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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情,既然你不喜歡他,就把我還給我?!?/br>“還給你?”坐在對面的男人重復(fù)了一遍,好看薄唇嘲諷的勾起,眉微微上挑,看向了盛夜,“他什么時候是你的了?”盛夜幾乎要忍不住發(fā)火,他死死咬著牙,聲音像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一般,“他對你沒用處,你把謝木給我,我手上這個項目,轉(zhuǎn)給你?!?/br>“嗯?”柏澤庭露出了些許意外,“怎么從前沒看出來你這么癡情,你那個項目,不是你們公司今年的重頭戲嗎,你舍得?”盛夜漂亮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來,“兄弟,這么多年交情,你……”“他是我弟弟?!蹦腥私刈×怂脑?。“你應(yīng)該知道,同父異母?!?/br>柏澤庭臉上露出了苦惱的神情,“不是我不遵守約定,但你不覺得,把親弟弟壓在身下,很刺激嗎?”盛夜握住杯子的手都在氣的發(fā)抖。就連聲音,都失去了以往的平穩(wěn),“你對他做什么了!”“干什么這么激動?!?/br>柏澤庭輕笑一聲,往后靠了靠,“你也不用做出一副我對不起謝木的樣子來?!?/br>“我和你比起來,也就半斤八兩。”“謝家倒下,和你無關(guān)?”有關(guān)。不光是有關(guān)系,盛夜還在其中出了大力。如果不是他,柏澤庭也許還沒有這么容易。可,他是為了小木。他只是想得到他。“你拿走的那些東西,我就不追究了,權(quán)當(dāng)做是你的酬勞,謝木,你也別想了?!?/br>男人施施然的站起身,沒再看盛夜一眼就要轉(zhuǎn)身離去。“他愿意和你在一起嗎?”坐在座位上的漂亮男人突然開口,他抬眼,看向背對著自己的柏澤庭,肯定的自己回答,“他不愿意?!?/br>如果是以前,也許不用柏澤庭做些什么,謝木就會飛蛾撲火一般的撲上去。可到了現(xiàn)在,面對著已經(jīng)撕破臉皮的丈夫,謝木那樣重視家人的人,又怎么可能愿意繼續(xù)著曾經(jīng)的甜蜜。柏澤庭嗤笑一聲,沒回頭。“需要我提醒你嗎?我們是合法伴侶?!?/br>就算是不愿意,又有什么關(guān)系。都走到這一步了,難道還能回頭嗎?即使能,他又為什么回頭呢。他似是施舍一般的,“等我玩膩了,就把他給你?!?/br>像是,對待什么物品一般的語氣。柏澤庭走了,盛夜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他一雙眼沉沉的,臉色難看的連服務(wù)員都不敢湊過去。盛夜不擔(dān)心小木會在柏澤庭手中吃苦。柏澤庭的性格一向是慢刀殺人,即使對小木有著厭惡與憎恨,也不會直接動手,而是一點點的,去折磨他的心。他對小木越是壞,盛夜將人從那個男人手中救出來的時候,就會越是能得到想要的依戀。這些,他是不怕的。可他怕,怕柏澤庭真的喜歡上謝木。這個想法剛剛冒出的下一瞬,盛夜自嘲的搖頭。不,怎么可能呢。柏澤庭那個人,喜歡上誰,也絕對不會喜歡上謝家人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將謝木從柏澤庭手中救出來。即使那個男人手眼通天,也絕對不可能這樣囚禁住小木而絲毫不怕警方來查探。雖說官商一家,但他既然知道自己對小木的心思,就絕對不可能絲毫防范都沒有。那么,小木是自愿留在柏澤庭身邊的。那個家伙一向卑鄙,最擅長的就是在人最沒有防范的地方捅刀子,絲毫不手軟。小木在乎的,不外乎謝家人,和那個孩子。只有這兩個了。柏澤庭一定是用他們來威脅小木聽話。那么,只要讓小木在乎的這些東西,消失不就好了。沒了可以轄制的東西,即使柏澤庭再多手段,有他幫忙,謝木也一定能順順利利的,離開那個男人,來到他身邊。啊,對了。坐在桌子前的男人挑起眉,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屈起,輕輕敲了敲。那個孩子,可不用他來cao心。柏澤庭絕不會讓他活著生下來。到時候,傷心的小木,就讓他來安慰吧。想著終于可以將那個人擁入懷中,盛夜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了個好看的笑來。沒關(guān)系。不用很久。只要這些小木在意的東西都通通消失,柏澤庭,就再也找不出什么東西來困住他了。***人/妻(9)柏澤庭回了家。大門緊閉,他點開手機(jī),門便緩緩升起。下了車,別墅里沒有開燈。男人卻并不怎么在意,他看了眼冷清的客廳,猶自上了樓。兩人臥室中,大床上睡著一個青年,他睡的很不安穩(wěn),一雙眼睛還紅腫著,腿部微微屈起,雙手上還扣著銀色的手鏈。看著細(xì)細(xì)長長的,到底也是鐵做的,除了鑰匙,沒什么能打開他。長長的鎖鏈一路蔓延著,等到走近了才能發(fā)現(xiàn),青年不只是雙手,連右腳都被鎖上了鏈子。床頭中央,還掛著柏澤庭與謝木的婚照。柏澤庭走上前,看了眼青年纖細(xì)腳踝上通紅的一片,知道他今天肯定有下地走動過。他不擔(dān)心謝木會逃,因為他告訴他,只要謝木能安靜的在他身邊乖乖待十天,十天之后,柏澤庭就出手,將謝家人救出來。青年信了。即使被騙了這么多次,哪怕是在看到有一絲希望的現(xiàn)在,他也還是相信了這個男人。即使柏澤庭讓他做的一切,都是曾經(jīng)的謝木從來不敢想的也不屑去想的。即使他從一個人活成了寵物。被曾經(jīng)的愛人踩在腳下,毫無尊嚴(yán),為了救自己的家人,謝木還是聽話的做了。柏澤庭坐在床邊,看著沉沉睡去的青年。昨天晚上,他將買來的木馬放在了客廳。一直到早上,才放過了謝木。親手給他系上足夠在這間屋中活動的鎖鏈,看著他一沾到枕頭就睡去的模樣,看了半個多小時,才去了公司。如果說在剛開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時,柏澤庭還有很多想法的話,那么在現(xiàn)在在九天過后,他甚至連自己的想法都不知道了。謝木,這個曾經(jīng)不屑的看上一眼的人,此刻卻被他反常的留下。看他哭求,看他無助的哽咽啜泣。到底,他想要什么。【叮!柏澤庭好感:80】男人修長的指尖落在了青年頭上,剛剛還在睡的沉沉的人幾乎是反射性的瑟縮了一下身子。柏澤庭像是沒看到他害怕的表現(xiàn),輕柔的撫摸著青年的發(fā),聲音也很溫柔,“什么時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