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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幾位姑娘,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王衍:“好啊!” 王衍跌跌撞撞地隨他們來到花滿樓,花mama立刻迎了上來:“幾位爺里邊請,我們這里的姑娘可都是最好的?!?/br> 他們一進去,立刻就有一群女人圍上來,三人在一張桌子邊坐下,沈極和李昭一人摟著一位艷妝女子,王衍在一邊喝著悶酒,臺上一白衣女子抱著琵琶唱著。 王衍恍恍惚惚喝著酒,滿眼看到的都是洛倚梅當曰在瀟湘宮歌舞的情景,臺上的女子,怎么看都是洛倚梅。 “梅兒!”王衍跌跌撞撞地朝臺上走去,爬上臺上,臺上女子吃了一驚,暫停了唱歌。王衍要去抱那名女子,被花mama攔住:“王爺,我們玉屏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的?!?/br> 王衍一把推開花mama,朝女子走去,隨即昏倒在地,原來是玉屏姑娘彈出的石子把他擊昏了。 沈極:“喲,這還是個會武功的!” 李昭:“可惜嘍,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咱們裕王殿下十三房妾侍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青樓女子,這要是傳出去,就有的好戲看了。” 李昭和沈極丟下王衍就走了,故意去裕王府叫人來接。雨婷看到爛醉如泥的王衍被拖回來,掩口哭了半天。 王衍逛妓院的事不知怎的讓太后知道了,她派人頒了道懿旨,罰王衍禁足一月,閉門思過。表面上斥責王衍,實則高興得很,裕王勢力雄厚,朝中大臣多是他的黨羽,王衍頹敗,就不會威脅到皇上的地位了。 一個月后,王衍已經完全清醒了,出人意料的是他還是要去花滿樓,并且是光明正大地去,找一位名叫玉屏的姑娘,據說是因為這位玉屏姑娘長得與王妃有七分相似。太后知道此事,也不再過問了。 ☆、第四十章 素容現(xiàn)身 倚梅被接回府已有一個多月了。思秋和思縈早就看她不順眼,如今她瘋了,也不用顧及什么,是已,倚梅吃到的都是餿飯,一月間,倚梅已經瘦得只剩一把骨頭。 這天,慕府門外吵吵嚷嚷,一個自稱大小姐的女子來到慕府。下人們去看,不禁吃了一驚,這女子長得與大小姐一模一樣,這到底哪一位才是大小姐呢?慕老爺和幾位姨娘都出來看,一時摸不著頭腦。 “爹!”女子一見慕老爺,就迎了上去,慕老爺揚手示意她停住。 “你說你是我女兒,可有什么證據?我女兒明明就在屋里好好地待著,你為何要冒充她?你居心何在?” 女子已經哭了起來,“爹,我真是容兒啊,女兒肩上有一塊梅花胎記,您難道不記得了嗎?” 女子當眾露出左肩,果然有一朵殷紅的梅花印在那里。 慕老爺:“去看看小姐肩上有沒有胎記!” 幾個丫鬟跟著慕老爺進去了,過了一會兒,丫鬟出來:“老爺,小姐肩上沒有胎記!” “豈有此理,賤人,竟敢欺騙老夫!”慕老爺拿起藤條就朝倚梅走去,倚梅在床上傻笑,慕老爺抬手就打,可憐倚梅身上沒有幾兩rou,被他打得渾身是血,白骨都露出來了,只顧用手去擋。 慕素容跑了進來,奪走慕老爺手中的藤條,“住手,爹,她可是裕王妃,您這么對她,讓裕王殿下知道了,他會輕易放過您嗎?” 慕老爺:“那怎么辦?”裕王殿下最近的暴行是人人皆知的,慕老爺想想才覺得后怕。 “爹爹不必擔心,王妃在我們手上,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會有人知道,對外,爹爹就說有兩個孿生女兒,堵住外人的口舌。” “好,就照你說的辦。你們聽著,今曰之事,誰也不準走露半點風聲,否則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下人們連答“是!” 等他們走后,素容吩咐:“去拿點藥膏來,再拿件干凈衣服來,從今往后,她就是我meimei了,誰也不準欺負她,聽明白了嗎?” 丫鬟們答:“聽明白了!” “那都下去吧!” “諾!” 素容給倚梅上藥,倚梅在微微發(fā)抖,眼里含著淚花。素容看著倚梅這般可憐模樣,不禁想到了自己。 三年前,她是慕家最得寵的女兒,娘死后,所有人都針對她,大娘更是恨她恨得鉆心徹骨。 那天,她去天賜廟上香,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伙賊人。 “慕素容,乖乖束手就擒吧!” 她驚得連連后退:“你們,你們是什么人,誰指使你們來的?告訴你們,我爹可是將軍,你們要是膽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爹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誰知那伙賊人反而步步緊逼,“喲,還是個將軍呢,我好怕呀!實話告訴你,就是將軍夫人讓我們來抓你的?!辟\人哈哈笑著靠近她,素容抽出腰間的軟鞭向賊人打去,她學過一些武藝,不久就把幾個賊人打趴下了。 “姑奶奶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素容腳踩在其中一人的肚子上,“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們!” “我滾,我滾!” 素容轉身瞬間,賊人忽然散了把藥粉,素容只覺頭重腳輕,隨即昏了過去。 醒來時,素容被綁在花滿樓的柴房里。 老鴇問她:“怎么樣姑娘?你就從了吧,到我們這兒的人,只有兩種結果,要么乖乖做妓女,還可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么活活被打死,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給你三天時間。” 在柴房餓了三天,素容假意從了老鴇,打傷客人逃走,盡管她會些武功,還是沒能逃出去,被抓了回來。老鴇把她吊在房梁下,讓人狠命地打。 “不聽話,給我打死她!” 素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就在她昏過去三次又疼醒過來時,她聽到一聲:“住手!” 那人給了老鴇足夠贖自己幾倍的錢,“你這樣把她打死了豈不可惜,不如就讓她留下來,只賣藝不賣身你看如何?” 老鴇接了錢連連說著“好”,從此她就成了花滿樓的頭牌。后來她打聽到他是太守大人的長子,已經有了心儀的姑娘,她才甘心在花滿樓待了一年又一年,直到前些天遇到裕王殿下,他說她長得像一個人,他不愿她再淪落煙街柳巷,不惜重金替她贖了身,她才得以回來,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他所在乎的人,她要好好保護她。 為倚梅擦好藥后,素容為她梳好蓬亂的頭發(fā),換上干凈衣服,她果然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也許這便是緣分吧! 天亮后,素容就去倚梅的房間,見她頭發(fā)還未梳,怒罵:“誰負責meimei梳妝?” 一個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大小姐,是婉兒jiejie。” 素容一拍桌子,“好大的膽子,竟敢欺負到主子頭上。去,把她給我叫來!” 不久,一個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