽唄。”米樂看著童逸的眼神有點復(fù)雜。他不知道告訴童逸,其實童逸是笑話的主角之一會是什么樣的心情。作者有話要說: 童逸:為什么你比我先跟媳婦家人混熟了?司黎:你裝孫子你也能混熟。第19章聚餐最后戲劇社還是訂了司黎說的那家飯店。這家飯店為了好好做生意,還有一些講究,就是只接婚宴,其他的宴席不接,生日聚會都不行。所以戲劇社為了能夠就近聚餐,訂了婚宴,一下子訂了四桌,看起來還挺寒磣的。大家到了時間后再校門口匯合。米樂到了就發(fā)現(xiàn)他們?nèi)耸忠惠v自行車,只有他沒有準(zhǔn)備,畢竟他一般是開車。據(jù)聽說他們學(xué)校需要穿小路過去,開車不方便。“我?guī)氵^去?”童逸在一邊問。“你為什么在這里?”米樂蹙眉問。“司黎說你們要去吃飯,過去訂飯店訂四桌人家說數(shù)字不行,有講究,必須五桌一桌備用,你們還沒那么多人,我們排球隊過去就是湊數(shù)的,而且我們那桌自費。”“怎么還有這種講究?”童逸聳了聳肩:“我又沒結(jié)過婚,我也不知道啊?!?/br>米樂左右看了看后,找到了左丘明煦,左丘明煦指了指自己的自行車橫梁:“這個你可以嗎?”米樂搖了搖頭。再看看起坤車的其他人,最后還是上了童逸的自行車后座。這邊的小路挺顛簸的,之前乘坐殘疾人車就感覺到了。米樂在后面扶著自行車座完全扶不住似的,好幾次顛得身體都彈起來了。“屁|股還行嗎?”童逸問米樂。“不太好?!?/br>“我就知道,你細(xì)皮嫩rou的,要不我輕點?”“我們倆的對話是不是不太對勁?”童逸沉默了一會,才算是明白,又問米樂:“你看著挺正經(jīng)的,怎么滿腦袋黃色小東西?”“明明是你說話奇怪?!?/br>“我正常問?!?/br>“你車技不行?!?/br>“噗——”童逸笑了半天,才算是冷靜下來,然后問:“要不你來騎,我看看你車技怎么樣?!?/br>說完還真停下了。米樂也下了車,到了前面騎車。童逸坐在后面就覺得是好大一團(tuán),跟個遮陽傘似的,大咧咧地直接抱著米樂的腰。“你把手松開。”米樂警告。“不行啊,我這姿勢雙手把車座,側(cè)面看跟老漢推車似的?!?/br>“……”米樂不說話了。“你腰可真細(xì)啊?!蓖莞袊@。“嘖,手那么賤呢?”一行人就這么浩浩蕩蕩地騎著自行車去參加“婚禮”了。到了飯店,就看到一個紅色的拱門氣球,上面還掛著橫幅,恭喜“黃體育”跟“韓藝術(shù)”喜結(jié)連理。“這個字是怎么回事?”米樂問。童逸看著沒忍住樂,解釋:“我們是H大,所以姓氏是這么來的,我們體育系,你們藝術(shù)系,湊在一起吃飯,就這么訂了。”“真的是……非常讓人無語?!?/br>別看米樂在戲劇社挺德高望重的,但是真吃飯的時候沒人愿意跟他一桌。主要是跟米樂吃飯就會覺得氣氛有點壓抑。米樂這桌坐了一半的人,排球隊那邊沒坐下,也過來了幾個人,童逸順勢坐在了米樂的身邊。米樂還在玩手機(jī),就聽到童逸跟左丘明煦聊天:“小明,你不是戲劇社的啊,怎么也來了?”“我有戲劇社的靈魂?!弊笄鹈黛慊卮?。“他經(jīng)常過來幫忙?!睂m陌南說道。童逸點了點頭開始整理餐具,見米樂沒有動彈的意思,伸手順便幫米樂也給弄了。米樂抬頭看一眼,又看了看童逸。左丘明煦:“你弄了也沒什么用,他一般很少吃東西。”“哦,對,據(jù)聽說點的菜里面沒有水煮的。”等上菜了,店里老板走過來問司黎:“小伙子,新娘跟新郎呢?”“啊……悔婚了。”“怎么回事?”老板很驚訝。“本來就是家里不同意,來的都是新郎、新娘的朋友,家屬都沒通知。結(jié)果吧被新娘家里知道了,愣是被家屬帶回老家不讓結(jié)了??墒茄缦喠税。覀兙蛠沓粤??!?/br>老板仿佛聽到了一個大瓜,還多問了幾句:“新郎呢,心情肯定很糟糕吧?”“可不嘛,都沒心情過來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這種事情還是得聽家里的,不聽老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