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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柏澤庭猶豫了。他實在是太想觸碰謝木了。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在家或者在公司。可青年抗拒著他的接近,一開始,只是躲著不讓碰,到了后面,則是一聽到柏澤庭的男人就會尖叫嘶吼不止。他的心理出了問題,男人一直都知道。最好的方法,是讓謝木再看不到他,可他又怎么愿意將好不容易得到的寶物再送出去。現(xiàn)在,一個能夠讓小木解除血緣心結(jié)的機會就在眼前。盛夜靠在桌前,一雙眼緊緊盯著臉色陰沉不定的男人,最終滿意的,看著他點了頭。是啊,又有誰能夠抵擋,能夠碰觸到小木的機會呢。***柏澤庭回了家,上樓。他打開臥室的門,屋子里的青年在看到男人的一瞬后白了臉,張開嘴無聲的喊叫著,慌亂逃離。最終,他躲在了墻角,對著柏澤庭伸過來的手避無可避,滿臉絕望。“小木?!?/br>男人的聲音很溫柔,像是生怕嚇到他一般,“你別怕,是我弄錯了,我們?nèi)ヨb定中心,鑒定血緣好不好?”謝木正埋頭抱著雙膝,聽到這句話渾身一僵,紅著眼,緩緩地抬起了頭。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因為長時間的哭喊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半個小時后盛夜早就站在門邊翹首以盼,等望見穿的嚴嚴實實,面色蒼白的青年被扶著出來,一雙好看的眼眸立刻亮了起來。“小木……”被他叫著的謝木立刻打了個顫,神情倉皇的將自己縮成了一團。漂亮男人的笑立刻僵在了臉上。隨即,他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臉上神色,自然地,站在了離著青年大概兩米遠的距離。三個人走了進去,很快,血緣鑒定被送到了手上。青年死死地盯著那張紙上的【已鑒定:無血緣關系】,握著紙的手,不停地在顫抖。盛夜將一切看在眼中,唇角不易察覺的勾起。柏澤庭看了看謝木的臉色,試探的將手落在了青年腰間,這一次,沒有得到歇斯底里的推拒。他心底一松,攬住了青年的肩,柔聲哄著,“小木,既然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我們先回去,好不好?”謝木沒有作答,只是手中緊緊攥著那張紙,面色麻木的,被男人帶離了這里。柏澤庭完全忘記了盛夜要與謝木對話的要求,他本人卻絲毫不在意,只是站在原地,眼眸沉沉的望著兩人離開。“盛先生?!?/br>身后有人叫他。漂亮男人轉(zhuǎn)身,那人帶了點疑惑地道,“其實根本不用作假。”“鑒定顯示,他們兩個本來就沒有血緣關系。”第106章人妻(23)盛夜怔了怔,臉上,突然扯開了一個笑。這笑容越來越大,到了最后,近似瘋狂。有人疑惑地問他,“盛先生,您笑什么?”盛夜幾乎要笑出了眼淚來,他笑,笑的前仰后合,一雙修長大手擺了擺,“太好笑了,太好笑了?!?/br>曾經(jīng)與柏澤庭無數(shù)次合作,他當然知道那個看起來冷冰冰的男人心中那奇怪的堅持與固執(zhí)。柏澤庭從不否認自己的無恥,也不會用正人君子那一套來要求自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一點,和盛夜很像。在他們是合作關系時,兩人配合默契,天衣無縫。但等到他們成為了敵人,盛夜就不得不承認,自己拿那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要謝木還在他的手上,他就永遠投鼠忌器。甚至就連想要見上小木一面,都要好言好語的與柏澤庭商量。他找不到柏澤庭的弱點,可現(xiàn)在,他找到了。那個永遠高傲,自信,堅持是謝家先對不起他在先的柏澤庭,如果知道他和謝木根本沒有血緣關系,那么,他會怎么做呢?而小木,又會怎么做呢?真的是,很期待啊。期待著,等到他挖掘出當初的真相,柏澤庭還能像是現(xiàn)在這樣,理直氣壯地困住小木嗎?亦或者是,小木還會甘心被困嗎?盛夜越來越開心,他用手撐著桌子,一雙因為這幾日根本沒怎么睡的漂亮眼眸中滿是赤紅血絲,明明有著一張漂亮的臉,明明是笑著的,可偏偏當他看向人時,卻有一種猛獸在準備著撕咬獵物的寒意。那人都沒反應過來,后背的汗毛便都豎了起來,他下意識后退一步,“盛總,您這邊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這就先走了?!?/br>“走,走?!?/br>盛夜勾著唇,看著那人走遠,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喂,是我,對,我這邊有新的線索,把之前的人撤回來,從柏澤庭母親那邊開始查?!?/br>***謝木一路上都很沉默,他只是緊緊地抓著那張紙,縮在后座位,一雙眼木楞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柏澤庭時不時地回頭看看他,一到家,便不放心的將青年扶了出來。他很配合,被扶著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男人舔了舔唇,緊張的搓搓手,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拿了出來,“小木,我們兩個既然沒有血緣關系,以后,我們的未來,是不是也可以……”“是你不是爸爸的孩子,還是我不是爸爸的孩子。”謝木打斷了他。柏澤庭怔了怔,遲疑道:“是我。”青年露出了個笑來,他笑的很好看,卻冷冰冰的充滿了苦意。“你的意思是,從一開始,你是因為認為自己是我爸爸的私生子才和我結(jié)婚,才針對謝家,然后現(xiàn)在,我家人死了,你告訴我,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是你搞錯了?”“小木,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開始的確動機不純,但是后來,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家人那邊,也不是我安排的,你可以去查,在他們出事的前幾天,我正在準備將人救出來?!?/br>男人站了起來,辯解道,“小木,真的,我沒有騙你,如果你還是認為我是為了謝家,為了錢,我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把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轉(zhuǎn)給你,好嗎?”柏澤庭名下的財產(chǎn)原本就多,再加上之前謝家出事吞的那一筆,無論放在哪里都能讓人敬畏不已,可現(xiàn)在,他卻要將這些錢,全部拱手相讓。但,他想要給,謝木卻不愿意要。青年也站了起來,他捂著頭,明明都哭了滿臉了,卻還在努力的笑著。“讓給我?你現(xiàn)在要讓給我?”“讓給我……”愛人神經(jīng)質(zhì)的表現(xiàn)是柏澤庭所沒有想到的,他頓時慌了神,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小木,小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柏澤庭……”謝木被他抱在懷里,放下了手,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