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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掏出來看時間。 羅文伸了個懶腰,余光一瞟,看到好友此刻捧著手機,表情從剛剛的懶散立刻變得特別精神。 “喲?你傻了?笑什么?!?/br> 越溫抿著唇,淡笑不語。 “誰給你發(fā)的短信?!?/br> 羅文正想自己過去看,就見對方突然把手機往桌臺上一扔,神態(tài)有些僵冷。 他被嚇了一跳,“cao,你小子玩變臉呢?!?/br> . “溫,你終于醒啦~” 這時一直在關(guān)注著這里的女生,立刻端著酒杯靠過來。 sakura雙頰透著些酒醉的緋紅,一股十分甜膩的香水味瞬間蓋過人的思想。 她眨了眨她那雙水潤靈動的大眼睛,“噫?你怎么了?” 她傾身,伸手想摸男生的臉。 越溫不著痕跡地避開,一把推開壓在他面前的羅文,把手機拿了就去外面。 “別理他,抽風(fēng)呢?!绷_文看明顯有些尷尬的女生,笑著對她解釋了句。 “哦哦……沒關(guān)系~”sakura重新掛起微笑,又拿著杯子去酒池那里喝酒。 * 外面空氣清冷,還有著些寒意。 越溫點著煙,給周清幸撥了個電話。 響了好幾聲那邊才接,他喝過酒的時候比說話都比平時少了很多掩飾,一上來就十分不悅道:“你后來的短信什么意思?!?/br> “沒什么意思,就是發(fā)錯了。” 女生的聲音跟這夜晚的溫度一樣,越溫聽了更惱火。 “你本來是想發(fā)給誰的?” 那第一條短信就幾個字,我們可以試試。 原本讓心臟悸動的內(nèi)容還沒有徹底掀起波瀾,越溫就被她緊隨其后的短信挑起了無名火。 發(fā)錯人了,那她本來是發(fā)給誰的呢。 對方半天沒有回話,越溫不太耐煩了,“你是不是故意給我看的?!?/br> “沒有,真發(fā)錯了。” “他是誰?你想跟誰試試,周清幸,你玩欲擒故縱嗎?你們女人就是花招……” 電話突然被掛了。 越溫的話斷在機械的忙音中,一口氣半吊著,憋得他深深吸了口煙。 冷風(fēng)吹來的時候,被酒精跟無名怒火占據(jù)的大腦才清醒了點。 他想再重新打過去,態(tài)度好些的問,但又莫名覺得自己挺憋屈。 越溫在冷風(fēng)里把一根煙抽完,重新回到包廂里。 . “你都醉了還喝。”羅文看著一回來就又倒酒的人,斜著眼躺在沙發(fā)上問。 越溫:“煩?!?/br> “哎呦,您老煩什么,不會是……”羅文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他騰地坐起來。 越溫知道他要說什么,“不是,是周清幸?!?/br> 羅文也喝多了,遲鈍大腦轉(zhuǎn)了兩圈,才反應(yīng)過來。 “哦……是她啊,怎么了?” 悶悶喝了口酒,“她答應(yīng)別人的告白了?!?/br> “為什么都是這樣……” 羅文想笑,看他那頹寂的樣又忍住,“其實你也沒必要跟我爭那口氣,我承認你魅力大妹子多行了吧,你這幾天裝情圣陪周清幸去圖書館我都懷疑你腦子進水了?!?/br> 他給自己倒杯酒,咣一聲跟越溫的碰上。 “正常點,咱還是找個穩(wěn)妥的玩?!?/br> 越溫皺著眉,沒有喝也沒有說話。 羅文嘖了一聲,“我看你是覺得被拒沒面子吧,這周清幸也是,給臉不要臉嘛,明兒我就教訓(xùn)她。” “算了。”越溫重新躺在大沙發(fā)上,他們都覺得他在玩,連他自己也覺得是。 閉上眼又想到周清幸那張冷淡淡臉,還有她偶爾會淺淺笑出來的樣子。 cao。 * 接連幾天,周清幸的生活恢復(fù)到了剛來時候的樣子。 可能比剛來時好一點,班里的同學(xué)都熟悉很多,小組討論也不愁沒人組隊。 只是越溫這幾天都沒有來,他那幾個朋友也跟著缺課。 從那次電話不歡而散之后,男生對她徹底沒了聯(lián)系,周清幸覺得自己被弄得挺疲憊的。 她沒談過戀愛,不懂為什么會這么累。 選修的課程又輪了一圈,到了實驗課的時候,切爾諾女士要求每個人必須來到。 玻璃器皿整齊干凈地擺放在每個cao作臺上,周清幸戴上手套跟口罩,一側(cè)頭就看到原本空著的地方,站著個人。 男生垂著眼拆手套包裝袋,這幾天沒見,越溫還是那副有些懶散睡不醒的樣子。 她把頭轉(zhuǎn)過去,心無雜念地開始回想調(diào)劑的步驟。 這次的課題是制作三原體藥劑,一種腐蝕性化學(xué)品,可以做侵蝕劑用。 因為有易燃成分,導(dǎo)師一直走動著檢查,再三囑咐了要cao作細致。 二十分鐘過去,周清幸小心把半成品放到架子上。 她再次側(cè)目看了眼旁邊的人。 越溫戴著白色手套,十分專注地攪晃試管,他的眼神很專注,已經(jīng)快做到了最后一步。 有點不甘心被超趕,周清幸也加快手上的動作。 就在她剛拿起那個半成品的玻璃管時,身體突然被人從后面撞了一下。 “——!”突然發(fā)生的爆炸燒火躥了起來。 “哦!發(fā)生了什么!” 實驗室里立刻炸了鍋,導(dǎo)師慌忙過來。 周清幸只覺得焦灼的熱度在一瞬間逼上她的眼睛,下一刻,失去重心的身子便被人拉了回來。 她自己全然沒有反應(yīng),直到手上的手套被人迅速幫她摘下,又拉著她到水臺,旋了最大檔給她沖手。 冰涼又有些熾熱的感覺在手背上火辣辣的,周清幸看到越溫額發(fā)半遮下緊皺起來的眉。 極強腐蝕性的化學(xué)物品可以穿透一塊木板,溫度也高達兩百度以上。 即使帶著手套,但這種高溫燙傷還是沒有避免。 “我?guī)メt(yī)務(wù)室?!?/br> 越溫拉著女生的手,跟導(dǎo)師說了聲便步伐極快地往實驗室門口走。 . 周清幸覺得被對方拉著的左手,比被燙傷的右手還要熱。 醫(yī)務(wù)室里沒有人,還好門是開的。 越溫在大櫥窗柜子里翻找,玻璃瓶被他翻騰的咣當亂響。 他找到三四個綠色小瓶子的噴霧劑。 越溫:“手表摘下來?!?/br> 周清幸頓了下,還是把表帶松開。 她的手腕很細,皮膚也白,被燙傷后顯得紅色傷痕格外明顯。 越溫把低溫噴劑灑在她手背上,當翻轉(zhuǎn)要給她處理手心處時,他停下來兩秒,看了周清幸一眼。 學(xué)醫(yī)的很清楚,這個傷口是因為劃破手腕動脈,采用了斜縫十字的辦法進行縫合。 用到這種方法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傷口太深,無法用傳統(tǒng)縫口。 蜿蜒丑陋的疤痕跟女生的手腕非常不符合。 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突然有了殘缺,越溫繼續(xù)