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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可為什么,就是不愿意讓他幫忙洗澡呢。論起親近來,難道不是自己侄子更加親近嗎?無論心中的想法有多少,面上,謝時的笑容還是一直都在的。他維持著這副溫順的態(tài)度,抱著男人上了床,看著他乖乖躺好。“你先回去休息吧。”謝時答應著,出了門便去敲了約瑟爾醫(yī)生的房門。第二日,謝木就收到了治療雙腿外敷的藥。他忍著羞恥,靠在墻上,看著青年用手一遍遍的來來回回替自己上藥。“謝時……”男人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還沒有好嗎?”“就快了,要把藥性透進去才行?!?/br>謝時笑著抬眼看了一眼他,手在滑膩肌膚上滑過,眼底多了幾分愉悅。他的手漸漸向上,向內,終于在即將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被謝木扣住了。“好了,約瑟爾醫(yī)生不是說抹均勻了就行嗎?”謝木努力的伸著手,擋住了謝時。青年定定的看著他,眼中特地露出了幾分疑惑,“小叔,我們都是男人,多抹一會藥怕什么?!?/br>謝木不自在的避開了他的目光,側過了眼,聲音無力的道,“我想休息了,你拿了藥下去吧?!?/br>謝時站起身,居高臨下望向男人紅了的耳垂,輕輕將藥瓶蓋上蓋子,放在了旁邊桌子上。“那我明天再繼續(xù)幫小叔擦藥?!?/br>“對了?!?/br>青年走了幾步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回頭,“程川家里的事情麻煩好像還挺大的,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了?!?/br>謝木微微皺了皺眉,抬眼看向他,“程川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說是當初他幾年前搞大了人家女孩子的肚子,那個姑娘把孩子生下來了,現在家里那邊容不下她,她就去了程川老家,想要讓他認回這個孩子,現在不是正在鬧呢嗎?”“他們家那邊大雪封路,沒了信號,所以聯(lián)系不上小叔,不過我在那有認識的人,想著小叔惦記程川,專門托他打聽的?!?/br>聽到最后一句,男人眼神溫和了幾分,但眉依舊深深皺著,“那個孩子,真的是程川的嗎?”“應該是真的,程川不承認,那個姑娘還要拉著他去做鑒定?!?/br>謝時說著,言語間有些不解的樣子,“平時看程川應該是個挺正派的人,結果現在自己的孩子病的那么重需要錢,他居然也能忍心不認,不知道是怎么想的?!?/br>果然,說完這句話后,謝木的眉皺的更加深了。謝時查過謝木。他的親生父親,就是這樣丟下他們母子的,后來謝木重病,需要錢治病,謝木的母親帶著他去找那個男人,卻被趕了出來,沒辦法,她只好嫁給了謝木繼父,才有了錢給兒子治病。對于謝木來說,他可以包容一切,但是絕對不能包容連自己孩子都不救的人。“當初,他和那個女孩,是自愿的嗎?”男人問了一句。“是吧,他一個大男人,不愿意也沒人能逼得了他啊。”男人沉了沉眼,“那那個姑娘,是想嫁給程川嗎?”“這個好像不是,她就是想把孩子留給程川。”謝木撐著身子要坐起來,謝時連忙上前扶著他起來,看著臉色蒼白的男人開口道,“我寫封信,你幫我送到程川那里去。”謝時是想偷看一下信的內容的。但謝木與程川一起待了五年,兩個人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防泄密法子也不一定,盡管心里癢癢,謝時也還是忍住了沒看。那封信被他勒令以最慢的速度發(fā)出去,估摸著等到了程川那,最快也是七八天了。反正大雪封路,有的是由頭。下午的時候,謝木喝了藥,坐在走廊上看書。管家領著相貌靚麗的年輕女孩子走了過來,恭敬地對著謝木道,“先生,鄭小姐來拜訪小少爺。”男人抬起頭,眼神平淡無波的掃過鄭鶯,仿佛看的不是自己曾經的未婚妻,而只是一個普通訪客一般。“謝時去西側拿書去了,你帶鄭小姐去客廳等著罷?!?/br>管家應下,轉身說,“鄭小姐,走吧?!?/br>鄭鶯卻神情踟躕的看向謝木,遲疑了幾秒后,走到了他面前,深深鞠了個躬。“謝先生,對不起?!?/br>謝木本來已經垂下眼繼續(xù)看書了,聽到女孩脆生生的道歉,只好又合上書抬起眼看她。鄭鶯咬著唇,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知道我對不起您,悔婚是我不對……”她剛才跟著管家過來,遠遠地就看到了這個男人。他坐在輪椅上,雙腿蓋著毯子,微微垂著頭,露出的相貌俊美而又充滿了因為生病的蒼白。從鄭鶯剛才那個角度,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謝木放在膝蓋上,那雙微微露出青色血管的修長雙手。無論是什么地方,長得好看的人,總能得到更多的優(yōu)待。尤其是,鄭鶯心里還有著愧疚。當初訂婚的時候,她才剛剛十八歲,什么也不懂,見了這個清朗如月的男人幾面,便順了父母的意。可后來等認識了謝時,和他在一起后,她才發(fā)現,她對謝木有的只是欣賞,根本就沒有愛。所以她后悔了。她想,如果當初和自己訂婚的是謝時該有多好,明明,他們兩個才是同齡。在她為了能和謝時在一起決定私奔時,有的只有對未來的美好幻想和刺激,可等到謝木解除婚約后,鄭鶯才從這種刺激中回過神來。沒有人會相信,鄭鶯逃婚是因為喜歡上了別人,他們只會覺得鄭鶯嫌棄已經成了廢人的謝木,畢竟,當初剛剛訂婚的時候,她是完全沒有反對的。盡管謝木對外說的是自己的問題,才會解除婚約,但當時鄭鶯要跟謝時私奔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圈子。就算鄭鶯解釋了無數次,自己只是喜歡謝時,那些人看著她的眼神還是充滿了鄙夷。她真的沒有嫌棄謝木的意思,要不然,在他傷了腿的那一年,雖然心里有些后悔和抵觸,可她不是也沒有悔婚嗎?鄭鶯心里藏了一大堆的委屈,偏偏沒人聽她訴說,學校里的人對她議論紛紛,曾經的好姐妹也疏遠了她,就連謝時都因為要繼承家業(yè)忙碌了起來,不能像是曾經一樣陪著她。一開始鄭鶯還勸自己忍,謝時剛剛接手謝家,忙是正常的,她慢慢等著,他總會來看她的。可沒有,謝時一直都沒有來。鄭亭實在忍不住了,干脆自己找來了謝家,可等看到那個坐在輪椅上,一臉病容的好看男人時,她心底的愧疚就又冒了上來。她想,她要道個歉,至少要讓謝木知道,自己并沒有嫌棄他的意思。“謝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